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了起来,说:“刘雄,你真敢想呀。”
“我不是敢想,而是感觉到文总对你另眼相看。我琢磨着:文总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刘雄幽幽地说。
我瞅着刘雄,觉得有些奇怪,刘雄认为我是文娴的情人,而不认为我是文娴的男朋友,这是啥意思?
“刘雄,你是不是认为文娴正在和我谈恋爱?”我直截了当地问。
刘雄嘻嘻一笑,说:“梁灵,你真敢想。文总怎么会跟你谈恋爱呢,不可能的事儿呀。”
“咦,你刚才不是说,我是文娴的情人嘛。”
刘雄点点头,承认道:“对呀,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我疑惑地问:“你认为我是文娴的情人,不就是暗指我跟文娴谈恋爱吗?”
刘雄扑哧一笑,不屑地说:“梁灵,你一个小小的雇员,文娴是大总裁,她怎么会瞧得起你呢?别做春梦了。我说你是文娴的情人,意思是:文娴只是和你玩玩。你看,文娴的身体不错吧,我想:她那方面的**一定很强,也许,你能满足她的需要。”
刘雄把我看成一只“鸭”了,这让我非常不爽。不过,刘雄说的不一定没道理。文娴所谓的“喜欢”,也许就是让我满足她的那方面“**”。
好在我没上钩,用“生理毛病”推托了。
“嘻嘻……”我尴尬地笑了笑,算是认可刘雄的说法。
刘雄鄙夷地瞅着我,说:“梁灵,你别以为自己有五级功力了,就多么了不起。我告诉你:你就是有十级功力,也是《公司》的一个小雇员。顶多给你加几个工资罢了,改变不了你的地位。”
我一想:刘雄说得没错,确实如此。
我们每处理完一件鬼案,《公司》就会大赚一笔钱。可是,我们却只能拿几万元的月薪。
想到这儿,我越想辞职了。只要能离开《公司》,我就会另起炉灶,自己开一家公司,那样,赚来的钱就全归自己所有了。
“唉!”我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刘雄见把我的嚣张气焰灭掉了,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继续说道:“梁灵,我还要告诉你:你最好也别打文惠的算盘,文娴会给文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朋友,你呀,靠边站吧。”
我冷笑着问:“刘雄,既然你知道咱俩的地位低下,那么,你为什么要打文惠的主意呢?”
刘雄尴尬地回答:“我…我前一段时间脑袋昏,没想那么多。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虽然我和文娴、文惠是亲戚,但一点屁用也没有。你看见了,文娴根本就没把我当亲戚。算了,现在我也死了心,就在《公司》混日子吧。”
我提醒道:“刘雄,只怕你连混日子也办不到呀。你一混,功力还会下降,等降到一级时,文娴就会炒你的鱿鱼。”
刘雄阴阴地一笑,说:“她不敢炒我的鱿鱼,因为,我手里捏着文娴的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我急切地问。
刘雄警惕地说:“梁灵,你别想打听这个秘密,我谁也不会告诉的。”
我呵呵一笑,说:“刘雄呀,你就别故弄玄虚了,我知道:你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文娴的秘密,你要是真有文娴的秘密,她也不会把你当根草了。”
刘雄嘻嘻一笑,狡黠地说:“梁灵,你别在我面前玩激将法,我不会上你的当。”
刘雄说他手里有文娴的“秘密”,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我很想知道这个“秘密”,但是,假若刘雄手里真有“秘密”,他就不会轻易说出来。
我琢磨着:得想个办法诈出这个“秘密”。
“哈哈…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不过,我告诉你:假若你手里真有文娴的秘密,那么,你就得小心一点了,当心文娴杀人灭口!”我警告道。
刘雄一听到“杀人灭口”四个字,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从刘雄的神情上看,他手里也许真掌握了文娴的“秘密”。
“你…你想吓唬我?”刘雄胆怯地说。
我严肃地说:“刘雄,我并非是吓唬你,只是提醒你罢了。你想想:假若你手里真有文娴的秘密,那么,文娴一定害怕这个秘密泄露了。你要知道:唯一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
刘雄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甭想吓唬我,我不是被吓大的。”
我嘻嘻一笑,说:“刘雄,我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别不识好人心。”
刘雄低下脑袋,陷入了沉思中。也许,他开始考虑自己的安全问题了。
过了一会儿,刘雄抬起头来,问:“梁灵,你说:假若我手里真有文娴的一个秘密,那么,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我想了想,说:“我得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与文娴的利害关系有多大,才能想一个合适的、有效的办法。”
我很想知道这个“秘密”,所以,诱使刘雄说出来。
刘雄阴阴地瞅着我,不满地说:“梁灵呀,你总是在我面前玩花招,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傻瓜了?”
