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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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诱饵-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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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我见“鼻涕虫”哭了十分钟,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冷冷地喝止道。

    “鼻涕虫”擦了擦眼泪和鼻涕。

    “说吧,你对田嫂干了啥事?”我追问道。

    “鼻涕虫”懊悔地说:“我…我对不起田嫂呀。”

    原来,建筑队里只有田嫂这一个女人,虽然田嫂年龄大了一点,但毕竟是个女人。所以,小刘庄的一帮子单身汉就打起了田嫂的主意。

    一开始,田嫂不干。但后来,田嫂也许是缺钱花,就半推半就地和一帮单身汉滚到一张床上了。

    “鼻涕虫”也是一个馋猫,这种事当然少不了他。

    那时,他们跟田嫂玩一次付二十元钱,玩得次数多了,就开始赖帐。推说没钱,给田嫂打欠条。

    我冷冷地问:“你欠田嫂多少钱?”

    “鼻涕虫”想了想,说:“我也记不清楚了,大概有三、四百元钱吧。”

    我又问:“建筑队散伙时,田嫂没找你要钱?”

    “鼻涕虫”回答:“要了,咋没要,但我赖着没给,对她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你这不是耍无赖嘛。”我鄙夷地瞅着“鼻涕虫”谴责道。

    “我…我是觉得田嫂要价太高了,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睡一次还要二十元,所以,有点不服气。”“鼻涕虫”辩白道。

    “这是做生意嘛,你嫌贵了,可以不做呀。既然做了,就应该按价付款嘛。”我说。

    “是倒是这个理。不过,我那时不懂这些理嘛。再说了,我听说蒜头鼻、招风耳他们也是给田嫂打欠条,所以,就觉得无所谓了。”

    我瞅着“鼻涕虫”,心想:你这个孽种,该死。

    田嫂这个年龄都能当你妈了,你却要欺负人家,还耍赖。

    说实话,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救“鼻涕虫”了。

第【260】章:寻毛驴车夫() 
现在,小刘庄的鬼案已经有了大致的脉络:刘老三、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都曾经欺负过田嫂,所以,田嫂死后变成了恶鬼,找这几个人算帐。

    田嫂是怎么死的?阿娟又是田嫂的什么人?

    我问:“田嫂有女儿吗?”

    鼻涕虫摇摇头,回答:“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又问:“有几个人和田嫂睡过觉?”

    “也就是蒜头鼻、招风耳和我,好象没有其它人了。”鼻涕虫回答。

    我掏出一张符咒,递给鼻涕虫,交代道:“你回家后把它烧成灰,泡水喝,就能救你一命了。”

    其实,我的符咒水只能延缓鼻涕虫的生命,但救不了他。现在,女鬼阿娟的阴毒已经侵入鼻涕虫的骨髓。

    鼻涕虫把符咒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千恩万谢了我一番,喜滋滋地走了。

    现在,我必须要找到田嫂和阿娟的墓地,尽快把她俩的阴魂禁锢起来。

    按鼻涕虫的说法,只有蒜头鼻、招风耳和他睡过田嫂,又都欠了田嫂的钱。如果鼻涕虫的话属实,那么,田嫂的报复行动应该终止了。

    鼻涕虫虽然还没死,但也只是苟延残喘,要不了两天就会一命呜乎。

    不过,万一鼻涕虫说了假话呢,或者是鼻涕虫并不知悉所有的情况呢?

    最稳妥的办法是:赶快找到田嫂的墓地,用“固魂法”把两个女鬼禁锢起来,让她俩再也无法祸害世人。

    可是,田嫂和阿娟的墓地在哪儿呢?

    我突然想起那个赶毛驴车的老大爷。那天,他曾经说:途经一个墓地,看到一个豪华的别墅,还碰到一个戴着头盔的鬼。

    豪华别墅也许就是田嫂和阿娟的墓地,戴着头盔的鬼也许就是田嫂。

    只要找到了墓地,一看墓碑就真相大白了。

    我立即跑出旅社,在镇上寻找着那个赶毛驴车的老大爷。

    我在镇上一连找了两遍,也没见老大爷的人影。

    难道老大爷做生意去了?

    我觉得:干等着不是个事儿,得赶紧打听他的下落。

    我见街面上有一个水果摊子,摊主是个长着一脸麻子的老头儿。

    我走上前去,恭敬地问:“您知道赶毛驴车的大爷到哪儿去了吗?”

    麻老头儿瞅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

    我心想:碰到不好说话的主儿了。

    我想了想,对麻老头儿说:“您给我称二斤苹果,二斤桔子。”

    麻老头儿见我照顾他的生意,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麻老头儿一面给我称水果,一面说:“你是不是想坐毛驴车呀?”

