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胡言乱语的去猜,猜出来的,虽然细细想来,很多细节好像有些道理,但却又说不太通,就叹气道:“你啊,还是走的你吧,我连你是人,是狐狸精我都闹不清楚,不能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
这次真要走了。
地先生也开口,“抽大烟的人,容易妄想,你一道家的俗门弟子,看什么西方的科学杂志啊,把我脑子都弄乱了。”
很无语。
胡闷子不高兴了,“你他妈的把我知道的全都骗去了,然后说不对,就不想答应我的条件了是吧,我告送你,我胡闷子可不是没人要。”
咬牙道:“四野的那位大帅,找我你知道要干什么吗?他想当你们的老大,你知道吗?”
“什么玩意。”
我疯了,一把攥住了他,“不许胡说八道。”差点给了他一耳光。
这个家伙太无法无天了,什么都敢说,要了亲命了,也不敢随随便便让他走,就叹道:“行啊,跟我去第九局吧,先见见米组长他们在说吧。”
这才算是说定。
天也随着我们一天的跑跑停停,黑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天,算是彻底的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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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二十八 来了新任务()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九鼎的秘密,现在一看,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真正掌握秘密的人,还是袁小奇,苏洞,马为鹿那些人。 w w w 。 。 c o m
他们才知道全部的真相。
但我也知道,我去问,他们也未必说,就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先带着胡闷子回到了第九局,见到了米组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以我找画轴为开始,一直到回来。
其中胡闷子变狐狸的事我没说。
因为我自己也闹不明白的,其他的几乎一语带过。
地先生同样如此,没多言。
米组长就也明白了,知晓了来龙去脉,“你的意思是,此人能力非凡,可以吸收进来。”却又咋舌了,“四野要找的人,到了第九局,如果四野跑来要人,寻求合作,不好办啊。”
胡闷子笑道:“我改个名字,他们不就不知道了,你叫我胡哥就行了。”呵呵笑着看米组长长的漂亮,还调戏上了。
“滚一边去。”
我都看不下去了,赶调戏无产阶级女战士,吐槽道:“改名也不失一个办法,嗯,实在不行,就先送去总部,让刘部长定夺,反正我感觉这个人可以帮忙。”
地先生还顺口说了自己的事,“我现在腿瘸了,袁先生还有大事要做,正好需要帮手,不如收了他。”
胡闷子只剩下点头了。
米组长想了想,道:“听从刘部长的安排吧,我这就打电话过去询问。”
拿起了电话。
这时胡闷子还问了,“我那女人呢,你不是说,在这吗?”
我是说让米组长带过来的。
米组长开了口,“咱们是机密组织,不能随随便便让外人进来,我让她去了妇联,她原本是窑姐,妇联专管这个,放心吧,会把她改造成一个新时代的新女性的。”
这事就也这么定了。
“果然是没有缘分了。”
胡闷子叹了口气。
那边,接通了。
米组长如实禀告。
刘部长道:“先为我所用,我在往上批,不着急,对了,河北省满城那一带,有消息报上来说,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你们离的近,正好过去看看,看看是否与九鼎有关,没有的话,也一并处理了,咱们第九局,不只管九鼎,这类事情,以后都归咱们管。”
“是。”
米组长接受命令,在把详细的情况一说,就挂了电话,和我们说道:“事情先这么定了,先跟着,刘部长还说了,河北满城那一带出现了一些古怪的事,让咱们跑一趟。”
“那就不等袁先生了。”
我来是送袁小奇的,感觉如果还回去,我还得护送呢,这是我的主要任务。
米组长咯咯一笑道:“那位爷此时已经成了入幕之宾,不是你我能比,赶紧先完成任务吧,短时间内,他是离不开北京成了。”
还看向了胡闷子,“该你显本事的时候到了,第九局不留酒囊饭袋。”把情报和一系列的消息给了我,“刘部长太远赶不过来,我呢,得留在这里,就由你带队,这里的人,随便你选。”
其实也没几个人。
