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女鬼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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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女鬼做老婆-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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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爷?”

    我当时心里就一沉,我看了看孙凯和高猛,孙凯立刻咧开嘴笑了起来:“我姓胡,老人家有什么事么?”

    只见老女人噗通一声就给孙凯跪下了,我们几个当时都有些傻眼,而紧接着,老女人一把抱住了孙凯的大腿:“胡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孙子吧,求你了,救救他吧。”

    孙凯也被弄得一头雾水,他赶紧把老女人扶了起来:“大娘,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跪的。”孙凯把老女人拉到了旁边的桌子边。

    老女人情绪有些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原来这个老女人姓白,在这村子里住了很多年了,白大娘的儿子儿媳妇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白大娘的老伴前年去世了,之后就是她和她两岁半的小孙子相依为命。

    可是两个月前出了一件怪事,让白大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白大娘说那还是刚刚过完年的时候,那天,自己去县城的火车站送儿子和儿媳妇返程,县城的火车很少有正点来的,几个人在火车站等了好几个小时,时间就有些晚了,跟她一起去的还有她的小孙子,看着火车慢慢开走了,白大娘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没有办法,毕竟城里挣得多,家里的开销基本都是儿子和儿媳在城里打工赚回来的,现在种地能挣几个钱,而且赶上气候不好,还有可能血本无归。

    白大娘看着火车开走了,就抱着小孙子往回走,从县城到村子有一趟中巴车,那辆中巴车一天就那么一辆,过了就要等第二天,所以,出了火车站,白大娘就往中巴车车站赶,但毕竟白大娘岁数大了,腿脚没那么利索了,到了车站车已经开了。

    白大娘很失望,但这毕竟不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于是她和往常一样,在客运站附近寻找能顺路的黑车,只是那恰好是春节之后的返程高峰,黑车司机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捞上一笔,所以都是狮子大开口,价格一个比一个高。

    白大娘挺着急,因为天还很冷,她怕把自己怀里的小孙子给冻着,而且眼看就要天黑了,再等下去,就算有黑车愿意拉她,她也有点不怎么放心了。

    就在白大娘举棋不定的时候,来了恰好有一辆面包车路过,而车里的人她认识,就是村子东头的二斌子和他媳妇,二斌子媳妇怀里也抱着孩子,只是她孩子刚百天,在二斌子媳妇的怀里睡得安稳。

    两个人出来买东西,正好也要回去,白大娘得到了救命稻草,直接上了二斌子的车,然后就往村子里开。

    刚上车,白大娘就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车里阴冷阴冷的,虽然当时是冬天,白大娘也坐过没开空调的车,可是没开空调的车和二斌子车里冷的感觉还不太一样,二斌子车里是那种有些幕诺睦洌獯坦牵冒状竽镄睦镆徽蟛皇娣�

    这时候车已经开上了回城的公路,两边的人烟越来越稀少了,白大娘透过车前面的倒镜看见了二斌子的眼睛,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猩红猩红的吓人,白大娘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孙子。

    最后到了村子门口,二斌子的车就停了,二斌子回头看了一眼白大娘:“白大娘,到了,你下车吧。”

第434章 阴车() 
白大娘有些惊讶,她看了看车窗外,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离村子口还有一段距离呢,怎么在这里就停车了,白大娘刚要问,二斌子的媳妇也回过头:“白大娘,下车吧。”

    白大娘心里一阵不舒服,怎么这两口子还是要撵自己不成,平日在村子里自己和这两口子关系不错啊,逢年过节也请来过家里吃饺子,自己家杀猪,也都喊过他们,怎么这大冷天的,非让她没进村就先下车,外面的雪还没化的,这里这么黑,深一脚浅一脚的,万一摔倒了,伤了怀里的小孙子可怎么办?

    白大娘心里有些犹豫,她讪讪一笑:“二斌子啊,你看大娘腿脚也不好,就不差这两步,你就给大娘送到家门口呗。”

    二斌子表情有些怪异:“我们就不去了。”

    “不去了?”白大娘心里一阵恐惧:“不去哪了?”

