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死亡令怎么到了小玉手上!”
“对不起殿下,阿弗拉没能照顾好小小姐,请责罚。”
千泯华眉毛一挑,一脚踢翻阿弗拉,厉声说:“别说没用的,我要听怎、么、回、事!”
阿弗拉抹了嘴角的血迹,感觉心脏都移了位,恐惧颤抖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
“带路。”千泯华打开传送门,头也没回的吩咐。
夜色正浓,无人的校园显得十分静谧。
微风拂过,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月色暗淡,使得冷暗的校园多了几分萧索。
千泯华绕着普普通通的树转了几圈,嗅到微微的血腥气息,掐指算了下,暗骂一声,黑着脸甩袖离去。
回到瑶星镇,把看书看睡着的玉簪抱回卧室后,千泯华便独自坐在二楼的书房,也是瑶星镇镇长办公室里,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整间书房很是古典,红木、檀木等等珍贵木料所制成的桌椅板凳以及多宝格般的书架。
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望着窗外点点繁星,千泯华就忍不住暗骂,这天上的繁星不知道有多少是盯着他们的。
刚刚掐算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一句话:天命,不可违。
既然破解这宗案子是小玉的天命,那他就助她一臂之力。
玉簪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房间黑黑的,眼睛在看黑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视,把衣服看成漂浮的人,衣柜能看成是黑洞洞的棺材,书桌椅子看出张嘴的人总之,很诡异。
到嘴边的话,就像卡在嗓子眼里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玉簪怕黑,这黑暗让她感到恐慌迷茫。
走廊昏黄暗淡的灯光长明,眯着眼看门缝能发现几缕光线。
只要打开门,走到光下,就不会怕了吧。
这种想法在玉簪脑海里打了好几个转儿,直到半睡半醒做个噩梦,闭着眼睛裹着被子,跌跌撞撞打开房门。
光,驱散了黑暗,也驱散了心中恐惧。
玉簪靠着门坐在走廊地上,眯着眼看着棚顶柔和暗淡泛着黄的灯光,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小玉,你怎么睡在这儿?”千泯华一早出门就看见蜷缩在门边刚睡醒的玉簪。
“昨晚做恶梦了,屋里太黑,所以,所以就出来了。”玉簪声音比蚊子还小,要不是千泯华耳里尚可,还以为玉簪只是动动嘴。
“陛下,小姐,还有十分钟上课。”阿弗拉上楼提醒道,玉簪一下子炸毛了,火急火燎的洗漱,跑到卧室里一顿翻找:“我书包呢?啊,昨天作业忘写了!钱包哪去了?”
乒乒乓乓,玉簪卧室如同龙卷风席卷过后一般,玉簪顾不得收拾了,背起书包,嘴里叼一个小笼包,左手还拿了两个,右手抓住阿弗拉,迅速跑出大门,一脚踏进传送门。
千泯华只来得及喊一句:“慢点跑!”
玉簪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噎的眼冒金星,阿弗拉从自己书包里翻到一瓶矿泉水,急忙递去。
咕咚咕咚,哈,终于活过来了。玉簪美滋滋的想,谢过阿弗拉,手拉手朝学校走。
“今天有啥大事,节日?”玉簪惊愕看着学校外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围了好多人,偏过头疑惑的问。
阿弗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仗着个小,拉着玉簪左穿右窜的到达中心地点――白杨树下。
警戒带拉开,无法再靠前,只能模糊的看到树下有个坑,坑外平躺着百百的布袋子?
“不行,我得去找我姑娘,让孩子继续在这呆着还了得。”妇女a语气激动的说。站在妇女a旁边的妇女b也附和:“就是,这学校竟然挖出小孩的尸体,谁知道杀人犯是不是在校园里人,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这学校没法待了。”
玉簪跟阿弗拉侧耳听那些家长的话,缕出事情经过。
今天早上,打扫操场卫生的大爷照往常一样坐在树下休息,看着陆陆续续进来的学生,不知道是哪个学生淘气,把家里的狗带来了,那只小狗到处乱跑,吓得女生哇哇直叫,大爷看不去,上前准备拦下那只狗。
可这狗也不知抽啥疯了,没听到似的继续跑,最后停在树下一个劲儿的刨土,刨完嗅一嗅叼起块布片,男孩虽感到奇怪,但还是上前准备把狗抱走,抱的过程中。
大爷走进想要看看是哪个班的学生,准备批评几句,但走近后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臭味,眼睛往狗刨的坑一看,半截袖子露出地面,还能看到泛着腐臭的手。
吓得差点心脏病发作,见男孩只顾抱狗没发现异常,关大爷松了口气挡住小坑,让那孩子赶紧把狗带走,等孩子走远后,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校领导在知道大爷也不确定那是不是手的时候,校长带着怨气说:“不确定就报警,倒是告诉我们一声啊,外一是哪个小孩恶作剧呢!警察一来对我们学校有多大影响知道吗!”
