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不能看表面,说来代善很失败,两个孙子都是铁帽子王,可基本都跟他对着干,反而跟多尔衮三兄弟混得倍儿熟。
朝会上的气氛极为凝重,大家都听到了豪格突然入狱的消息,知道一场风暴又要来临了。
前方战事不断失利,多尔衮的压力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个时候他突然拿豪格开刀,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者一怒,伏尸百万,一但多尔衮的屠刀举起来,有多少人会被波及,谁也不知道。
一等公舒穆禄。谭泰首先出来,大肆弹劾豪格,说他与图赖等将领以及内弘文院大学士赫舍里。希福等十四人密谋篡位,同时还勾结大同的姜镶,策动大同叛乱,企图把负责推到摄政王身上,以此打击摄政王多尔衮。。。。。。。。。
谭泰言之凿凿,还提供了不少证人证物,殿中的满汉大臣顿时为之哗然;
大家立即想到了螯拜弃守凤阳,引兵北返的事,还真些人怀疑螯拜是不是有意引兵回京夺位,谭泰虽然没有点到螯拜的名字,但谁不知道他是豪格一派的人。
多尔衮也有些惊诧,在他的计划中,并没有把内弘文院大学士与赫舍里。希福列入打击的名单;
谭泰竟然擅自作主,把希福也列入了谋反名单,多尔衮心中暗怒。
很明显,现在不光豪格一派蠢蠢欲动,就连自己阵营里的人,也开始不听话了。
如此重大的事情,谭泰竟敢夹带私货就是最好的证明。
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坐不住了,这阵子豪格不时到他府上喝茶,虽然俩人真的只是喝茶,什么也没淡,但这事说出去谁信?
一但豪格定罪,多尔衮未必不会把事情做绝,连他也干掉。
他于是不得不站出来说道:“摄政王,不管谭泰弹劾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希望摄政王以大局为重,现在前方战事不利,大军节节败退,各地叛乱不休,如果大家再不团结起来,齐心协力,只怕我大清度不过眼前的难关啊。”
济尔哈朗这话说得很重,矛头几乎直指多尔衮,暗指他在紧要关头搞内斗。
谭秦冷笑道:“郑亲王,你应该先弄清楚,是谁在谋逆,是谁不顾大局想趁机篡位,如果不把这些人绳之以法,大清才真的危险呢。”
赫舍里。索尼也是豪格一派的人,何况谭泰已经明确指出他的叔父赫舍里。希福参与谋反。他深知倾巢之下没有完卵,立即出来指着谭泰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叛徒,你的话也能信吗?肃亲王战功赫赫,兵败武阳关是因为后方没有粮草补给所至,大同姜镶反的是我整个大清,又岂是肃亲王煽动,你这个奸佞,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词。”
索尼大骂谭泰是叛徒,是有原因的,当初谭泰曾与螯拜、索尼等人一起立誓辅佐皇太极的儿子,站在豪格一边。
但后来谭泰与何洛会等人反投到多尔衮的阵营中,陷害豪格,为此,索尼、螯拜等人至今耿耿于怀,出口便忍不住骂他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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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太后,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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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朝堂之上,为豪格“谋逆”之事,你来我往,在场的五个铁帽子王中,有三个站在了多尔衮一边。
剩下的郑亲王济尔哈朗和礼亲王代善,则坚持要查清楚再说,不同意立即处置豪格,索尼、希福等人为了自身的利益,也坚决反对。
双方吵成一团,多尔衮一派有备而来,而且人数占到了多数,但是济尔哈朗等人这次也不甘示弱,奋力抗争,双方的马仔差点在朝堂上打起来。
就连很多中间派,也认为在大清生死存忘的关头,尔多衮同室操戈不对,小皇帝福临也被气势汹汹的场面吓得哇哇大哭。这一天的朝会因此无果而终。
多尔衮忧心忡忡,他决定对豪格下手,是因为随着战争节节失败,他的威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而豪格表面上虽然老实,但暗地里却在不断串联,蠢蠢欲动。
多尔衮担心自己不动手,有可能会给豪格先动手的机会。与其如此,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力求迅速把这内患解决掉。
然而现在所遭到的反对之强烈,大大出乎多尔衮的意料之外。
他匆匆赶回到摄政王府,准备找范文程等人商议一番,结果一进前厅,就看到豪格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杜勒玛迎上来,凄凄切切地哀求道:“摄政王,肃亲王他是冤枉的,他没有谋反,摄政王,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摄政王的。。。。。。。。”
这个女人长相美丽。身材曼妙,一对酥胸丰满挺拔,浑身充满成熟的风韵。
说来她还算是多尔衮的小姨子,多尔衮心中一动,淡淡地说道:“想救豪格的话,就跟我来。”
多尔衮说着自顾往书房走去,杜勒玛愣了一愣,只得跟上去,她是个没什么心计的女人,入关的时候。还因为走在多尔衮福晋和多铎福晋的前面被罚过。
俩人进了书房之后,多尔衮将门一关,回过身来突然抱住妇人,杜勒玛惊呼道:“摄政王,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
“住口,你不想救豪格了吗?”
