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一丝电流划过,激起一阵酥麻,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勾起了心中那份隐藏至深的情。
抗拒的手臂,慢慢垂下,变成了轻抚,紧贴着同样芊细的腰身,情不能自己的闭上眼,笨拙的迎合着。
被逼至角落的舌,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触碰到那人的滑嫩,又立刻缩了回来,而后再次弱弱寻了出去,被那灵活的舌,紧紧裹住,交缠着。
交织着一条细长的银流,湿润了二人的唇角。
同样绝美的两人,相拥而吻,阳光透着雕花镂空纸窗,稀稀落落,点缀着二人,泛着点点光辉,应和着空气中细微的晶莹,构成一副别样唯美动人的画面。
强烈的窒息感,将难舍难分的二人拉开,牵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在空气中摆动荡漾。
玄云看着身前意乱情迷的人儿,绯红的面上,嵌着一双迷情的眸,不复往日的淡漠透彻,媚惑动人,让她越发的痴迷,沉醉。
眼底一闪而过的决绝。
这样妖冶的夜灵,她愿用一生珍藏,绝不允许他人窥视一分一毫!
再次吻上去,趁着那人迷神之际。
又是一番缠绵悱恻的长吻,空气中的暧昧,溢出淡淡的清香,拥着二人。
掌心,隔着丝绸的里衣,灼热着那窈窕的曲线,自上而下,抚摸着,像一个画家,细腻的描绘着每一条优美的曲线。
另一只手轻车熟路来至衣带结扣处,挑开,丝滑的衣衫,顺着光洁的肌肤,滑落了一节,精致的锁骨,陡然跳入空气。
玄云的唇,离开那甘甜的泉口,顺着滑嫩的颈脖,来到了精美的蝴蝶谷,顺着山脊,舔舐着,吮吸着,一路而下。
……
“小姐,八王爷求见。”
门外清脆的声音,让女子一惊,充斥着□□的眸心,几经挣扎,唤出出一丝理智,推开了身前胡作非为的人儿。
“本宫随后就到。”慌乱的应着,声音中含着没来的急,退去□□,听得门外的魍一怔,却也不曾多想,退了下去。
余光扫及铜镜中衣衫不的自己,面色窘迫,更添一丝绯色,立刻抬手合上衣衫。
眸心懊恼羞愧,她竟青天白日,做出这等羞耻之事,着实有伤风化,与礼不合。
而这一切都是某人所赐,看向那人。眸心已经恢复清明,但若是细看,不难发现,那里,终归隐着一丝散不去的羞赧。
“驸马,计谋见长。”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意,却听不出一丝嘲讽,仿佛真的夸赞一般,想来这也是一种境界。
一股寒气迎面席来,消散着玄云体内热度,目光也清明了几许,心虚的移开视线,心中直把那个什么八王爷的八辈祖宗通通问候一遍,以解心中的怨气。
多么难得机会,就这么给破坏了!!
不过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紧握着领口,毫无骨气的求饶着,“公主大人,小的知错了,求不脱。”
她不想再裸奔!旺仔小馒头,也有羞耻心好吧。
夜灵只觉得额角三条黑线,一时竟无言以对,为何她觉得倒是她强抢民女一般?
“没个正经,今日还有正经事要做,暂且饶了你。”
“多谢公主夫人,不脱之恩。”行了一个个大大的礼,殊不知,那唇角勾勒出得逞的弧度。
原来公主吃软不吃硬
夜灵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拿这人无法,话虽如此,女子眉宇间却不曾展现一丝不耐或厌恶,反倒隐隐带着笑意。
整理好衣衫,细细看了看铜镜,确认不曾有失礼之处,方开了门,踏了出去。
出门的刹那间,她又是那位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冷漠高贵的夜国三公主。
玄云看着逆光而立的女子,莫名幸福,这个女人……就是她喜欢的人,而且很幸运,她也喜欢她。
……
客厅之上,上等梨花木打造的桌椅,整齐有序两侧排列,身着玄衣的小厮和粉色裙衫的丫鬟,垂眸低首立于一旁侯着,神色沉着恭敬,不急不燥,倒是有几分主人家风采。
夜文荣环视了一遍周遭,与记忆中没什么差别,是那样的熟悉,勾起往日的许些画面,男子刚毅的面容,不由柔和了几分。
“八皇叔大驾光临,华凝有失远迎,还望皇叔莫要见怪。”
清冷的声音,让深陷记忆的男子一惊,旋即面色不加掩饰的透着欣喜,起身,转首,看向缓缓而来的身影。
……
第116章 往事()
“华凝,你没事吧。”
“多谢皇叔关心,华凝无事”说这话时,夜灵的眼光扫了眼身后紧随而来的玄云,带着轻柔。
玄云瞅见大厅的人儿,眸光暗了暗,带着一股幽怨之气,上前一步,恨恨道“八王爷,有礼了!”
