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档案我与鬼之间的故事- 第19部分

　　　　我点头。

　　　　“那你们见到学校的姜主任了？”

　　　　我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姜主任死了吗？”

　　　　我依旧点头。

　　　　“怎么知道的？”

　　　　这一次，我不能用点头或摇头来回答了，只能像傻子一样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头发半白的警官。

　　　　那头发半白的警官还是有些办案经验的，对于我这种情况，知道应该用是非问题来提问，至于我不愿意说话，想必是在进来之前，已经被那个老太交代过什么了。想通这一层面，下来的问话还算是比较顺当，我通过摇头和点头，让警方知道了我和阿婆的大概情况：因刚转来坞熙，所以去坞熙市第三中学办理了转学申请，结果那姜主任因为手续问题，没有办理，最后在校长的办公室知道了姜主任的死讯。

　　　　最后，那喉结凸出的警官把笔一扔，拍案而起的说道：“都到现在了，没说出半点屁话，就了解这点情况还要折腾我们半天，来。。。。。。我问你：你刚在派出所门口高喊着姜主任是被鬼魂杀掉的，跟你没有关系，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这并不是是非问题的我，我本能的不做任何“表示”。可是这么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却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警察，按照现在的话来说，你是喝着酒开车找交警，属于不死找死的节奏。那喉结凸出的警官再也不顾头发半白的警官拉劝，直接冲上前来，一脚把我连人带椅的踹倒了地上，我“啊”的一声惨叫，惊恐之情溢于言表。但对于那喉结凸出的警官来说，却是无比的快感，站在那冷笑的说道：“终于听声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哑巴！”

　　　　我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那喉结凸出的警官一脚把我踩在了地上，狠命踩着我的同时，又警告道：“你给我好好的交代，交代好了再给我爬起来！”

　　　　被那喉结凸出的警官踩在自己的胸口上，顿时有一股胸闷的感觉，不要说没有半分的招架之力，即便来说话，都已然是困难无比。头发半白的警官终究还是怕事情给闹大，在旁不断的劝着那喉结凸出的警官，让其收敛一点，可那喉结凸出的警官似乎激动到了极点，飞舞着双手高喊道：“老杨，对待这种人还只能靠我，什么孩子不孩子，孩子是能跟杀人牵涉上关系的吗？”这里在咆哮着，那踩着我的脚也没停歇，像拧着烟头一般碾压着我的胸口，我几于作呕，但对方都不予理睬。

　　　　“大喉咙，可以啦。住手吧！”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中年男子，看上去儒雅不失威武，有儒将之风。那踩着我的警官闻声看去，有些呆了，踩着我的脚也松了下来，使得我能大口喘气。只见那喉结凸出的警官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说道：“陶。。。。。。陶副局长。。。。。。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看呢。。。。。。如果我再不来这里，这里可就要出人命了。”被喉结凸出警官称为“陶副局长”的人缓步走进审讯室，一旁的老杨头发半白的警官忙不迭的上前给陶副局长搬椅子，陶副局长客气的对着老杨说道：“老杨，不用了。我说两句就走。。。。。。大喉咙，这个小孩我已经调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那姜主任的命案跟他没有关系。”那大喉咙和老杨虽然有些疑惑，但对于陶副局长的“命令”还是非常有执行力的，立马将我扶了起来，让我先行离开，陶副局长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下，问我道：“艾仕帧。。。。。。你的阿婆也没事了，你可以放心，刚才这警官把你有没有打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当时的我巴不得要快快离开这里呢，怎么还可能拖在这里？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忍着痛说道：“没事。。。。。。没事。。。。。。”

　　　　“嗯，那回家的路上小心一点，这学校的事情已经让严校长处理好了！只是姜主任的死比较蹊跷，你最好过段时间再去学校报到吧！”这个陶副局长所交代的话让我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我实在不知道眼前的这号人物怎会如此的帮我，喜的是，终于可以不要去急于的上课，又能享受这美好的“假期”。我朝那陶副局长鞠了一躬，正要退出审讯室的时候，突然与一名冲进来的年轻警员壮了一个满怀，只见那年轻警员也不顾把我撞倒，神情激动又紧张的朝着老杨汇报道：“杨。。。。。。杨所。。。。。。在他们家搜查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体。。。。。。这。。。。。。这孩子和那老太有重大作案嫌疑！”

　　　　我惊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有点慌张，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大喉咙反应最快，对着那年轻警员指着我说道：“把他抓起来！”

坞熙大学副教授：艾仕帧（39）（）　
陶副局长见状，大惊，连忙追问大喉咙道：“你这是什么情况？”大喉咙汇报道：“我们在问询这一老一少两人的同时，已经让其他同事对其家里搜索了，果不其然，这新来的一老一少是杀人惯犯！”

