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女人本王只值一个铜钱嫌多还我他邪魅一笑把她箍在怀里一个铜钱一心一意本王懂他懂个屁不是都说大皇子多病又面残如鬼王般恐怖吗眼前这个英俊潇洒又生龙活虎的男人是谁枉费她擅长药理却配制不住让人说真话的方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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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人生中最大起大落的遭遇莫过于封后与废后在同一日。
前一刻,叶初瑶还在大殿中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下一刻她就被拉下后位打入冷宫,她有如此境遇全归于眼前宠冠六宫的柔妃,她的庶妹叶念瑶!
而此刻,叶念瑶正拿着一根三寸多长的银针,微笑着向她走来。
“这银针向来都是试毒用的,可我今天却想把它用在其他地方上去,姐姐你说该怎么用好呢?”叶念瑶媚笑着问叶初瑶道。
“贱人!你敢对本宫动用私刑?就不怕皇上怪罪吗?”叶初瑶怒不可遏的威胁道。
叶念瑶讥笑了一声,道:“姐姐,你还以为自己还是皇后吗?还自称本宫,你不过是与人通奸,杀害我儿的淫丨妇!毒妇!皇上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又怎么会怪罪于我?”
边说着话,边扬起手中的银针,猛地就朝被宫女们捉住不得反抗的叶初瑶的脸上狠狠地划去,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吗?可我有多羡慕你,就有多恨你!”
说完,抬手又在叶初瑶的脸上划了一道血痕。
“明明我们都是父亲的女儿,可就因为你是嫡出,我是庶出,一生都被你压在下头。这也罢了,为什么你还有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就因为你长得美,你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包括男人也是,可我呢?凭什么我却要费尽心机才能得到我想要的?凭什么!?”
一声怒吼,叶念瑶发疯般的在叶初瑶的脸上左一道又一道,原本精致的脸布满了交错的血痕,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叶初瑶咬牙忍痛,朝叶念瑶吐了一口血水,冷笑道:“贱婢生的就是贱婢生的,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只会这些阴私手段,有胆量就放开本宫!”
叶念瑶被叶初瑶一口一口的贱婢给激怒了,拿起银针又要用刑,余光瞧见叶初瑶微微凸起的小腹。她突然阴森一笑,针尖从叶初瑶的脸上滑到她的小腹上,不怀好意的说道:“这才三个多月吧,可惜投错了胎,不能出世了。”
“你敢!这可是皇上的骨肉!”叶初瑶拼命的挣扎,可被宫女们死死的抓住,根本挣脱不了她们的钳制,就如菜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此时此刻,刚才被叶念瑶划花了脸还仍旧镇定的叶初瑶害怕了。
“皇上的骨肉?”叶念瑶冷笑了一声,“皇上可是认为这是你与陆表哥的孽胎,而且皇上已经下旨赐死陆表哥,接下来就会是你!”
话音刚落,叶念瑶手中的银针就狠狠地刺进了叶初瑶的肚腹中。
“啊!”叶初瑶发出一声惨叫。
在叶念瑶欲要再行凶时,叶初瑶为了护住肚腹中的孩儿爆发了潜能,猛地挣脱开了宫女们的钳制,还把叶念瑶推倒在地,坐在她身上,红着眼睛掐住她的脖子,愤怒的大声吼道:“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陷入疯狂状态的叶初瑶力气大得吓人,好几个宫女都拉不开她,叶念瑶被掐得翻了白眼。
“放开她!”在这时,一到盛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叶初瑶心里眼里满是要掐死叶念瑶的念头,直接把这声音给忽略过去,更加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可刚施加了力,她就被突如其然的力道给狠狠的甩到墙角去了。
头部撞上了墙,叶初瑶不由觉得头晕目眩,只隐隐约约的听到刚才还如毒妇般下狠手折磨她的叶念瑶,此时如小女人般嗲声嗲气的嘤嘤哭诉。
“皇上,姐姐疯了!她疯了!刚才臣妾告知她陆表哥已经死了,让她放下跟陆表哥的孽缘,谁知她突然自毁容貌,张牙舞爪的就朝臣妾扑过来。皇上,臣妾好害怕,臣妾从未见到过姐姐如此失态,臣妾好担心姐姐”
“朕的傻爱妃,你还担心这个毒妇,你忘了我们的小公主是怎么死的吗?”
宇文凡爱怜的把叶念瑶搂进怀里,露出很无奈的神情来。
随后,他又厌弃的指了指墙角正摇摇欲坠企图站起来的叶初瑶,吩咐身边跟着的内侍,说道:“把她腹中的孽障给朕打下来,挂在这冷宫的墙头一个月不许取下来,让后宫的众人都来瞧瞧,敢对不起朕会是何下场!”
