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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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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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邹禁说了这一句,“女鬼”竟夸张地笑了起来,笑得凄厉诡异,配合着北风呼啸,实在鬼气森森。

    “哦。”鸿昭忖了忖,望了望女子,又看了看邹禁,也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倒是个有情义的婆娘。”

    说罢,俯身便要搀起女子。

    “主公,不可”邹禁惊慌不已,忙一把拉住鸿昭,“巫女不祥,不能近身。”

    鸿昭蹙眉,疑惑地望望他,正待开口询问,却见自己的亲随急匆匆跑来报信。

    “殿下,京城飞骑终于到了”

    鸿昭双眼放光,面露喜悦,放过邹禁,转回身紧赶上前。

    “是帝姬,还是皇子?”

    信使忙跪地回话:“回禀殿下,是皇子,是皇子。”

    “妙极妙极祖宗庇佑,”鸿昭喜不自胜,竟有些手舞足蹈,顿了顿自觉失态,又突然朝南面跪下,磕了一个响头,“真是社稷之福,社稷之福吾皇万岁,吾皇辛苦。”

    殊不知,他这样莫名其妙的朝贺更加失态,下属们只好跟着跪下叩头,见东皇乐成这样,便都有些发愣。

    “陛下怎样?御体可安?”

    “哦……母子平安。这是陛下的……”信使话未说完,手中信便被鸿昭劈手抢去。

    他站起身,撂下众人,大步流星便要回营看信。

    “殿下……这……”

    侍卫们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处置“巫女”。

    “哦……”鸿昭摆摆手,随口道,“此女贞烈,赏她些吃食,不要为难。让她替西狄神龙好好收尸吧。”

    ……

    营帐内,灯火灼灼,平远侯没有为难“巫女”,而是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榻上。

    隔着薄薄丝裙,女子的曲线勾魂摄魄。邹禁抹去她脸上油彩,露出了一张明净绝美的脸。

    他恶狠狠掰过美人脸。

    “要不是天子来,险些被你这妖精害死。”

    :

201。第201章 第 201 章 贡女攸宁(三)() 
女子十分委屈,眼中含露:“妾身才是差点被饿死呢,将军真狠心,骗得妾好苦。”

    “谁叫你要去找那个白虏,饿死才好。”

    邹禁冷笑着咬上她的颈项,引得“巫女”一阵颤栗,借势倒入他怀中。

    “你……吃醋了。”她吐气若兰,吃吃笑起来,“那你也死一回,我也抱你的头。”

    他毫无办法,蹙起浓眉。

    “方才实在危险,怎么偏偏那时现身,我早同你说过不要招惹东皇……”

    “不在那时现身,如何能与将军重逢?”“巫女”的眼轻轻眨动,无辜纯洁得让人心颤,“东皇,东皇,将军只一味怕他。妾可听闻将军的美名已经传遍西北,远胜于他了。”

    “还不是你的主意。真不愧是……”邹禁脸色一僵,觉得自己失了言。

    “天枢狐姬嘛。”“巫女”不以为意,笑得越发妩媚,她用刚抱过死人头的手缠上了邹禁,映着火光,桃红的脸蛋娇艳欲滴:“将军高义,又一次全了妾的性命,妾已无立足之地,只求将军能够怜惜。”

    她娇娇说罢,执起邹禁的手,扭扭捏捏放到身上,平原侯的指头恶意收起,她抖抖地挺直了腰,自喉口挤出一声娇chuan。

    “将军……想死妾身了……”

    天寒地冻,荡fu的身体恰似地狱烈火,彻底吞噬了邹义则的警觉,他只知她情动,却不知她承欢身下时,竟是牙关紧合,咬出鲜血的。

    邹禁,是她的第一个猎物。

    五月端阳,烈日炎炎,冀远城的旧事雪融冰消,冀远城的“巫女”却出现在繁花似锦的长安,她看到邹禁的死人头被从坟里挖出来,悬在城门上,受尽千夫所指。

    她笑笑地想,原来东夷人的骷髅和金乌人是一样的啊。

    与此同时,城北禁军营中,金吾慕容彻正为他的另类成人礼惴惴不安。

    他自月前着冠之后被天子封做了“票姚将军”,接手陈璋留下的羽林营,兼任金吾羽林两处统帅,成为执掌京幾防卫的唯一将官。

    对此,鸿摄政虽不满意,却只是训了少年几句“好自为之”的套话,并未多纠缠。京幾防务本就不是他的管辖,他犯不上为此得罪凤翎,反而十分期待被夺走羽林军指挥权的荀朗会如何气恼。

    荀丞相并没有那样小心眼,他对学生的成长十分欣喜,连称“陛下圣明”,好像很乐意被“拍死在沙滩上”。

    慕容彻惴惴不安,问荀朗什么叫“票姚”。荀朗答“票姚,劲疾之貌也。”