不等大爷反击,从树那边过来两位警察,让校方确认女尸身份。
学校后来发布紧急放假通知,偌大的校园只剩下部分校领导和公安人员。
还有躲起来的
玉簪和阿弗拉。
第7章 初探警局()
“是木雪,她有5天没来上课了,没想到会这样啊。”阿弗拉凭着吸血王族特有的视觉,立马认出是班里的同学。
玉簪登时来了精神,她来这学校干嘛的,就是为了调查离奇死亡的男人和失踪的木雪,结果自己精心写的找人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收到那封该死的死亡令。
现在可好,找到尸体了,真相还会远吗,真是天助我也啊。
玉簪紧盯着警察现场勘察,但因为离得远,也看不清他们都取到了什么证物,估计是勘察差不多了,警察们开始收队。
阿弗拉小声问玉簪:“跟上?”
玉簪觉得偷偷摸摸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查案,比电视里刑侦片刺激多了,再说,她还要找凶手呢,跟着警察后面肯定能找到,兴奋握紧拳头,大大的点头。
阿弗拉作为血族,隐密跟踪那是相当娴熟的,带着玉簪也速度不减,在某个警员打开会议室门的时候,先一步进去,躲在档案柜的夹角处,这里阳光照不到很难发现有人藏匿,轻柔的呼吸,静静的听警察们查案。
“死者身份查清了吗?”副队长韩遇问身旁的警员。
警员有些忐忑看着不苟言笑的副队长,结结巴巴的回:“没、没有。”
韩遇皱起眉,气不顺的吼:“那还不去查!”吼完转头对站在门口的法医问:“你那边怎么样?”
“年龄10岁左右,身上有多处钝性外力损伤,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检测。”站在门外的实习法医说完后见韩遇摆摆手,松了口气赶忙去帮师傅检查尸体。
她是刚来不到一个月的实习法医,对韩副队的脾气也有所耳闻,法医科室曾说:宁可对着尸体,不敢去见韩副队。可见韩副队多么可怕。
穿警服的人忙起来连时间都忘了,小小的办公室始终有人,害的玉簪跟阿弗拉饿着肚子躲到夜幕降临,借着没开灯的瞬间,跳出窗外。
“头儿,我怎么看到有个黑影跳出窗外?”警员惊疑不定的说。
韩遇撇了眼窗台,借着月光能清晰度看到窗台有个疑似鞋印的白灰。
走过去用手捻起闻了闻,四周看了看,其它警员看到副队这个样,也立刻警戒起来四处扫视。
韩遇看看窗外,不大的草坪上有踩过的痕迹,大门外早已了无人迹,看来应该是跑了。
躲在警局会议室,让一帮警察没有发现,这可真是现实版的大笑话了,韩遇憋足了气,仔细勘察一圈,发现挨着窗台有个死角,这个地方被档案柜挡着,所以很难发现,墙皮掉落了些许,应该是背靠着墙蹭掉的,鞋上沾上了白灰,所以在逃出窗台时留下了鞋印。
“奇怪,看这鞋印的大小,应该是个8到10岁小孩子。”痕迹检验科的警员推了推眼镜说。
“而且还是个女孩。”韩遇接话道。
“韩副队厉害啊,这都能看出来是女孩。”警员连忙拍马屁,结果换了同僚鄙视的眼神。
韩遇从档案柜旁边地上捡起个东西,放到桌子上,一个粉色小猪发卡映入大家眼帘,大家恍然大悟。
韩遇苦笑:“在座的各位包括我,都不是什么新人了,却没发现有个小鬼头躲在这里,这传出去乐子可就大了。”
“韩副队,门外有个小女孩吵着要进来。”女民警敲门后请示韩副队。
“让她进来。”韩遇心想会不会是刚刚躲在这儿的女孩,她为什么躲在这里。
“叔叔们好,咦,小猪果然落在这里了。”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玉簪。
话说当时,玉簪跟阿弗拉跑出去直接回到瑶星镇,玉簪无聊的等着开饭,手摸了摸头发,发现小猪发卡不见了,这可是小九送给自己的,玉簪急的快哭了,拼命的想会掉在哪,当看到脱下的衣服后面蹭上了点白灰后,一下子想会不会落在警察那了,于是偷偷摸摸的跨进传送门,没阿弗拉的帮忙,根本躲不开院里的大狗,索性直接找警察让她去会议室了。
“这是你的?”韩遇怎么也想不到,能躲在他们眼皮底下不被发现的小鬼头竟然是眼前的小女孩,黑色裤子配件印着粉色小猪的t恤,外披校服,头发挽成花苞,晶莹单纯的眼睛,笑呵呵的模样甚是讨人喜欢,等等,校服?
