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尴尬地连连点头,说:“文总说得对,我谨记在心了。”
刘雄转头瞪了我一眼,泄着一肚子的怨气。
我知道:自从我到《公司》后,刘雄就让我给比下去了。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刘雄和我一比,自然矮了一大截。也许,这就是刘雄一直对我耿耿于怀的原因所在吧。
文惠说:“快吃饭吧,吃了饭,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呢。”
文娴瞅着刘雄说:“吃过饭,你就到《迎喜廊》去,记着:要沉着应战。”
刘雄点点头,拍着胸脯说:“文总,您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灭鬼。”
“这个鬼可不是一般的鬼,它能用意念控制死人,一定具有很强的阴功。所以,你应该加倍小心啊!”文娴警告道。
刘雄听文娴这么一说,又有点胆怯了,他嗫嚅着说:“文总,您有高招吗?”
文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递给刘雄,说:“我知道,梁灵给了你两张符咒,不过,你把我这张符咒也带上,兴许能派上用场的。”
刘雄喜出望外地接过文娴的符咒,讨好地说:“文总,您有七级功力,您的符咒肯定比梁灵的符咒管用啦。早知道您给我符咒,我就不要梁灵的符咒了。”
刘雄的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天下竟然有这样不讲义气的人,真是良心让狼叼走了。
“刘雄,既然我的符咒不管用,那你就还给我吧。”我不悦地说。
刘雄嘻嘻一笑,说:“梁灵,我倒是想还给你,但还不了啦。今早,我把你给我的两张符咒烧了,泡了水,涂抹在胸口上了。”
“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我真的后悔了,昨晚不该给刘雄符咒。
“刘雄,你太不够意思了吧,人家梁哥好心给了你符咒,你却不领情。”文惠看不下去了,指责道。
刘雄尴尬地笑着说:“文惠,我不是不领情,我的意思是:文总的符咒比梁灵的符咒管用,我这话应该没说错吧。”
刘雄瞅了我一眼,赔着小心说:“梁灵,你千万别误会我了。”
我气得把脸一扭,懒得搭理刘雄了。
文娴劝解道:“好啦。梁灵,你也别生刘雄的气,他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好话到了他的嘴里,也变成了恶语。”
我笑了笑,说:“我没生气。”
我觉得:虽然刘雄话说得难听,但我没必要跟他生气。其实,我早就看穿了,刘雄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再说了,我也想在文惠面前保持一个胸怀若谷的姿态。
文娴望着我说:“等会儿你和刘雄一起去,你在《迎喜廊》外面接应刘雄,记着:要随时注意《迎喜廊》里面的动静。”
刘雄望着我说:“梁灵,你不会生我的气,就故意不管我吧。”
刘雄这句话显然是在提醒文娴,让文娴对我施加压力。
文娴瞪着我警告道:“梁灵,要是刘雄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我讪讪地表态道:“我会随时关注《迎喜廊》里面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去增援刘雄的。”
文娴幽幽地说:“那就好。”
吃完饭,我和刘雄就出了。
我俩到了《迎喜廊》,一看,廊已经开了门。
刘雄说:“梁灵,我进去了。”
我点点头,说:“提高警惕呀,有情况要么赶紧呼救,要么逃出来。”
刘雄嗯了一声,进了廊。
我倚靠在《迎喜廊》门外的一棵行道树上,装作等人的模样。
《迎喜廊》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
半个小时后,突然从廊里传出一声惊呼:“来人呀!”
我知道大事不妙,赶紧往廊里冲。
我刚冲到廊门口,只见刘雄捂着脑袋,踉跄着从廊里逃了出来。
我一看,刘雄的脑袋上鲜血象喷泉一样,直往外涌。
“救救我……”刘雄话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第【328】章:神秘老头儿()
我赶忙扶住刘雄,用手捂住他脑袋上的伤口。
我搀着刘雄,走上马路,拦了一辆出租车。
“赶快到最近的医院去!”我对出租车司机说。
刘雄脑袋上的血,喷了我一身,让我也成了一个血人。
好在《迎喜廊》离医院不远,七分钟后,刘雄就进了抢救室。
我掏出手机,给文娴打电话:“文总,刘雄的脑袋开了花,正在医院里抢救。”
“啊!果然出了事。”文娴惊骇地说。
“您快过来吧。”我急切地说。
十五分钟后,文娴和文惠赶到了医院。
我汇报道:“刘雄进了《迎喜廊》,半小时后,突然传来呼救声,我正往廊里冲时,刘雄就踉跄着逃了出来。我见他伤势太重了,就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
文娴点点头,表扬道:“梁灵,你处置得非常正确、及时。”
四十分钟后,刘雄被推出了抢救室。
刘雄的面色苍白,就象一个死人一样。
医生说:“他失血过多,需要好好静养,现在不要跟他说话。”
刘雄见了文娴,带着哭腔说:“文…文总…我……”
文娴摆摆手,说:“刘雄,别说话,好好养伤。”
刘雄被推进了病房,文娴请了一位护工,她交代道:“你要好好护理这个病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护工撇撇嘴,问:“啥叫不亏待?”