    可营里的同僚们不这么看,他们教给小蛮子的是:“军中男子定要嫖过yao子,才算成人。陛下给贤弟这个封号,就是希望你真正长大呀。”

    教这些话的将官,多半是鸿昭的手下,所以慕容彻全拿它当做了放屁。

    可与将官们的应酬还是需要的,何况他新任职不好立刻就搞坏关系,所以营里的一顿花酒总是难免。

    老兵油子们找来了整套乐班,吹啦弹唱,十数营伎,歌舞调笑,各种美酒,一通猛灌。

    少年被浸在光怪陆离声色场里迷失了方向,竟全然醉了,比那夜在闲情咏与绮罗对饮时更加失态。

    酒过三巡,昏昏沉沉的慕容彻只听得耳边同僚叽叽喳喳。

    “季明,季明?”

    “哎,得了,得了,已经醉了。”

    他们在喊谁?

    季明?

    季明……

    他想起来了。

    季明是他。

    他有了表字,行了冠礼,是她亲手替他戴的冠,好像自己是她的儿子。

    真可恶……

    他曾急切盼望长大,如今却痛恨长大。从着冠那天起,他便再也不能在她寝宫中值夜了。

    “没想到,你的眼睛……也是蓝色的。”

    只听娇滴滴一声感叹,慕容彻陡然觉得喉口一阵清凉,他回复了几分神智,睁大眼看清了眼前人。

    是个女人。

    一身红衣,明艳动人,酥xiong半露,发丝垂散,仿若春gong图中的女妖,并且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该是营伎中的一个,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是哪一个。

    那口醒酒的汤药,就是经由她的唇渡送的。

    “你是……什么人……”

    “你把我拉来,却问我是……什么人?”

    妖女娇嗔埋怨。

    “我……”慕容彻想要接话,却见妖女手里正玩弄着一根衣带。

    那根玄色的丝绢衣带,轻薄柔软,一看便知是搭配春衫所用,上头只绣了凤尾纹,式样利落简洁。

    糟糕,那是他怀里的“珍藏”

    “还给我”

    碧眼少年气急败坏要夺还秘密,妖女到更加来劲:“我看这衣带像是男式的,难道你……喜欢男风?”

    妖女不躲不避,拿自己丰满的雪脯挺在前头,叫慕容彻不好下手。

    “这人也真老套,还送你这种信物。”少年尴尬的眼神被妖女抓住了,她忖了忖,似乎明白了什么,殷红的唇泛出戏谑笑意,“莫非你是……偷来的?”

    少年被说中了心事,脸色由红转白,复又涨红如同熟桃。

    妖女说的不错。

    他自打落生,只见识过一次女子的身体,就在月前上林苑汤泉宫里。

    他的主公出猎归来,在汤池中洗去征尘。她不曾想到,小蛮子宿卫没有乖乖和大人们一起吃酒,而是借着守卫的名义,偷偷躲到了宫门外。

    那是他最后一次为她值夜。

    他隔着门缝,窥见了里头的水汽氤氲,春光旖旎,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得更近诱人,圆润匀称的曲线死死黏住了他的眼睛。

    他就要成人了,再也见不到她皇袍底下毫无防备的娇媚,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要留下些什么,哪怕只是那身体上的一丝温热。

    于是,生平第一次,他做了贼,偷的还是最见不得人的物什……

    少年神色惨淡,无地自容。

    “喜欢男风也不打紧,我会让你知道女子的好处……”

    “还给我。”

    妖女娇娇一笑,随手将衣带塞进了自己的亵衣。

    “好,你自己来拿。”

    她在耍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竟是那样熟悉,简直像极了……

    “我……我……”慕容彻僵了半天,面红耳赤。

    妖女不耐烦道:“哦?不来拿么……你……”

    她的话被截住了,因为少年的手已经伸了进来。

    酒劲与本能终于战胜了理智。

    妖女瞪大乌溜溜的眼睛,不敢相信刚才还惊慌不已的少年,竟然有胆量变成饿虎压到自己身上。

    “我要……也要……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少年吻上她的颈项,呼吸里满是浓重酒气,“早就同你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了。”

    妖女只愣了片刻,便立刻回复了娇媚,轻轻搂上他的脑袋:“好……好……不是小孩,如假包换的大丈夫。那人是谁?你又想要她的什么?尽管……来拿吧……”

    男人就是这样好懂。

    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少年。

    他们总是在假仁假义之后,肆无忌惮地屈从于欲望。

    这少年的蓝眼睛真好看,可惜,不像他的那样冷。

    既然他已经被吃掉了,那么躺在她身上的人,是老是少,又何分别呢?

