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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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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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已经……出宫了。”

    “出宫?任职期满?”

    鸿煦点点头。

    “办好了吧?”鸿昭一脸坏笑。

    “什么?”

    “睡过了吧?怎么样?舒不舒服?”

    摄政大人拿出了流mang嘴脸。

    鸿煦咬了牙,瞪着他,没有好气:“不曾。”

    “哎呀。”鸿昭气得摔了筷子,“你这笨蛋。女史出宫就是要嫁人了,竟然还不曾睡到,这……这不定要便宜哪个混账东西了。”

    鸿煦与绮罗闻言,全都饶有兴味地望向了她。

    “那依兄长之见,我该如何?”

    “在宫里就把她办踏实了啊。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狠狠办,一直办到她服帖,让她再也忘不掉,看她还能嫁给谁。”

    绮罗一脸不屑,第一次觉得自己跟这样的主公混了这些年实在是丢人现眼。

    鸿煦早已听得瞠目结舌。

    “这……这不是与土匪恶霸一般了吗?”

    “哎呀,这不叫土匪恶霸,这叫战略强攻。你不懂……喜欢的婆娘就是要干,苦干加巧干,畏畏缩缩的做什么?你又不是个娘们儿。”

    鸿煦努力忍住了,总算没有当着满朝文武,把自己的酒杯扔到这个无赖脸上。

    “哦……兄长军论果然高妙,小弟佩服。”

    “无妨。就是出宫了,也无妨。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去与你办妥。”

    “你去?兄长意欲何为?亲自去替小弟……”他秀眉一挑,脸带讥讽,“干?”

    “哎呀远之哪里话来。我虽是粗人,可哪能禽兽不如,抢你的意中人?”

    绮罗快抓狂了,便是鸿煦不扔酒杯,她也快把盏扔土匪头上,除暴安良了。

    鸿煦灌下一口酒,沉着脸不说话。鸿昭却更加来劲。

    “看她是与哪家定亲,我下教令,让他们退婚。仍叫那姑娘回宫。反正恶人也不是做了一两天了,我不怕挨这个骂。哎你听见了没?”

    他边说,边捅捅兄弟的肩头。

    “听见了。”鸿煦放下酒杯,冷冷道,“不麻烦兄长了。木已成舟,他们已然成婚,两情相悦。”

    “那也不怕。可以让他们……”鸿昭眼珠一转道,“哦,和离。廷尉的好词儿。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嘛。哥哥帮你弄,敢与我兄弟抢女人,反了他了。兔崽子要是不识相,老子阉了他,看他还拿什么讨老婆,抢女人。”

    绮罗冷眼望了望土匪裆下,觉得这主意到还不算坏。

    鸿煦摇头笑起来。

    “你笑什么?”

    “兄长,少做些孽吧。天下人已经恨死了鸿家。”

    “不用怕,不脏你的手,我去办。”

    “也好啊。”鸿煦放下酒杯,笑眯眯瞪着兄长,“我有时候真想阉了他。他误得我……好苦……”

    “恩。”土匪咬牙点点头,“没问题,包在哥哥身上。”

    鸿煦不屑地冷笑一声:“还是算了吧。你若阉了他,她会……难过的。”

    “他?”鸿昭蹙眉,看见兄弟目光黯淡,方悟道,“哦,她。”

    “我错过的……我认命……”

    鸿煦的脸上漾出伤感而又温暖的笑,看得死士绮罗心口发酸,看得摄政大人义愤填膺。

    “你……”他一拍大腿,叹道,“唉,气死人了。你这心也太好了。到白便宜了那个混账狗东西。合该千刀万剐。”

    “是啊……”鸿煦笑得越发深沉,“白便宜了那个千刀万剐的……混账狗东西。”

    把盏的绮罗听至此处,努力忍住了才没有拖过主公一顿胖揍。

    回府路上,鸿昭与绮罗并辔而行,想起宴上的事,蹙眉问道:“我刚才,是不是太下作了?”

    绮罗撇撇嘴,剜他一眼:“主公何时光明磊落过?”

    鸿昭一手带缰,一手挠头。

    “唉,哪里想到她能把我兄弟也招惹上?可把我难死了。少不得装疯卖傻,让远之骂几句,出出气罢。功名利禄都能让得,唯有自家婆娘……老子还真是办不到……”

    他五官挪位,仿若抽筋。

    “帝君殿下真是难得的好心肠。”

    “他就是心肠太好才被欺负。”

    “被谁欺负?”

    绮罗故意装出一脸疑惑,把鸿昭看得脸红。

    “我有什么办法?这个世道……活该他倒霉。”

    绮罗冷笑。

    “还真是……混账狗东西。我看帝君比你强上百倍,主母是瞎了眼才会要你。”

    鸿昭拧眉,一点女死士。

    “这位姑娘,你过分了啊。我毕竟是你家堂堂的主公。”

    绮罗一脸不屑,笑得越发欢愉。

    鸿昭也笑起来,默了一阵,悠悠道:“宁狄那边的事,探得如何?”