    二斌子和他媳妇一起茫然地看了看远处微微的村子里的灯光,白大娘看着两个人失魂落魄的表情,突然萌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二斌子媳妇怀里的孩子这一路连一声啼哭都没有,而那怀里的襁褓脏兮兮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白大娘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她猛地推开车门,抱着小孙子,跌跌撞撞就往村子跑,小孙子被白大娘的举动吓着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白大娘头都没敢回,她忘了自己中间摔过多少次了,当她回了家死死关上了自家的大门,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心还猛烈地跳着,好像心脏马上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白大娘的小孙子回了家,脸上有些发烧,白大娘哄他睡了之后,就自己去了老伴的灵位前面,她给老伴烧了香,嘴里念叨着:“老伴啊,你可要保佑我和你孙子平安无事啊。”

    白大娘烧完香,就回去看看孙子怎么样了,当她从灵堂出来走到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外屋通往院子的门居然开了,白大娘并没有当回事,她关上了外屋的门,进了小孙子的卧室,她看见小孙子已经睡着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在给小孙子盖被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孙子的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她伸手摸进去,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她看了一眼,吓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而小孙子被窝里的东西也飘落在地上。

    那是一个粉红色的小被子,上面沾满了血迹,而这个小被子白大娘怎么看都觉得眼熟,突然,她脑子闪过了一个画面,她立刻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小粉被子不就是之前二斌子媳妇用来包他家孩子的小粉被子么,怎么这被子跑到这里来了,怎么还会到自己孙子的被窝里。

    白大娘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小粉被子去了二斌子家,可是二斌子没在家,二斌子的老爹和老娘刚从地里回来,看见白大娘两个人都挺惊讶,听了白大娘的描述,二斌子的爹娘都没有好脸地看着白大娘。

    “你这是咒我儿子儿媳妇么?”二斌子的娘不客气地回了白大娘几句。

    “不是,你们看这个小被。”

    二斌子的娘看了一眼:“这不是我孙子的,我看你是吃饱了撑得,瞎做梦呢吧。”二斌子的娘不客气地回答了白大娘,白大娘碰了一鼻子的灰回家了,可是到了家,她怎么看自己小孙子都不对劲,因为他一直昏睡,叫都叫不醒,而他的脸烫得厉害,好像是在发烧。

    白大娘急了,就找了村支书,借了村子里的车,把小孙子送到了县城的医院。

    到医院,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就给白大娘的小孙子开了几瓶子药,点了吊瓶,白大娘就守在小孙子身边寸步不离。

    午夜,白大娘一觉睡醒过来,就发现小孙子没在床上,她的心咯噔一声,她先下意识地看了看床底下,然后她跑出病房四处寻找,午夜的住院虽然安静,却也繁忙,在医院住院的孩子不少,很多家长就睡在走廊的过道里。

    白大娘不敢大声呼唤自己的小孙子,只能四处寻找,她记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当她跑到楼道里的时候,借着楼道里的应急灯,她看见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就在窗台旁边。

    白大娘松了一口气,拉住自己的小孙子:“磊磊,怎么乱跑。”白大娘拉住自己小孙子的手的一瞬间,她心里再次一阵恐惧,因为自己小孙子的手凉的跟冰块一样:“磊磊?”

    白大娘想把磊磊抱起来,可是磊磊身体僵硬住了一般,他一双眼睛瞪得很大,就直勾勾地看着白大娘的身后,白大娘顿时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她慢慢回过头,就发现自己身后安全门的玻璃上有一个黑影,那影子绝对不是自己的,更不可能是自己小孙子的,紧接着,磊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这尖叫声响彻了整个住院处,一直到护士跑过来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他才瘫软下来,昏睡了过去。

    “我孙子在医院里住了一周,等我抱着他回了村里才知道,二斌子和他媳妇确实出事了,两个人去县城买东西,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两个人当场死亡,两个人的儿子好像在医院里坚持了十几个小时,最终还是没能幸免,也死了。

    二斌子的爹娘痛不欲生,非说是我咒得他们的孩子,但从时间上推断,二斌子夫妻俩送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死了,那我是搭谁的车回来的?车祸的时候,二斌子的面包车当时是夹在了两辆大卡车的中间,严重变形,警察不得不找来消防队把车身子整体拆开,才把他们的尸体拖出来。那辆车在二斌子他们被送到殡仪馆的时候也被送往了处理站,那辆车已经严重损毁,根本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了。

    我越想越觉得恐怖,当时唯一庆幸的就是我的小孙子没什么事,可后来我才意识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真正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第435章 满脸的缝衣针() 
出事的那天是二斌子的头七,也恰好是白大娘带小孙子回家的那天晚上。

    那天,二斌子的大哥、小弟还有两个已经嫁出去的姐姐都回来了,二斌子的父母痛不欲生,但毕竟是头七,只能憋着眼泪,不敢嚎啕大哭,纸烧的挺顺利的,烧完纸一家人落魄地从坟地往回走。