夜文荣血战沙场几十年,亦不是常人,当下察觉道那人周身的幽怨,心中不甚明白,不过此刻他更为在乎的是“平安归来”的夜灵,也没多想,随意应付道,“免礼。”
夜灵与夜文荣二人入了坐,唠起家常,倒是与寻常叔侄无异。
玄云插不上话,只得在一旁闷闷不乐,听着二人谈话。
虽然她心中不悦,却也知轻重,前番时候,鹿邑说过,夜凌轩被陷害入狱,这个夜文荣袖手旁观,视若无睹不说,而后公主登门拜访他却拒之门外,可如今怎又主动上门来了?
可从他面上看来,他对夜灵的关心不似有假。然,他应该知道,夜灵于太子而言是眼中钉,肉中刺,容不下分毫。他既然真的关心夜灵,那又为何与太子狼狈为奸,这人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八皇叔,华凝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夜文荣面上的笑意,略有僵硬,他自然知道夜灵要问什么,神色有些怅然,“华凝,本王有自己的苦衷,但是相信本王,绝不会伤害你们的。”
夜灵听了,并没有多少感动,反倒心底生出一丝淡淡的人讽刺。
不待夜灵开口,玄云抢先开了口,眸中隐着怒气,声音带着讽刺,“八王爷对公主疼爱有佳自然不会伤害公主,可是太子真的能够容的下公主?”
“不会的,本王绝不会允许这事儿发生。”
玄云看着那人坚决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好笑,这个夜文荣真是天真,与君洛阳有的一拼。
为了心中的利益,他们以保护的名义,妥协,一步步伤害着夜灵,而后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振振有词。
“不会允许?那我倒要问问,为何公主会被下毒废去全身武功,囚禁至今!”玄云神色锐利,情绪颇是激动,质问着。
夜文荣背脊一震,眉宇间尽是诧异,转而看向夜灵,带着担忧,急切问道“华凝你中毒了?”
夜灵微怔,玄云不曾与她说过中毒之事,不过转而一想,也猜出了一二。
面上不曾有一丝异样,这……是一个好机会。
女子垂了眸去,不曾说话,隐着一丝犹豫和复杂,片刻沉思后,抬了首,面上已经坦然一片,淡淡一笑,夹着若有若无的嘲讽,“都过去了,如今,我只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而已,不过……似乎不太可能。”
而这,在夜文荣看来,恰恰夜灵受尽了委屈后,却无可奈何的叹息,以及对他和太子无声的责备。
玄云知道这是公主做给夜文荣看的,不过她还是心疼。伸出手,握住那人冰凉的掌心,掷地有声,“公主,会的,我会帮助你的。”
夜灵看着那人满是心疼的眸,心中一软,淡漠的眸中,多了一份柔情,渗入眸底,含首道“恩。”
夜文荣看着二人,良久说不出一句话,他能说什么,明明说要好好保护他们,可是他都做了什么,坐视凌宣入狱,华凝失去了武功。
他也是武者,对于武者失去了武功,那就等同一个废人,这对于天之娇女的夜灵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承受了多大的痛!
“华凝,皇叔对不起你们……”声音是浓浓的愧疚。
夜灵看着被愧疚痛苦包围的男子,眸心闪烁着一丝不忍,而后恢复一贯,“皇叔不必亏欠,血浓于水,人之常情。”
夜文荣双目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淡漠如故的女子,不确定的问道“华凝,你说……什么?”
夜灵勾了勾唇,也没有让那人多等,开了口,缓缓道,“太子是皇叔的血亲骨肉,皇叔竭尽所能帮他坐上皇位,侄儿能够理解。可是,华凝不能理解,也无法坐视你们伤害其余夜族子孙。”
最后一句话,女子语气加重了一度,让人心头一沉。
这剧情……嗑瓜群众,玄云表示,够刺激。
太子是八王的儿子,也就是说,皇后给夜帝带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
酸爽,痛快,谁让这个夜帝总是不待见和伤害公主。
不过,如此也能理解,为何夜文荣如此矛盾了,一边是疼爱有佳的侄女,一边是骨肉相连的儿子。
太子利用这重身份,逼迫夜文荣助他谋朝篡位,可是他已经太子了,为何如此迫不及待,冒此等风险,除非……他太子之位危在旦夕。
可是依着夜帝对他如此宠爱,又怎会随意废太子,所以,以此推测,极有可能夜帝发现了太子并非他亲生骨肉。
所以太子向君洛阳要了蛊,控制了夜帝,同时逼迫夜文荣助他逼宫。
如此,这一切倒是合情合理呢。
夜文荣看着夜灵,满怀的诧异,缓缓消散,升起了一丝欣慰和无奈,“我们凝凝,果真聪慧过人。”
凝凝,是她小名儿,那人每次回城,总喜欢带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来看她,抱着她一声声喊着凝凝。
夜灵不是无情的人,久远记忆中,那为数不多的温馨画面,被唤醒,面上染着一丝柔和,声音多了一分真诚,“皇叔,你不该任由太子故作非为。”
夜文荣苦涩的笑了笑,似乎不愿多谈,而是转了话题“华凝不怨恨本王,竟与你母后做出这等事儿?”
