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悲凉,想着再也不能害了王妈。
于是伸手将其拦住,小声说:“王妈,既然你还认得我,证明你就是清醒的对吧,走!我送你回家,不要在虎跳崖上乱窜,这上面邪门得很。”
不料王妈却不买账,扬着手里的棍子,嘴里念叨着:“邪门,笑话哦!老身手里有法杖,那个鬼怪敢出声。”
王妈真的很不正常。
本章完
第392章 云雾山地图()
不由分说,我拦腰将王妈抱起,转身下山。
王妈却不生气,也不吼叫,只是一直在神神叨叨地念着:“老身手里有法杖,哪个鬼怪敢作声?”
一路上阴风惨惨。
下山之后,我把王妈放在路上,也不去翘扁担坐车了,直接沿着山路赶往回家的方向。
我的车就停在火焰山那边,离抬丧坝十多里,离我老家也有十多里。
我也不敢回家,我不知道见到我老妈之后说些什么?于是径直朝火焰山方向走去。
在找车的同时,顺便看看神蟒洞离马鞍山有多远。
从老鹰山去火焰山,也是十多里路,刚刚找到车,电话就响了,老唐的。
“我说你娃儿这一个星期死到哪里去了?”
一个星期?
怎么就一个星期了?
“我在云雾山里探路啊……是这样,清真县旅游局的已经同意做两期了,我先到云雾山里来踩点,给拍摄铺路啊。”
“好好好,赶紧回来,老子真是的,你一去就一个星期,电话也打不通……”
“哎老唐,我怎么就消失一个星期啊?空口白牙的乱说”。
我很是郁闷。
“你自己看看时间,你几号走的?现在几号?算了懒球给你扯,赶紧回来,以后电话要保持畅通。”
老唐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我翻开手机上的日历一看,还真的是过了一个星期了,足足八天。
这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在鱼洞峡下面昏迷了一天,待了一天,连今天满打满算也就四天时间,现在怎么就变成了八天。
难道地缝下面的一天,当人间的两天?
随后拨打了闵德晗的电话。
“喂……”
“三哥……”
我顿时兴奋起来,闵德晗已经安全回去了。
“兄弟啊你没事吧?”
闵德晗的声音有些夸张,不过我听出他是真的担心了。
“没事三哥,我现在回来了。对了三哥,我究竟消失了几天啊?”
“我看看,号出的门,今天是9号……天啊,兄弟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身体怎么样?”
还真的是消失了八天呢。
“没事,我马上回城,见面聊。”
闵德晗突然兴奋起来:“慧茅我给你讲,我知道那罐子在哪里了……”
“在哪里?”
闵德晗兴奋不减,真搞不懂他掉了东西还这么高兴:“就在你们电视台门口,那个西典咖啡厅的斜对面,我也是无意间经过的时候发现的。”
“你咋个发现的,莫非听到了歌声?”
“你还真的说对了,前天半夜我路过新路口的时候,就听到了歌声,然后觅着歌声,就来到了那家古玩店。我估计那家古玩店里的人不简单,居然敢偷我的宝贝。慧茅,我就等你来商量一个办法,我们得把那宝贝夺回来。”
古玩店?
前几天发现那家古玩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主要是开的地方不对。
“好,晚上见,我也去听听那歌声。”
我也有点兴奋。
路上,老袁也来了电话,说杨县长已经同意方案了,一开拍就打一半钱过来。
接着是丹青的电话。
“闵哥,你在哪里?”
“我……从老家回林阳,快到清真了。”
“哦哦,闵哥,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破解了去父亲的秘密。”
你父亲的秘密和我有什么关系?破解就破解了呗。
“什么事嘛?我得赶回林阳呢。”
丹青估计不知道我消失八天的事情。
“是这样,这事还真的很重要。哎呀你来了再说,电话里也讲不清楚。”
丹青原本就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半年前还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一个巫婆,转眼就变成二十七岁的旅游局副局长。
不过这事目前还不好界定,究竟是她太怪了,还是我的思维出了问题?
目前,我只能接受她这个副局长的身份。
反正也顺路,我就拐到了清真县城区,跟着丹青的提示来到了红枫大街8号,在银行停车场里停好车,站在银行门口等丹青。
“哎哎闵哥。”
丹青突然从银行背后跳出来,像当年的王筱雪。
看着她浑身咄咄逼人的青春,我心里痒痒的。
跟着丹青从银行门后的大院里乘坐电梯上了楼,丹青一边开门一边笑着说:“我家。”
我当然知道是你家。
小时后就幻想能住进清真县城里,现在真的来到县城里,也不觉得怎样?
