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三家美容店的地址,然后,对长辫子说:“走吧,吃饭去。”
我一到海鲜饭馆,就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给刘雄打了电话,让他赶快过来。
“梁灵,我可不会带钱呀。”刘雄不放心地说。
我嘻嘻一笑,说:“刘雄,你放心,我买单。不但让你吃好喝好,还能玩好呢。”
“玩什么?”刘雄好奇地问。
我神秘地说:“刘雄,你快来吧,来了自然知道。”
我和长辫子刚点完菜,刘雄就跑来了。
长辫子一见刘雄来了,不悦地小声说:“梁哥,您怎么喊来一个灯泡呀?”
我解释道:“他硬要缠着我,你想:我俩是同事,咋好拒绝嘛。”
长辫子撇了刘雄一眼,说:“你这个同事可没你帅。”
我嘻笑着说:“虽然没我帅,但比我骚呀。”
长辫子一听到“骚”字,脸上一红。
“喂,我告诉你:刘雄还没女朋友呢,现在正挂着空档。”我暧昧地说。
“梁哥,您想给我拉皮条呀。”长辫子在桌子下伸出手,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
我知道:长辫子的骚劲上来了。也难怪,一个妙龄少妇,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老公却成了“太监”,你让她能不着急嘛。
刘雄进了饭店,一眼就看见了长辫子。他的精神头一振,眼里放出光来。
我看出来了,刘雄看中了长辫子。也许,刘雄这两天也正在“发情”期。
刘雄对着长辫子笑了笑,打招呼道:“美女,我在《喜洋洋大酒店》见过你。”
长辫子嘻嘻一笑,说:“我也见过您。”
“这是刘警官。”我对长辫子介绍道。
“刘警官,您好,请多关照。”长辫子伸出手。
刘雄受宠若惊地握住长辫子的手,抖了抖,说:“幸会,幸会!”
我对刘雄说:“她是五楼的服务员,绰号长辫子。”
“啊,你的辫子确实很长,还黑油油的,真漂亮。”刘雄馋馋地赞赏道。
“我的辫子漂亮吗?”长辫子笑眯眯地问。
看来,长辫子被刘雄一夸奖,有点飘飘然了。
“漂亮,当然漂亮,应该说是漂亮极了。”刘雄竭力美言道。
看来,刘雄也对长辫子一见钟情了。
长辫子呢,也被刘雄的赞叹陶醉了。
我见刘雄和长辫子热乎起来,不免有些暗自得意。看来,刘雄今晚会心甘情愿当我的“替死鬼”了。
我让刘雄来赴宴,就是让他替我给长辫子“消火”。
第【308】章:刘雄又中计()
“我这条长辫子留了十年,可惜,我老公从没夸奖过。”长辫子遗憾地说。
刘雄肉麻地夸赞道:“你老公太没眼光头了,这么漂亮的长辫子,实属罕见呀。其实,你不光是长辫子漂亮,你这个人更漂亮。刚才,我一进饭店,眼前就一亮,我还以为是月中嫦娥下了凡呢。”
“刘警官,您真会开玩笑,我哪儿能跟嫦娥比呀。”长辫子被夸得心花怒放,她笑得咧大了嘴。
说实话,长辫子还算是一个比较漂亮的女人,身材丰满,脸蛋娇美。也许,她这种身姿正是刘雄喜欢的类型。
“我没开玩笑,真的。我在酒店见你第一面时,眼睛就瞪圆了。不过,我作为一个警官,自然要保持几分尊严,所以,不好意思盯着你看。”刘雄馋馋地说。
我看见刘雄的喉头蠕动着,一副馋猫的模样。
“刘警官,想不到您还这么风趣。”长辫子对刘雄的印象大变,现在,她和刘雄好象老朋友一样了。
“你就别叫我刘警官了,就叫小刘,这样,显得亲热一点嘛。”刘雄谦虚地说。
“好,我就叫您小刘了。您呢,就叫我的小名阿花吧。”长辫子说。
“啊,这个阿花的名子太美了,简直是太美啦。”刘雄夸张地赞叹道。
“土得很,美个啥。”长辫子撇撇嘴。
刘雄啧着嘴,说:“一点也不土,很洋气的,我喜欢。”
长辫子问:“小刘,我比你大,你不嫌弃吧。”
刘雄忙回答:“你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岁嘛,怎么会比我大呢。”
“我…我怎么说呢,算了,就把年龄忽略了吧。俗话说:年龄不是问题。”长辫子不想说出自己的年龄。
刘雄问:“你…你没结婚吧?”