“我。。。。。。。。。”
多尔衮用力一扯,将她旗装的扣子全部扯掉,接着撕开她里面的小衣,转眼之间。她胸前那对丰满的白鸽就弹了起来,颤颤悠悠。
多尔衮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之意,杜勒玛不断挣扎着。却又如何挣扎得开,那对丰满的白鸽被多尔衮用力握住拿捏,变幻莫测,痛得她连声呻吟。
“摄政王。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最后说一次,你要是想救豪格就给我闭嘴!”
多尔衮接着用力一扫,哗啦一声。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然后将妇人抱到书桌上,妇人的旗装已经被扯开,妙态若隐若现,本来别有用意的多尔衮,见了这令人的玉体,不禁热血沸腾,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狠狠地扑了上去。。。。。。。。。。
多尔衮不但上了自己的小姨子,而且还把她留在府中。
刑部大牢里,豪格发疯似的踢打着牢房,狂呼大叫。
“多尔衮,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多尔衮,你这个畜生。”
。。。。。。。。。。。
痛苦万分的豪格不但用手脚踢打牢墙,还用头撞,撞得一脸是血,仿佛不这样不足以发泄心头的仇恨。
他大喊大叫,声嘶力竭了犹不罢休,就象一头发疯的野兽,牢房的狱卒和犯人都吓得不轻,纷纷议论,这种议论迅速无比地散布开来,很快全燕京的人都知道,牢里的肃亲王疯了。
至于是怎么疯的,众说纷纭,有的说肃亲王谋逆事败吓疯的,还没等各种言论有个分晓,又传出一个更震撼的消息,发疯了里肃亲王在牢里拿脑袋撞墙,重伤不治,死了!
豪格到底有没有谋逆,朝堂上的争议还没有个定义,豪格本人竟死在了牢中,这让那些为豪格说话的人都傻了。
“豪格自知难以掩饰自己的谋反大罪,畏罪自杀!”谭泰等人疾声大呼,众口一词。
郑亲王济尔哈朗第一个退却了,多尔衮太狠了,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方,再跟他对抗下去,下一个死的一定是自己。
济尔哈朗一退,那些中间派更不用说,立即倒过来,跟着咬豪格一派。
随后,索尼等人被一一下狱,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席卷满清朝堂。
看似最平静的皇宫中,大清圣母皇太后在做什么?
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感觉到了一阵凉,一阵透心的凉,她是不愿豪格死的,有豪格在,就能起到一定的制衡作用。
现在豪格莫名其妙的死了,肃亲王府被抄了,豪格的福晋、她的堂妹杜勒玛被多尔衮公然收入府中,毫无忌惮。。。。。
多尔衮想干什么?为了加强他手中的权力,他会不会直接坐上那张龙椅去?
现在,多尔衮对皇宫的控制越来越严,布木布泰几乎没有机会再接触到外面的大臣,这进一步加深了她的疑虑。
现在有什么事,她只能贴身侍女苏茉儿商量。苏茉儿生在科尔沁大草原一个贫苦牧民之家,被科尔沁贝勒府看中,让她进府当了布木布泰的贴身侍女。
随主人陪嫁到了盛京后,苏茉儿凭着刻苦努力和聪明的头脑,精确地掌握了满语,写得一手漂亮的满文,将日常起居、屋里屋外的事,处理得既利索又妥帖。
她的才干和忠诚,得到了布木布泰信任,经常放手大胆地让她去做一些重要的事。
到了这场政治风暴骤起之时,布木布泰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对苏茉儿说道:“你想办法去见见郑亲王和礼亲王,就说。。。。。。”
布木布泰话说到一半,自己打住了,脸上的神色越发忧虑。
苏茉儿想了想劝道:“皇太后,恕奴婢斗胆说一句,如今这事,皇太后一动不如静,现在皇太后与皇上的处境都还比较超脱,若是被摄政王发现皇太后去联系郑亲王和礼亲王,只怕情况越发糟糕呢。”
起先布木布泰病急乱投医,她自己也意识到了现在去找济尔哈朗等人有可能适得其反,所以才及时打住话头。
“苏茉儿,你说说,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
“皇太后,如今军政大权都掌握在摄政王手上,皇上还小,奴婢觉得皇太后还是先忍一忍,先稳住摄政王再说。”
布木布泰叹息了一声,算是认同了苏茉儿的意见,她再三考虑之后,决定让福临尊称多尔衮为“皇父摄政王”。