    我连忙点头,说:“对,我到乡下走亲戚,想坐毛驴车去。”

    麻老头遗憾地说:“今天你坐不成毛驴车了,因为,张老爷子生病了。”

    “他姓张?生病了?”我急忙问。

    “对。”麻老头儿称好水果,递给我。

    我边付钱,边问:“您知道张老爷子家住哪儿吗?”

    麻老头儿瞪了我一眼,说:“张老爷子家就住在镇上,不过,你就是找到他家,恐怕也出不了车呀。”

    “我…我坐过好几次张老爷子的毛驴车,既然他病了,我也应该去看望一下他嘛。”我找了一个借口。

    麻老头儿往东边一指,说:“到前面那个岔路口往左一拐,走个五十米就到了。”

    我谢了一声麻老头儿,循着他指的方向,没十分钟就找到了张老爷子的家。

    “张老爷子!”我在门外喊。

    “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问。

    我一听就知道是张老爷子。于是,回答:“是我,一个曾经坐过您毛驴车的人。”

    “我病了,赶不了毛驴车了。”张老爷子说。

    “我是特意来看望您的。”我说。

    “进来吧。”

    我进了屋。一看,屋里乌七八糟,一看这家里就没女人。

    “您一个人在家呀?”我试探着问。

    张老爷子睡在床上,哀哀地回答:“我一个孤老头子,当然只有一个人啦。”

    我把买来的水果往桌上一放,问:“张老爷子,您还没吃早饭吧?”

    “唉!感冒了,浑身没力气,懒得做饭。”张老爷子凄凄地说。

    我站起身来,说:“您等着,我到饭店给您端一碗面条回来。”

    “不用麻烦了。”张老爷子客气道。

    我小跑着,到饭店买了一碗面条,十个肉包子。

    我给了饭店老板五百元钱,说:“从今天中午开始,每顿给张老爷子送饭。直到这些钱花完为止。”

    饭店老板好奇地问:“您是张老爷子的什么人?”

    我胡乱编排道:“我是张老爷子的远房侄子。”

    饭店老板叹了一口气,说:“可怜的张老爷子终于有了一个亲戚。”

    我把面条和包子递到张老爷子手里,他风卷残云般一口气吃完面条,又连吃了五个大包子。

    张老爷子吃完了,抹抹嘴,说:“人呀,一吃饱饭,病就好了一大半。”

    张老爷子瞅着我,问:“小伙子,你今天来,不光是来看望我吧。”

    我笑了笑,坦率地对张老爷子说明了来意。

    张老爷子大手一挥,说:“走,我带你到那个墓地去。”

    我阻拦道:“张老爷子,这个事儿不急,等您病好了再说。”

    张老爷子嘻嘻一笑,说:“小感冒,不碍事。”说着,一迈腿下了床。

    张老爷子牵出毛驴,架好车,说:“走吧。”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那个墓地。

    张老爷子四处瞅了瞅,说:“那天晚上,我就是在这儿见到一座豪华别墅和一个戴着头盔的女鬼。”

    我下了车,一看,这是一个不小的墓地,大约葬着几百号人。

    我一个个墓碑地查看着,寻找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把墓地都找遍了,还是没看见田嫂和阿娟的墓碑。

    难道她俩没葬在这儿?

    如果田嫂和阿娟没葬在这儿,那么,线索就中断了。

    难道是张老爷子找错了地方?

    我问道:“张老爷子,您确定就是这儿吗?”

    张老爷子肯定地说:“不会错的。虽然我老了,但我的记忆力好着呢。”

    正当我万分失望之时,张老爷子朝西头指了指,对我说:“那片高粱地后面还有几个坟头。”

第【261】章:真相终大白() 
一人多高的庄稼把人的视线遮挡了,我穿过高粱地,一看,果然还有不少坟头。

    我一眼就看见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田嫂、阿娟母女合葬墓”。

    啊!我终于找到田嫂和阿娟的墓了。

    我也终于知道:田嫂和阿娟果然是母女俩。

    我再仔细一看,母女俩竟然是同一天死亡的。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母女俩同一天死亡,难道是……

    我瞅着墓碑,正疑惑着,突然从坟墓里发出一个阴沉沉地声音:“姓梁的,你跟我们母女俩作对,决没有好下场!”

    现在是正午时分,我知道:田嫂和阿娟这两个新鬼,断然不敢在阳气正盛的时间跑出来。不过,我还是赶紧掏出一张符咒,盖在了坟头上。

    有了这张符咒镇着,就是老鬼也甭想跑出来。

    “田嫂,你的仇好象已经报完了吧?”我幽幽地问。

    “哼!我的仇报没报完,与你没半毛钱的关系。”田嫂气呼呼地说。

    我呵呵一笑,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专门灭鬼的吗?我干的就是这个行当,当然与我有关系啦。我问你:你还想找谁报仇?”

