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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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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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空着的板凳上。

    坐在板凳上,我感觉满心的压抑和忐忑,首先环顾了一下四周,便下意识地向身边估计是我“师傅”的胖小红发问道:“小红姐,这么多人装笔,该不会就我一个男的吗?”

    “不要叫我‘小红姐’,人家才19岁啦!”胖小红说话的时候手里依旧不停,甚至都没有瞄上我一眼。我盯着胖小红那一双明显与年龄不相称的粗糙的手,寻思了半天,叫了一声“小红师傅”。

    对于这样的称呼,胖小红倒没有反对,大概是没有时间理会我,随便应付说:“我们这条线30多个人,就你和‘凯子’两个男的,不过他最近请了假,正好你顶替了凯子的位置。”

    “凯子?谁是凯子?”胖小红说我“顶替了凯子的位置”,这让我感觉很不爽,挪动了两下屁股,下意识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又怕太过引人瞩目。

121。小屋里传出男声() 
“就是‘张凯’呀!平常我们都习惯叫他‘凯子’,像我就叫‘凯子哥’。”不得不说胖小红真是一个十足的好员工,我这么跟她说话,都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又干坐了一会,胖小红才想到把面前的零部件分给我一部分,让我也动手,干坐着的确有些不像话。

    我盯着面前装笔的材料,发了一会呆,心说本帅再怎么说也是正规全日制大学毕业,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才生”,但是“沦落”到在干些毫无技术含量的活,组装这些中性笔,想想也是醉了。

    但事已至此,退缩太丢人,尤其不能被郭淫威耻笑,转念又想到来这里之前的决心,再看一边的胖小红飞快的动作,觉得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也不能示弱,这样一番心理活动之后,竟生出一些较劲的豪情来。

    打定主意之后刚要下手,胖小红突然转向我,随手拿了几个部件,看样子是要履行她“师傅”的职责,给我做示范,这让我有发自内心的不以为然。胖小红一边讲解,一边双手在胸前摆弄着,还特意强调让我朝她看过去。

    胖小红不但胖,身高也不是很突出,所以坐在同样的凳子上,我的视线要高出一头,形成了居高俯视的格局。师傅有命,自然要遵从,碰巧的是胖小红的上衣有些宽松,尤其衣领比较低,于是自然而然地亵渎了师傅,便下意识地移走了视线。

    胖小红见我不认真听讲,便拿出了师傅的派头,死活逼我看过去,这让我哭笑不得,心说,师傅,作为一个取向正常的男性,此情此景哪还有心思看你的笔?

    小红师傅总算讲解完了,我却没有听进去一个字,一方面是胖小红胸前的壮观实在乱人心神,另一方面中性笔学习的时候经常用到,上课开小差无数次大卸八块,结构也不复杂,组装起来不过多了些步骤,自认为并没有什么难。

    胖小红示范完就不再理会我了,在我埋头苦装笔的时候突然诈尸一样叫了起来:“小涵哥,你在干什么呢?笔不是这样装的啦!”不得不说胖小红这样的语调有些肥腻,能让人食欲大减。

    胖小红一面命令我看向她的胸,一面在胸前的台案上摆弄着,同时讲解说:“这些零部件摆放的位置,是很有讲究的啦!笔筒放在左后侧,笔芯放在中间靠前的位置,笔尖帽放在右后方,笔帽放在右前方。”

    “这样摆好之后,首先左手拿起笔筒,同时右手拿起一根笔芯,两只手配合快速插进这个小洞里面,然后用右手拿起一个笔尖帽拧上,再用右手拿起笔帽套在上面,最后用左手放在左前方的位置摆好,方便最后装进包装盒,完了之后开始下一次装笔。”

    单论装笔,胖小红的确很专业,有跟她的体态不相称的轻盈,动作麻利而又自信,以我这样的高智商,瞬间便领会了装笔的诀窍,无非是讲究零部件的快速取用,对胖小红的好感度也增加了不少。

    少妇郭领我进来,大概是十点半左右的样子,装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笔,时间到了十一点四十,胖小红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她富态的身体,用卖萌的语调说道:“小涵哥,到吃饭时间啦,走吧,我请你吃饭!”

