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除了我,恐怕没第二个人知道了。第二天,我碰到了快嘴婆,随便说了一句:婆婆,您晚上睡觉要关好窗户呀。快嘴婆一听,就知道她和老油条偷情的事被我现了。从此,快嘴婆就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停地在村子里造我的谣,妄想把我搞臭,好让人都不相信我的话。其实,这事我对任何人都没说过。”
文惠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快嘴婆老是说你的坏话呢,原来你抓住了她的把柄呀。我还以为快嘴婆想让你当她的儿媳,你不干呢。”
文娴挥挥手,说:“文惠,咱俩赶快分头行动吧。”
“调虎离山之计,真高!”文惠伸出大姆指,朝文娴一竖。
文娴和文惠都走了。
半个小时后,文娴和文惠都回来了。
文娴捂着嘴巴笑着说:“我让快嘴婆把老油条拖住,快嘴婆还装佯说:我和老油条没交情。后来,我把二千元往桌子上一摔,快嘴婆就笑嘻嘻地答应了。哼!我把快嘴婆吃得透透的,她呀,历来把金钱视为爹妈。”
文惠说:“也怪不得快嘴婆,她一个人守寡,把二楞子拉扯大,不容易呀。”
文娴说:“现在老油条已经睡到快嘴婆的怀里了,咱们赶紧到老油条家去,找她孙女要经血。”
文惠啧啧嘴,问:“老油条的孙女很听爷爷的话,她要是不答应给咱经血咋办?”
文娴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子,说:“文惠,把这个药丸子放进饮料里,让老油条的孙女喝了,要不了一刻钟,就会昏睡过去。到那时,咱想咋弄就咋弄。”
“太好啦。”文惠兴高采烈接过药丸。
文惠和文娴一起去了老油条家。
一个小时后,俩人兴冲冲地回来了。
文惠扬着手中的塑料袋,报喜道:“梁哥,你有救了!”
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望着文惠和文娴,心中不禁升腾起无限感激之情。
刚才,我错怪了文娴,还以为她不顾我的死活呢。没想到,全靠文娴出点子,想办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搞到了黄花大闺女的经血。
文娴调好了药,涂抹到我的腿上。
“这一下好了,连续涂抹三天就万事大吉了!”文娴高兴地说。
“谢谢你们了。”我感激地说。
文娴撇撇嘴,说:“我还指望着你替公司赚钱呢,哪儿舍得让你死呢。即使要死,也给公司赚够一个亿再死。”
“你…你要我给公司赚一个亿?”我吃了一惊。
赚一个亿,岂不是让我干一辈子呀。
文娴幽幽地说:“梁灵,我给你透露一个秘密,你到《公司》不到一年时间,已经给公司挣了一千万。”
“啊!”我大吃一惊。
我万万也想不到,大半年时间,竟然给公司挣了一千万。照这个干法,要不了十年,我就能替公司挣一个亿了。
我撇撇嘴,说:“等我挣够了一个亿,你就会让我去死吗?”
文娴斜眼瞅着我,回答:“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得优秀,还可以继续活命。不过,你要是和我对着干,或者让我不爽,那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惊诧地问:“你…你想害死我?”
文娴不屑地说:“用不着我害你,到时候,你被鬼害了,我不救你就行了。就象今天这样,我不给你药,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梁灵,你记着:千万别让我恨你。”
我听了文娴一席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你太让人恐惧了。”我仿佛不认识文娴了。
一个漂亮的姑娘,竟然长着一颗狠毒的心。
第【354】章:八腿黑尸虫()
文惠皱着眉头说:“文娴姐,梁哥如果再被恶鬼咬伤了,你不救,我会救的。”
文娴瞪了文惠一眼,问:“你拿啥救?救人的秘方你知道吗?”
文惠撇撇嘴,说:“秘方是爷爷给你的,我也可以找爷爷要嘛。我相信:爷爷会给我的。”
“我是爷爷指定的灭鬼传人,秘方只传我一人,这是祖传的规矩,爷爷不会给你秘方的。”文娴得意地说。
文惠赌气道:“梁哥要是死了,我会殉葬的。”
“你…你气死我了,竟然要给梁灵殉葬,未免太狗血了吧。”文娴气急败坏地说。
文娴瞪着我,质问道:“梁灵,老娘交代的话难道你抛到脑后了?”
文娴曾经警告我:不准打文惠的主意。现在,文娴见文惠对我一往情深,知道我越了界。
我装佯:“您交代了啥?”