    绮罗别有深意地望他一眼:“同行是冤家。主公虽混,却会用人,知道让我去斗她。我已探得了,说出来能吓死你。意外惊喜呢。”

    鸿昭蹙眉,绮罗带马凑近,附在他耳边小声言语了几句。

    哪知那土匪摄政听了,眉头只皱了一皱,眼珠一转,立刻露出了笑容:“好极,妙极,老子正愁没机会,买卖到自己上了门。”

    绮罗听不懂,诧异地看着鸿昭,想这人大概是被气过头,失心疯发作了?

    :

221。第221章 第 221 章 奉子成婚(四)() 
今日是帝君鸿煦的千秋寿诞。 :长安城大放花灯,天台宫热闹非凡。各方势力都来上寿,鸿家兄弟一一应付,自是十分忙碌。

    吴夫子到城里对账,也是不得清闲。

    “账簿”上的差错让夫子皱了眉,刚要开口,旧病复发,又捏了拳抵在唇上轻轻咳了起来。

    长史杨徽一脸忧虑,奉上茶水:“前番主公的肺疾已渐好转,如何……”

    荀朗想到这全是源于自己那夜的失态,不由神色一黯。他接过茶,喝了一口,把涌上的气血压下去,方略略摆手,回复了风雅:“贪凉多吹了些风。不妨事。”

    “主公要保重才好,莫要过度操劳。”

    征事裴综手捻长须,小心观察荀朗的气色。

    他刚从地方上回来,却不想两年的“归隐”不但为这青年主公的脸上添了几分沧桑,竟把他眉眼间仅存的一点锐气也磨掉了。眼前这个和顺的夫子与当日在龙门堡诓来诸侯,只手“翻盘”的枭雄简直判若两人。

    “敬文,”荀朗笑望着裴综,“你来教教公志咱们的根本。”

    裴综拱手领命,转对杨徽道:“公志,请问主公东巡这些日子,内阁里的清流能够一直维持,不曾被鸿党冲散。靠的是什么?”

    杨徽想了想,犹豫道:“主公的……英明神武?”

    一句马屁说得荀朗、裴综都笑了。

    “我的英明神武……我这病残之人再英明神武,能够调派那些封疆大吏?镇住鸿家两位殿下?”

    裴综蹙了眉。

    “主公莫要如此自伤……”

    荀朗笑笑,并不介意。

    “此非自伤乃是自知。”

    说罢一抬手,仍要裴综继续教导后辈。

    “公志。”裴综对一脸茫然的青年道,“所谓相克相生。咱们要感谢鸿家,压住了诸侯,树起了真神。有了真神庇佑,清流才会维持至今。”

    “裴公的意思是……天子?”

    生总算开了窍。

    他接了死去薛公琰的班,在相府管的是机要文,所以对人事这一套却还不大擅长。

    裴综对小同僚点头笑道:“主公曾经教导,无论何时,都不该忘了发家的根本。更不能把账做乱。”

    杨徽张着嘴,茫然地“哦”了几声。

    “敬文说得不错。”荀朗微微一笑,点数着册页,轻轻道,“这个,这个,还有……恩,这一个,都是根子上长出的,不可妄动。”

    杨徽走进一看,发现荀朗说的这些人仕进方式,出身背景,性格脾气都完全不同,主公缘何能断定他们的后台就是御座?

    “可他们……”

    杨长史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见荀朗抬眼望了望他,立刻明白了,主公心里也有一本账,比他们手里的更更细更厚。

    “属下明白。立刻便纠正账目。”

    “至少现在还不要动。”荀朗将“账册”递回杨徽手里,自取了案上杯盏吃茶,了一口,又道:“剩下的那些若是要办,也须一击即中,不可留下机会,由着死灰复燃。”

    “全都有了妥帖的‘真凭实据’,主公放心。”

    荀朗点点头,忖了忖,又道:“哦……还有,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劳动廷尉。刑讯逼供太过难看。若能舌头底下把人压死是最好的。务必要把这些账……”

    “属下明白,要借鸿家的刀来杀。”杨徽忙拱手回禀,“御史言官,相熟的诸王还有民间喉舌,已然摆好了阵法。等收开始,再请主公运筹帷幄,亲自督阵。”

    荀朗微微点头,便不言语。

    杨徽正要递上第二件文。却有主簿来报,有客求见。

    荀朗看了名刺,忖了忖,让人引客至画堂待茶。他与两个属官处理完了剩余的文,方移驾会客,由裴、杨二人在外留守。

    “相国大人万安。多日未见,妾甚是挂念。”

    来的是夏攸宁,貌美如花,嘴甜似蜜,一见面便行大礼。

    荀朗忙搀起娇娘。

    “郡主多礼了,折煞荀朗。何况我已归隐,是方外山人。”

    攸宁娇滴滴笑道:“妾非拜君之职,乃是拜君之才。”

    荀朗笑了,想这郡主果然伶牙俐齿,绵里藏针,在对付男人一事上确要比自己那外强中干的主公强十倍。夏翊会送她来,也算人尽其才。

    宾主落座吃茶,寒暄客套,不在话下。

    茶吃到一半,夏攸宁忽然泪光盈盈,低头不语。

    荀朗知她要入正题,便蹙眉关怀道:“郡主因何怏怏不乐?”