第【326】章:刘雄讨对策()
“刘雄,我好心好意想为你出谋划策,可是,你竟然误解我,算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话可说了。”我不悦地说。
刘雄幽幽地盯着我,说:“梁灵,我对你呀,又相信,又不相信。”
我嘻嘻一笑,说:“刘雄,不相信就算了。喂,我想睡觉了,你走吧。”
我对刘雄下了逐客令。
刘雄赖着不走,他幽幽地问:“梁灵,我问你:文总派我到《迎喜廊》是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呀?”
我听了一惊,诧异地问:“你…你怎么怀疑文娴会害你呢?”
刘雄沮丧地说:“因为我知道她的一个秘密呀,你刚才也说了,她会杀人灭口的。”
我赶忙否认道:“刘雄,你可别血口喷人呀,我从没说过文娴要对你杀人灭口。”
刘雄撇撇嘴,说:“梁灵,你说了,别不敢承认,其实,你就是这个意思嘛。”
我摆摆手,说:“算了,我再也不敢多说话了,不然,过一会儿,你还会说我想杀了文娴呢。”
刘雄叹了一口气,说:“梁灵,我就不明白了,我的功力怎么会下降呢?”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刘雄,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了。自从我进了《公司》,咱俩一起灭过两次鬼,你说:这两次灭鬼是谁搞定的?”
刘雄傲慢地说:“梁灵,这两次灭鬼可是以我为主哟,你…你难道还想反客为主吗?”
我冷笑着说:“刘雄,我承认:这两次灭鬼都是以你为主,但是,你别搞忘了,这两次的鬼可都是我灭的,你呢,充其量只是敲了边鼓。”
刘雄不服气地说:“就算我是敲边鼓,但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即使不给我增加功力,但也不能降低我的功力嘛。”
我好奇地问:“刘雄,咱们功力的增减是谁定的?”
刘雄搔了搔脑袋,说:“天知道。反正不是人定的,也许是神仙定的。”
我呵呵一笑,说:“既然是神仙定的,那你去找神仙呗。”
“我上哪儿去找神仙呀,再说了,就算是能找,我也不敢去找呀。要是我去找了,神仙一生气,说不定把我功力降到零级呢。”刘雄垂头丧气地说。
我撇撇嘴,教训道:“刘雄呀,你得反思一下自己了。你想想:每次我跟你一起灭鬼,你不是把心思都用到灭鬼上,而是和我耍小心眼,几次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这么做,神仙一定也知道了,所以,降了你的功力。”
刘雄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梁灵,我承认,自己确实有点看不惯你,对你使了一点坏。不过,我觉得你小子也对我耍了小心眼嘛,对吧?”
我嘻嘻一笑,说:“刘雄,我告诉你:我从没对你耍过小心眼。”
我当然对刘雄耍过小心眼,不过,我没这么傻,会当着刘雄的面承认。
“得,你不承认算了。”刘雄现在似乎把我当作朋友了,他幽幽地问:“梁灵,你说,我明天到《迎喜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呀?”
“不会吧,你自己既有功力,又有我的符咒,应该没啥问题的。”我推测道。
刘雄想了想,央求道:“梁灵,你明天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一个人进去,你呢,在外面等着我,万一我遇到了危险,一呼救,你就冲进来救我。”
我笑了笑,答应道:“好吧。”
刘雄喜滋滋地走了。
第二天早晨,我被敲门声惊醒了。
“梁哥!”文惠在门外喊。
我爬了起来,跑去开了门。
“文惠,有事吗?”我迷迷糊糊地问。
“梁哥,您又睡懒觉了。”文惠不满地说。
我疑惑地问:“难道现在很晚了?”
文惠把手机递到我面前,说:“你自己看吧。”
我瞅了一眼文惠的手机,已经八点多钟了。
“哇!这么快就八点多钟了。文惠,你不知道,昨晚,刘雄又跑来纠缠我,赖在我这儿聊天,耽误了我一个多小时。”我解释道。
我不希望在文惠面前留下了个睡懒觉的印象,我好象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作者说:“女人不喜欢睡懒觉的男人”。
女人为什么不喜欢睡懒觉的男人呢?我有些困惑。
男人很辛苦,即使天天睡懒觉,也应该可以理解嘛。
“梁哥,你总是有理由。”文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嘻嘻一笑,辩解道:“我…我是实话实说嘛,又没撒谎。”
文惠催促道:“文娴姐让我来喊你,说吃早饭时,要商量一下《迎喜廊》的事儿。”
我点点头,说:“我洗一把脸就来。”
文惠走了。
我边洗脸边想:《迎喜廊》的事儿有什么可商量的?