　　　　“胡说八道！”陶副局长觉得这事情毕竟事关重大，也不能过多的干涉地方上的刑侦调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改口道：“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们不要去现场确认的吗？”大喉咙觉得是这道理，立马组织了人手，并带上了我，一起前往我的家。在去往我家的路上，我看到了不远处的阿婆，她被俩女警押着，看其面容，也不是特别的轻松。陶副局长应该是有些不放心，主动的跟了过来，也想一看究竟。

　　　　到了我家后，果真在厨房间看到一具女尸躺在地上，而厨房周围相当凌乱，想必是尸体隐藏好后，被人挖掘了出来。那女尸也真够“可怜”的，大腿上的肉显然已经被割了下来，然后有意的撒上了生石灰，防止伤口的腐烂造成迅速的腐臭。我总觉得这女尸依稀有些面熟，只是人死后，脸上的血色全无，和活人相比，变化极大，一时半会竟然辨认不出来。

　　　　这个时候的现场已经人山人海的围住看热闹了，警察们不得已，调动了其他区域的警员过来支援，拉起警戒线，疏散围观群众，而我和阿婆径直被警方扣押在现场，大喉咙似乎非常得意，在我和阿婆的跟前志得意满的询问道：“怎样？老子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看谁是不是凶手，不用证据，只要靠我的一双眼睛。我一看你们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人，突然来到坞熙，铁定是还有其他累累罪行被你们掩藏住了！”先前那通报的小警员，就站在大喉咙的身后，见大喉咙这么说，忙不迭的在旁“煽风点火”道：“还是我们聪明，在传唤你俩的时候，我们就主动出击，直接搜查了这里，我们的直觉没错，在这里果真有重大发现。”

　　　　“什么？是你们的直觉吗？到底是谁让你们过来搜查的？”大喉咙听那小警员这么一说，立马不屑的驳斥道：

　　　　那小警员被这么一说，连忙见风使舵的改口道：“对对对。。。。。。是侯长官高瞻远瞩，只觉的发现这里有问题，让我命令我们前来搜查处理的。”这种放屁的狗话也就在那个年代可以放得上台面来说，如今你试试看，这样做还能有王法吗？再看那大喉咙，在小警员的吹捧下，多多少少有些“漂浮”了起来，沾沾自喜的看着一旁的陶副局长，陶副局长也懒得去理会这小人得志的模样，而是径直问道：“这死者的身份确认了吗？”

　　　　不得不说，户籍管理制度之所以能够在中国很长时间内存在，是有它的道理的，譬如在这种身份的确认下，一下子就能知道是什么人，只听那小警员说道：“是副食品商店卖糖果的！”这“卖糖果”三字一出口，其他人都觉得没什么，我却瞪大着眼睛，恍然大悟。。。。。。对呀，怪不得这个死者很眼熟呢，原来是昨天卖我糖果，害我被阿婆打了耳光的那位。

　　　　还没等我在那边情绪“平稳下来”，那陶副局长却一股脑的追问道：“这现场有没有其他的发现？死者的死因查明了吗？这里是不是第一凶杀现场？”那小警员面对陶副局长的一连串炮问，显然有些招架不住，这时一旁的杨所长拿到了现场的第一手资料，主动上前给陶副局长如实汇报道：“陶副局长，根据现场来看，死者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所致的死因，具体死因会等尸检的结果。大腿那边的伤处，应该是死后被划拉下来的。。。。。。”

　　　　“划拉下来的？”陶副局长有点意外，打断了杨所长的汇报，疑惑的说道：“难不成凶手是一名变态。。。。。。”

　　　　“报告陶副局长。。。。。。”杨所长当着众人的面，不敢往下说，而是凑到了陶副局长的耳旁轻声耳语道：“我怀疑是人吃人。。。。。。”

　　　　“胡说八道！”当陶副局长听到“人吃人”三个字后，立马暴跳如雷的说道：“杨所长，你。。。。。。”这话到最边，发现周边有很多人看着，只能将杨所长拉近自己的跟前，轻声说道：“你难不成比我还糊涂？”

　　　　这番对话是非常有时代特色的，说实在一点吧，那个年代，大家都还在歌功颂德，大力宣扬着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这社会主义如此优越，怎么可能会出现人吃人的情况呢？至于现实是怎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知道也只能知道在心里，你不能说出来，更不能作为报告给反映出来。陶副局长这么激动，并不是高高在上，还躺在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功劳簿上，而是担心杨所长说出来的时候会隔墙有耳，会因此对杨所长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杨所长点着头，算是领了陶副局长的情，只是作为一名警察，需要用证据说话，如果面对一条重要的证据链，你没有勇气去查证，那对于案子的结案，会带来极大的影响。陶副局长喘着气，最后给了杨所长一个极为重要的“指示”：这案子宁可错了，也不要扯上“人吃人”的关系。