“嘻嘻…喝酒。”长辫子没正面回答刘雄的问题,显然,她是担心如果说结婚了,怕刘雄嫌弃她。
“好,喝酒。”刘雄也端起了酒杯。
长辫子和刘雄俩人热闹地说着,喝着,完全无视我了。
我暗自得意,看来,我这个计谋又成功了。
我自顾自地喝酒、吃菜。没半个时辰,我的肚子就饱了。
我喊来服务员,把帐结了。然后,对长辫子和刘雄说:“你俩慢慢吃吧,我有点急事要办,先走一步了。”
刘雄摆摆手,说:“梁灵,你去忙吧。”
长辫子也说:“梁警官,您只管忙自己的,我和小刘再喝几杯。”
临走时,我拍了拍刘雄的肩膀,说:“刘老哥,千万别喝醉了呀。”
刘雄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喝不醉,你放心吧。”
我附在刘雄的耳朵旁,小声说:“刘雄,吃完饭,赶紧回饭店去,千万别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过夜呀。”
“我知道。”刘雄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刘雄,我可跟你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让你别喝醉了,别跟这个女人过夜,你可别忘记了哟。假若你不听我的劝告,一旦出了岔子,别又冤枉我给你下了套子。”我再三交代道。
我知道:刘雄已经被长辫子迷住了,此刻,我就是告诫他一百遍,一千遍,也无济于事了。
一个被女人迷住的男人,就象飞蛾扑火一样,明知道是个死,却还是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
“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刘雄皱着眉头说。
显然,刘雄歉我太罗嗦了,我不管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好吧,刘雄,我可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候,你要是再怨我,可就不够意思了。”我再三强调道。
我知道:长辫子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火”了,现在,刘雄又是一捆“干柴”。烈火遇到了干柴,岂有不熊熊燃烧之理?
我给刘雄下的这个套,主要是想摆脱长辫子的纠缠。
我还是个童子男呢,怎么能被一个少妇夺走了童贞?
所以,我让刘雄来替代我,给长辫子“消火”,这样,我就能平安撤退了。
长辫子是个有老公的少妇,跟有夫之妇玩暧昧,弄不好就会玩“砸”了。
但愿刘雄别玩“砸”了。
“梁警官,您跟小刘说啥子悄悄话呀,大点声说嘛,让我也听听。”长辫子醉醺醺地说。
“我跟刘警官谈工作呢。”我搪塞道。
“梁警官,您什么都好,就是太没情趣了。喝酒的时候,谈什么工作嘛。”长辫子不悦地说。
“好,我不谈了,你俩痛快地喝吧。”
我用劲拍了拍刘雄的肩膀,然后就走了。
一走出饭店,我感到一身轻快。
唉,这个长辫子呀,真是一个**人,不光骚,还挺胆大的,竟然敢引诱我这个警官。
走出饭店,一阵秋风刮了过来,让我觉得十分爽快。
我突然想散散步了,于是,沿着大街漫无目的走着。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新郎家了。
我独自笑了起来。看来,我确实是个没情趣的人,心里老是挂念着灭鬼。
我又把新郎附近的三家美容店看了看,发现这三家美容店都属于街边小店,完全不上档次。
我突然明白了:新郎不愿意光顾这三家小店,就是因为档次太低了。试想:人家是新郎官,怎么能到街边小店凑合着理“喜头”呢?
我继续朝前逛,没走多远,看到一家《迎喜发廊》。
这家《迎喜发廊》虽然店面不大,但装潢很考究,一看就是一家比较高端的美容店。
可惜的是,这家《迎喜发廊》黑灯瞎火的,看来,已经打佯了。
傍晚时分,正是美容店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可是,这家美容店怎么打佯了呢?
《迎喜发廊》附近有一家副食店,店主是个老大娘。
我走过去,问:“大娘,请问这家美容店怎么关门了?”
大娘瞪了我一眼,问:“喂,人家想关门就关门,你凭什么多管闲事呀。”
我见大娘不耐烦,就赶紧买了一盒点心。
大娘见我照顾了她的生意,脸色顿时就“阴转晴”。她对我说:“这家美容店干了没两个月,生意清冷得很,每天一擦黑就关门。”
“一擦黑就关门,难怪生意不好呢。”我撇撇嘴,说:“这家美容店看来很小呀。”
“对,小得很,就一个年轻女人,她既是老板娘,又是美发师。”大娘告诉我。
第【309】章:诡异美容店()
我好奇地问:“这家美容店的门脸子不算小嘛,怎么会只有一个人经营呢?”
老大娘撇撇嘴,说:“谁知道呢?这个老板娘很少出门,偶尔晚上出来一趟,象个鬼魂一样。”
“啊!”我一惊,忙问:“您说这个老板娘象鬼魂一样,是啥意思呀?”
老大娘神秘地说:“这女人穿着一身黑,还戴着一个黑口罩,连鞋都是黑的,你说:是不是象鬼魂一样。”
“啊!”我又是一惊。
难道这家美容店是鬼开的?
