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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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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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本是迎娶新娘的歌,在这样雌雄颠倒的婚宴演唱,到更显出一份俏皮。鸿煦听来甚觉刺耳。

    荀朗替凤翎斟了又一杯酒,这个傻子今日喝得不少,脸色都有些泛红。

    “陛下不要过量。”算她今日嫁了人,他依旧习惯了做她的“保姆”。

    “荀子清,”傻子皇帝不分场合,一把拉住了荀朗的手,醉醺醺靠了去,“你也喝一杯吧。”说着,甚至要用娇艳的唇去衔他的耳垂。

    荀朗惊得赶忙将她扶正,咬牙轻声道“戏过了。别再惹毛他了。”

    凤翎痴痴笑起来,苍天可鉴,她这一回并不是做戏。她是真的想,醉在他的怀里。

    众人看在眼里,都偷偷笑起来。这个帝君,还没进门,绿帽子已经有了一大车。看这天子贪杯好色,竟连神官也不放过。

    鸿煦低着头,紧紧攥着拳头,他痛恨自己的这种命运。自己做了天台宫的禁脔,无法施展经世济国的理想,母亲更是被逼远走。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傻子需要一个伴驾的小丑。而鸿昭,自己的好兄长,偏偏看了自己去做这个小丑。

    既然傻子那么喜欢那个神官,为什么不让他做帝君?偏要扯自己?鸿煦看着这二人拉拉扯扯的形容,更觉愤懑难堪。

    荀朗犹在尴尬,忽然觉得手有异样,原来是凤翎已经偷偷塞进了刚才的捷报。

    荀朗心领神会,托故离场。等他脸色铁青地回来,见凤翎与鸿昭等人仍在欢天喜地地喝酒,甚至开始划拳行令。

    帝君鸿煦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羞辱,先行回于飞殿候驾了。

    荀朗略一沉吟,也笑着拉来了凤翎吆五喝六地划起了拳。刺史们都笑了,这个景朝的后宫果然是热闹,连司天丞也终于绷不住了。

    “你倒还笑得出来。”荀朗轻声道,“都快进逼长安了。”

    “各州刺史连同南北两个祸患的使臣都在,难道你要我哭天抢地,六神无主吗?”凤翎的手舞得更加得意,“鸿昭做得很对。刀已经架在脖子了,我可不想再四面起火。”

    荀朗扭头看向那边一样做足戏码的太傅,不由皱了眉。

    看来,这一次,鸿耀之要他更懂凤翎。

    :

第15章 十五 要不要我战死?() 
“滚开,都滚开,让我在这里吹吹风。   w w wnbsp;。  。 c o m”皇帝陛下喝多了,摇摇晃晃走到廊下,一屁股坐在地,扯掉了头沉重的簪花,身繁复的袍衫,冲着要来服侍的宫女们吼起来,“滚远些”

    侍女们噤若寒蝉,赶忙退了下去。

    夜雾迷蒙,月华格外清冷,识相地替皇帝笼热闹的牡丹。张灯结彩的装饰也都被醉天子敕命扯了下来。

    御苑的景色总算不太刺眼了。

    凤翎有些头晕,便躺到花间湿滑的草,望着头顶的星空发呆。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遭瘟的喜歌还在她的脑子里绕,绕得她也轻轻哼起来,音调破碎,梦呓一般。

    真是个花好月圆的洞房之夜。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种花好月圆。此刻,她应该和那些男人们一起,在内朝垂拱殿里商量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垂拱而治”只是个理想,他们却真的让她垂袖拱手,万事不理。

    今夜,景朝这个店铺又做起了买卖。店铺里的每个人都有分工。荀子清忙的是藏富于民,再搂钱养军。鸿昭忙的是整顿兵马,再花钱打仗。而她,店铺名义的掌柜,不能赚也不会花,只是个活招牌,同鸿煦一起,被挂在那里好。

    刀已经架到脖子了,她却不能出手推开,只好乖乖坐着眼巴巴等人来救。因为,今夜,是她的好日子。

    是的,好日子。是个等死的好日子。

    她闭眼,闻着花香,昏昏沉沉睡去。

    梦里,荀子清天青色的袍子,和城破之日战火纷飞的虚幻图景混杂在一起。她努力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一抹天青,终于被血红的烽火裹挟而去。碧眼的蚩尤族人张牙舞爪策马而来。他们手里挥舞着长矛,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糊涂天子?

