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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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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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笑闹了好一阵,终于玩累了。凤翎靠在荀朗的背后,听着他的心跳,轻轻喘息,不说话。

    “回去吧?”他柔声询问。

    她不做声。

    “吃桂花饼去。”

    她摇摇头。

    “那你想吃什么呢?”荀朗疑惑地转过身,拉起她的手,望着她。

    她眼波盈盈,朱唇轻启:“我想……吃你……”

    荀朗陡然红了脸,侧过头,松开手,尴尬地笑道:“好个吃货,连活人都吃了,你到不怕塞牙。”

    凤翎不容他逃避,紧紧拽住了他的手:“荀子清,你真是个坏心眼的东西。”

    “什么?”荀朗蹙眉望着她,一脸莫名其妙。

    “你欲擒故纵,不理睬我,只是为了故意让我来追求你吧?”

    “主公?”

    荀朗窘迫不堪,他从没听她说过这样一针见血的话。仿佛把他隐藏了多年的龌龊伎俩全都看穿了。

    “好吧,让我来开口。”她拽着他的领子,把他的脸拉到自己唇畔,用沙哑魅惑的声音,轻轻吩咐,“我要你,立刻,马否则我……宰了你……”

    “凤翎……”

    荀朗转过头,撞了一场最美的梦

    她的脸庞犹如桃杏,乌黑的眼睛含春带露,流转出万种风情。轻薄的猎装裹着丰满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紧紧贴住了他。

    他惊慌地咽了口口水。

    她抓起他颤抖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炙热的胸前。舔着他的耳垂,轻轻祈求:“子清……我是你的……”

    一瞬间,yu望的闸门被打开了。

    冷静了一辈子的荀子清,竟然彻底失了控。他把主公带倒在了芳草萋萋之,深深啜吻,揉弄着她的千娇百媚,在她春水般温暖的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欲念与痴望。

    “子清……子清……”

    她缠绵的呼唤,诱huo着他不断沉沦。他化成一头最贪婪的凶兽,将她吞吃得尸骨无存。

    荀朗想,纵使十载淹留南国,看尽莺歌燕舞,崖州的春光,却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美。美得让他害怕。

    终于,贪欢过后,他汗透衣裳,心满意足地躺在芳草地,望着头顶的云朵,大口喘息。

    凤翎躺在他身边,撑着脑袋望着他,伸出一根指头,顺着他起伏的胸膛轻轻画着圈。

    他被她的这种撩bo逗得舒适而愉悦,不能抑制地微笑起来。

    她也笑了,笑得娇媚动人:“子清,我终于得到你了。原来你……”她缓缓收回了手,“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荀朗诧异地望着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捋一捋自己的鬓发,撇撇嘴,不耐烦道:“一本正经的,老是训我,实在是闷死人了。大概只有姐姐才能受得了你。”

    “凤翎?”荀朗惊讶不已,定了定,努力扯出笑,“别闹了。我……”

    “我先走了,不陪你玩了。”

    凤翎突然坐起身,笑笑地跑开了。

    她逃得那样快,快得荀朗都来不及反应。

    等荀朗衣衫不整地站起身,凤翎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在野花点点的原野,仓皇寻了许久。最后惊讶地发现,她竟然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

    站在芳草萋萋,站在明媚骄阳下,站在鸿昭的怀抱里。

    “凤翎?”

    荀朗如坠冰窟,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凤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呼唤,只是勾着鸿昭的脖子,仰头对着鸿昭,妩媚地笑:“臭东西……你来了?你陪我玩吧,我……”

    他们开始激烈地拥吻。

    不管不顾,贪婪地掠夺彼此。

    这一吻,是那样忘情,似乎什么都不能打扰到他们。

    突然,一把长剑贯穿了凤翎的胸膛。

    热吻被打断了。

    凤翎转过身,低头看看胸口,鲜血从那里不断喷涌而出。

    “子清?”

    荀朗手的剑掉在了地,遍体冰凉。

    他开始像个疯子一样地狞笑。

    “你……杀了我吗?”她唇角淌血,也诡异地笑起来,“可惜你,算杀了我,也不会重新变得好玩呢。”

    荀朗没有言语,只是咬牙切齿,原本清明的眼,瞬间布满了血丝。

    :

第122章 一二二 帝王心事(下)() 
鸿昭也被刺了,血不停地淌下,他却好像不知疼痛,又一次伸出手,缠了凤翎,啜吻着她洁白的颈项,抚摸她带血的身体。 。me

    凤翎应该已经死了吧?