人啊,大概是活在故事或者幻想里才会美丽。
我刚进门,她却连拖带拽把我拉进书房,兴奋地说:“闵哥,我找到他们了,华夏国国王、灵国的老灵王,还有巫妖艾莜莜,他们其实都在云雾山的地图里。”
开什么玩笑?这些人和你张丹青有神秘关系?
一看她的表情不像是故弄玄虚,仿佛刚刚和巫妖艾莜莜密谈了一样,专门等着我来。
我急忙顺着她的指引凑近电脑前面,桌面是云雾山的一张航拍的大景照片。
“这就是你说的地图?”
“嗯嗯!”
丹青狠劲地点着头,得意的样子。
好好好,地图就地图吧,不过就算把地图放大,也不可能看得见云雾山里有什么人啊,毕竟这只是一张地图;再说,通过地图你也不可能发现华夏国王和灵王的幽灵,他们被封印在冥潭里,在好几千米的地下。
“我真的看见他们了,闵哥,不信你来看看”。
我没看电脑,却盯着丹青看。
漂亮的丹青,着急的样子也很好看,蹙着眉头,噘着小嘴,眯着眼睛……
但是此刻,这个美女似乎着了魔。
我故意岔开话题,希望把她的思维引导正道上来:“丹青,你现在不叫我姐夫了?”
“想得美……”
丹青莞尔一笑:“你想占我的便宜啊?”
没错,面对眼前这个美艳绝伦的女人,集王筱雪和张丹妮于一身的美女,我的确很想占便宜。
但我真的是她的姐夫啊,曾经的,没得公开的。
“丹青……”
“哎呀别闹,我看见巫妖艾莜莜了……”
丹青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
我也盯着,屏幕却实静止的。
我抬手在她的脸前一晃,认真地说:“你才是别闹呢,你再不谈正事,我走了啊……”
“搞哪样鬼,你还想不想进云雾山的?”
丹青很生气的样子,不像是着魔。
我笑了笑:“我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太多了,你就不要再闹了,有事谈事,无事退朝……”
丹青突然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
“闵哥,你这架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嘿嘿,你和我认识……”
我不知道该说半年还是七年了。
我和丹青的相识,究竟是半年呢,还是七年?
丹青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想起什么,指着电脑屏幕说:“对了,就在云雾山的地图里见到的。”
本章完
第394章 穿越系统()
“闵哥,我现在谈的就是正事啊。”
丹青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到云雾山里开拍,那个神蟒洞虽说是在云雾山的边缘,但是里面的洞道肯定是通往云雾山腹地里的,对吧,你要是不了解云雾山的地图,万一迷失了方向怎么办?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的拍摄嘛?你还说不是正事,真是狗咬吕洞……”
也对啊,倘若电脑上的壁纸真的是云雾山的地图,那可是难得的宝贝啊。
但是……丹青怎么会有云雾山的航拍照片呢?据说从民国时期开始,当时的国民政府看派出过飞机到云雾山上空侦察过,但是飞机和人都消失了。改革开放那一阵,黔州省也试图派飞机去云雾山上空搞航拍,但是方案被专家否定了。
也就是说,从始至终就没有人能航拍到云雾山的全景。
所以我对这张地图持怀疑态度。
但是丹青能说出华夏国国王和灵族的灵王,关键是还有巫妖艾莜莜。
就算华厦国和灵国的事情她听过传说,但是艾莜莜这个巫妖,就连野史里也不可能有记载啊。
而艾莜莜,我却是真正的见到过的。
这么说来,这张地图还真有它的可信度了。
这个可信度,源于丹青。
于是我就认真地去看电脑屏幕,定格了的照片。
看了两分钟,照片还是照片,一张死照片而已。
“不要这样看,没用的。”
丹青俏皮地说完,随手递给我一副眼睛。
“什么东东?”
丹青自豪地说:“这事我父亲前几年从国外带来的高科技,叫做VR眼镜,国内的技术,目前根本就制造不出来这种VR眼镜,你戴上试试,就能看到我刚刚说的这些人了。”
VR眼镜?什么东东?
丹青抓起书桌上的一副幽蓝的框架,强行罩住我的眼睛,兴奋不减地说:“你自己看嘛,我真没骗你,闵哥,现在是大白天,那些幽灵倒是不一定能看见,不过那个巫妖……”
“嘘!”
