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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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特种兵- 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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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3)

唐邪劫持着洛先生,和秦香语毫发无伤地退出了这幢大别墅,来到了别墅门口的一辆轿车前。

这辆轿车已经加满了油,车里放置着近百万元的美金,还有一把手枪和几十发子弹。

“洛先生,上车吧。”唐邪仍然是一手持枪抵着洛先生的脑门,一手打开车门,让他坐在驾驶座上。

而此时,配枪的众保镖们不但已经全部放下手里的枪,而且距离这里有三十米远,唐邪可以很从容地坐到副驾驶上,然后再继续劫持着洛先生。

就这样,凭借从阿德手上夺来的这把手枪,唐邪虎口脱险,安然无恙地离开了洛家。

自洛家在这儿扎下根基形成规模以来,多少年了,还从没有哪个人在洛家杀了人后,可以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的。唐邪是一个特例!

洛先生有数年没有亲自驾车了,现在驾车的技术还不错,车子驶到公路上后,唐邪把枪收了起来。

“洛先生,您没事吧?”唐邪看着洛先生的目光完全变了,而说话的语气更是判若两人。

“我当然没事了。阿唐,倒是辛苦你了哦!”洛先生拍拍唐邪的肩膀,赞叹道,“阿唐,好样的!”

看到这一幕,车子里的秦香语直接呆住了,她怔了怔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下的老公唐邪和洛先生,可绝不是刚才在洛家时,那种劫匪和人质的样子了啊!

看到秦香语满脸的疑惑,唐邪微笑着说道,“香语,之前忘了跟你说,咱这是演戏呢!怎么样,老公我的演技还不错吧?如果真的拍戏的话,我能给你打个下手么?”

“演戏?”秦香语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不过她已经知道,刚才在洛家的那一幕是假的,老公劫持洛先生是假的,阿默的死也是……也是假的么?

“对啊,演戏!这事儿说来话长,回头我会跟你说个明白的。嘿嘿!”唐邪有点天机不可泄漏的意思,向秦香语使了个眼色。

“老公,阿默叔叔的死,是真还是假?”别的事可以容后再问个明白,阿默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秦香语还是想尽快知道。

“当然是假的了。既然是演戏,你不想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戏,还真得死个人才行啊?”唐邪微笑着,看老婆一脸的茫然和求知之色,说道,“我跟你解释一下这其中的玄机吧!对了,你有没有注意到,默叔戴的那个帽子?”

原来,阿默戴的那顶很有个性的瓜皮小帽是有玄机的。

按照之前在书房里,阿默所设定的那个苦肉计,借着酒场上都喝了不少酒,众人的观察力必然下降的时机,阿德和唐邪先吵闹起来,接着把事情闹大,等洛先生来后,再关上洗手间的门,阿德拔枪,并故意开上一枪。

这一枪,当然是真枪。后面的那第二声枪响,也是真枪实弹的。

而等到洛先生一声令下,两位保镖打开洗手间的门时,阿德的那把真枪,已经调换成了假枪!一把能冒火、跳弹壳,仿真度极高的假枪。

演戏(4)

这把假枪的特点是,在打出子弹时,像真枪一样跳出弹壳,但发出去的子弹却是一个鲜红色的,像花生米大小的球状物。

这东西打在额头上是很有些痛的,但绝对不会要人命,更不会击穿头部,只不过会像打死一个巨大的蚊子似的,额部流出‘花生米’中储存的鲜血,猛的一看,就跟子弹爆头一个效果,这也是拍电影常用到的道具之一。

而阿默所戴的那顶瓜皮小帽的玄机,就在后脑勺的部位。他在后脑勺处装了一个扁平的血袋,一旦碰到地面,血袋中的大量鲜血就会涌出来。

如此,再结合着前面额头上的那个子弹孔,这不就跟一枪打穿了头颅是一样的效果吗?

秦香语对拍电影常用到的一些道具,可是耳濡目染的,一点都不陌生,听唐邪这么一说也就完全明白过来了。

“那么,你当时夺过阿德手里的枪,指着洛先生。还大声喝斥薛晚晴,后来又用这把枪劫持洛先生走出洛家,这也全都是假的啦?”秦香语问道。

“呵呵,当然啦!演戏嘛,当然全是假的,一点真的都没有喽?”唐邪笑着回答道。

秦香语微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我不明白了,在洗手间的众人不都是洛先生的属下吗?你们演这么一出戏,是演给谁看的呢?就是演给下属们看的吗?”

“那当然。既然是演戏,演得好不好,真不真先不说,多少总会有几位观众的!就算现场没有观众,口口相传之下,总会衍生出听众的,对吧?”唐邪一边向秦香语解释着,一边向开车的洛先生说道。

“不错!阿唐说得很对,现场有观众就有观众,没观众也不要紧,事儿一传出去,外面总会有听众的!”