    没有人能够在一剑穿心之后依然苟活。

    荀朗死死盯着她。

    她的锦绣衣衫被血迹彻底染红,眼睛大大地睁着,一瞬不瞬,脸依旧保持着那种挑衅的笑容。

    她死了。

    死了……

    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那个楼抱她的男人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沉醉,紧紧箍着她的尸体,竟开始动情地喘息。

    荀朗面无表情地从地捡起剑,又一剑刺向了如同恶鬼的鸿昭。

    他……没有死?

    为什么,还不去死?

    于是,又是一剑。

    可是,他依然杀不死他。

    她的尸体竟然也开始动弹了,甚至热情地回应起他的ai抚。

    荀朗惊呆了。

    他害怕得发起抖。

    脚下,芳草萋萋的原野瞬间化作了血池沼泽。

    原来他已经坠入了地狱?

    这两具满身血污的尸体,开始在他面前,缠绵交huan。

    凤翎的嘴还在吐着汩汩的鲜血,却照样发出撩人心魄的低吟。即使变成了一具尸体,那种极乐的感觉还是能从她仰起的脖子,魅惑的呼喊强烈地表现出来。

    那是荀子清不曾带给她的。

    “住口”荀朗厉声命令眼前的女鬼,“住口”

    女鬼的shen吟却更加忘情,一声声把荀朗推向了崩溃。

    他开始疯狂地挥舞起手的利剑,想要把痴缠的男女砍成碎片。可是面前却陡然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他的攻击。

    他跪在血池地狱里,绝望地喃喃:“凤翎……凤翎……”

    恶鬼们终于想起了他。

    他们交叠在一起,停止了欢hao,得意地望着他,冷冷微笑。……

    荀朗猛地睁开眼,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花海血池,都只是一场梦魇,他还坐在渊阁的案边,等着凉州城的消息。

    荀朗抬起头,惊讶地发现,他的主公并没有在豺狼的身下,也没有冲着他挑衅地微笑,更没有被他……

    她正好端端坐在对面,瞪着明亮的眼睛,好地打量着他。

    他慌忙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凤翎,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太师?太师”天子奋力推搡着犹在梦不肯出来的荀朗。

    终于,荀太师清醒了,讪讪松开手。凌乱的眼神重又回复清明,扶着额,一脸懊丧。

    “是白芍,白芍……对不起……我……忘记了……”

    白芍看他靠在案边,一副憔悴不堪的形容,便起身斟了一杯茶,递给他道:“要不要进里厢的榻睡一会儿?本来,你死在这里也没什么要紧,不过要是主公回来了,看到你的尸体,我不知道怎么向她交代。”

    主公?

    荀朗的心猛地一缩。梦魇的景象重又袭心头。

    他努力稳住心神,饮了口茶,淡淡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死。还有军报要等。你先回内宫去睡吧。”

    白芍眨眨冷淡的眼睛。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荀朗一窘,惶然搁下杯盏,打开另一册奏表,以笔沾墨,再不理睬白芍。

    白芍见他没有回答,等了一阵,轻轻蹙起眉,悠悠道:“忘忧带来的并不总是好梦,它的毒性已经累积,侵蚀心神,连馥露也只能压制一时了。”

    荀朗握笔的手一颤,定了定,不为所动,继续在纸笔走龙蛇。

    白芍不解地摇摇头。

    一个聪明人为何会作茧自缚到这种地步?

    “太师,你也会医术,应该知道治标之药,只能一时掩盖症状。天长日久,便会失效,去年冬天你还不曾咯血,可是到了现在,即使吃下双倍剂量的馥露,也已经抑制不住咳嗽了。这样的身体,你觉得……还能在主公面前强撑多久?”

    荀朗终于搁下笔,抬起头,用幽如冰湖的眼眸望着对面的假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主公……告诉我的。”

    荀朗立时咬紧了牙关,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真会胡说,主公她根本不可能……”

    “太师,何必自欺欺人呢?”白芍的眼光格外沉静,“以你对主公的了解。你觉得,佯装不知这件事,对她来说,是很难做到的吗?”

    荀朗的心猛地一震,他看着那张和凤翎一模一样的脸孔,努力维持着体面的笑容,脸色却已苍白如纸。

    东夷的士子们把聪明人喜欢玩的把戏称作“术”。

    万事皆有“术”,从最基础的学术、骑术、武术、医术到最高深的战术、权术、心术、望气之术。

    荀朗一生都在精研各种各样的“术”,这也造了他事事谨慎,滴水不漏的性格。

    即使是在风月一事,他也想用他的“术”,赢得最后的胜利。

    他以为自己是很懂凤翎。

    如最初的那只金雕,她会对它念念不忘,只是因为它已经逃走。那只鸟驻进了她的心里,随着不断的思念想象,而越变越美。好像它真的长出过纯金的羽毛。

    没能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若即若离才能永远不败,荀朗努力拿捏着这种分寸,可惜他……失算了。