文娴皱着眉头说:“我给你加倍的工钱,行了吧?”
护工问:“人家护工一天八十元钱呢,您能给我一百六吗?”
文娴点点头,说:“好,我给你一百六。”
护工高兴地说:“您放心,既然您给了高价护理费,我也不会亏待病人的。”
文娴对我和文惠说:“走,马上到《迎喜廊》去。”
文娴带着我和文惠,心急火燎地赶到了《迎喜廊》。一看,廊已经关了门。
文娴问:“咋办?”
我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马上报警,让警察查出这个店的主人,我想:这个店的主人应该不是鬼,否则,也办不了执照呀。”
文惠赞同道:“梁哥说得对,让警察来查。第一步先查到这个店的主人,然后再顺藤摸瓜往下查。”
文娴点点头,说:“好,就这么办。”
文惠立即拨打了警方联系人的电话,把刚才生在《迎喜廊》的案件,对联系人详细说了一遍。
没一会儿,警车就到了。
警察撬开了《迎喜廊》店铺。
我们和警察进去一看,只见廊里血迹遍地。
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警察一查,现这家廊的注册人叫王。
下午两点钟,警察找到这个王。
我一看,这个叫王的人就是那天我碰到的老头。
我冷笑着问:“你还认识我吗?”
王瞅了我一眼,一言不。
警察说:“自从找到这个王后,他就没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这个王是想负隅顽抗,妄图保护隐藏在他身后的那个鬼。
我问警察:“王还有什么家人?”
警察回答:“他是一个孤老头子。”
我好奇地问:“难道这个王一辈子没结婚吗?”
警察查了查资料,说:“王的老婆十八年前就去世了,他本来有一个女儿,但在三年前也死了。”
我疑惑地问:“王的老婆和女儿是怎么死的?”
警察告诉我:“王的老婆是病死的,女儿是自杀的。”
“王的女儿为啥自杀?”我追问道。
我的脑际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隐藏在《迎喜廊》里的鬼,很可能就是王的女儿。
警察又翻了翻资料,介绍道:“三年前,王的女儿在结婚典礼那天晚上,不知为何突然杀死了自己的老公和伴娘,然后就自杀了。”
我一惊,赶忙问:“她为什么杀死老公和伴娘呢?”
警察摇摇头,回答:“据卷宗记载:这个案子由于当事人都死了,所以,只能判定为新娘突精神疾患,杀了老公和伴娘。”
“哦。”我听了警察的介绍,立即有了一个清晰的判断。
王的女儿杀死了老公和伴娘,但还有遗愿,所以,又跑到阳间来害人了。
文娴问:“梁灵,你怎么看?”
我回答:“文总,显而易见,隐藏在《迎喜廊》里的鬼就是王的女儿。三年前,王的女儿在婚礼时,现老公与伴娘有染,所以,一怒之下杀了老公和伴娘,然后就自杀了。”
文惠疑惑地说:“这个案子是显而易见的,怎么警方就错判了呢?”
