从此,小寡妇就成了大烟枪的情人。
大烟枪说:“咱俩亲兄弟明算帐,你陪我睡一次,给五十元。我大烟枪不拖不欠。”
大烟枪还真是说话算话,每次完事,就会给小寡妇五十元钱。
一晃两年多了,小寡妇和大烟枪就保持着这种“买卖关系”。
现在,小寡妇发现阿丽也掺和进来了。
小寡妇是又气又恼。因为,她和大烟枪的“买卖”,已经成了她的生活保障。假若阿丽也掺和进来了,那么,小寡妇的收入就会减少。
小寡妇看见阿丽进了大烟枪的家。
小寡妇足足在大树后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阿丽从大烟枪家溜了出来。
小寡妇知道:阿丽也和大烟枪搞上了。
小寡妇的内心是五味杂陈,晚上,她躺在床上,几乎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小寡妇就跑到大烟枪家。她想找大烟枪谈谈,让大烟枪离阿丽远一点,因为,小寡妇知道阿丽的胃口大,假若阿丽和大烟枪睡一觉,没个三百、五百下不了地。
小寡妇要告诉大烟枪:阿丽就是一个吸血鬼,谁沾了她,谁倒霉。
小寡妇到大烟枪家,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吭声。
小寡妇一推门,发现门没锁。
小寡妇进了大烟枪的家,她喊道:“大烟枪!”
还是没人吭声。
小寡妇进了卧室,一看,床上的被子散乱地堆着,大烟枪没见人影。
小寡妇觉得有些不对头,因为,大烟枪喜欢睡懒觉,不到九、十点钟不会起床。瞧卧室里的情况,大烟枪应该是匆匆起的床。
这么早,大烟枪会上哪儿去呢?
假若大烟枪遇到了紧急事情,也不至于连门也不锁吧?
小寡妇在大烟枪的家里转了转,发现大烟枪随身携带的挎包还挂在墙上。
小寡妇更觉得疑惑了,以往,大烟枪出门不离挎包。
也就是说:大烟枪没走远,也许就在村子里转转。
小寡妇回了家。
中午时分,小寡妇又跑到大烟枪的家,她惊诧地发现:大烟枪竟然还是没影儿。
“太怪了。”小寡妇想。
难道大烟枪出了什么事?
小寡妇在大烟枪的家里,仔细搜寻了一番,她既没发现血迹,也没发现有搏斗的痕迹。
第【402】章:一个大疑团()
小寡妇对我述说完一切,她疑惑地说:“我觉得这个事太奇怪了,大烟枪也没啥钱,没人会打他的主意呀。再说了,他一个二混子,人家躲都躲不及呢,谁敢跑去惹他呀。”
我也有些糊涂了,按说,大烟枪这种人即使赚了一点钱,也不会太多的。他属于那种赚一个,花一个的败家子。
小寡妇幽幽地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最可疑。”
“谁?”我问。
“阿丽!”小寡妇恨恨地说:“大烟枪失踪的那天晚上,只有阿丽去过他家。虽然阿丽只在大烟枪家呆了一个小时,但我敢肯定:阿丽和大烟枪上过床。”
我问:“你的意思是:就在大烟枪失踪的那天,阿丽引诱了大烟枪。”
“对!”小寡妇肯定地说。
“阿丽出门时,情绪如何?”我问。
按照小寡妇的述说,那天傍晚,是阿丽主动去找大烟枪的,因此,即使大烟枪跟阿丽上了床,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存在**的问题。
“阿丽出门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大烟枪的家,这一望有些令人奇怪。”小寡妇说。
“有啥奇怪的?”
小寡妇幽幽地说:“虽然天色已晚,看东西已经朦朦胧胧的,但是,我感觉阿丽的这一眼有些怨恨。”
“怨恨?!”我一惊。
以我对阿丽的了解,她还不至于杀人。
不过,我得找阿丽问问,看她对大烟枪的“失踪”有何看法。
我对小寡妇说:“你如果又想起了什么,就来找我,我就住在罗圈腿家。”
小寡妇说:“我知道。早就听说村子里来了两个画家。后来,又听说有一个画家是色狼,把阿丽**了。我就想:另一个画家可能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今天,我见了您,才知道您是好人。”
“你认为我是好人?”我有些惊诧。
小寡妇点点头,说:“当然是好人啦。假若您是坏人,给我一百元,早把我裤子脱了。”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
我觉得:乡下妹子看问题虽然简单,但却一针见血。小寡妇说得没错,那些一见女人就想脱裤子的男人,确实不是好人。
“您笑个啥,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妹子,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好人,大好人。”
我告辞了小寡妇。
我立即去了阿丽家。
阿丽不在家,我对阿丽的母亲说:“等阿丽回来了,让她到罗圈腿家来找我。”
现在,阿丽的父母对我印象不错,因为,我帮她家出了一个主意,让阿丽轻而易举赚了一万元钱。
我刚回到罗圈腿家,阿丽就来了。
阿丽一进门,就娇滴滴地说:“梁哥,您想我了吗?”