“是!”内侍们应声而去。
此时的叶初瑶刚觉得昏厥好受了点,却又听到宇文凡如此的命令,差点又昏了过去。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拼命冲开内侍的包围,站在宇文凡面前,一副不可置信的质问道:“皇上!四郎!我腹中怀的可是你的骨肉!你的亲生骨肉呀!你怎么忍心把他打下来,还暴晒在日头之下?你怎么狠心?怎么狠心?”
“姐姐真是对陆表哥一往情深,到这时候了还想着法子留下陆表哥的骨血,可姐姐你要知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你再这样可越会惹皇上生气,姐姐你就放下你的骄傲,向皇上认错吧!只要你打下这个孽胎,皇上还会顾及着多年的夫妻情分饶恕你的!”
叶念瑶作出一副满心为叶初瑶着想的样子说道。
“什么一往情深?什么孽胎?叶念瑶,你不要血口喷人诬蔑我!”
叶初瑶疯狂的怒吼,伸出双手想要扑过去再掐叶念瑶,却被几个强而有力的内侍制住,动不了半分。
“皇上,臣妾害怕”叶念瑶一副被叶初瑶吓到的模样,娇弱的躲进宇文凡的怀里。
宇文凡安抚的拍拍叶念瑶的后背,冷酷的下令让人割了叶初瑶的舌头。
叶初瑶见宇文凡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反而听信叶念瑶这个贱人的谗言,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几度差点昏厥的叶初瑶也彻底失去了理智,不仅骂叶念瑶,也开始骂宇文凡。
“你这个昏君!不明是非的昏君!你迟早会遭报应的!这大兴朝的大好江山也迟早会毁在你这个浣衣局贱妇之子的手里!”
宇文凡一生中最厌旁人说他的出身。
顿时,火气“噌噌噌”的往上涨,抬手就甩了叶初瑶一个大耳刮子,不仅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更是打落了她一颗牙齿。
“还不把她的舌头给朕割了?”说罢,觉得犹不解气,又抬脚朝叶初瑶微微凸起的肚腹狠狠的踹去,直踹得她下身流血,痛苦呻丨吟不再辱骂,宇文凡这才满意的搂着叶念瑶离去。
见宇文凡这般的无情,叶初瑶悲痛欲绝悔恨交加。
当初她真是瞎了眼了!
为了助他称帝,她付出了多少?
不说把自己的嫁妆全都折腾进去为他疏通朝廷官员,还自降身份卑躬屈膝的去讨好于他有利的任何人,包括官员宠妾、商贩太太,甚至是青楼女子,为此她被京城里的那些贵妇夫人、小姐们被笑话了多少?
还大度的只要他喜欢的,即使是只有一点点喜欢的女人全都接进府里,叶念瑶就是这么进来的,可到最后她得到了什么?
他竟然完全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夫妻情谊!尽信旁人谗言贱妇挑唆!
叶初瑶不由留下悔恨的泪水。
此时,奉命留下来的内侍们正步步向她靠近,要割她的舌头,而她的肚子也越来越痛,身下流得血也越来越多,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就是保住了,也生不下来。
没有了孩子,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叶初瑶忍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猛地仰头大笑。
“宇文凡!叶念瑶!你们好样的!我叶初瑶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呀!若有来生,我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谁也别想逃!谁也别想!”
话音一落,叶初瑶拼尽全身力气朝墙面撞去,立马鲜血直流,也很快没有了气息。
见叶初瑶死得如此悲壮,内侍们也不忍再去割她的舌头。
可想到宇文凡的绝情,叶念瑶的狠辣,他们难得露出来的怜悯之心立马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当他们硬起心肠去完成圣命时,破旧的宫殿内忽然狂风大作,叶初瑶惨厉的笑声也随之凭空飘然回荡,勾魂夺魄。
内侍们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朝叶初瑶望去,只见那张鲜血满布的脸此时极其阴森恐怖,那紧闭的嘴角,竟勾起了一个绝狠嗜血的冷笑。
这时,不知是谁先大叫一声,其他人都疯了一样,争先恐后地逃出了冷宫。
在这之后三天内,那天在场的所有侍从全部死于非命。
宫里众人人心惶惶,都认为是废后回来报仇了,从此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冷宫,而叶初瑶临死之前放出的狠话和凄厉的笑声一直在冷宫上空回荡
第2章 是谁?是谁在哪里?()
初春夜风习习。
叶初瑶却是热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噩梦连连。
一个闷雷。
她被惊醒,随后瞪大了眼珠子环顾四周。
这房间很简陋,除摆了些必要的家具,以及几件普通的陈设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装饰物。不过,她身上盖的却是宝蓝色苏绣织金锦被,头下枕得是银红色缠枝牡丹软枕。
房间虽差,她用得东西却是精品。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死了吗?这又是哪里?