    “糊涂天子,欲要垂拱,江山美人,两手空空。”

    她已经变成一具死尸,躺在在渗出鲜血的城砖,维持着痴笑的表情。两手空空,醉死在这里,也是一种享受吧。

    忽然,她觉得有人正在搬动自己,大概是嫌她挡住了战马前行的道路。

    她惊得睁大眼。

    恶梦醒来,她当然还是活着的,不过确是有人在搬她,而且已经搬到了怀里。而搬她的那个人要梦里那些张牙舞爪的蚩尤人更加叫她害怕。

    “鸿……鸿……太傅……”

    醉天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躺到了太傅大人的怀里。而且他已经抱着她离开了湿滑的花圃,走进了回廊。刚才还在宴同她一起划拳吃酒,没有正形的太傅大人,此刻竟然已换好了戎装。明光宝铠在月华底下泛着寒光,薄唇戏谑地勾起,一双寒星般的眸子深深凝望着她。

    该死的,这会儿他不是应该在垂拱殿指点江山吗?已过子时,于飞殿后的内宫应该门禁,是连荀朗都不能涉足的,他鸿昭怎么可以这样无所顾忌?

    天子的酒醉被吓醒了一半。

    傻子开始在他怀里挣扎,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腾空,太傅若一松手,天子便要摔个人仰马翻。

    鸿昭紧了紧手,以防她摔下来失了“威仪”。

    凤翎差点失了重心,也意识到屁股落地的危险,只好抱住救命稻草一般,搂着他的脖子“太傅,你干嘛提着我?这又是什么酒令?”

    她装得痴傻娇憨,心却在暗骂该死的奸贼,快把朕放下来小心朕活剐了你

    鸿耀之笑了,见她窝在他怀里,云鬓散乱,衣衫不整,赤着一双脚,素白的襦裙还沾着点点青苔。唇吐出酒气,脸红云密布,那一对眼眸,春水盈盈,迷离惺忪。

    凤翎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勾人,所以还能保持这样好的演戏情绪。

    “陛下醉了?”

    “嗯……”她试了几次,确信挣不下来,只能扭头不去看他,“没有……”

    “为什么发抖?冷吗?”他坐了下来,却仍是没有放开她。她头晕目眩,无力挣扎,只好像个布偶一样坐在他怀里。他抖开被她丢弃在廊下的皇袍,想要裹住她。

    又要皇袍加身吗?他倒乐此不疲。

    凤翎本能地推开了,也忘了自己还要做戏。

    鸿昭没有坚持“那是刚才梦到了什么?”

    她笑不出来,也装不下去“他们要杀我。”

    “谁?”

    “蓝眼睛的野蛮人。他们杀死了我姐姐。”

    “傻妞……”

    尽管再次相遇,他已经变成了长安的猛虎,样貌也变得让她几乎认不出。可躲避不了的是,最初,是这个人,看出了她是傻子。从此,傻妞傻妞的叫,叫得众人都知道了她的傻。她也渐渐体会到做傻子的好处,悠游自在,无有规矩,越活越傻。

    “我是傻的,所以他们才要杀我。”凤翎垂下头,青丝遮盖了她的侧脸,月华只能照到她轻轻颤动的唇。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搂得更紧,明光铠的护心镜紧贴到她的脊背,她几乎能够感觉的那铠甲底下勃勃的心跳。

    “我这去收拾他们,你不用再怕了。你知道,那些野蛮人是怕我的……”

    “嗯……”凤翎已经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头更疼了。二十年来,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抱得这样紧。她突然意识到,男人的身体是不同的,她的要炙热得多,哪怕隔着冰冷的铠甲。

    “我要战场了。”他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咬噬,仿佛还想要第二副明月做赏赐。

    她本能地阖眼,仰起头,轻轻喘息起来,任由月华照到她的脸。

    “你要好好看家。”太傅柔声关照怀里的傀儡。

    “荀子清……”

    呼唤荀朗,也是她的本能。

    “是啊,我忘了,你还有荀子清……”他突然停止了啜吻,定了定,苦笑起来,“他一定会帮你看好家的。”

    “傻妞……我要战场了。”他埋首在她的肩窝。

    “嗯……”

    鸿昭大概也喝醉了,又说了遍一样的话。

    醉了?对,自己是醉了,才会这样任他轻薄。这个奸贼,是想要秽乱后宫吗?这只是他确认地位的又一种方式吧?

    凤翎寻回了意识,开始逃离他的怀抱。

    他的手扣得更紧,顺势掰过她的身体,望着她有些恼怒的脸:“要不要我和那些蓝眼睛的野蛮人一起战死呢?那样,你是不是更加不用害怕了?”

    他竟然把话说得那样透?他们二人自交手以来,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谐,此番奸贼又为何要点破这种你死我活的关系呢?

    是因为吃准了,她此刻离不开他?要不要也同他说透呢?

