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两个孩子的户口终于尘埃落定,我也松了一口气,下午,我又去家政公司专门聘请了一位保姆,负责照顾两个孩子的生活起居,上下学照顾等,这样我也好安心的处理医院的事。
这天晚上,我再次潜入了医院,准备按照我的想法来阻止这场危机,我打算先把那所谓的传染源杀死,然后把实验室给砸了,这样参与实验的所有医生就会闻讯而来,凭借我的实力对付几个医生绰绰有余,然后留几个活口,让他们全都招出来,拍下照片或者视频以此威胁院长,让他停止实验,最好是把他抓进去让他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吃牢饭。
捋清了思路,我点了点头,然后猛地撞开了实验室的大门,顿时一股浓烈的药水味拱进了我的鼻腔,虽然有些难闻,但还不至于让我出现什么症状,我看了看周围的设施环境,最后在左手边的墙角我发现了被绑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传染源,随即我冷哼一声,拿出弹簧刀跑了过去准备把他的头砍下来。
此时,一阵脚步声打乱了我的计划,没想到这群人的速度竟然这么快,还好身为遣鬼师的我决非常人可比,隐遁术法一出,顿时便消失在实验室之中,几秒钟之后,负四层的医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但是表面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所有人送了一口气,但是又不知是谁搞的鬼,只好作罢,纷纷离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他们离开之后,我现出身形,刀尖轻轻一划,那传染源的头颅就掉落了下来,鲜红的血液顿时喷涌而出,我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套在一起的黑色塑料袋,将他的脑袋装在了里面,放在楼梯口,然后将一名正在运送试管的医生打晕,然后从楼梯口爬了上去到了一楼楼梯间,顺着通风管道爬出了医院。
我连夜跑到了一出废弃的房子里,这里原本是一户人家,由于当地要拆迁所以居民都搬了出去,如今工程已经进行了大半,只有少数平房还没有拆除,所以这里除了施工队是不会有人进来的,况且施工队夜晚也都回去休息了,因此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我把这医生放在墙角,传染源的脑袋放在墙角靠着,我找了一个破旧的凳子,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坐了下来,过了一会那医生醒了过来,看到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不由得大吼了一声,我咧嘴一笑,说道:“叫吧,使劲的叫反正又不会有人听到,不过嗓子会干的。”
这句话已出,那医生才注意到了我,眼神里十分的惊恐,但没一会又仿佛镇定了下来,紧接着便露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这位兄弟,我只不过是一个大夫,靠着医术混口饭吃,不过我实在是想不出我到底是哪里冒犯了你?还请你好好想想,别再冤枉了好人。”虽然这医生嘴上十分恭敬,但是眼神里无不透露着一种轻蔑自大的神情。
第七十四章 苦蜇兰()
我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多了,咱俩没什么深仇大恨,和你的亲人之间也没有任何瓜葛,倒不如说我们俩认识才不过半个小时。”
“什么?你知道我是谁的手下吗?抓了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能杀了你,还有我有名字,我叫江渊。”
我站起身子走到他的跟前:“我知道了,江大夫,这次招待不周,还望你多加海涵,下次,下次一定好好招待。”江大夫听了这话似乎认为我被他的靠山吓唬住了,显得十分张狂:“好说好说,不过先生这么做的确是不妥,所以也不用补偿把你的左手送给我就可以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我的左手,你以为你是谁啊,仗着张祺栋给你做靠山你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你是第一个,早晚我会把他扳倒的。”
江渊也站了起来,怒瞪着我说到:“吹吧你就,张老在医院那绝对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怎么能容得你在这胡言乱语,我不管你是谁,敢当张老的路,你就是不想活了!”
说完,江渊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对着我的身体就是一顿狂揍,只可惜这医院里的大夫都不怎么锻炼,没多大一会他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怎么?没力气了,接着玩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江渊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不轻,而且从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淤青泛红的皮肤,不由得他退后了两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他警惕的样子幽幽地说道:“一个看不惯你的普通人,怎么样,你打完了,该我活动活动了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溜了起来,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顿时江渊的五官几乎聚在了一块,绕后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肋骨上,本想稍微教训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不禁打,竟然他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我摇了摇头把他扔到地上,搧了他两个耳光
,这才醒了过来,捂着脸退到墙角警惕的看着我。我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笑眯眯的和他对视着,他下意识的把目光瞥向另一边,我翘起二郎腿温和的对他所说到:“江先生,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听话,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愉快的合作一次,你好我也好,不是吗?”
