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郑芝豹企图接应郑泰等人以及家属出海。东海舰队提督顾容亲自坐镇指挥,一艘艘战舰在海上飞掠,给郑芝豹以迎头痛击,并一路追击。
郑芝豹、甘辉、洪旭三人率领的几百叛军逃不过速度惊人的飞剪式战舰,退上金门岛企图负隅顽抗,顾容率领舰队把金门困死之后,派陆战队登岛剿杀。
眼看大势以去,洪旭杀郑芝豹、甘辉,带着二人的头颅请降。
牛金星与其子牛佺。也随郑芝龙一起落网。
这次事件,举国震动,前后受株连者超过三万四千人,被称为大秦开国第一大案。
皇帝本着快刀斩乱麻的原则。除了郑芝龙、郑鸿逵、牛金星、郑泰、郑超南、郑英、郑彩、郑兴、郑明、杨耿等押往京城问斩之外,受诛连的三万多人,抄家之后,全部流放南华洲。
大秦对南华洲的殖民。便以这种方式开始。
能够如此迅速的擒住郑芝龙等人,大玉儿算是功不可没,如果没有她迅速找出内宫中内奸。让秦牧可以锁定目标,事情恐怕远没有这么简单。
只要时间上差上那么一点,郑芝龙那可就是龙归大海,福建那边的郑芝豹、郑泰、郑超南、郑英等,都会获得充足的时间逃到海上。
这些人本是出盗出身,一旦让他们逃到海上,大海茫茫,再想追剿他们,可就难了。
这次事件中,镇守福建的袁宗第主动交出兵权,以表示清白,并没有随李过等人扯旗反秦。
秦牧对此自然是十分欣慰,把他树成一个正面的典型,不但不牵连他,还给他加官晋爵。以安抚那些大顺军出身的人。
李过、李来亨、梁涛三人不但没能如愿渡江袭击马鞍山,解救在马鞍山挖矿的几万俘虏,反而落得个众叛亲离,身边的人马越来越少,各州县对其严加堵截,连普通民壮都纷纷出动,成千上万的加入堵截,阎应元和凌战共计一万骑兵,兵分数路,不断的夹击追讨。
李过、李来亨、梁涛三人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人物,奈何天下人心思定,他们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下的兵马越来越少,拿什么和凌战他们拼?
仅仅五日之后,过江不得的李过等人,被凌战与阎应元合围于乌江镇。
没错,就是当年项羽自刎的乌江镇,位于和州以北,隔长江东望便是马鞍山。
李过归秦以来,虽然一直受皇帝猜忌,不得重用,日子过得极为抑郁,但他也知道天下大势,知道如今已不是当初他们一呼百应的那个乱世了。
这次先是收到错误的消息,满京城都在流传秦牧病重的消息,接着被人嫁祸,才走到了这一步。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望着滔滔北去的江流,戎马倥偬半生的李过憾然长叹,他不愿被押回南京受尽凌辱,于是项羽之后尘,在江边拔剑自刎。
李来亨与梁涛抱着李过的尸体长声恸哭,草草埋葬之后,亦相继自刎而亡。
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对错。李过三人自刎乌江的消息传回到南京,秦牧连一声慨叹也没有;
造反了就是造反了,不管你有一千个还是一万个不得已,作为皇帝,都不能报以一丝同情。否则,尽早会轮到自己被逼自刎。
于是,新一轮的抄家流放,再次上演,李过的家人,以及有牵涉的人,全部抄家流放,总人数变接近七千之众。
这次流放地不再是南华洲,而是锡兰岛。
锡兰岛上的土著被大量驱逐到印度大陆,如今岛上人烟稀少。这滴印度洋上的眼泪,现在已经被正式纳入大秦的领土,高朗步港被定为远洋舰队在印度洋的总部。
这七千人流放到锡兰慢慢改造,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改造,这么多人有几个是真的反秦的呢?送过去后,总归是会慢慢转变成普通的百姓,成为第一批开拓锡兰的大秦子民。
或许让所有人都没想到是,黄道周和刘宗周也被流放了,罪名是他们受郑芝龙蛊惑,煽动读书人叩阙,变相支持了郑芝龙谋逆。
黄道周和刘宗周本来在史馆埋头修史,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突然跑去找皇帝抗议,确实是因为牛星金派人去鼓动。细论说下来,他们受到株连也并非没有一点道理。
这次受株连的合计超过四万人,天下人谈之色变。虽然大家都知道黄道周和刘宗周有点冤,但这个时候,谁还愿为黄道周二人说情呢,不怕被一起流放吗?