    凤翎愣住了,她望他着幽深的眼,迟疑了一阵,缓缓道:“最好……不要。我的宝座还没有……”

    她最后的结论被他的吻吞噬。

    她惊得拼命挣扎,他不慌不忙一点点攻城略地,最终让女帝屈服在他唇舌的攻势之下,化作一池春水。鸿耀之真是个玩弄风月的老手,竟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把她埋藏在身体内的**和恐惧全都勾了出来。

    凤翎瘫软在他怀,满面红云,心悸不已。

    他没有放过,开始换一种温柔的方式,轻轻享受她的唇瓣。

    “傻妞,真的忘记了吗?”鸿昭轻轻提醒。

    她惊得瞪大了眼。

    “臭东西……”她战栗着喊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称呼,“十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

    她努力忘记了十年的往事被翻了出来,她再也不能装出一副从不认识他的嘴脸。

    算今晚的这一个,凤翎此生也只有过两个吻。

    该死的是,一个也是和眼前的这个奸贼。

    这是全帝国无人知道的隐秘,也是她的一桩耻大辱。

    :

第16章 十六 又一次耍弄() 
十年前,也是这么个春夜,天台宫还没有修成,皇族们都寄居在永宁郊外的离宫里。 。me她即将启程和姐姐、荀朗一起去崖州封地。

    靖王的庶子,无官无爵的混混鸿昭,又从前线回来了。凤翎讨厌这个远房亲眷,虽然大家都是半斤八两的半吊子贵族,他却总是出鬼点子欺负她。那些从不理睬她的正出子弟更加可恶。

    “傻妞,你要走了?”

    “嗯,终于可以离你远远的了。”凤翎翘着脚,高兴地吃着母亲赏赐的干果,尽管凤鸣有些难过,她到觉得离开这个闷死人的皇宫没什么不好。何况帝君殿下每次看到她,脸色总是格外难看,姐姐说那是因为她长得太像她们死去的****父亲。

    “真没意思,我还想着能有个人耍耍呢。”鸿昭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凤翎没有当,依然摇头晃脑地吃果子。

    “是关于你姐姐和荀朗的。”

    鸿昭点到了死穴,凤翎乖乖走了过去。

    突然,他扑来咬她的唇。凤翎以为他要抢他嘴里的果子,吓得张嘴要吐出来。却被他的舌趁虚而入。这是女帝凤翎的初吻,满是干果的杂味,又湿又邋遢。

    她快被他啃得窒息了,他才放过她,不以为然地挑挑眉:“荀朗为什么喜欢和凤鸣玩这个,这一点都不有趣啊。”

    凤翎彻底懵了,不只因为他吻她是想试试是否好玩,更因为他嘴里说出的那个了不得的秘密。

    荀子清,虽然是神官,却也可以……

    只是因为,她是凤鸣……

    “也许是方法不对,傻妞,我们再试试。”鸿昭仿佛意犹未尽,嘻嘻坏笑着,那混合着淡淡汗味和皮革味道的身体又凑了来。

    凤翎推开他,狠狠骂起来:“臭东西,臭死了……荀子清那么香,你那么臭。”

    “这和香臭有关系吗?应该没有吧?”他不明所以地挠挠头,不依不饶,“乖,再试一次……”

    她没有给他机会,吓得赶紧逃开,一逃是十年。

    此刻,她被压制在他怀里,却再也逃脱不开。没有想到,十年过去,鸿昭会变成操控她命运的鸿家家主,更没有想到他会把戏耍的游戏继续做下去。还故意让她穿皇袍,扮演他手里的傀儡。

    “嗯……十年过去了……我还是那么臭啊……”他轻轻在她耳噬咬,大概是在惩罚她对他的辱骂。

    凤翎咬牙抵抗着身微妙的感觉,扬起头,失去了平衡,只能靠在他怀里。

    他的手游走进她素白的袍衫,顺着她微凉的肩,细细抚摸起丝帛底下光滑的肌肤。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她战栗得更加厉害,头脑越发昏沉,脸烧得火烫。

    她试着扭动腰肢,躲开凌辱,却被缠得更紧。

    她感受到了背后,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剧烈地喘息起来,腰间冒出了薄汗。

    “傻妞……你回长安,是与我臭味相投的吗?”

    果然,侵略不可避免。

    他低头在她颈留下的胜利者的痕迹,酥麻与刺痛袭击着她。她还来不及反抗,胸前的隐秘被彻底掠夺。冰冷的铠甲,和他炙热的双手,一起折磨着她,她惊得呼喊起来,这反而更加增添了他的兴味。他将她带倒,压住她犹在挣扎的手,欣赏她慌乱迷醉的脸,浅浅勾起嘴角,开始隔着丝裙恶意地撩拨。善于玩弄风月的太傅似乎是想让天子现出更加不堪入目的表情。

    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开始无助地哭泣。

    自从进入长安城,她一直在装疯卖傻,强做镇定,直到此刻,被他肆意欺凌,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原来她再坚强冷酷,在他手里也只是一个好玩的傻子。

    “太傅……太傅……”她呜咽着,向征服者最后一次求饶。

    鸿耀之停止了进攻,蹙眉望着身下哭泣的女帝,他从没见过她哭得那样凄惨。

    月光照亮了她的悲伤,深深刺进了他的眼眸。

    太傅放弃了雷霆手段,开始用春风化雨般的吻安慰几乎被撕碎的天子。

    “傻妞。我会如你所愿的。莫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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