江渊捂着半边脸蹲坐在墙角,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那好,你问吧。”
我点了点头:“这样才好嘛,也省了不少皮肉之苦。我先来问你,你们医院除了看病卖药之外还做了那些勾当?”江渊摇了摇头:“医院不就是治病救人的嘛,还能干什么。”很明显,他说出这话后多少有些心虚。
我索性不去看他,扶着脑袋说道:“江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既然敢这么问你,那就说明我已经有了一定的证据,另外在提醒你一下,我说的勾当是那种损毁尸体,目无王法的勾当。”
江渊听了浑身一震:“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江先生。”
江渊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伸开了腿,说道:“这一切都是院长安排我们去做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和我们真的没有半点关系,要不是为了医生这个金饭碗,我早就不干了。”
“哦,这下你倒是把自己择的很干净嘛。”我有些轻蔑的说道,“我希望你应该清楚,这里很快就要盖楼盘了,晚上根本不会有人来这,我完全可以严刑逼供,量你也不敢怎么样,就算是我杀了你也没人知道是我杀的,并且从服装上来看完全可以猜得出你是岽山医院的医生,我想你们院长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医生而把他的计划暴露出来吧?”
将原明显有些心虚了,汗珠从额头上不断的滚落下来,我咧嘴一笑,道:“怎么样你可以告诉我了吧?”接着我从皮包里拿出三十万摆在他的眼前:“我想这些钱应该够你好几年的工资了吧?如果你告诉我,我非但不会走漏今天的半点风声,并且这些钱也全都是你的,怎么样,愿意合作吗?”
江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没错,我们医院的确做了一件不发的勾当,不过这就要从三年前说起了,三年前我还是一个脑肿瘤科的实习医生,那天院长把我还有另外几个脑部和内科的实习医生叫在了一起,说是要完成一项医学史上最伟大的工程。当时我们都是刚毕业没多久,听到这句话后都很激动,毕竟作为医生能有这样的成就绝对是此生无憾了。谁知接下来院长就带着我们来到了医院的负四层。
一直以来负四层都绝对算得上是医院的进去,普通电梯都不能直接到达,只有专门的医用电梯才可以到,来到之后我们发现负四层的隔音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在整个楼层里不管发出多大的声音,在其他的楼层里竟然连一丝都察觉不到。
然后,院长带着我们进入了一间实验室,在这间实验室里有不少尸体,有干瘪的、新鲜的、或是残缺不全的,但在我们眼里都见怪不怪了。院长告诉我们,找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一项人体实验,他给了我们一本文件夹,里面全都是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奇特病毒,甚至还有一些能控制人体大脑的病毒,院长称其为苦蜇兰病毒。
院长告诉我们就是要研制一种能控制苦蜇兰的药物,以及能研究出如何让快速传染这种病毒的方法,然后现在尸体和小白鼠身上做实验,然后再进行人体试验。当时我们听到后感觉很震惊,世上竟然会有苦蜇兰这种惨绝人寰的病毒,至于这种病毒的来历院长并没有透露,他只是说过几年便自见分晓。”
“苦蜇兰?”我默念道,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遣鬼师,而它则是病毒,完全和我不搭边啊,我想了一会,问道:“你们院长是个什么人?”
第七十五章()
江渊愣了愣神,显然对我刚才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院长,说实话我对他也不是非常的了解,不过我倒是从医院里其他几位元老级的医生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江渊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具体是不是真实的我也不清楚,所以信不信是你的事。”
我略微有些不耐烦道:“我知道,这还用你说吗?赶紧的怎么回事?”
