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得真切,穿的是道袍,却是脏乱差,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居然是个女孩。
我拿着枪呢,她不惧怕,就往里面冲。
里面是死的啊,我很诧异。
刘部长和米组长也跑了过来,喊道:“白连长,别开枪。”
我没想开枪,不远处就是国民党的部队所在地,开毛枪啊,可还是吓了一跳,一下子撞了我一个跟头。
我没回回过神来时。
她已经落在了墙角,就在其他人冲进来时。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墙壁一转,她直接钻了进去。
“我的天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起身到了墙角,左右检查,骂娘,“给老子出来。”根本弄不开,其他人也纷纷过来观瞧,“白组长,什么情况啊。”
脏兮兮的女道士是从我手里跑的,我气愤无比,“我刚才才注意到,这棺材的灰尘痕迹明显很淡,好像是长期打开的,就观察了观察,结果里面的那人就跑出来了,吓了我一跳,转眼间,就又跳进去了。”
刘部长明白了,喊道:“张猛,把两个家伙从后山叫来,用他们的时候到了。”让我停下了,“别踢了,这东西一看就是奇门遁甲的一招,没有窍门,咱们打不开。”
“奇门遁甲?”
鬼才信,继续摸,感觉就是有个开关,可就是找不到。
张猛把那两位老家伙叫来了,把情况一说。
地先生立刻去找那块找机关。
摸金校尉则是自己躺进了棺材里,说道:“这有个小眼,不被注意,可以呼吸,在里面的人也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她肯定是意识到了,白组长发现了这棺材不对,就自己跳了出来。”
解释了一番。
我到上面一看还真是,骂了娘,“什么人啊,有地方不住,住棺材,玩呢。”拿着枪,看那个地先生,“这个洞口,其他地方能打开吗?如果能打开,可别让她跑了。”
地先生不说话,在那摸索,还拿着他的破指南针,来回看。
我都想给他砸了。
结果这时,耗子发话了,“我日,我烧火做饭呢,刚才突然一动,锅被掀开了,一双眼睛盯着我,吓死个人,这锅台地下有暗道。”
他负责做饭,过来呼喊。
这寒山观果然不一般。
我们快速跑了过去,一看可不是,而且由于烧着火,洞口都漏出来了,“那是入口,这是出口,当然有可能其他地方还有,都给我守住了,你们两个老家伙,别在那墨迹了,张猛守住,其他人跟我们来,从这进去。”
踢开了锅还有烧着的木柴,一个只容人跳下去的口子,黑漆漆的。
马超拿出了枪,道:“连长,我打头阵。”
刘部长,米组长,看了看我,道:“你是行动组长,你来指挥。”
我拿着枪,道:“行,这样,米组长你留在外面,我,马超,刘部长,还有这两位下去,。”
“好。”
马超第一个,黑漆漆的一人多高,那女人行动如猿猴,如果换了人都跳不上来。
他左右看了看,拿着火把,道:“没事,里面很大,下来吧。”
他先往前走。
刘部长第二个。
我看了看那两位道:“千辛万苦的带你们来,别墨迹了,下吧。”
二人咽了咽口水,有些没胆,却还是跳了下去跟着,我最后压阵,探寻这个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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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六 巫小苗()
进去后。 :
火把燃烧着,照亮了周围的山洞,石壁,不是很宽阔,只容一个人行走,就是地道。
刘部长这时便询问道:“二位,看看,这个山洞什么年代的啊,看得出来吗?”