就这样,黄道周被流放到了南华州,刘宗周被流放到了锡兰,好在皇帝念及他们只是受人蒙蔽,是以法外开恩,改流放为贬谪,让二人分别到南华洲和锡兰做学官去了。
但无论如何,这二位儒学泰斗被贬到万里之外的荒岛,释放出的强烈信号,足以让那些反对学官考核数理化的人三缄其口了。
不怕死的你再去叩阙上书试试,皇帝正嫌南华洲、锡兰岛人少呢。
皇帝借郑家谋逆案流放黄道周和刘宗周,连打带削,不就是要打击反对学官考核数理化的风潮吗?谁这个时候还往枪口上撞,那就真的是猪了。
南京在逐渐恢复平静,但这次谋逆案的余波远远没有这么快结束,高桂英在李自成墓前被擒,秦牧没有立即杀她,青藏的高一功会不会反,现还是一个未知数。。。。。。。。。。
ps:这几章一开始就受诟病颇多,加上俺这些天身体不舒服,精神难以集中,一些细节处理不尽人意,在次向大家真诚的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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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2章酬劳
你说月上西厢,和诗共赏,后来千山暮雪,雁断衡阳。
你说长生殿上,共醉未央,后来衰草斜阳,魂断荒冈。
你说秦楼月正满,一曲清箫引凤还,后来醉卧莫愁堂,红叶黄花晚成殇。
你说春池水涨,共剪西窗,后来潇湘夜雨,泪竹斑斑。
你说幽梦还乡,无尽思量,后来妾换宝马,撞死垂杨。
你说名题金榜,花轿定来接娇娘;后来霜冷长河,红颜一怒沉宝箱。
你说琴心剑胆,清夜凤求凰,后来当垆卖酒,陋室独听蝉。
你说青梅竹马,折花戏画堂,后来断桥相送,无处话凄凉。
你说烟水梦江南,小窗幽阁画红妆。后来寻君紫塞上,白骨黄沙哭胡杨。
董小宛对窗调琴,曲调未成,已是泪眼婆娑。一滴一滴地染湿面前的纸笺。秦牧走进她的寝宫,便看到这一幕,这个水做的江南女子,温婉如玉,淡雅如诗,处处惹人怜。
秦牧走上去,拿起她面前的纸笺看了看,不禁哑然失笑:“小宛何必如此,朕闲来无事涂鸦而已。”
“陛下。。。。。。。”
“不必多礼。”秦牧见她要施礼,扶住她的玉臂,干脆把这湿婉如玉的儿人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香肩。
“陛下,话虽如此,但奴奴看来,总是难以自抑。”
“那就哭吧,痛快哭出来。”
秦牧这一说,倒把董小宛逗笑了,心中那缕愁绪如窗外的轻风飘散。
梅雨季节刚过,天气清新宜人,董小宛穿着白色对襟双织暗花轻纱裳,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云鬓上插着赤金红宝石蝴蝶花簪,眉若远山淡淡。眸如秋水盈盈,玲珑体态分外动人,这绽颜一笑,美若窗外的晚霞。
“陛下累了吧,奴奴帮你捏捏。”
窗外晚霞酡红如醉,很多蜻蜓在晚霞中飞舞,巍巍的宫殿群映着落日的余晖,分外灿烂辉煌,亭台楼阁间静悠悠的。
秦牧牵着董小宛的手坐在窗下的软榻上,董小宛抬起皓腕。帮他按着太阳穴,这阵子外头发生了太多的大事件,秦牧睡不安寝,这些她都是知道的,是以分外的体贴。
秦牧微闭着双眼,尽量放松着身体。
李过虽然自刎了,郑芝龙等也已成擒,但余波犹在,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
司法改革还在推进当中。最高法院的构架还在搭建,而且这种谋反的事,秦牧也不想拖泥带水,只想来个快刀斩乱麻。
这次事件。对大秦来说,其实未尝不是好事。
当初为了对付满清,秦牧对他它势力多数是采取招抚之策,难免有点囫囵吞枣之嫌。虽然这几年平定天下后,一直在极力消化这些势力。但海陆两军之中,乃隐隐存在着几个派系。
在陆军中。原来的大顺军旧部、大西军旧部,都隐隐成一系,尤其是大顺军,人数众多,将领众多,是一个不小的隐患。
海军方面,当年一下子接收了郑家十万人马,遣散了大半,留下两万左右整编打散。
常言说人生有三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
这些人可都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的。
普通的士兵能打散,但将领之间的往日的情谊还在,他们依然会彼此照应,私下结成利益团体。
这次事件,对扫除这两个小团体的影响有非常积极的意义,郑家就不说了,受牵连者多达三万多人,几乎是连根拔起。
原大顺军旧部这边,秦牧也没有客气,株连者也多达六七千之众,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借机夺职,负闲于京中的将领。
象好郝摇旗、田见秀等人,这次虽然没有被牵连,但为了避嫌,都主动辞去军中职务,秦牧也都准了,加封了爵位,然后让这些人回京,不再领军。
现在经过几年培训,陆军学院,海军学院培训的“天子门生”也慢慢成长起来了,这些人大多数是在学院学习一至两年,便派到军中“实习”。
这种实习可不是去走个过场,而是走向真实的战场,象李定国、霍锋、海如风、苏谨这些尚在作战的部队中,派去的实习生是最多的。
经过战火的锤炼,这些军校生已经逐步成才,正好用来顶替这次清洗造成的缺员。消除军中旧有的派系。