江渊摇了摇头道:“据他们说,院长今年最起码有一百四十多岁了。怎么样是不是有点难以置信,其实我也不怎么相信。”
“不,也许是真的呢。”我故作神秘,“你接着说吧。”
江渊看着我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还有传言称,岽山医院的前身是岽郡医馆,距离现在已经有了一百二十多年的历史了,是清朝末年时期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所创立,也就是说创始人就是如今岽山医院的张院长。”
我咧了咧嘴巴:“有点意思,或许你口中的那位张院长已经不是人了呢。”
我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把江渊吓得不轻:“怎么可能?我是学医的,对于命这个字再熟悉不过了,怎么可能有人活到这个岁数,即使有这种人的存在,想必也已经是瘦骨嶙峋或者半身不遂的老人了,总之绝对不会像张院长那样鹤发童颜,能说会道的。”
我背着手在地上走了几步:“或许你还没理解明白我的意思。”
江渊有些纳闷:“什么意思?”
我笑了两下,道:“我的意思是,张祺栋或许已经不是人了,换句话说他有可能是只鬼。”
江渊听了我的话后不由得笑了起来:“鬼?听说过没见过,只不过是人类对社会上丑恶存在的一种寄托罢了,怎么可能真的会有,死了就是死了,终究还是你们太过迷信。”
“那张祺栋的事情又怎么解释?”我笑着反问道,这句话一出江渊瞬间没了脾气,自顾自的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他才抬头道:“总而言之,冥冥之事我是不会相信的,至于张院长,应该是吉人自有天相。”
我微微摇头:“这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不如这样,你我之间打一个赌,如何?”将原有些摸不着头脑:“打赌?你什么意思?”
我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给你个机会,给你一个看清张祺栋的机会。”江渊十分无奈的看着我:“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啊,你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想怎么赌?”
“很简单,待会我就放你回去,明天晚上等张祺栋下班之后,你跟着他,看看他去哪,做了什么,最主要的是一定要看清楚他的长相,切记不要被他发现,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江渊有些半信半疑:“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好咱们就赌一把,赌注呢?”
我摆了摆手:“赌注等以后再说,这些钱你拿着,我说的话绝不会食言,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希望你也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说完我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至于江渊会怎么做我也懒得去管,总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张祺栋。
第二天上午,我到服装店买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有专门到理发店剪了一个稳重的发型,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半小时后,两只锃亮的皮鞋从一辆出租车里伸了出来,此时我站在医院门口显得十分不搭调,本来李围杉这个人省钱就长得十分帅气阳光,因此我借用他的身体再换上这么一身衣服,想要不吸引眼球恐怕也非常难。
转眼的功夫我便来到了院长室的门口,也没有人通报我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此时院长正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看到有外人进来立马收了起来,然后警惕的看着我。
我冲着他点了点头,也没经过他的同意就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张祺栋尴尬的笑了笑:“您是哪位?”
我微微一点头,道:“你好,张院长,我是灵异局的调研部部长,请多指教。”说完我把自己的“证件”摆在了他的眼前,对于像他们这种人一眼就能看得出真假伪劣,而我则对这张证件很有信心,果不其然,原本面无表情的张院长看到证件之后立马有了笑意:“李部长,对吧?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灵异局,难道是这几年新设立的?”
我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稍微舔了舔有些干瘪的嘴唇,张祺栋立马会意,不动声色的泡了两杯茶,而我则趁着这段功夫仔细的观察起来。
但从外表上来看,这张祺栋与常人无异,虽说头发已然花白,脸上还有些许的老年斑,但是保养得的却不错,双手并无半点茧子,并且还很白净,眼镜看上去是一副平镜,看起来他并不近视或是老花眼,整体来说年纪约莫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但是仔细看又会发现一些不同。
比如说他的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一丝光彩,所以我认为他戴眼镜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镜片折射出的光亮来遮挡住这一明显缺点。第二他脸上的斑也有些问题,众所周知,进入老年以后,细胞代谢机能减退,体内脂肪容易发生氧化,产生老年色素,这种色素不能排出体外,于是沉积在细胞体上,从而形成老年斑。但是张祺栋脸上的斑似乎长到一半就突然停止了生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