二人左右研究。
那位地先生又拿出那个指南针,看个不停。
我跟在后面很不高兴,“让你看石壁呢,你看毛指南针啊。”
想给他摔了。
地先生尴尬解释道:“这是九宫八卦镜,你可别小瞧了他,如果咱们在这山洞走失了,就得靠他了。”
“那还不是指南针吗。”
我推搡了他一下道:“那你倒是说啊,这石壁多少年了。”
他看了看自己口中的九宫八卦镜,咽了咽吐沫,闭嘴了,“看不出。”
那位摸金校尉有经验,说道:“墙壁很干,又没有多少破坏的痕迹,感觉最起码和这个寒山观差不多了,一起建的,得三百多年。”
感觉就是在蒙。
刘部长却问道:“那有没有可能那物件,就在这里面啊。”
二人眼前一亮,“我们刚才去了后面,基本已经平了,什么都没有,不好找,想来,在这的可能性很大。”
嘿嘿一笑。
“一对江湖骗子。”
我听不下去了,喊道:“马超,前面怎么样啊。”
马超回道:“我找到了脚印,在跟着脚印追,这里面,很窄,要不,连长你上前面看看吧。”
我挤着三人到了前面,火把照耀下,脚印很轻,好像都没穿鞋,一直往前,“张猛在那个出口堵着,如果只有两个口,就是瓮中捉鳖了,不用着急。”
由我头前带路。
刘部长喊道:“小心一些。”
摸索着往里面走。
慢慢的反而宽阔了,大了,不像一开始入口那么狭窄了,主要是一看土质,连我都看出来了,不一样,“这个你们在看,又挖了多长时间啊。”
摸金校尉闭口不言了。
“吹牛逼,要打个草稿,明显不一样,那个是后挖的,这才是主干道。”
啐了一声。
而再往前走,就傻逼了。
“出现了岔路口”
全都停下了,互相看着,无语了,“这肯定是还有其他出口了,要不然不会有岔路口。”
“看脚印,继续追?”
我问了一声。
地先生却开口了,“这里面肯定不止这么一个岔路口,肯定还有很多,再往里走有可能出不来啊,还是撤出去把,反正国民党的军队也没来这里,待,大部队打过来,再说吧。”
胆怯了。
刘部长却铁了心,“按照脚印,继续找。”
火把放下,那女道士,身轻如燕,脚印几乎两米开外才有一个,在奔跑,但却依然可以找到脚印。
结果这次,真让地先生说对了,“居然还有岔路口,这道观不大啊,怎么挖出这么多岔路口啊。”
这时候就可以说是地宫了。
傻眼在了那里。
“回去吧,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地先生又开了口。
“放屁。”
我拿着枪骂了,听不下去了,“我们解放军,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到了这,就要一挖到底,我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去,马超,继续找脚印。”
不信邪了找不到。
马超拿着火把去找。
结果这时,又出现了诡异的场面,前方突然出现了两个绿莹莹的眼睛,好像冥火一般的一下子我们就吓傻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东西,不详,不详啊,赶紧跑吧。”
地先生和那位摸金校尉首先怂了,往后跑。
马超却是拿起了抢,长枪,这家伙善用长枪,准备射击。
刘部长却拦住了,把火把扔了过去,“先看看,是什么东西。”
刚才吓了一跳,后脊梁骨都出冷汗,却还是想一探究竟,结果火把扔过去,那两个眼睛,却突然“喵”的一叫,吓了一跳。
但还是扑了过来,速度很快,随着火光也看出了究竟,“是一只黑猫,不是幽灵,马超,给我办了。”
“没问题。”
抬起了枪。
准备开火。摸金校尉却连忙阻止,“那不是猫,这就是地宫坟墓的入口了,它这是守墓神兽。”
杂西杂八的想阻止,“千万不能开枪啊,惊了它,咱们就出不去了。”
再三央求,话里总是欲言又止。
“带你们来干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来。”
拿起了手枪。
结果,这时,那个女道士却突然从另一个甬道扑了出来,速度很快,一直藏着,直接把我撞了一个跟头。
“嘭”的一枪,开了火。
打在了墙壁上。
猫傻了,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向里面跑去,在追已经来不及。
那女人却是出现在了我们眼前,马超瞬间扑了上去,擒住了,“敢偷袭我们连长,抓的就是你。”
还有刘部长,拿着枪,瞬间顶在了女人太阳穴上,“知道枪的厉害吧,就别动。”
我在那握着枪,也擒住了她,“不可能让跑第二次,说吧,你是谁。”
黑漆漆的只有火光,看不清楚容貌,主要是头发也没洗,身上乱在八糟的像是一个乞丐,擒着她,都可以闻到味道。
“多长时间没洗澡了这事啊。”
马超抱怨了一句。
女道士一语不发,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看着我们。
刘部长道;“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中国产共党领导下的解放军,是为人民翻身做主人而奋斗的。”
结果屁用都没管,依然恶狠狠的恨不得吃了我们,还想挣扎。
“带上去吧,那只老猫熟悉这里,是抓不到了。”
我站了起来道:“抓到了人,询问一番,就什么都知道了。”
在看,那两位还在那看呢,东瞅瞅西看看呢。
我就骂道:“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前面带路吧,你们不是说,可以把我们带回去吧,带啊,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二人知道跟我说不清楚,叹了口气,原路返回。
马超控制着女道士的双手,一路推搡的从锅台的入口,冒了出来。
米组长立刻笑道:“太好了,抓到活口就好办了。”
已经出现了月亮。
月光下,女孩容貌白皙,年龄不大,却是脏乱的头发,脏乱的衣服,还不穿鞋子,像个乞丐。
“你说吧,寒山观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了?你师父呢,这下面又是怎么回事啊,那只猫又是怎么回事啊。”
到了里面,刘部长询问了一声。
她依然闭嘴不言。
地先生这时候有用处了,“大概七八年前吧,日本鬼打来之后,我曾经来过这里,我认识你师父,那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啊,你师父呢。”
他拿着指南针的样子,很像道士。
女道士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啊”“啊”了两声,说不出来。
“哑巴?”