多尔衮听说后,很快进宫来,如今这座皇宫,多尔衮是事实上的皇帝,他不光与布木布泰有染,皇宫里的女人,只要他看上的,想要谁陪寝就让谁陪寝,布木布泰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这次多尔衮进宫,就故意没去圣母皇太后住的慈宁宫,而是先到皇太极另一名妃子那里快活了一番,然后才到慈宁宫来。
多尔衮这三个字在满语中是“獾子”子的意思,獾子是一种非常机警的动物,多尔衮名副其实,十分机警。
布木布泰在这个时候主动让福临称他为皇父摄政皇,表面上看这似乎是圣母皇太后站在他一边支持他。
但多尔衮从她的这个举动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圣母皇太后在不断地给他戴高帽,这是在防着他啊。
精力充沛的多尔衮到了慈宁宫,又直接到大玉儿推倒在床上,剥光,压上去。。。。。。。。
他刚刚在皇太极别的妃子那里风流快活,过来又直接把大玉儿骑在身下,这毫无疑问,是对圣母皇太后威信的一种打击。
这个时候,大玉儿也只能百般奉迎讨他欢心。
事了之后,多尔衮搂着大玉儿满是潮红的玉体说道:“玉儿,嫁给我吧。”
侍候在床前的苏茉儿手上一颤,哐当一声,一只铜盆掉在了地上,她连忙惶惶地伏地请罪。
床上的大玉儿也不禁心头暗颤:多尔衮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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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明天的希望
定淮门外的龙江船厂里,作塘都被抽干了,一条条巨大的龙骨铺在作塘里,数以千计的工匠和劳力,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到处是乒乒乓乓的敲打声。
秦牧看完作塘,又到帆坊、索坊、漆坊看了一遍,对船厂的进展颇为满意。
他对跟在身边的徐永顺说道:“小顺子,别懈怠,把船厂管好,将来会有你的好处的。”
徐永顺高兴地答道:“秦王放心,臣绝不敢懈怠,一定把船厂管好,尽快把朝廷的战艘给造出来。”
“有时啊,光是勤快还不够的,管理上一定要有方法、策略才行,要注重人才的培养,不能光是把前人的造船技术复原出来就行,要注意创新,西洋人在造船方面有很多东西值得咱们学习,一定人多借鉴人家的长处,多作改进;
另外,要教工匠们识字,特别是算术方面,请专人来教,各种造船的工序和技术都要画图标明尺寸,加以存档,不要嫌烦琐,以前工匠们的技术多是靠口口相传,这不行,必须以图形文字形式加以记录,以便技术能积累下来;
对那些技术精湛的工匠,要学会尊敬他们,善待他们,多给点奖励,以提高他们的积极性。一个能征善战的将领,能够带领士兵不断取得胜利,甚至可以挽救一个国家。
同理,一个好的工匠,可以促使一个行业取得长足的进展,你一直想上战场,现在你先把船厂这些工匠和劳力当军队来管理,有功必赏,赏罚分明。。。。。。。。
行了,本王就不多说了,你是个聪明人。自己琢磨一下吧,把船厂管好了,有时间再研习一下水战,本王很期待有一天,能与你一起横行四海啊!”
秦牧这番话,听得徐永顺眼里直冒星星,贼亮贼亮的,浑身是劲,恨不得立即找人打一架。
秦牧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离开龙江船厂。
从龙江船厂往南。绕过三山门、聚宝门,来到正阳门外,这里地形平阔,正阳门外大街东面是大军誓师出征的大校场,大街西侧原是明朝的神机营驻地,现在除了驻有精锐部队外,旁边还建起了一座大秦皇家军事学院。
明朝时期,在金陵城里原来就有武学,所在地离应天府衙不远。秦牧嫌城内地形窄,定都金陵时就把武学迁到正阳门外,更名为“大秦皇家军事学院”。
由于是在武学的基础上筹建的,当初大臣们以为只是改了个名字而已。没有太在意,反对的声音很小。
现在学院的生员也不是很多,就两百名而已,但却是秦牧精心培养的第一批军事人才。这些人除了学习军事理论知识外,还要与旁边军营的士兵一起训练,比普通的士兵辛苦得多。
秦牧打算今后以每年两百人的规模招生。每批学员在院里学满三年毕业,再到军中从下层军官做起。等一切走上正轨后,再分出海军学院,步步完善。
现在学院的老师主要是从军中抽调将领轮流来授课,而理论课的教材主要还是秦牧当初传授教导营的那些军事理论知识。
目前只能这样了,因陋就简,今后再慢慢充实。
秦牧进入学院时,李辰、秦祚明在给学员上课,所有学员都是十六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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