刘大脑袋,马超,耗子,还有地先生,胡闷子,外加一个我。
地先生有点退缩,冲我挤眉弄眼。
我就笑道:“这次保管不让你冲锋陷阵,跟着就当游山玩水了。”
可以行动。
结果这时,巫小苗正在院子里给大黑猫弄毛发呢。
我就又眼前一亮,准备开口相约,让他们也帮忙,这两位能耐可大。
谁曾想。
胡闷子先惊了,“噶”的一叫,往后跃了好几步,道:“这,这,这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黑猫眼睛晚上如幽灵,绿莹莹的看了过来,“喵”的一叫,还想往上扑。
巫小苗拦住了,“大黑,别乱来。”
却也是瞧了几眼,很惊奇。
我就纳闷了,凑到他耳边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狐狸精啊。”
他浑身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打摆子一般。
浑身的白毛汗。
不可能让巫小苗和大黑猫跟着了。
而且她师父让她跟着袁小奇,没说跟我,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就拽起了胡闷子的脖领子,一拽来就一把骨头,一百斤都不到。
扔了出去,“丢人现眼。”
然后喊道:“耗子,马超,刘大脑袋,都给我集合。”
吃饱喝足的正和此地的驻军,吹牛逼,打仗多牛逼多牛逼呢,一听到响动,立刻聚在了一起,道:“白组长,有任务。”
不敢叫连长了。
我喊道:“拿上三天的干粮,准备好车,今晚行动。”
有了任务,就不敢有片刻的耽搁。
“是,是。”
去准备。
米组长亲自送行,“一路顺风。”
两辆吉普车,驶离了第九局,向着京城外而去。
地先生还说呢,“把巫小苗和那只大黑猫带上啊,遇上点稀奇古怪的事,他们也能帮上忙。”
我笑了笑道:“不是一路人。”
还指了指恢复过来的胡闷子,“那只大黑猫在,这家伙就是耗子。”
还在那长吁短叹呢。
地先生就也问了,“你到底是人还是狐狸精啊。”
他根本不说话,浑身大汗直流的呼哧呼哧乱喘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快尿了。
“要你有什么用。”
无奈的啐了一口。
和开车的马超说道:“记住了地址,河北满城,越快越好。”
“是,组长,你就放心吧,不就二百公里吗?明天中午一定能到。”
米组长给准备了地图,快速的奔驰。
我就闭上了眼睛,趁着这个时间,休息,休息。
出了北京城。
只是没注意,一队人马,一直尾随我们,待看快追不上了,才拿出军队里常用的无限发报机,询问上方的意见,“林帅,那个人,出了北京城,跟着那群第九局的人,我们还追不追啊。”
很快得来了回复,“不用追了,我在南方找到了更高的高人,就让他走吧。”
正事四野的那几位。
我们这则几乎一夜无话。
待,到了中午时分。
两辆吉普车开的都快没油了,到达了满城县,一大堆当兵的进进出出,正在军整,土改。
我就问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一个当兵的立刻敬礼道:“我们是华北野战军,第三纵队。”
“主力啊,怎么没上前线啊。”
渡江战役后,那边还有不少战斗要打的,还要解放台湾呢。
当兵的回答道:“我们是遗留下来帮助当地土改的民兵连,不是主力部队。”
这种情况很多,有时候一个旅拉出来的人数,瞎整便,比一个师人数还多,战斗力又都不行,就留在地方。
我了挥手,进了满城县的革命委员会,见到了一个一身中山装的男人,“欢迎,欢迎,你们远道而来,一定是上方关于那见怪事派来的人吧。”
客气握手,“我原来是这里的地下党支部记,现在是满城县的县委记。”
“哦,我们是第九局的,专门为那件事而来。”
拿出了米组长给的证件。
大红的印章做不了假,也没人敢作假。
他嘻嘻哈哈的笑道:“真是及时,太及时了,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你们呢。”给端茶倒水。
一路奔波还真渴了,饿了,吃了几个玉米面饼子,还有茶水,道:“你说下情况吧,我是从北京派过来的,不太知道情况,还有,你先找人给我们的弄点汽油,我们的车不行了。”
“没问题,没问题。”
叫来人都安排了。
然后才叹了口气,坐下,小声说道:“这满城啊,虽然是历史古城,但也算是穷乡僻壤了,四面环山,山沟沟,日子很不好过,这里的乡民就有些信鬼信神的,这不嘛,土改,分田地,就得挖井,疏通河流啊。却是闹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不敢大声,声音越说越小,“我们这有一条大河,我这县委记,就派人去了,谁曾想,去了十五个人发动群众,一夜之间,死了十三个,就两个跑了回来,吓的成了傻子,说有龙,有龙,河里有龙,不能靠近,靠近了就吃人。”