　　　　杨所长将陶副局长拉到了一边，说出了他从警三十多年的经验之谈：“陶副局长，我私下跟你说吧：我看了一下这家人的厨房，我有理由相信，那个老太婆是将人肉做成了红烧肉给那孩子吃了！”

　　　　杨所长原以为自己说出的这条线索会让陶副局长再次吃一惊，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陶副局长听到这个消息后，仅仅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那。。。。。。那我现在就安排人手对那老太婆做笔录？”杨所长等到陶副局长的进一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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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副局长犹豫了一下，挥了挥手说道：“杨所长，审讯那老太的工作就你去完成吧，我旁听。事关重大，其他人不得参与该项案件的审讯工作。还有。。。。。。”陶副局长停顿了一下后补充道：“千万不要让那个孩子知道自己吃人肉的事情，明白了吗？”杨所长表示明白，并立马安排现场，随后将阿婆带进了审讯处。。。。。。

　　　　杨所长见陶副局长来到审讯室，才开始清了一下嗓子，准备问讯阿婆：“姓名？”

　　　　“等等。。。。。。”陶副局长似乎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随后打断了杨所长道：“要不去把那小家伙也叫过来吧？”

　　　　“哪个？就是那个艾仕帧？”杨所长有些不太明了的问道：

　　　　陶副局长本就犹豫的有些心神不宁的，再被这杨所长一质疑，顿时来了一些脾气，带着一些责怪的口吻问道：“怎么？难不成还有另外一个小家伙？”

　　　　“可。。。。。。可同时询问俩嫌疑人，这不符合规。。。。。。”这里杨所长还想解释一番，但看到陶副局长的愤怒眼神，立马放弃了解释，自己主动起身，不一会儿就把我提到了审讯室中。

　　　　我看到了阿婆也在现场，害怕的心里得以缓解，准备想对着阿婆说两句话，但杨所长在那边告诫道：“我这里提问，问到谁，谁再回答，没有问到的，不要抢着回答、帮着回答，听明白了吗？”

　　　　有了这样的交代，我也不敢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另一边，接受了这次让我也非常不解的审讯。

　　　　“你，姓名。。。。。。”杨所长指着阿婆问道：

　　　　“赵爱娣。”阿婆回答道：

　　　　“你家中的那具尸体，你清楚吗？”杨所长问道：

　　　　“清楚！”阿婆答道：

　　　　对于这个回答，杨所长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万万想不到这问询能有这么快就有进展了，斜眼里看了一下陶副局长，只见他正有些心神不宁的抽着香烟，于是接着问道：“既然清楚，那就把这尸体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吧。”

　　　　阿婆看了杨所长，随后又看了一下我，最后看了陶副局长，见陶副局长没有任何反应，立马就显得有些不笃定，带着不是很自信的口吻反问道：“按照实话说吗？”对于这样的回答，杨所长感觉到匪夷所思，哪还有嫌疑人能这样“嚣张”的回答呀？杨所长兀自有些底气不足，先是看了一眼依旧在抽着烟，面无表情的陶副局长，随后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当。。。。。。当然要说实话啦！”阿婆似乎衬着陶副局长在现场，底气远比杨所长来的足，也没有犹豫的，直接说道：“这女的是带着怨念来我家的，没办法，谁都救不了，就死在了我的跟前，我为了防止她的怨念扩散，只能将其的肉割下来，做成红。。。。。。”

　　　　“好了。。。。。。”陶副局长突然把烟给掐灭了，打断了阿婆所说道：“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今天趁着杨所长在这里，我也是故意让杨所长知道一些有关灵异的内幕！”

　　　　“灵异的内幕。。。。。。这。。。。。。这是什么意思？”本就听的一头雾水的杨所长，又被“灵异内幕”这四字一震慑，立马有些“招架不住”的意思。

　　　　这个时候只见阿婆不解的反问陶副局长道：“陶副局长，在这件事情上我真心不明白为何会把一个外人牵扯进来，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你看把人家杨所长给紧张成这样！”

　　　　陶副局长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带着一些无奈又带着一丝果敢的意味说道：“这事情我也想了良久，要不要让杨所长知道这灵异的事情，后来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毕竟你带着你这个小家伙在他的辖区内做考核。你俩来到这里，你觉得这区域还能安顿吗？总不见得以后一有灵异事件我都跑来做善后工作吧？我觉得杨所长这人还是比较靠谱的，所以想通过这次事情，让杨所长知道一些有关灵异的事情，以后也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