我嗬嗬一笑,说:“王的女儿在举行婚礼时,突然现老公和伴娘有染,她没对任何人透露过,也没留下只言片语,你说:警方咋判这个案?最后,只能判定是新娘精神疾患嘛。”
“唉!这个王的女儿也真惨呀,竟然在婚礼当天现老公出轨,把一场喜事变成了丧事。”文惠惋惜地说。
我摇摇头,叹息道:“其实,王的女儿不应该采取这种过激的手段,她完全可以离婚嘛。”
“离婚?”文惠撇撇嘴,说:“也许王的女儿对那个负心汉付出了太多的爱,所以,她不能接受背叛爱情的现实,一时想不开,就走上了这条绝路。”
文娴愤愤地说:“天下负心汉太多了,可怜那些痴情女呀。”
文惠说:“现在王死不吐口,咋办?看来,这个王是誓死保护自己的女儿了。”
我感慨地说:“我很理解这个王,他不开口也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那个女鬼现身。”
“你有什么办法?”文娴迫不及待地问。
我瞅着文娴,说:“我觉得:王只有一个女儿,他老婆又死得早,肯定对这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对女儿百般溺爱。那么,王的女儿也一定深受着自己的父亲。假若我们对王施以酷刑,王的死鬼女儿就会现身来救父。只要她一出现,我们就能将她抓获了。”
“对!梁哥分析得太正确了。姐,我觉得:就按照梁哥说的办,一定能灭了这个女鬼。”文惠兴高采烈地说。
文娴想了想,说:“嗯,梁灵的办法可以试试。”
第【329】章:拷打老头儿()
文惠担心地问:“梁哥,难道您真会对老头儿施以酷刑?”
我嘻嘻一笑,回答:“说是酷刑,其实也就是吓唬一下老头儿,说白了,就是让老头儿喊几声救命,引诱他的女儿现身罢了。”
文惠松了一口气,说:“梁哥,您的心肠这么善良,不会对人那么残忍的。”
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我素来觉得:人不能太恶了,但也不能太善了。俗话说得好: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文惠跟警方联系人沟通了一下,决定:等警方讯问完了,就把老头儿交给我们处理。
我瞅了一眼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钟。
我提议道:“刘雄也许好点了,咱们去看望他一下,顺便问问情况。”
文娴点点头,说:“对,把情况摸清楚,才能有的放矢地对付老头儿。”
我们仨去了医院。
刘雄躺在病床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刘雄见我们仨来了,强撑着坐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文总、文惠,你们来了。”
我见刘雄只跟文娴和文惠打招呼,竟然无视我,不禁有点恼火了。
文惠见刘雄没跟我打招呼,也有点打抱不平了。她说:“刘雄,梁哥也来看望你了,今天上午要不是梁哥及时把你送进医院,那就很危险了。”
刘雄对我咧嘴笑了笑,解释道:“刚才我对梁灵笑了一下,算是用笑跟他打了招呼。”
我实在是无语了,明明是我救了刘雄,但他好象一点也不领我的情。
“刘雄,好点了吧?”文娴问。
刘雄皱着眉头回答:“好点了,就是头晕得很。”
“刘雄,你流了不少血,把我的衣裳都染红了,一进医院,医生还以为我也是伤者呢。”我邀功道。
我是想提醒刘雄,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进了阎王殿。
“是啊,医生说,你身体里的血流失了五分之一,还给你紧急输了不少血呢。”文惠说。
文娴冷冷地问:“刘雄,既然你好点了,就说说今天早晨的事儿吧。”
刘雄尴尬地说:“文总,我…我没完成好任务,对不起了。”
“你一五一十把今天早晨生的事情告诉我们,半个字的假话也别说。我告诉你:你的《x公司》徽章是一个录音器。”文娴强调道。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心想:幸亏我没戴着《x公司》的徽章走穴,不然,早就被文娴抓了现行。
刘雄也吓了一跳,他嗫嚅着说:“徽…徽章原来是录音器呀。”
刘雄眯缝着眼睛,回忆起早晨生的那一幕。
早晨,刘雄一进《迎喜廊》,一个老头儿就迎了上来。
老头儿问:“先生,您是新郎吗?”
刘雄点着头,故作惊诧地回答:“您…您怎么知道我是新郎呀?”
老头儿笑着回答:“您一脸的喜气,一看就知道喜事盈门。”
刘雄问:“您就是美容师吗?”
老头儿没有回答刘雄的问题,他客气地指着椅子,说:“先生,您请坐。”
美容店里很阴暗,只开了一盏小灯。
刘雄想:看来这家美容店确实是个鬼店,不然,不会这么阴暗。
“您这个店很节省电嘛,连灯都舍不得开。”刘雄问。
老头儿没搭理刘雄,只顾着打扫美容店的清洁卫生。
刘雄有点疑惑,自己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怎么没人来理呢?
正当刘雄困惑时,一个穿着黑裙子的姑娘袅袅婷婷从里屋走了出来。
姑娘带着娇羞的笑意,对着刘雄飞了一个秋波。
刘雄一下就醉了,妈呀,想不到这个美容师竟然是一位大美女呀。
“先生,你好!”姑娘对着刘雄略一点头。
“你…你好。”刘雄觉得自己的骨头一下全酥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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