    烧头七是有讲究的,头七死者的魂魄会回来看自己的家里人,所以头七烧纸的不能哭,如果哭得厉害,鬼就因留恋家里人,而生出壁障,不肯离开,魂魄就会被困在阳界成为厉鬼或者孤魂野鬼,另外,烧纸烧到火势开始减弱的时候就要开始往回走,走的过程中千万不能回头,一旦回头就有可能沾上污秽的东西,或者中邪。

    二斌的一家人烧完纸开始往回走,没走出来几步,坟地里就开始起风了,村子里都兴土葬,葬的地点一般就在自己家田地的尽头,二斌子家祖祖辈辈都葬在这块地里,地旁边就是一片防风林,这时候一阵阴风从防风林穿过,风刮过树林,发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那声音听着就让人浑身都幕牛植赖氖牵巧籼鹄床恢牢裁矗乇鹣穸笞雍退备镜纳簦礁鋈瞬煌5睾艋阶潘堑锏拿帧�

    二斌子的大哥,大斌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搂住老两口的肩膀,然后让亲戚们都快点走,离开这个地方。

    二斌子的娘岁数大了,耳朵有点背,平时跟她说话是要用喊的,可的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二斌子的娘的耳朵居然突然不背了不说,这呜呜咽咽的风声她居然一下子就听得真亮,她哇地一声哀嚎:“我的好儿子哟!你的命咋这么苦!”

    她说完就要回头,大斌赶紧抱住他老娘的头,说什么都不让她回头,可是这个时候,他一个疏忽,大斌的爹突然挣脱了他的手,猛地往回跑,大斌被他带的也回了头,兄弟几个好容易控制住情绪激动的老两口,把他们带回了家。

    大斌回到家,就发觉自己浑身都是汗,晚上,这些亲戚朋友就在大斌家里住,农村有热火炕,能睡不少人,安顿完客人,大斌就自己转回了厨房。

    大斌平日里都在外地打工,小弟还在读书,家里都是二斌子照顾着,二斌子这一死,相当于家里塌了半边子的屋顶,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大斌心里有事,睡不着,忙活了一晚上,他也饿了,为了烧火炕,炉子本来就是烧着的,大斌填了点柴火,想煮点冻饺子,他去外屋拿饺子,他拿了冻饺子往屋里走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老爹房间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七八年前,老爹和老娘就是分开住了,因为老爹睡的晚,打呼噜,醒的早,四点多醒了还要听听戏,而老娘睡得早,神经衰弱,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

    两个人生活的严重不同步导致两个人很早就分居了,大斌端着饺子往回走的时候就看见窗户上有老爹的影子晃来晃去,他寻思可能是老爹也睡不着了,他煮好饺子,端了一碗打算给老爹送去,他敲了敲老爹的房门,没想到手刚落下房门就开了。

    大斌心里有些讶异,他推开门,就看见老爹就站在窗台边,脸色阴沉,牙齿打颤,他咯咯咯咯地笑着,整张脸的五官都急剧地扭曲在了一起。

    “爹,你没事吧!”大斌手里的碗啪一声掉在地上,碗摔个粉碎,里面的饺子滚落的到处都是,大斌赶紧抱住老爹颤抖的肩膀,可他还是继续咯咯咯咯地笑着,然后一个特别诡异的声音从牙齿缝里钻了出来:“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咯咯咯咯咯!”

    大斌吓个半死,赶紧喊醒了其他人,他们把老爹按在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喂烈酒,折腾了半天,老爷子终于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大家忙完了,又各自回了房间,大斌有些不放心,就去老娘的房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只见自己老娘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斌伸手去摸,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叫了好久,原来大斌的娘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死了。

    “斌子娘出殡那天村子里人都去了,我也去了,村子里人都说是二斌子回来害死了他娘,可是我不信,因为二斌子和他娘从小关系就很好的,他没有理由去害自己的亲娘啊。

    那天送葬的队伍挺沉闷的,大斌面容憔悴,和家里几个亲戚抬着棺材,棺材出了村头,天就开始下雪,风也呜嗷呜嗷跟着刮,快到坟地了,突然,抬棺材的几个人都不动了,所有人都很诧异,但谁也不敢说话,在风雪声里,我还听见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声音:咚咚咚咚,特别有节奏。

    突然我就明白为啥大家都不敢动了,因为那个声音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白事先生反映还是挺快,他说,快到吉时了,赶紧下葬。

    可大斌不干了,他让人把棺材放下,要知道出葬走一半就把棺材落下是特别不吉利的事情,可大斌发话了,别人又不敢违背,只能放下了棺材,大斌打开了棺材盖子,确切地说,那棺材盖子不是打开的,好像是砰地一声自己弹开的,所有人都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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