    她已把自己变成一柄长枪,代替他,猎尽东夷恶狗,代替他刺穿那位大赢家的胸膛。

    ……

    次日午后,慕容彻好不容易醒了酒,回到天台宫中,调拨人手,准备护卫乾国质子拜见天子的仪式。

    他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春梦,因为一觉醒来,妖女已消失无踪,整个营里的人都说从未见过这么个红衣倡伎。

    侍从小校见他神情恍惚,还有些惶恐地问:“端阳暑热,百鬼横行,将军不会是撞见什么……精怪了吧?”

    慕容彻自然不会承认遇了妖,还把小校狠狠骂了一通。

    可当他在麟德殿外龙尾御道里再见到那个妖女时,终于惊慌地掉落了手里的宝刀。

    妖女换了素净的藕荷宫装,站在绿叶满枝的紫藤下,斑驳的日光照得她美如梦幻。

    他调开了守备,偷偷逼近她。

    “哎呀是你啊”妖女见了他,似乎很是惊喜,也遣走了身边的侍女,确认四下无人,方媚笑道,“昨夜也太卖力了,差点都害我下不来榻……”

    “住口。”慕容彻又羞又急,咬牙切齿伸出手,“还我。”

    妖女点着唇,眨眨眼,一脸茫然。

    “还什么?童子之身么?”

    “你知道是什么”

    慕容彻就快咬人了。

    “哦……那个衣带么?”她煞有介事地在身上翻了一阵子,方叹了声道,“哎呀,我给弄掉了呢。”

    “你”

    慕容彻气得几乎要拔刀。

    “杀人灭口么?”

    妖女咂咂嘴,一脸愁容。

    “哎呀,票姚将军真是冤枉我了,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啊。玉洁冰清,从没有拉过男人的手。更不会与票姚将军……”她说得可怜巴巴,忽然,唇角一勾,转回了妖孽的腔调,“若是那衣带的主人知道了,如何是好……哎?臭小子,我们见过面吗?”

    慕容彻愣了半晌,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孔青白,正色咬牙道:“没有。”

    “真好玩。”妖女笑眯眯轻拍少年的脸蛋,正准备离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笑笑地看着慕容彻,“听说你家皇帝陛下是个吃货,与你相识就是从争食开始,那么票姚将军……有没有吃过‘两脚羊’?”

    “什么羊?”慕容彻听不懂她的话。

    “‘两脚羊’,就是……人肉啊。”

    “当然没有。”他吓得倒退了半步。

    “是吗?太可惜了。”她撇撇嘴,似是十分遗憾,“比羊肉嫩,比鱼肉鲜,如你吃过一次,一定再也忘不了。”

    她咯咯娇笑起来,袅袅婷婷转出了龙尾御道。

    慕容彻如坠梦中,等他回过神,赶到麟德殿内,便见识了妖女的又一场好戏。

    巍巍御座之下,文武众臣眼前,妖女跪倒在地,转眼变成了淑女,神态明净,眼神清澈,比云朵更纯白,比羊羔更无辜,体态盈盈弱柳扶风,眼波流慧不胜娇弱,就连说话的调调也温柔得仿如春风。

    “妾乾国贡女夏攸宁,奉父命进京充掖庭,侍奉……东皇殿下。”

    她就是乾国世子带来的表忠礼物,夏翊的长女,夏家第一美人——郡主攸宁。

    她的眼睛始终含情带羞地偷偷打量着摄政王英挺不凡的面孔。

    天子看见这个娇媚的礼物,愣了神,望了望一边嗔目结舌的鸿昭,微微笑起来。

    “乾王有心,还真是个……了不得的惊喜啊。”

    :

202。第202章 第 202 章 贡女攸宁(四)() 
初夏长夜,月白风清,天下复归太平,百业更加兴旺,闲情咏里依旧笙箫管笛,唱的还是嬉笑怒骂的《锦绣缘》。

    夏攸宁坐在戏楼里,望着台上的卖花姑娘发了愣。

    她其实也听不太懂戏里的南方口音,只知道是个恶俗老套的风月故事,左不过才子佳人喜相逢,私定终生后花园,虽有平地风波起,照样欢乐大团圆。

    戏台上的女主角们总是干净可爱的,善良无辜得好像羊羔,她们能由始至终高尚纯洁,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真可惜,夏攸宁没有活在戏台上,而且她也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长什么样了。

    可她清清楚楚记得,第一次遇见尉迟那伽是在十七岁,彼时,她的美丽与yin荡已经在戎州军营偷偷流传。

    戎州官兵明里恭恭敬敬喊她“宁姬少主”,暗地里却不屑一顾地叫她“sao狐狸”。

    “他们都乐得颠颠的,你为何不侍奉我呢?”

    她已经衣衫半褪了,那个叫尉迟的碧眼小兵却还是一本正经地站得笔直,手里的刀握得紧紧的,好像她会吃人。

    “小的……不能人道”

    “哦?”

    这个答案太有趣了,她好奇地走近他,娇娇笑着伸出了手。

    “少主?”他被摸了要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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