刘雄瞪了阿丽一眼,教训道:“梁领导从来不跟女人玩暧昧,他只会想自己的老婆,不会想别的女人。”
我对刘雄交代了,碰到大沟村的人,就说我结过婚了,我可不愿意在大沟村拈花惹草。
阿丽撇撇嘴,不屑地斜视着刘雄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不过,咱俩毕竟夫妻一场嘛,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谁跟你是夫妻呀,真不要脸。”刘雄气呼呼地说。
阿丽盯着刘雄问:“喂,你是不是跟我睡过两次了?”
“睡过二十次、二百次又咋了?”刘雄翻着白眼。
刘雄栽在阿丽的身上,出了一个大丑,让他耿耿于怀。试想:明明是阿丽引诱刘雄,却反咬一口,说刘雄**她,真是岂有此理!
“睡过一次就相当于是夫妻了嘛。”阿丽振振有词地说。
刘雄哼了一声,说:“碰到你这种女人算我倒霉。”
“碰到你这样的男人还算我倒霉呢。”阿丽反驳道。
我挥挥手,皱起眉头说:“你俩别吵了,我还有正事要干呢。”
阿丽扭着小腰,走到我的身边,她挽着我的胳膊,说:“梁哥,我妈说您找我。”
“对,我有事找你。”我指着凳子,说:“坐吧。”
阿丽撒着矫说:“梁哥,我屁股疼,只能坐沙发。”
我笑着说:“罗圈腿家没沙发。”
阿丽嘻嘻一笑,指着我的大腿,说:“梁哥,您的大腿就是肉沙发嘛。”
阿丽想坐到我的大腿上,真是太狗血了。
我笑了笑,指着刘雄说:“我腿上没肉,刘雄的腿上肉多,你坐到他腿上吧。”
刘雄撇撇嘴,不满地说:“我腿上的肉再多,也不伺候坏女人。”
阿丽眼睛一瞪,恶狠狠地问:“刘雄,你把话说清楚点,我咋坏了?”
“喂,你咋坏,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刘雄恨恨地说。
“刘雄,你腿上肉再多,我也不稀罕。现在,我只对好男人的腿有兴趣。”阿丽暧昧地说。
我最讨厌象阿丽这样的浪荡女人,所以,不可能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坐吧。”我又指了指凳子。
阿丽嘟起嘴巴说:“梁哥,您真不给人面子。”
我心想:我给你面子,难道非得被你骚扰吗?
阿丽见我不肯让她坐在腿上,只好怏怏地坐在凳子上。
“梁哥,您找我有啥事?”阿丽问。
“阿丽呀,我想找你了解一个人。”我幽幽地说。
“大沟村的人我都熟悉,您只管问。”
我紧盯着阿丽问:“大烟枪这个人咋样?”
阿丽见我问起大烟枪,惊诧地问:“梁哥,您问他干嘛?”
“随便问问。”我说。
阿丽有点尴尬地说:“这个人很少在村里住,一年上头在外面做生意,我两年都没见到过他了。”
阿丽明明一个礼拜前,才跟大烟枪干了那种事,现在竟然说两年没见到大烟枪了,显然,阿丽是想遮掩着什么。
难道大烟枪真的是被阿丽害死的?一个大大的问号悬在脑际。
“两年没见过大烟枪了,你这话说得有点不符合事实吧。”我敲打了阿丽一下。
阿丽瞅了瞅我,变话道:“让我再想想,嗯,我想起来了,一个礼拜前我见过大烟枪一次。”
“哦。这次见面你跟大烟枪说过话吗?”
“好象就是打了一个招呼,点点头吧。”阿丽仿佛才想起来。
第【403】章:咬死不承认()
我冷笑了一声,问:“阿丽呀,你坦白地回答:和大烟枪是什么关系?”
阿丽扭着小腰,撒娇道:“梁哥,您这是在审问我吗?您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阿丽说着,掏出手绢装模作样擦了擦眼睛。
“别装佯了,连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蒙谁呢。”我冷冷地说。
阿丽抬起头来,不满地说:“梁哥,您即使不喜欢我,也不应该欺负我嘛。您想想:大烟枪是什么人嘛,是全村闻名的二流子,我堂堂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跟他同流合污呢。”
“你还黄花闺女呢,都跟刘雄睡过两次了。”我撇撇嘴。
阿丽不悦地说:“梁哥,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您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让我下不了台呀?”