文娴怒气冲冲地吼道:“梁灵,你这个狗东西竟然把老娘的话当耳旁风了,早知道你如此嚣张,我就不救你了,让你死翘翘。”
我嘻嘻一笑,呶呶嘴,说:“文总,您既然这么恨我,干脆把我杀死算了。厨房里有菜刀,昨天我刚磨的,快着呢。”
文娴气势汹汹地说:“梁灵,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呀,不过,老娘我杀人不用刀。”
“哼!我知道你杀人不见血,喜欢玩阴的。”我奚落道。
文娴抬起腿想踢我,我一把抓住她的脚,往后一推。文娴没防备我会反抗,身子往后一仰,摔了一个四仰八叉。
文惠捂着嘴巴笑了。
文娴恼羞成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地扑向我。
文惠伸开双臂,拦住了文娴。
“你给我让开!”文娴凶巴巴地说。
文惠坚定地说:“姐,你要打,就打我。梁哥受了伤,不能再折磨他了。”
文娴恼怒地叫嚷道:“文惠,梁灵狗胆包天,竟然把我推倒在地,难道你没看见吗?”
文惠幽幽地反驳道:“姐,你别倒打一耙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是你先用脚踢梁哥,他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文娴气呼呼地指责道:“文惠,你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跟梁灵穿一条裤子了,你不认我这个姐姐了,是吧?”
“我不是不认你这个姐姐,是实在看不惯你老是欺负梁灵。”文惠辩解道。
文歌拉着文娴,劝解道:“姐,您是老板,别跟下属一般见识嘛。”
文歌扭头对我说:“梁哥,你是男人,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看,你就给文娴姐陪个礼吧,不管怎么说,你把文娴姐推倒在地,这也是事实嘛。”
我不想让文惠和文娴争执下去,她俩毕竟是姐妹。如果因为我伤了和气,我会很内疚的。
我低眉顺眼地说:“文总,对不起了。刚才,我没想把您推倒在地,只是一时惊慌,失了手,请您原谅。”
文娴只个聪明人,见我赔礼道歉了,就顺梯子下楼,说:“梁灵,以后你还敢不敢失手?”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保证下不为例。”我一本正经地说。
文娴笑了,她搂住文惠的肩膀,说:“别生气了,其实,我刚才也没想踢梁灵,只是做个样子吓唬他一下嘛。”
文惠也笑了。
一场内讧就此结束。
我舒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今晚那些黑老鼠可能还会来送红围巾,等会儿还得在院子里蹲守。”
文惠说:“梁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和文娴姐蹲守。”
我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不过受了点轻伤罢了,不影响工作。今晚,还是我来蹲守吧。”
文娴撇撇嘴,说:“梁灵呀,你就别假积极了,既然受了伤,就好好养伤吧,今晚,我一个人蹲守就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些黑老鼠是何方鬼怪。”
文娴和文惠躲在高粱杆子里,静静地守候着。
我搬了一个凳子,坐在窗户下,把窗帘掀开一个角,盯着围墙。我知道:假若黑老鼠来了,还是会爬上围墙。
半夜时分,又刮起了一阵妖风。
风一起,我的心猛地一抽。
昨晚,我已经打死了两只黑老鼠,假若今晚又有黑老鼠出现,那么,问题就复杂了。这种黑老鼠究竟有多少?它们是从哪儿来的?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
突然,我看见围墙上冒出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我知道:黑老鼠又来了。
我握紧“打鬼棍”,昨晚,我就是用“打鬼棍”打死了两只黑老鼠。
我胆战心惊地想:假若这种黑老鼠有成百上千,那么,我们就死定了。
我的腿有点哆嗦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盯着围墙。
两个黑糊糊的影子出现在围墙上。
妈呀,这些黑老鼠难道是成双成对行动吗?
和昨晚一个样,后来的黑老鼠嘴里叼着一条红围巾,把它搭在围墙上。
两只黑老鼠站在围墙上,伸长脖子,往院子里张望。瞧它们这个模样,似乎想跳进院子里来。
文娴猛地从高粱杆子里跳了出来,她手一挥,甩出了一个小布袋。我知道:文娴抛出的小布袋是“降魔袋”。
“降魔袋”飞到了两只黑老鼠的头顶,袋口张开,把两只黑老鼠吸进了袋中。
“啊!太神奇了。”我惊叹道。
突然,我大喊一声:“完了!”
我冲出屋,对文娴大叫道:“文总,别把这两只黑老鼠杀了,留着它们还有用呢。”
“降魔袋”已经飞回来了。
文娴提着“降魔袋”,问:“梁灵,你啥意思?”