叶初瑶可不相信宇文凡和叶念瑶会放过她,也不信有人会冒险救她,更诡异的是她全身上下不说没有任何的伤痕,皮肤甚至变得如二八少女般滑腻白嫩。
这
还让叶初瑶不安的是她现在全身燥热,有种难以言明的渴望从心底升起。
经人事洗礼过的叶初瑶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这是被人暗算了!
此地不宜久留。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可正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外传来了一丝响动,随后还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声。
“进去之后你别动手动脚的,扯开点她的衣服就行。”一个正处于变声期的男人叮嘱道。
“是,小的明白。”另外一个男人恭敬的应道。
“规规矩矩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会少了你张二的好,不然的话,你全家都别想活命!”前头的男人似乎还不放心,又说了一大堆,并且还威逼利诱那名叫张二的男人。
屋内的叶初瑶听后直接懵了。
这跟公鸭嗓子差不多的男人不就是叶家二房夫人陈氏兄长的小儿子陈永丰吗?可他不是在五年前就坠马死了吗?
而且,再细看这间屋子,陌生中竟带有点眼熟。
霎时,叶初瑶的心中浮起了一个大胆而又荒谬的猜测。
她再生了!
还回到了十六岁那年,从金陵老家往京城相府去的路上!
也是在这路上,这间客栈,这个时间,陈永丰为了得到她,找来地痞流氓合谋,想玷污她的清白,断了她的姻缘,他好从中受益。
不过,前世陈永丰并没有如愿,可她的闺誉却因此受损。
也正因为如此,自以为对不起宇文凡,才对他千依百顺,从不阻挠他纳妾,甚至还从中推波助澜帮他得偿所愿。
今世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叶初瑶当机立断,在不惊动门外陈永丰他们的情况下,轻手轻脚的搬来几把椅凳抵在门后,张嘴准备大声喊叫,借此引起他人的注意。
可还没等她开口,从紧闭的门缝中已经伸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正慢慢的挑开门闩。
这时候出声就不明智了,会让陈永丰方寸大乱,迫使他破釜沉舟冲进来,对她图谋不轨,到时候听到动静赶来的人见此场面,不管真相如何,她的闺誉必定是保不住了。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离开!
立刻!马上!
叶初瑶快步来到窗前,撩起裙摆爬上去。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二楼,不说跟地面距离有点远,楼下还满是灌木丛,直接跳下去铁定会受伤。是以,她只能沿着屋檐小心翼翼地往前爬行。
而张二那边挑开门栓后,见门后还有椅凳,不由奇怪地说道:“咦,陈少爷,门后怎么还有椅子抵着?”
陈永丰一听,也觉得奇怪,不由凑过去看。
果然有椅凳靠在门后。
不过,他并未多想,而是催促张二说道:“你管它门后有什么,把这些椅凳挪开了不就成了吗?”
张二不再说什么,乖乖照做。
等他进屋之后,发现床上根本就没人,且搜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半个人影,他忙急急的退出来,对陈永丰禀报道:“陈少爷,屋里没人!”
“没人?怎么可能?”陈永丰一把推开张二,自个儿进屋去瞧。
果然呀,不说没人了,连只苍蝇都没有。
陈永丰恼怒地折断了手中的折扇。
张二不敢触霉头,离陈永丰远远的。
突然,他发现窗外的瓦片都碎成了两半,显然是有人踩在上面造成的。
张二忙把这一发现告知陈永丰,“叶大小姐大概是发现了什么,爬上窗户跑了。只是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两边都有破碎的瓦片。”
“没用的东西!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还让人跑了?”没达到目的的陈永丰怒火中烧,朝着张二的心窝就是一脚。
张二也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接下陈永丰的窝心脚,并叫屈道:“小的冤枉呀,小的放足了药量,足以让节妇成荡丨妇,小的也不知叶大小姐怎么就跑了。”说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陈少爷,现在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陈永丰烦躁的说道。
张二不敢再吱声,老老实实的缩在墙角。
陈永丰却望着张二那张贼眉鼠眼的脸冷不丁的阴笑了起来,随后猛地爆喝了一声,道:“你这贼人!把我的表妹弄哪儿去了?快交出来!小爷饶你一命!”说着,拿起身边的花瓶就往地上狠狠的砸去。
“陈陈少爷?”张二被陈永丰突如其来的行为吓懵了。
陈永丰瞪了张二一眼,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