难道新郎就是在这家美容店理的发,在理发过程中被鬼刿去了心脏?
看来,明天得到这个美容店来一探究竟。
我踱回了《喜洋洋大酒店》,一进酒店大堂,见文惠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我好奇地问:“文惠,你坐在这儿等谁?”
“等你呀。”文惠嘟着嘴回答。
“有事吗?咋不打个电话给我呢。”我有些奇怪,既然文惠找我有事,干嘛不打电话。
文惠撇撇嘴,不悦地说:“我怕搅了您的好事呀。”
“搅了我的啥子好事?”我一头雾水。
文惠阴沉着脸说:“我听说,您和长辫子一起出去了。”
我笑了笑,原来文惠听说我和长辫子一起出去就吃了醋。文惠吃醋是一件好事,说明她在乎我了。
我笑着解释道:“文惠,长辫子是我的眼线呀,我让她调查新郎结婚当天的行程,傍晚时,长辫子把调查结果拿出来了,我想亲自到新郎家附近转转,就让长辫子带路。”
“光是让长辫子带路吗?恐怕是一起吃了晚饭吧。”文惠沉下脸说。
我嘻嘻一笑,说:“碰巧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总不能让长辫子饿着肚子吧。你也知道,长辫子这个女人,又贪吃,又贪财。”
“您俩在一起吃晚饭,挺有滋味吧?”文惠酸溜溜地问。
“文惠,不是我俩,还有一个人。”我幽幽地说。
文惠惊诧地问:“还有一个人是谁?”
“刘雄嘛。”我嘻嘻一笑,说:“虽然我和长辫子只是工作关系,不过,我认为还是应该避个嫌,于是,我临时叫来了刘雄。”
文惠一听,脸上泛起了笑容,欣慰地说:“梁哥,您做得对。虽然您和长辫子只是工作关系,但是,我总觉得这个长辫子有点骚。”
我点点头,赞同道:“我也有同感,这个长辫子确实有点骚。”
“刘雄呢?”文惠四处瞅了瞅,问道。
我撇撇嘴,说:“还在和长辫子一起吃饭呢。”
文惠一惊,问:“难道您把刘雄丢给长辫子,一个人先回来了?”
“对呀,我随便吃了一点就离席了。刘雄和长辫子边吃边唠,可亲热了。我看呀,没两、三小时散不了席。”
文惠皱着眉头说:“这个刘雄呀,真是不检点。他和这个长辫子打得火热,准没好事。”
我阴阴地说:“文惠,我离席时,再三告诫过刘雄,让他别喝醉了,别跟长辫子太亲热了,更不能跟长辫子在一起过夜。”
“啊!”文惠一听“过夜”两字,瞪大了眼睛,问:“梁哥,您认为刘雄有可能和长辫子在一起过夜吗?”
我点点头,回答:“当然啦。刘雄和长辫子说话时,不停地咽口水,喉头蠕动着,就象一只饿狼似的。我看呀,长辫子是烈火,刘雄就是干柴,他俩在一起,弄不好真会滚到一张床上去。”
“啊!”文惠掏出手机,说:“我得给刘雄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回来。”
我阻止道:“文惠,你一打电话,刘雄就知道是我告了密,他会怨恨我的。再说了,刘雄会不会和长辫子在一起睡觉,还没成为事实呢。”
“假若成为事实就晚了。”文惠说着,拨打了刘雄的手机。
遗憾的是:刘雄竟然关了机。
“这个刘雄太不象话了,竟然把手机关了。”文惠气呼呼地说。
“也许是信号不好吧。”我推测道。
文惠想了想,说:“梁哥,坦率地说,我见长辫子第一面时,就觉得她是骚狐狸,刘雄呢,又是饿狼,他俩碰到一起,不出事才怪。不行,我得去找刘雄。”
文惠说着站了起来:“梁哥,你赶快带我到饭店去。”
我无奈地骑着摩托,把文惠带到了那家海鲜饭馆。
我俩扑了一个空,刘雄和长辫子已经走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刘雄和长辫子咋这么快就走了?
突然,我意识到:他俩一定是谈得很投机,谈着,谈着,俩人都有了“感觉”,于是,到酒店去开房了。
我对文惠说:“咱俩到附近的宾馆找找,也许,他俩去开房了。”
我和文惠把附近的宾馆找了个遍,都没有刘雄的登记信息。
怪了,刘雄和长辫子难道就这么散了?
文惠又给刘雄打电话,硬是打不通。
“这个刘雄肯定是到长辫子家去了。”文惠判断道。
我摇摇头,说:“长辫子有老公,刘雄咋敢到长辫子家去呢,也许,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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