我急切地说:“文总,别把这两只黑老鼠杀了,我想留个活口,让它们带着我们找到巢穴。不然,这些黑老鼠会没完没了送红围巾。而我们永远也揭不开这个谜底。”
文娴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赞同道:“说得有理。”
文娴对着“降魔袋”念了几句咒语,然后,打开袋子,往地上一倒。
两只黑老鼠滚出袋中,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它们死了?!”我失望地问。
文娴嘻嘻一笑,说:“幸亏你提醒得及时,不然,现在恐怕已经化成了一滩污水。”
“它们没死?”我惊喜地问。
“对,没死,只是昏了而已。”文娴说。
第【355】章:一对好钓饵()
“太好啦!”我欣喜若狂地叫道。
文歌被吵醒了,她跑出屋,望着地上的黑老鼠,大惊小怪地叫道:“前几天我看到的黑老鼠就是它们。”
我问文歌:“家里有铁笼子吗?”
文歌回答:“有一只装鸡的铁笼子。”
“快把铁笼子拿来,把这两只黑老鼠装进去。”我急切地说。
没一会儿,文歌就提来一个铁笼子,我瞅了瞅,这个笼子的铁栅栏比较密,完全可以困住黑老鼠。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
我把两只黑老鼠拎起来,正准备扔进铁笼子,突然,我现黑老鼠身子下长着八条腿。
“啊!”我惊叫了一声,把黑老鼠扔在了地上。
“咋啦?”文娴问。
“它…它们有八条腿,是…是怪物呀。”我张口结舌地说。
文娴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难道你真以为是黑老鼠吗?我告诉你:这种东西叫尸虫,是从人的尸身上长出来的。”
“妈呀!”文歌惊叫了一声,吓得躲到了文惠的身后。
“它…它是从人的尸体上长出来的?”我也觉得十分恐怖。
文娴撇撇嘴,解释道:“一般来说,冤死鬼的身上会长出尸虫。怨气越大,尸虫越多,这种尸虫实际上也是鬼物。”
“妈呀!”文歌又惊叫了一声,逃进屋去了。
文娴瞅了一眼文歌的背影,说:“文歌胆子太小,所以,她不适合灭鬼。”
文惠瞅着黑老鼠,问:“既然它是从尸身上长出来的,那么,跑到这儿来,就不是无缘无故的了。”
文娴点点头,说:“对。它跑到文歌家来,总是有一定原因的。”
我琢磨了一会儿,问:“文总,照您这么说。是不是可以推测:曾经有一个死人,与文歌家有关联。说白了,就是有一个人死于文歌之手,所以,他阴魂不散,在尸体上孕育了这些尸虫,来吓唬文歌。”
文惠瞪了我一眼,责备道:“梁哥,你瞎说什么呀,文歌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会害死人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文娴想了想,解释道:“也许,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文歌而死,死后想念文歌,所以,就化作尸虫跑来了。”
“那送红围巾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问道。
文惠曾经把文家台子鬼案的来龙去脉对文娴汇报过,所以,文娴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文娴沉思着说:“文歌的箱子里有一条红围巾,她的这条红围巾是谁送的?送红围巾的人还在吗?这些谜底都得尽快揭开。揭开了这些谜底,这桩鬼案也就破了。”
文惠忧郁地说:“我曾好几次旁敲侧击打听红围巾的事儿,但是,文歌就是不吐露半个字,看来,这条红围巾也是文歌的一个心病呀。”
文娴阴阴地说:“等会儿咱们得和文歌严肃地谈谈,这个谜底不解开,此案难破呀。”
我反对道:“文总,我觉得可以和文歌谈谈,但不宜直截了当地谈,还是要旁敲侧击,假若文歌依然不愿意说,那么,暂时就别勉强她了。我认为:文歌是一个感情很脆弱的姑娘,一旦逼紧了,怕她会想不开的。”
文娴不以为然地说:“梁灵,你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前怕虎,后怕狼,没魄力。文歌已经18岁了,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有啥脆弱的嘛。我认为还是直截了当地谈比较好。”
文惠啧啧嘴,反对道:“姐,我觉得梁哥的话有道理。文歌虽然已经18岁了,但心智不成熟,所以,我觉得现在不宜刺激她。”
文娴见我和文惠都反对她,只好退让了。
“好吧,那就按照你俩的意见,旁敲侧击问一问,说了更好,不说就先缓一缓。”文娴说完,不满地说:“喂,我咋觉得现在《公司》的老总不是我了,而是你俩了。”
我吃吃一笑,说:“文总,您永远是《公司》的老总,我和文惠是忠实于您的雇员呀。不过,我们两位雇员心系公司,所以,不吝提出自己的意见罢了。按说,您应该高兴才对嘛。”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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