    我从田嫂恼怒的语气里,感觉到她还有仇没报完。

    “我还要找胖大嫂报仇!”田嫂怒气冲冲地说。

    “胖大嫂?”我一惊。

    “对。这个女人狗眼看人低。”田嫂恼怒地说。

    我感到很好奇,胖大嫂是个女人,又没在建筑队里干过,她和田嫂会结下什么梁子呢?

    “你说说,究竟是咋回事。假若胖大嫂确实干了缺德事,我答应放你出来,找胖大嫂去报仇。”我承诺道。

    我一贯的主张是:谁干了缺德事,谁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田嫂愤愤地说:“我到小刘庄找刘老三、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讨债时,曾经到胖大嫂的饭店去过,她见我只买两个馒头,连酱油汤都不愿意给我喝,还取笑我是要饭的。”

    我觉得田嫂没撒谎,胖大嫂就是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主。

    “你准备怎么报胖大嫂的仇?”我问。

    田嫂恨恨地说:“我要到她的饭店去闹事,让村民都不敢去吃饭,把她的饭店搞黄了。”

    我笑了起来,说:“喂,人家说错了一句话,你就要断了人家的财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一点也不过分,这种看人下菜的主,就应该受到惩罚。”田嫂固执地说。

    坟墓里传出阿娟的声音:“妈,找胖大嫂报仇的事儿,我看就算了吧。”

    我赞许道:“对,还是阿娟说得对。胖大嫂这个人呀,虽然有不少毛病,但不是坏人。你没必要跟她太计较了。”

    “姓梁的,我们母女俩的仇已经报完了,即使你不来禁锢我们母女俩,我们也不会再到小刘庄去了。”阿娟说。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得把你俩禁锢在坟墓里,因为,我对你俩不太信任。”

    “随你吧。”阿娟不以为然地说。

    “田嫂,我有一个疑问,请你回答。你和阿娟是怎么死的?”我恳求道。

    田嫂不悦地说:“我不会告诉你的。”

    “妈,告诉一下梁先生嘛,他知道了,就会理解我俩的报复行动了。”阿娟劝说着母亲。

    田嫂不吭声了。

    阿娟说:“梁先生,我来告诉你真相吧。”

    原来,田嫂在建筑队当厨子时,刘老三欺负田嫂是个寡妇,就长年欠她的工资。

    阿娟在一个工厂打工,也能赚一点钱,所以,刘老三尽管拖欠田嫂的工钱,但也没把田嫂逼上绝路。

    今年四月份,阿娟突然发起了高烧。

    到医院一检查,是急性白血病。

    按照医院的规定:这种病住院得预付三万元。可是,母女俩的存款只有一万元。

    田嫂跑到刘老三那儿,跪着索要拖欠的工钱。

    刘老三却说:“田嫂呀,我现在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再说了,你女儿这个病是个无底洞,花再多的钱也治不好,不如让她早死早了,还免得受折磨。”

    就在田嫂一筹莫展的时候,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缠上了田嫂,让田嫂陪他们睡觉。

    田嫂为了筹集给女儿治病的钱,只好满足了这些单身汉的要求。但是,田嫂做梦也没想到:这几个单身汉睡了她,竟然不给钱,只是给她打白条。

    田嫂没筹集到给女儿治病的钱,失去了治病的最佳时机。

    五月份时,阿娟去世了。

    就在阿娟去世的那一天,田嫂也上吊自杀了。所以,田嫂和阿娟母女俩死在了同一天。

    我听完了阿娟的诉说,悲愤地说:“这些坏蛋该死,你俩的报复行动有理!可惜呀,你咋没早告诉我这些呢。”

    阿娟呵呵一笑,奚落道:“梁先生,难道我们早对您说了,您会参与到我们的报复行动中吗?显然,您不会。幸亏您的功力有限,脑袋也不够聪明,所以,一直没有查出小刘庄闹鬼的真相。今天,您终于查出来了,但我们的仇也报完了。严格地说:您禁锢我们的行动只是马后炮而已。”

    我听了阿娟的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阿娟说得没错,田嫂和阿娟的报仇行动已经结束了,我才查明事情的真相。不过,虽说晚了点,但也正中我的下怀呀。

    假若我过早查出了真相,制止了田嫂和阿娟的报仇行动,那么,就让这些本该死的坏蛋活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田嫂,阿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把你俩禁锢在坟墓里,这一点还请原谅。”

    我从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四面小黑旗,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插在坟头上。然后,我又念了一通“灭鬼令”。

    坟头上冒出了一股黑烟。

    我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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