我严肃地说:“阿丽,我问你话,希望你如实回答。”
阿丽气呼呼地说:“梁哥,您是不是让我承认和大烟枪有一腿?”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实事求是嘛。我告诉你:我不是凭白无故问你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难道你手里捏着我和大烟枪有一腿的证据不成?”阿丽有点心虚地问。
我嘻嘻一笑,问:“七天前的傍晚,你到大烟枪家去了吧?”
阿丽一楞,强词夺理地叫嚣道:“谁又在背后说我的瞎话了?梁哥,您把这个人交出来,我跟他没完!哼!我要撕烂她的嘴巴。”
“得!”我撇撇嘴,不屑地说:“人家不是说瞎话,还给你拍了照片呢,你在大烟枪家门口喊他,大烟枪走了出来,你俩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你就进了屋。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你才走出大烟枪的家门。请问:这些都是事实吧?”
阿丽楞了,他瞪着眼睛问:“谁…谁跟踪我了。”
我嗬嗬一笑,说:“不是跟踪,是偶尔碰见你了,觉得很奇怪,就用手机给你拍了照。现在,照片都在我的手机里呢,你想不想看看。”
我撒这个谎,是想迫使阿丽说出真相。
阿丽听我这么一说,彻底软了蛋。她喃喃地说:“难道是老天爷给我拍了照呀,妈呀,太可怕了。”
“阿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你:那天晚上,你到大烟枪家呆了一个小时,都说了啥?干了啥?”
阿丽幽幽地看着我,无可奈何地说:“梁哥,算你狠,抓到了我的把柄。”
阿丽瞅了刘雄一眼,说:“梁哥,咱俩到外面去说话。”
我和阿丽走到院子里。
阿丽叹了一口气,说:“梁哥,您是一个聪明人,我玩不过您,就都对您坦白了吧。那天傍晚,我确实是到大烟枪家去了。”
我疑惑地问:“听说你最瞧不起大烟枪,干嘛要主动送上门去?”
阿丽说:“唉!不瞒梁哥。我这个人毛病多,首要的一条就是喜欢花钱。要是手里没有钱,我那心呀,就象猫抓似的,难过极了。可是,我又挣不到多少钱,咋办呢?只好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我瞅着阿丽,叹了一口气,心想: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了钱,那就会走上堕落之路呀。
“你在村子里乱搞男人,对吧?”我幽幽地问。
阿丽撇撇嘴,不满地辩解道:“梁哥,你用乱搞这个词,太难听了吧。我虽然和好几个男人上过床,但都是有点感情基础的嘛。不过我承认,这个大烟枪是个例外。最近,我手头上很紧,和我相好的几个男人手里也没钱。我听说大烟枪最近挣了一笔钱,于是,就想在他那儿挣一点。”
阿丽不好意思地瞅了我一眼,问:“梁哥,您一定认为我很下贱吧?”
“没,我没这么认为。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不能强求别人都跟自己一样嘛。”我当然不能表现出对阿丽的鄙视。
“那天傍晚,我去找大烟枪,就是想到他那儿搞一笔钱。”阿丽说。
“大烟枪给了你多少钱?”我问。
阿丽气呼呼地说:“把我气死了,完事后,大烟枪竟然只给了我五十元钱。”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记得:小寡妇说过,她跟大烟枪睡一次,也是五十元钱。
阿丽愤愤地说:“也怪我,事前没跟大烟枪讲好价,原来,我以为再怎么着,大烟枪也得给我三、五百元钱。没想到,他只给了我五十元钱。更气人的是,当我嫌钱太少时,大烟枪竟然说:你还没有小寡妇有味道,我每次也只给小寡妇五十元钱。”
“啊!”我觉得:再怎么说,阿丽比小寡妇年轻,也比小寡妇风流,怎么会没有小寡妇有味道呢。看来,大烟枪只是想找个借口,不愿意多给钱罢了。
“梁哥,您说气人不气人。您给评评理,难道我没小寡妇漂亮吗?难道我没小寡妇有文化吗?难道我没小寡妇风骚吗?”
我摇摇头,说:“阿丽呀,其实大烟枪只是不想多给你钱,才这么颠倒黑白说话。”
阿丽吹胡子瞪眼地说:“说实话,当时,我真恨不得把大烟枪一刀杀了。”
“你有杀心?”我一惊。
难道阿丽真的杀了大烟枪?这个可能不是没有。阿丽是个记恨心很强的女人,现在,大烟枪把她置于小寡妇之下,大伤了她的自尊心。
“对!我真的起了杀心。当时,我四处瞅了瞅,没见着有刀。否则,我真想捅大烟枪一刀。最好把他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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