VR眼镜一罩住眼睛,电脑壁纸果然流动起来。
不过还是一张风景画。
“慢点,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不进去你一样都看不见的。”
“我就说嘛……”
刚一开口我突然卡住。
我这样附和丹青,不就是承认她的说法了嘛?承认通过这张地图就能看见什么什么了嘛?
丹青也不说话,很认真打开了一个网页,里面还是桌面的那张云雾山地图,不过这地图却可以放大缩小的,是一张“活地图”。
紧接着,丹青点击一个圆点,上面就显示一个提示:请输入密码。
丹青指尖飞快跳动,“噼里啪啦”地敲打了着键盘。
这密码也太长了吧……
地图的上的圆点突然打开,通过3D效果扩散开来。
那张地图逐渐放大,猛然朝我罩来,像一张血盆大口,瞬间将我吞噬。
我被卷进了云雾山。
沿着二十年前和元无双钻进的那个穿山洞,我进入了黑松林,来到了石头寨……
这个石头寨,也不知道是不是闵德晗说的那个石头寨,反正就是一个名字而已,也没有真正的寨子,更是没有人烟。
我好希望这个地图能有俯瞰的效果,或者说我能腾空到天上去鸟瞰整个云雾山。
可惜,我的视线只能局限在一个行者的角色和方位。
再沿着当年和肥坨一起走过的“路”深入,慢慢走向云雾山腹地。
云雾山里雾瘴弥漫,分不清哪里有山,哪里有丛林。还好眼前的草木是翠绿的,叶片上挂着露珠。四周都有白刺花,香味扑鼻,偶尔接触到我的脸颊,瞬间就了在脸上留下了湿漉漉的花粉。
只是云雾山里的能见度还是很低,和石灵儿的虎跳崖一模一样,灰蒙蒙一片。
再走,还真就到了虎跳崖。
只是不见石灵儿,也不见索桥和木屋。
地缝还在,旁边的那个山洞也还在,但是不见活尸煞。
或许,这副地图是六年前的版本,那时候石灵儿还没有钻出地宫,没有在虎跳崖的地缝上搭建索桥,没有建起木屋。
只有花香,不闻鸟语。这个春夏交替的季节,寂寞而孤独。
转过一个弯儿,在地缝边缘,有一道天然的岩孔,下面的路很宽,不至于那么恐怖。
地缝下面,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地宫?
黑甲军或者火龙军,是不是就在这道地缝下面?
太多的谜团……
丹青用的究竟是什么软件,居然把云雾山做得这般逼真?
沿着地缝往西又走了十里路,距离穿山洞已经一百多里路了。这里早过了地下的鱼洞峡,很阴很冷。
迷雾笼罩在空中,遮天蔽日。
花还是开着,树木也依然翠绿,只是没有一丝生气,峡谷显得很孤独。
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鸟兽绝迹的鬼谷绝地?
旁边就是深不见底的地缝,浓郁的白雾,就是从地缝里升腾出来的。稍微靠近地缝一些,就听到阵阵风声,伴着白雾从底下冒出来,像是无数鬼魂呜咽一般,恐怖至极。
又转过一道弯,光线更幽暗了,白雾中的山峰古松,就像一副水墨画,只是没有生灵。
不对,远处似乎传来了一阵歌声: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
山岗还是那个山岗,
只是,没有了我的村庄。
牛羊还是那群牛羊,
姑娘还是那个姑娘。
夜郎还是那片夜郎,
只是,没有了我的彩裳。
……
觅着歌声,绕着怪石林立的山道绕过一座矮峰,前面的峡谷又出现了一座索桥。因为这里的地缝更窄,这座座桥比虐魂峡的那一座小巧许多。
迷茫烟雨之中,一个身着古装的少女正在索桥上翩翩起舞,歌声,就是她唱出来的。
我躲在一堵巨石后面偷偷张望,那少女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蓝色的少数民族服装,斜襟布衫,花边百褶裙;头上搭着一块蜡染的花布;腿上扎着绑带,穿着一双小巧的布鞋。
她正在跳着我从未见过的舞蹈,唱着我从未听过的歌谣。
假如这个少女就是丹青所说的巫妖,倒是比那天我见过的艾莜莜要可爱得多。
仔细一看,不对,这个女孩就是十年前我见过的邬璇儿。
“璇儿!”
我忍不住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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