    听了胖小红的话,我瞬间乐开了花,像捡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般,心说还有这等好事,便屁颠屁颠地跟着胖小红去了公司的餐厅。

    貌似胖小红的人缘还不错,一路上不时有同事跟她打招呼,虽然多半是挑逗,说胖小红“真花心”,“又换了新‘凯子’”,胖小红非但不生气,反倒一脸的得意,反击说“有本事也去找”,还说自己虽然人胖了点,但就是招男人喜欢,好烦。

    公司的餐厅是福利性质的,自然不比外面的饭店那般奢侈,胖小红要了最好的饭菜招待我,还加了茶叶蛋和最贵的饮料,让我有种“吃软饭”的感觉。

    吃完午饭,简短的休息之后,便又回了车间,一直到下午五点半下班,除了喝水和上厕所,都在一刻不停地装笔,等到胖小红宣布停工收拾现场的时候,才从座位上站起身,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把手停在半空都能见到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我快步走向厂区的大门,凉风袭面,疲惫的情绪被一扫而空,真是让人心情舒畅的时刻。等快到大门口的时候,远远看见吕肖推着一辆山地车,便上前询问哪里搞来的,原来吕肖他们仓库配货员中午还有休息,下午两点半才上班,所以他中午便有时间回了一趟家。

    我和推着山地车的吕肖经过厂区的伸缩门,被趾高气昂的保安拦住了,要我们出示上岗证,吕肖便解释说是新来的,没来得及办,又说上午刚见过面的,但大块头的保安就是不买账,非要部门领导过来证明。

    一阵的窝火刚要发作的时候,王娇美女到了,问明了情况便要我和吕肖退后,接着一双妙目便开始绽放出魅惑的光,上去说了不到半分钟,便微笑着冲我和吕肖摆手,示意已经搞定,这让我不禁感慨,美女关键时候还能当“出门证”,能与之媲美的大概只有权力和金钱了。

    出了大门,我还是好奇王娇美女到底施了什么媚术。王娇美女“咯咯”一笑,问道:“子涵哥哥,你想感受一下吗?”在我下意识地点头之后,便凑了上来。

    王娇美女先动用一对电眼,把我电得有些晕菜,同时小手扯住我衣服的尖角,扭捏了两下,用发嗲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语气撒娇道:“欧巴,帮帮忙嘛,好不好嘛?”我止不住一阵的哆嗦,从王娇美女手里挣脱出来,逃也似的跑开了,看得一边推着山地车的吕肖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因为王娇美女与我和吕肖回家的路是反方向,便道别之后打的先走了,吕肖望着绝尘而去的出租汽车,咂了两下嘴,感慨说:“好奢侈,上下班都打的!”被我笑骂了一句“瞎操心”。

    因为吕肖的山地车不能载人,我便让他先走,走回香山旅社不过十多分钟,就当是散步舒展一下筋骨。吕肖寻思了一阵,大概是灵光一闪,说我可以坐在前面的横杠上。

    对于这样狗血的建议,我自然死活不同意,怕别人说我取向不正常,不爱美人爱搞基,但拗不过吕肖的热情,只能皱着眉头上了他的车。

    为了避免阻挡视线,我趴在了车把上,短时间内并不是太难受,但吕肖骑起来估计会很别扭,但兴致很高,大概是觉得很新鲜,于是猛蹬了两下,耳边便响起了呼呼的风声,停了一会吕肖非让我用手机放些音乐。

    就这样一个**用山地车的前杠载着一个傻笔,还放着劣质的音乐,穿梭在各种四轮的盒子中间,总感觉画风太美。

    突然记起来很小的时候家里有一辆凤凰牌大自行车,每次父亲要载我出去的时候,我都死活不肯坐后座,因为前杠上视线好,还要不老实地来回晃动。如今那一辆大凤凰早被当做废铁卖掉了,父亲也早已载不动我。

    “涵哥,你是搞文字的,有没有觉得这样的场景很有诗意,有没有想作诗?”吕肖呼呼的风中突然的喊叫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丫看着车!两个轮的别老跟人家四个轮的抢道,再这样骑下去,我真要‘坐湿’了!”

    吕肖很放纵地大笑了一阵,又叫道:“涵哥,你说咱们这样骑行,周游世界怎么样?”

    “那你吃啥?喝啥?睡哪?”听了我的反问,吕肖像被扎破了的皮球,山地车也跟着慢了下来。我突然有些后悔,不该这样打击他的豪情,不过香山旅社也的确快到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吕肖便把我卸在了香山旅社的胡同口,重新跨上山地车时激情又高涨起来,“呕吼”叫了两声,猛蹬了两下绝尘而去,跟平常状态下安静的他判若两人。

    进了熟悉的香山旅社,我心情大好,还一反常态地跟房东大妈打了招呼,即便对方并没有给好脸色,也不生气,想象着沈雅彤这个时候在做什么,该不会是已经做好了晚饭,等我一起享用吧?念及此意淫出了一阵的温馨。

    满心期待地来到小屋的门口,手已经握住了门的把手,却僵住了,隐约听见小屋里一个男声哀求道:“彤彤,你听我解释!”