所有的事情,总是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经历了这次反叛的大秦,或许可以更安稳一些了,“大顺系”、“郑家系”在军中被剥弱得差不多了。
秦牧还借这次大举抄家杀头的威吓,让要改革的事情顺利的进行了下去。至少现在没有谁敢再跳出来反对学官考核数理化了。
秦牧靠在窗下想了想,顺带安慰了一下董小宛这个有些多愁善良的人儿,出来时已经是日沉西墙,晚风送爽。
他到御花园里练了一下剑,突然想起大玉儿来,便往御花园西北角的润芳阁走去。
这次他让大玉儿来查内奸,多少有点把她当枪使的意思,因为这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除了皇后杨芷,无论让谁来查,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偏偏杨芷是个心慈手软,又没什么心机的人,让她来查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快把事情查清楚。
这次大玉儿把事情办得不错,如果自己一点表示也没有,那是不行的,大玉儿很快就会被宫人群起而攻之,日子将会非常难过。
这会留下一个恶例,帮皇帝办事,不但可能没有什么好处,甚至下场会很惨。
秦牧来到寂静的润芳阁时,发现大玉儿精心的打扮过,眉眼含情,一袭茶色潞绸烟罗衫,被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成熟撩人的风韵如同一匹发情的母马。
见他到来,大玉儿立即露出惊喜的表情,敛衽下拜。
秦牧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站起来,笑道:“你在等朕吧?”
“没。。。。。。。没,奴并不知道陛下要过来。”大玉儿显然是言不由衷,神色有些忐忑,丰腴白腻的肌肤传出一缕撩人的幽香。
“真的不是?”秦牧的手指从她的下巴轻抚到耳下,大玉儿的心跳便不由自由的加快,饱满的峰峦一起一伏,撑衣欲裂。
秦牧笑了笑,往旁边的交椅上一坐,大玉儿跟着蹲到他前面,突然“啪啪!”两声轻响,似乎是因为动作过大,她上衣的扣子瞬间被绷掉,那茶色潞绸烟罗衫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一对大白兔瞬间弹了出来,活蹦乱跳。
针工局的活计什么时候做得这么差了,几个扣子都缝不好?
大玉儿发出一声轻呼,脸上媚色天成,这一幕太刺激,秦牧忍不住捉住那对活蹦乱跃的大白兔,那温比玉,腻比膏的感觉,让他懒得去计较是针工局活计做不好,还是某人的小心计了。
“陛下。。。。。。。。”一对大白兔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大玉儿的反应与别人不同,她这回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需求,就象一个饥渴已极的人,眼波荡漾,身体扭动着,有如猫儿啼叫。。。。。。
秦牧顿时被她引得血脉贲张,双手忍不住用力一握,“哦!”大玉儿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高呼。
秦牧笑着问道:“裙子底下是不是一样什么也穿?”
“陛下。。。。。。。奴想。。。。。。陛下骑乘奴吧。。。。。”
大玉儿说出如此撩人心弦的话,配上她那熟透的风韵,简直是要人的命,秦牧霍地站起,把她按在椅子上。
大玉儿娇呼着,伏着上身,分开双腿,高翘的雪臀,秦牧撩起她的裙子,裙下果然什么也没穿,那丰硕的雪臀不停地扭动着,欲拒还迎。。。。。。。。
第1133章远方的消息
秦牧随口轻诵着,一脸的落漠,窗外的晨风吹来,拂动桌上的书页: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他靠在窗前,望着遥远的天空,咀嚼着一段话,这段话翻译过来大意是:
过去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栩栩如生的一只蝴蝶,感到多么愉快和惬意啊!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庄周。突然间醒过来,惊惶不定之间方知原来我是庄周。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庄周呢?庄周与蝴蝶那必定是有区别的。这就可叫作物、我的交合与变化。
想起自己的前世今生,秦牧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大梦,深陷其中出不来。什么金戈铁马,什么文治武功,突然间就象远空的浮云一样缥缈遥远。。。。。。。
身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靠到他身边,秦牧回过头来,看到一双灿若星辰的目光,正静静地看着他,一如他初来到这个世上那样。
“秦。。。。。。大哥。。。。你怎么了?”
听到这声称呼,秦牧心中感觉到一缕暖,他将巧儿那小脑袋揽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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