“怨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当初劫得夜后写给夜文荣的书信时,她心中也只是诧异,意外,以及讽刺,嘲讽夜帝算计了一生,谋划了一辈子,却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落得这般下场,实在可笑。
夜文荣看着处事不惊,淡然自若的女子,与记忆深处的某个身影,重合,眸心泛着柔情。
厚重的声音,带上了记忆的味道。
他虽然与夜帝之间存有隔阂,但却不曾想过报复,否则,又怎会亲自请命戍守边城,多年不曾回国一次。
而他与夜后,徐萱萱,亦并非想象中的不堪。
二十年前,当今圣人初登龙位,隔年,夜国边境山贼作乱,扰民安宁,夜帝令夜文荣领兵剿匪。
夜文荣率兵前去,却不想,那些不是寻常山贼,而是睦国精锐官兵扮之,大意之下,中了对方奸计,被围困山中。
终不得不破釜沉舟,突围而出,死伤惨重,最后,他到达夜国时,身边只余两三士兵护卫,他自己也是伤痕累累。
心中悲戚异常,这一支队伍,是先帝赐予他,只效忠与他,与他同生共死,共战沙场,情同手足!
他,手持滴血利刃,架在不曾查探清情况,便轻易上报错误军情的官员脖子上,声声带血的质问!
“这些人作战布局,谨慎有序,进退有制,怎么会是一盘散沙的山贼一样,你们到底干什么吃的,今天本王就要用你的脑袋祭奠死去的兄弟!”
而那人的一句话,彻底让他跌入冰谷。
“王爷饶命,小的发现不对劲后,紧随其后奏折一封快马加鞭,送至茗央城,理应就是一日的之差,臣,臣以为您知道……”
时差一日,也就是说,他的好哥哥,已经知道却不曾告知他!
满腔的怒火,焚烧着他的全身。
当下赶回茗央,却得知那人正在商洛山庄避暑享受,他数千兄弟如今尸骨未寒,而罪魁祸首竟毫无愧疚,宛若什么也不曾发生,继续享受着生活。
二人,见面便是惊天动地的争吵。
这一次的争吵,使得二人背离而行,夜文荣如何也不会原谅,这人因为嫉妒,便让他数千兄弟葬送性命!
也就是那一夜,他喝了很多酒,醉的一塌糊涂,终量成一生的错。
那一夜,醉梦中耳边是女子的低吟,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想来是女子心中的人儿。
他就这样夺了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的清白。
因为那时太过年轻,面对这番事情,早已吓傻,当下逃离了商洛山庄,不曾对任何人提及过,只当这事儿什么也没发生过。
而殊不知,那日,原本离开要离开的夜帝,为了寻他,做了停留,因此遇见了徐萱萱,一见钟情,纳入后宫。
直到,大婚之夜,他才发现,他的皇嫂竟然就是那日酒后侵犯的人儿!
惊讶之余,只剩下无尽的荒唐,彻底将那事儿便烂于腹中。
他在女子漠然的脸上,看不出喜悦,只有散不去的忧愁,显然她并非心肝情愿嫁给夜帝,心中越发觉得亏欠,久久不得散去,在心中慢慢积淀。
直到前不久,那人书信一封,告知他,太子是他的骨肉,他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孩子……
而夜帝发现了这个秘密,准备废太子,为了太子的将来,徐萱萱适才告诉他这一切。
原本对于徐萱萱,他便有一分亏欠,这份亏欠并没有随着时间散去,反而在心底沉淀,越发浓厚。
所以,即便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乃是欺君罔上,却也不得不做。
这是他二十多年来,唯一能够为他娘俩能做的事儿,只当是他的弥补。
……
第117章 计谋()
玄云听罢一阵唏嘘,这还真是狗血,不过她是不会同情眼前这个男人,今日的所有局面皆是他一手造成,当初若是他敢于承担责任,那么今日定会是另一种结局。
心中倒是有些同情起夜后来,被一个陌生男子毁了清白,还被迫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果然很多人都不是面上那样美好,现在想想商洛山庄那些关于夜帝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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