洛先生和唐邪所谓的‘观众’,可并不是单纯指在场目击此事的人,而是指别有用心的人,比如敌方的卧底,或有可能会投靠敌方的人。

身为一方势力的执掌者,像洛先生这样的角色,既算黑势力龙头,也算是一位在野的政治家,对权术的灵活驾驭,就像对家贼的严密防范一样,这都是必需的素质之一。

洛先生深知,这两样一旦哪样做不好、防不严,今天假戏所演的这一幕,将来可未必不会成为事实!而这一点,也恰恰符合阿默导演这一出戏的初衷。

“阿唐,我把你送到前面的九龙湾大桥,然后就停车。枪和子弹你要带在身上,几万美金你也收好,按照阿默的计划,在这儿可能会有人搭讪你、或者跟踪你的,当然,是陆连峰的人!”

洛先生说到这儿的时候,透过轿车的挡风玻璃,视线内已经可以看到一座大桥横陈在眼前。

很快,车子驶到了桥头上。洛先生突然靠边停下车,向唐邪说道,“阿唐,保重!完成任务后就回来,我们大家等你着告捷归来!”

“放心吧洛先生,按我的本意,要杀陆连峰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的,但是阿默叔既然花上大精力安排了,那就肯定有他的高明之处的。我就按计划行事好了。”

唐邪一边说着话,手上又拿出一把枪,这把枪当然又变成真枪了,因为要防身用的。

智深大师(1)

而此时,为了向有可能潜伏在暗处的敌人演示这出戏剧,唐邪便又拿着枪指着洛先生的脑袋,逼迫他下车。

洛先生高举着双手,乖乖地下了车。

唐邪向洛先生使个表示OK的眼色,然后自己驾车,顺着公路如飞而去。至于洛先生怎么处置,那就不用自己再操心了。

“咱们就这么走了吗?”车子已经驶离了刚才洛先生下车的地点一里多远,秦香语这才茫然问道。

“对啊,要不然在那里干什么?人家洛先生总是要回去的。”唐邪笑着说道。

“对了,包里的现金不是有近百万吗?怎么洛先生说才几万块?”

秦香语一边问着,自己打开了装钱的那个旅行包,用手一翻检,这才发现原来旅行包里的钱是做了手脚的。只有表面的一层,约几万块是真钱。下面的填充物全是报纸和扑克牌。

“演戏嘛,成本当然是能节约一点就节约一点喽!”唐邪一边解释着,脚下加大了油门,从后视镜里可以发现,后面有一辆轿车好像在跟着自己。

“老婆,注意后面那辆车了吗?那辆红色的轿子!看!”唐邪立刻将那辆疑似跟踪自己的车子,指认给秦香语看。

“好像是啊!你不说,我也不觉得他是在跟踪咱们,你这么一说,感觉那车还真是鬼鬼祟祟的呢。”秦香语从后视镜里盯着后面的车子,“老公,前面你往右转个弯,看看那车是不是也往右转,这就知道是不是跟踪咱们了。”

“嗯,看来老婆大人你也初步具备反跟踪的能力了,不错!”唐邪微笑着,“不过呢,这样只能初步判定那辆车有没有跟踪咱们,还不能确定。需要再进一步试探!”

说着话的工夫,车子已经使到桥头的三叉路口旁,唐邪便拐入了右侧的公路上。

不出所料,后面那辆红色轿车,也是驶上了这条道路。唐邪冷冷一笑,突然掉转方向,又按来路驶了回去。

唐邪这么突然的掉头转向,对于试探那辆车有没有跟踪自己来说,确实是个包对不错的好法子,因为绝对不可能那么巧,那辆红色轿车也要掉头转向吧?而用这种方法试探的同时,也等于是暗示对方,自己已经察觉到他们的跟踪了。

“老公,这辆车是什么来路,知道吗?不会是洛先生的人吧?”秦香语问道。

“当然不是了。这是洛先生的对头,也就是陆连峰那边的人,很可能!”唐邪一边说着,目光瞧着后视镜。

挺让唐邪和秦香语意外的是,后面这辆红色轿车,居然是摆明了跟踪唐邪的车,唐邪用这么明显的方式试探对方,而他们也并不避忌。

这简直就像□□捉拿凶犯似的,有什么好避忌的?