    凤翎已经不再是崖州郊外,那个吵嚷撒泼的少主了。她早已看穿了每个人,包括自以为保持着谪仙形象的荀子清。

    可她不动声色,由着那些聪明人大展各种手段,在她面前小丑跳梁。

    这,才是最可怕的“术”“帝王之术”。

    想到自己猥琐不堪的yu望,自甘堕落的行径早被她所知。她却还装疯卖傻地维持着他的体面。

    荀朗的心一阵刺痛。

    她一定是在可怜着他吧……

    在天子的眼里,荀子清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边扮着大义凛然的忠臣良将,一边却在迷药的效力醉生梦死。

    更可笑的是,他还自以为依然控制着一切。

    荀子清,丑极了。

    凤翎难道还会守着这样的子清吗?

    他痛得深吸一口气,望着白芍苦笑道:“你是她的‘重瞳’,应该誓死严守主公的秘密。今日为何要说破呢?”

    白芍正要开口,不防门外传来了羽林郎的通报:“启禀陛下、太师,凉州府的军报到了。”

    :

第123章 一二三 谁是忠臣?(上)() 
长安北郊有山曰扶桑,怀抱京城,固若金汤。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筑九重高台,名为明德,鸟瞰帝都,景致独绝。

    东夷百姓传说这里直通天阙,是景朝的龙脉所在。

    每逢帝国有重大事件,帝国神宫的司天国师会在明德台祭祀,向羲和女神祝祷。

    东夷神道的祭祀有日夜之分,日祭为喜,夜祭为丧。

    景朝二年,七月初六,因为国遭丧乱,天降妖星,继任不满一年的司天国师荀朗已经在扶桑山祭祀了三个晚。

    凉州府一城六郡的百姓沦落贼手,朝廷还要每年赏给金乌蛮子大量钱粮。这样一个丧权辱国的战果,使整个长安城陷入了深深的懊丧与悲痛。

    荀太师祭天时,特意穿了素白的丧服,为国痛悼。女帝更是在朝会流下了眼泪:“百姓遭难,社稷蒙尘,全是朕的罪过。”

    太师鞠躬尽瘁,在连遇大旱与兵灾的情况下,依然保持了米价平抑,使土百姓安居乐业。女帝在无有实权,如同傀儡的情形下,依然以身犯险,逼迫奸贼开了河南粮仓,拯救苍生。

    朝野下,没有人想过要责怪他们。大家都知道,提出北征,劳师袭远,下了牛皮哄哄的战,最后却让国土沦丧的人,从头到底只有一个人东皇鸿昭。

    因为军队的威胁,官民士子全都敢怒不敢言,却都在心里把那个跋扈的权奸斩杀了千百遍。

    明明不是女帝和太师的过错,他们却一个禁足宫,斋戒罪己,一个素服郊次,祈罪于天。

    真是疾风知劲草,时危见臣节。一场败仗,倒把景朝未来的方向指明了。民心对荀朗这股“清流”更加拜服。

    荀太师离既定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可他却不大能高兴起来。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

    此刻,他正站在九层高台之,继续自己“国之栋梁”的好戏。

    迎着烈烈晚风,荀朗暗自感叹,神宫的各位前辈们真是会挑地方。那些帝王将相只会死赖在城墙里头争权夺利,造府修屋,却把帝国最美的一道风景漏给了青衫神官。

    放眼望去,只见天群星璀璨,脚下宫阙万千,星河与灯海交汇在一起,壮阔神,妙不可言。

    这,才是真正的长安,一座流光溢彩的蜂窝蚂穴。连巍峨的天台宫也只是蚁穴的一点。

    此刻,跳出了城墙,他才真正把长安踩在了脚下。

    “神仙境界……”

    荀朗自顾喃喃。

    等到那一天,功成身退。他尽了力,她也收了心,他定要替她脱去朱紫皇袍,回到这里,不要重楼叠院,府库金银,只消一间草庐,一方薄田……

    不知道那个吃货,会不会嫌日子清苦?

    算她嫌,他也不怕。他做的一手好吃食,平凡的油盐酱醋也能做出美味佳肴。

    还好,她是个吃货。

    他掩住唇,不想让身边的侍卫看出他的笑意。

    荀太师对着满眼繁华,做着自己不切实际的田园梦,侍卫却以为他是在“占星”,便瞎起劲地帮起了忙。

    “太师,那颗星怎么亮得出?”羽林郎指着天际,小声问道,“还是血红的。”

    “不会是太卜令说的……妖星吧?”另一个也十分好。

    荀朗回过神,望了望他们所指的方向。

    “哦……那是荧惑星。荧惑入天仓,主财宝出,主忧,天下有兵,而仓库之户开。”

    这一套说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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