“你是不是第一小学的?叫什么名字?”韩遇努力放松面孔,放柔声调,可效果不大。
没来得急走的女民警不赞同的看着韩副队,低声哄着玉簪,而玉簪确实被眼前这个严肃的男人吓了一跳,不过她是谁啊,这数百年的沉淀,让她很快就恢复常色,缓缓说道:“是第一小学的,我叫玉簪。”
小小孩童竟能在韩副队绷着冰山脸的情况下,从容回答,这可勾起其它警员们的关注了,要知道,他们有时候面对韩副队都会底气不足,说话磕磕巴巴呢。
“小妹妹,不用怕哦,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啊?”女民警柔声问。
“想知道办案是不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
“那你想不想当警察啊?”
“不想。”玉簪立马回绝,开玩笑,你们这样中午饭都不吃的工作,她才不干。
“你家大人呢,你知不知道这算犯法?”韩遇一听这丫头回绝的也忒快了,气不打一处来发难道,没等到回答,玉簪直接无视他跑到桌子上面看案件照片了。
“谁让你上去的,你们赶快把她抱出去。”
“这个女孩叫木雪,我们班的,这男的好像见过,啊!”玉簪突然一声尖叫,一个后仰要从桌上滚落,韩遇刚好准备把她拎下来,被突来尖叫也吓得一晃神,但还好接住了玉簪。
“鬼叫什么!”
“他、他是坏人!”玉簪惊疑不定的指着桌上一个男人的照片,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不就是烤人肉的那个吗!就因为他,自己才接到了什么死亡令,等等,有个问题。
“这个男的还活着吗?”
“这男的是木雪的爸爸,是他跟他妹妹来报的案。”韩遇说完,努力让自己的脸变得柔和,声音却还是有些严肃:“你见过他?”
第8章 是灵媒吗()
杀了她,竟然还来报案装好人!
玉簪耳边不断传来女鬼撕心裂肺的哀嚎,嚎的她脑袋都疼,疼得她不断捶自己的脑袋。
韩遇见玉簪突然失控砸自己脑袋,也顾不上其它的了,上前安慰:“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要想了。”
“见过!何止是见过!他用棍子打我,血都流进地里了,依旧不停手,我恨他恨他!恨死他了!”玉簪突然抬头,凄厉的声音都变了调,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韩遇。
什么现场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瞧过,可面前这满身怨气的女孩,竟然让韩遇感觉头皮发麻。
“我知道了知道了,别用我身子说话了,嗓子疼死了。”玉簪眼睛里血丝,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渐渐退去,揉着脑袋喃喃自语,结果木雪残念褪去的太过鲁莽,玉簪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老大,是鬼、鬼上身?”女民警惊疑未定的看着突然晕过去的女孩,磕磕巴巴的说。
韩遇瞪了一眼女民警:“少看些没有用的,有时间不如去训练场操练操练!”
女民警一想到训练场上血汗横飞的情景,冷汗唰就流了下来,硬着头皮说:“是。”
韩遇恩了声,抱着玉簪放到沙发上,可能是因为他身体挡光的原因,看清了玉簪眉心处,有一朵泛着淡淡紫色光晕的小花,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半晌,韩遇才抬头对着发呆的众人说:“去查查那个男人的情况。”
刚才这又哭又叫的,让几个大老粗也有些犯嘀咕,若说这女孩装的,说的有理有据的,若说是编的,总该有个理由啊,况且刚刚进来检查的法医也说是受了刺激昏迷,这事儿奇了,一听韩副队的吩咐,这分明也是信了啊,难道这女孩真是鬼上身,诉冤情不成?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时针指向11点。
“韩副队,查到了,木雪的父亲木建德,43岁,卖年糕为生,嗜酒好赌,根据赌场提供的线索,木建德经常打骂木雪,甚至有一次还是在大街上。”
“这么说来,父亲失手打死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法医在一旁说。
“死因。”韩遇眉头紧锁,沉声问。
“死因是钝性外力致颅脑损伤死亡。”法医连忙翻开鉴定书,确认后沉声说。
“明天派人去木建德家走一趟。”
“是。”
“这女孩怎么办?”女民警问。
正让韩遇不知怎么安排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不好意思,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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