车子仍在高速行进着,唐邪想了一想,向秦香语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味躲避可不是办法。这样,你在车里等着,我下车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智深大师(2)

“老公,你可要小心啊!带上枪了吗?”秦香语关切地嘱咐道。

“带着呢,放心吧。”唐邪说着,降低车速,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这里刚停好车子,后面那辆轿子也跟上来了。不但跟上来,而且还毫不掩饰地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下,两边的车门同时打开,走下三位男子来。

前面的两位男子都比较矮胖,一位戴着鸭舌帽的是华人,另一位戴着墨镜的一头金发,像是美籍本地人。而后面的一位男子则高大之极。

这位高大男子一出现,唐邪惊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到地上。这人居然穿着一身袈裟,头上还戴着高高的法冠,是一位得道高僧的打扮。

不过此人的年纪却不见得多大,大约在三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四十岁的样子。

三人目视着车前的唐邪,一齐向这里走了过来。一路走来,两位矮个子男子分列左右,那位高大的僧人走在中间,而且双手合什,显然是找唐邪来的。

“敢问三位,一路跟踪,有何贵干?”唐邪先开门见山地问了这么一句,脸色非常警惕。

那位戴着鸭舌帽的华人,一派自来熟的样子,向唐邪微笑道,“先生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立,是智深大师的经纪人。这位便是智深大师!”

说着,他很恭敬地指了指身边的那位高大的僧人。

唐邪一脸的戒备,不发一语,不过目光里的意思是,你是智深大师的经纪人,而他就是智深大师,这跟老子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而让唐邪心里忍俊不禁的是,智深大师?他妈的是鲁智深穿越过来的吗?

智深大师一脸的庄严气象,向唐邪深深一合什,说道,“施主,贫僧并不是有意跟踪您的。而实在是有事相告!”

“哦?有什么事,说吧!”唐邪说着,还故意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暗示智深大师自己很忙,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智深大师目光平静地看着唐邪的面部,略观察了五秒钟左右,随即说道,“施主,你印堂幽黑,马上就有血光之灾!”

“哦?好的。”唐邪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但偏偏表情平静得很,居然没有追问这话是真是假,或者表露出什么激动之色。

在唐邪眼里,这所谓的智深大师,不过也就是个大凯子罢了!

唐邪沉得住气,那位自称叫陈立的什么经纪人反倒沉不住气了,他向唐邪问道,“先生,你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血光之灾啊,不是闹着玩的!”

唐邪深深地瞪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我没有钱给你们。你们说什么都行,我也正好下车透透气儿,最多三分钟后,我就要上车开路了!”

“哈哈!看来,你把我们当成靠胡说八道骗几个钱的哄子了!”陈立不禁失笑,颇有些阔气地说道。

“实不相瞒啊,我们不是缺钱的人,更不是想骗你的钱!再说了,就算想借歪门邪道弄点钱,有像我们这样,开着车跟在别人车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施骗的吗?这实在是……”

智深大师(3)

“实在是什么?”唐邪很认真地问着,脸上的表情好像颇有些相信陈立的话的意思。

其实唐邪早就知道,这几个人有话要对自己说,所谓的‘血光之灾’云云,说到底只不过是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白罢了。

“实在是上苍有好生之德,智深大师有好生之德!他不忍看你横遭血光之灾,受刀剑加身之祸,所以才不揣冒昧,让我朋友毛塞开着车追您!”陈立一脸坦诚地说道。

唐邪目光游动,在三人身上脸上逐个打量,就像宫里选秀女似的,这样看了一番,好像比较相信陈立的话了,这才问道,“那么就请智深大师说一说,我这血光之灾是怎么回事?”

智深大师的脸色,仍是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他丝毫不因唐邪不相信他的话而有半分怒意,平平静静地说道,“施主的血光之灾,是由两个明劫和无数个暗劫组成!两个明劫,施主今早已经渡过了一个,还有一个明劫正在变衍之中,估计三个时辰之内,施主就会遭遇到的。”

“那无数个暗劫又是什么?”唐邪立刻问道,脸色已经明显变了。

“无数个暗劫潜藏在两个明劫之后,说不清,道不明,是祸非福。这正如路上的石头,那两块巨石是明劫,巨石周围的大大小小的石块,就是暗劫了!”智深大师说道。

看着智深大师高深莫测的样子,唐邪沉着气想了一想,忽然道,“大师,你能说出我今天遭遇了什么吗?如果你能说得八九不离十,那我就相信你的话!”唐邪一本正经地说道,边说目光还紧紧盯着智深大师的脸色。

“好,那贫僧就估且一言。”智深大师并不看唐邪的目光,而是眺望着远处,缓缓说道,“贫僧无法说清,施主今早打了几场架,和旁人发生了几次争执,不过却可以断定,施主今早杀了一人,而且又险些被别人杀了,现在能全身而退,全是仗了福大命大。不知道贫僧说得对不对呢?”

“这……这……”

唐邪脸色大变,看着智深大师,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心里却笑他是个掩耳盗铃的傻吊,把自己当凯子哄,其实他才是个大凯子呢。

“智深大师,你说的……说的不错!”唐邪点了点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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