我们全傻了,“白抓了?”
刘部长却是从行李里拿出记事本道:“道士多半都认字,我们没有恶意,这位是你师父的故友,我们是解放军,你或许不了解解放军,但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你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我们熟悉熟悉。”
递过纸笔。
不控制她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才接过,明显不会用钢笔,试了试,才写道:“我叫巫小苗,我师父五年前就走了,之后就一直我一个人。”
写完继续写,道:“我师父让我等他,我怕我错过了,就一直没下过山,是大猫一直给我找吃的,你们不能伤害它。”
“原来如此。”
我们这才明了。
至于下一步就也好说了,让她帮忙,探寻地宫,就嘿嘿笑着问道:“你知道,你们这里有一个鼎吗?”
刘部长开了口,直奔主题。
巫小苗眼前一顿,明显吓了一跳,却还是连忙摇头,表示不知道。
但这却骗不了我们几人的眼前,洞察了。
哈哈一笑道:“天色已经不早,嗯,米组长,你先帮着巫小苗同志洗漱打扮一番,其他人,继续做饭,准备夜宿的地方,不用着急。”
对此次任务,已有八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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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七 抓猫()
刘部长这时又找到了我,和我说道:“看样子咱们是得住下了,这样,你安排几个人,连夜守着,两个人一班,守在山口处,有什么事,立刻上来通报,日夜不停,一直到找到鼎,或者大部队打过长江。 ”
“是。”
我叫来了马超和张猛,“你们两个分开,一人带一个,白天、黑夜连轴转,守在山口,有情况立刻通报。”
“是,是。”
二人去安排了。
那边,米组长让耗子煮开水,还拿出剪刀和衣服,要给巫小苗同志好好打扮一番。
八字胡的地先生和小胖子摸金校尉在那又开始嘀咕,你一言我一语的。
刘部长我俩走了过去,问道:“说吧,你们好像藏着掖着呢,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记住了,你们现在已经是革命解放军第九局的一员,如果在这样,我有权毙了你。”
哼了一声。
由我唱红脸。
刘部长唱白脸,笑着拿出烟,一人给了一根道:“不要见外,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有什么话,说就是了,带你们来,就是信得过你们,但讲无妨。”
小胖子摸金校尉,咬了咬嘴唇,使劲嘬了一口烟道:“我感觉吧,刚才看的只是那个地宫的冰山一角,里面肯定很大,有可能整个山体下面都是地宫,或者还连接在地下的,这道观里的道士就是守墓的,世世代代守在这里,肯定是机关重重,尤其那头猫,来历不凡啊。”
使劲嘬,愁眉不展。
我不高兴了啐道:“这不是你的专业吗?专业怎么还这么怂啊,死人的墓地,怕什么啊,机关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了,现在有炸药,有枪,还怕这个。”
“这话对,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们等着大部队打过来再说,等国民党都跑了,就一心一意的挖,到时怎么弄都行,现在咱们是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炸药动静太大,不好弄啊。”
地先生摸了摸八字胡,“二位身经百战自然不怕死,但也不能白白牺牲在这里啊。”
刘部长若有所思。
我则不高兴了,“一只猫就把你们下成这样,还有,怎么就死了,你们还是没把话说清楚啊。”
这二位我不知道怎么选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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