    几乎可以断定是郭淫威在屋里,不知道要跟沈雅彤解释什么,我下意识地冷笑了一声,把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想要扭头便走,但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还是把耳朵贴了上去,想要听听后续的进展。

    “彤彤,我知道是我不好,事到临头不中用,辜负了你的心意,但是请你相信我,再让我试一次,好不好?”

122。碎裂痕焦躁暴走() 
郭淫威言语间满是急切,在我听来更有一些贪婪,似乎认定了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能证明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破门而入,犹豫的原因是想听沈雅彤的反应。

    紧接着就听见沈雅彤冷哼了一声,说道:“就你这样关键时候阳痿的男人,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行。拿你这些花言巧语骗小姑娘去吧,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好吗?”

    沈雅彤话的字面意思是拒绝,但我分明听出了可以商量的余地,并不是斩钉截铁。

    “好彤彤,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郭淫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称呼里透漏着亲密,然后是物品掉在地上发出的响亮声音,显然是有肢体的拉扯。

    那一刻唯一的念头是觉得自己很好笑,很多事情并不像我单方面想象中的一样,有些东西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我有意让自己脸上挂起笑容,颇为坚定地向后转,不再回头,径直走出了香山旅社。

    才刚出香山旅社的大门,迎面跟一个冒冒失失的人撞了个满怀,定睛来看发现是付小诺,一脸的慌张,明显看出来心神不宁。

    “你丫长没长眼睛?属螃蟹的吗?走道都横着?”那一刻我莫名地火气很重,吼出来便有些后悔了,但转念想到付小诺是我最好的“男闺蜜”,便又觉得是天经地义了。

    付小诺目光有些呆滞,无视我的怒火,反而握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一边,确定四下无人才做贼似地压低声音说:“涵哥,安娜还没有回来,你说这,正常吗?”

    “我特么哪里知道正常不正常?,你去问安娜啊!”我那时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没有心思关心付小诺的破事。

    “安娜说好久没回家了,想在家住两天,陪陪爸妈,我本来也没有多想,再则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直到刚刚我又跟她通了电话,问她晚上回不回来,无意中聊到前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好像跟璇子说的不太一样,挂断电话之后,我这心里就一直发毛,涵哥,你说我是不是想多了?”付小诺说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我,于是我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眼看付小诺被自己的心魔所困,照理说我不能视而不见,但我那时内心有些烦乱,一心想的是跑出去透透气,实在是爱莫能助。闪念的时候想到了璇子,便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地拨了个电话,然后安慰付小诺稍安勿躁,“心理疏导师”马上就到,便很不仗义地逃窜了。

    甩掉了付小诺这一块“嚼过的口香糖”,顿时觉得世界安静了许多,走在喧闹的街上,听着来回的汽车发出的聒噪的鸣笛声,闻着让人反胃的汽车尾气,那一刻我感觉异常地失落。

    大学毕业后失业的这一段时间里,即便是落魄到被红颜学姐收留,过着很没出息的“吃软饭”的日子,我也从没有这样沮丧过,但这时却有种无家可归的落寞。

    忧伤到有些心肝微疼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我无精打采地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来电人是“马文”,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是我小说的责编,瞬间有些小紧张,因为之前从未通过电话,就只在节日的时候来往过若干短信。

    我的第一反应猜想该不会是我最近扣扣没敢上线,马大终于忍无可忍打电话过来催更了吧?

    “火了!闪更,火了!”我的笔名是“闪更半夜”,本意是“像闪电一样更新,半夜不知疲倦”的意思,事实上正好相反,能不断更已经勉强了。

    “马大,我理解你老人家最近火气很大,但你知道我白天要在工地上板砖养家糊口,等到下班回家早已经累成了狗,还要强打精神码字,一更已经很吃力了——”我自认为用了最凄惨的语气,那感觉好比在向债主苦穷,就差在衣服上破几个洞,往脸上抹一些锅底灰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个情况要跟你说明一下——”听了马大的这话,我瞬间心凉了半截,心说马大一定是对我失望透顶了,这是要强制让我完本吗?免得白挣网站的“全勤”,却没什么订阅。

    “马大,你消消气,我加更,今天必须加更,三更,啊不,五更!五更你看行吗?”也顾不得夸下海口能不能实现,一心想着先稳住对方再说,这尼玛真是雪上加霜啊,以我现在的状态能保持不断更就不错了。

    “加更,必须要加更!不然你对得起这么火爆的人气吗?”不得不说马大的话彻底把我搞蒙了,哪来的火爆人气?我的第一反应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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