我一进餐厅,就见文娴和文惠已经到了,正坐在那儿聊天。
文惠对我招招手。
我一落座,文娴就问:“梁灵,你说:刘雄一个人到《迎喜廊》去,会不会出事?”
我沉思了一下,回答:“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
文娴担心地说:“刘雄的功力太低了,我怕他对付不了这个恶鬼。”
我说:“昨晚刘雄来找过我,我给了他两张符咒。”
我的意思是:刘雄的功力虽然低了一点,但他揣着我的符咒,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
昨晚,新郎杀新娘时,我的符咒水竟然喷出了符咒火,由此可见,我的符咒降服这个恶鬼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文娴笑了笑,说:“刘雄还挺有自知之明嘛,知道自己的功力不够,想让你的符咒保护他。”
文惠笑着说:“姐,刘雄又不是傻瓜。”
“梁灵呀,你内心不太想给刘雄符咒吧?”文娴问。
我赶紧摇头,否认道:“不会的,昨晚是我主动给刘雄两张符咒的。”
文娴瞅着我,问:“梁灵,你对刘雄挺关心嘛。”
虽然我压根就想过给刘雄符咒,但我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因为,假若我没想到这一点,就意味着我对同事的生死漠不关心。文惠知道了,会对我有看法的。
“对。昨晚,您一说让刘雄到《迎喜廊》去,我就想到了。虽然刘雄和我时常打闹,但我俩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我说道。
第【327】章:脑袋开了花()
文娴欣慰地说:“梁灵,你和刘雄是”
文惠撇撇嘴,替我辩护道:“姐,刘雄老是跟梁哥过不去,您得说说他。”
文娴点点头,说:“刘雄毛病多,本事小,唉!这个人呀,迟早是《公司》的包袱。当初,要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根本就不可能招聘他,现在我是骑虎难下了。”
文惠说:“刘雄既然已经进了《公司》,就让他干下去吧,不然,他啥本事也没有,总不能看着他喝西北风吧。”
文娴沉思着说:“看刘雄以后的表现吧,但愿他能求点上进。”
正说到这儿,刘雄走进了餐厅。
文惠说:“姐,就让刘雄跟咱们一起吃早饭吧。”
文娴皱着眉头说:“好吧,今天刘雄要去执行一项危险的任务,也许此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文总,有这么危险吗?”我不以为然地说。
文娴瞪了我一眼,说:“今天早晨我右眼皮跳个不停,这个征兆不太好呀。”
“您眼皮子跳,是因为没睡好的缘故。”我说。
文娴恶狠狠地骂道:“你懂个屁!老娘的眼皮子一跳,不是进财,就是招祸,没一次失算的。”
我见文娴心情不好,就没敢再多说了。
文惠对刘雄招招手,喊道:“过来吃饭吧。”
刘雄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他媚笑着讨好文娴:“文总,您今天真漂亮!”
文娴眉头一皱,不悦地质问道:“难道我以前就不漂亮吗?”
刘雄尴尬地解释道:“您…您以前也漂亮,但今天格外漂亮。”
文娴瞅着我问:“梁灵,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今天格外漂亮?”
我笑了笑,谨慎地回答:“文总,您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漂亮的。”
文娴微微一笑,又问道:“那文惠呢?”
我瞅了一眼文惠,说:“文惠当然也很漂亮啦。”
文娴紧盯着我的眼睛,逼问道:“你觉得我和文惠谁最漂亮?”
我知道,文娴这是在将我的军,不过,此类问题我经历得多了,早已不在话下。
我嗬嗬一笑,回答道:“您和文惠在我的眼里都很漂亮,很难说谁最漂亮,应该是各有千秋吧。”
文娴笑了,文惠也笑了。
显然,她俩都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故意问:“您俩笑啥,难道我说错了?”
文娴撇撇嘴,说:“梁灵,你是一个八哥嘴,说出的话甜滋滋的,让人听了高兴。”
文娴扭头瞅着刘雄,责怪道:“你呀,笨嘴笨舌的,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我奉劝你:既然嘴巴笨,就别拿言语讨好人了,当心弄巧成拙。”
刘雄尴尬地连连点头,说:“文总说得对,我谨记在心了。”
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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