    攸宁叹了一声道:“妾孤身远游,不得奉亲,为此常夙夜忧叹。近日接乡人来报,说我家父王又染疾卧病……”

    “哦?乾王乃北疆擎天巨柱,实在要保重贵体才好。明日我便遣座下名医北上,希望能相助一二,聊表寸心。”

    “多谢相国关怀。”攸宁起身又是一礼,接着感叹道,“相国虽怜惜蕃邦,怎奈心病难医。”

    “郡主的意思是……”

    “与朝廷的联姻已经拖了两年。每拖一日,父王的心就更加不安,犹如滚油煎熬,因而病起。这全要怪攸宁无能……”

    美人楚楚可怜,几乎就要哭出来。荀朗便不言语,想云梦乡里的娘子只知操劳家务,自吃辛苦,若她能像眼前这个婆娘一样装一副哭哭啼啼,娇娇气气的模样向自己求饶。甚至以身体做刀,红绡帐里戗杀无数英雄。说不定,他也会上她的当,甘愿中一回美人计吧?

    她装不像,所以鸿昭才那样笃定,所以他才那样恨……

    “相国云游在外,攸宁孤立无援,只怕……”

    佳人一脸为难地继续做戏。

    荀朗回神道:“联姻一事,必然能够成功。与朗在不在朝并无关系。”

    “相国……此话怎讲?”

    “郡主冰雪聪明还要朗来饶舌吗?”见美人继续装相,荀朗微微笑道,“乾王想要假借鸿昭之力消灭夏睿残党,并吞羌戎二州。鸿昭自然明白乾王心思,必会答应联姻,以求稳住局面。”

    “那么说来……羌州……”

    “不过……他并不会真的调用兵马助阵,不过陈兵州境,坐收渔利。一旦王庭攻败了夏睿,那么不待乾王有喘息之机,虎豹军便会立刻倒戈相向,收复北疆。”

    “这?”夏攸宁花容失色,十分惊异,“他竟如此绝情?但不知他要从哪边攻杀?”

    荀朗望着她佯装无知的眼睛,方才明白,鸿昭的出兵路线才是这个女人真正关心的。

    他挤出一脸遗憾,轻轻叹道:“鸿昭用兵,虚虚实实,变化无常。我……不能知。”

    攸宁垂首,装出失望。美目偷偷转动,暗忖这病狐狸又要作什么怪,自己倒要小心才好。

    “不过……”他话锋一转,笑道,“郡主可知,这二年,鸿昭理政,花费最多的一项军备是什么?”

    攸宁摇摇头。

    “马匹。日行千里,耐力极佳的西狄骏马。所以,以朗看来,鸿昭的战略不似其父,稳扎稳打,步步为营,靠蚕食挣回战果。而是出其不意,长途奔袭,直插王庭。所以……哪一个方向都可能出兵。”

    攸宁愣住了,这一回的惊慌,是真的。

    “乾王若想自保,仍有一个方法。”荀朗望着攸宁惊慌的脸,顿了顿,悠悠道,“羌州诸侯时常寇边,每回打完就跑,弄得鸿昭不胜其烦。乾王在我朝与羌之间犹如屏障。鸿昭留着乾国正是为了清净备战。羌戎是狼,鸿昭是虎。二狼尚在,恶虎犹俱。”

    攸宁恍然,微微点头。

    “留着夏睿和羌州,便是留着乾国。乾王大可与鸿昭一样,一边养寇,一边备战。鸿昭想借联姻麻痹乾王,依郡主的柔情与聪慧难道不能……还其人之身?”

    夏攸宁望了望荀朗,忖了忖,做出一副乖巧。

    “攸宁明白了。只是……还有一事……”攸宁红了脸,十分娇羞一般,“说来不成体统。本不该染污相国圣听。只是……妾在长安没有亲人。临来之时父王与我说,相国大人仗义贤明,若遇烦难,必会与妾化解,要攸宁事您如父。”

    荀朗本在吃茶,听她这样一说,险些绷不住,把茶喷出来。咳了好一阵,方才缓过来。

    这小妞也太会胡扯了。他不过比她年长六七岁,如何能生出她这么个大闺女。

    “乾王抬举了。朗实不敢当,但不知郡主遇上了什么烦难?朗若有化解之法,自当效力。”

    美人垂首,泪光点点,十分娇柔:“我本以为鸿昭其人血气方刚,容易攻略。只要加以时日,必然水到渠成。可来了这二年,我才知道我的夫君心里已塞满了旁人。”

    攸宁一句话,还是让荀朗平静的脸上涟漪微起。

    “郡主是说……”

    “当朝天子。”攸宁看着荀朗阴郁的眼神,越发做出可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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