他是党员,不敢说这些,所以才声音越来越小。
还不好意思的叹了口气,“那个,不瞒你说,主力部队都走了,留下了的都是不满一年的新兵蛋子,觉悟不高,有可能是弄错了,弄错了。”
嘻嘻哈哈的。
他是当地人,肯定早就听说过这类的话。
我呢,却是眼前一亮,听小胖子摸金校尉说过,这世上有龙,但并不是传说中会飞的龙,而是走兽。
吃人。
这回算是来找了,一笑道:“你放心,我们第九局专门就是搞这个的,你在详细说说,我在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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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二十九 愚民()
这位县委记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死了十几个人,才上报的,说上方会专门派人来处理,没想到是什么第九局。 w w wnbsp;。 。 c o m
但都是上方的,他就原原本本的说了起来,“是这样的,那条河啊,很有来历,叫柳子河,据说是什么当年哪个时代的王爷,在河底建造的坟墓,附近好几个村子,都守着河,前几年还用什么童男童女祭奠河龙,说他是护着那个什么坟墓的。
当然多半都是村里老人的胡言乱语,因为国民党时期,日本鬼子,都去那地方看过,根本没什么墓地,但有时候吧,越是这样,村子里越相信,越不好弄。
我这次派人,派的都是当地的人,那几个村子也正在该土改,不可能是村子里的人干的,如果是,我肯定有情报,可就在河岸边,好端端的就死了,十三个人,最后两个回来了,就说亲眼看见了,有龙,血盆大口,从河里冒出来,给吃了。”
他多半是信了,嘴上不敢说,言语间却是表露无疑。
我看了看地先生,胡闷子。
这两位见多识广,肯定是知道有龙的。
摸金校尉就是在墓地里看到过龙,想来,是有龙就有墓地了,冲那位县委记说道:“把那两个人叫来一下,我在了解了解。”
“没问题。”
把两个民兵摸样,年纪十八九岁,青涩的面孔下,却带着几分害怕的敬礼。
县委记道:“有什么情况老老实实的和领导说,不许胡言乱语。”
“坐下,坐下说。”
二人坐下了我对面,看了看道:“真是龙,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村里的人,胡言乱语,但那晚,我们在河边主持隔天的挖渠工作,没想到,一个大家伙从河里面冒了出来,得有五六米长,大大的脑袋,血盆大口,浑身都是鳞,鹿角,马脸,不会飞,四个爪子,细长细长的,吓死了个人。”
另一个接着说:“一口就把一个人吃了,之后嗷嗷叫着,又弄死了几个,我俩腿脚快才跑了,其他人,都死在了那。”
哭了。
这种事可不能乱说,没人信啊。
县委记给他俩到了杯水道:“不用害怕,咱们什么都不怕,没事的,没事的。”疑问的看着我。
看我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我想了想道:“让这两位在跟着我走一趟吧,去看看事发的地点,看过了,再说。”
二人有些害怕,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不敢,我不敢。”
哭的稀里哗啦的。
吓破了胆子。
县委记道:“刘二蛋,马三棒子,你们两个可是民兵,要一切命令听指挥,服从上方领导,不许哭,像什么样子啊。”
一人给了一脚。
二人哭哭啼啼的还是害怕。
县委记倒是很硬气,“我带着他俩去过,要不,我跟您去,有我在,我在这一代还有些面子,真怕他俩去,耽误了你们的事。”
“这自然是好。”
遇到了个真正的无产阶级。
我敬礼道:“那就麻烦你了。”还安慰了安慰两个民兵道:“多跟你们县委记学习学习,这样可不行,怎么闹革命啊。”
二人点了点头。
那边汽油,都准备好了。
马超过来道:“可以起程了。”
县城里根本没有吉普车,县委记都做驴车,骑着驴到处跑,找这些汽油也费了半天的事。
我就说道:“您就别骑驴了,要紧的事,赶紧办,越快越好。”
“行了,我也坐回吉普车。”
很朴素。
跟着我们上了车。
这时胡闷子还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得天下了,县委记就是县官啊,这才是父母官,我服了。”
那位县委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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