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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这又是要赶紧去洗手的节奏？
康萌赶紧挣脱了，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冲了好一会儿凉水，才让她的心情平复下来。她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打量着自己，然后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拿出了手机。
她决定，要做一件事。
第23章 被圈粉（）
康萌拨通了龟龟的号码，等龟龟接起电话来，康萌说道：“少年啊，现在是你学成归来，报答老夫的时候啦！”
“报答？暴打还差不多。有啥事儿快说，做实验呢。”龟龟忙起来的时候态度一般不太好，这个康萌是非常理解的。
“龟龟啊，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康萌怀着小心思，因为有事相求，只好软了下去。
“快了吧，收尾了。”
“那你回去……可以收看一下《炮火奇侠侣》吗？”康萌说的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着？你是在给我强行安利宋之律的抗战神剧？”龟龟有些诧异，“你以前不是最爱黑宋之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嗯……嗯……”康萌敷衍着回答，“哎呀别问那么多，保密协议要求我做一个正直的青年。”她赶快提出保密协议傍身，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害怕被龟龟深究了。
“行，知道了。”
“还有啊，龟龟，你以前不是学生会主席么？你去给你的学弟学妹也安利一个？你看这虽然是抗战神剧，但是主题也是表现爱国主义题材嘛，很适合寓教于乐的！这样那就多了好几十号人啦……”康萌光顾着自己说，也没注意话筒对面的龟龟没说话了。
“康萌。”龟龟说着，一顿，继续说：“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卖力的安利，到底是工作分内之事？还是……你被潜规则了？”
胡说！是不是上帝向人间洒满了智慧，唯独给你打了一把伞啊？虽然是好闺蜜，这事儿不能胡猜啊！
“想啥呢？”康萌切了一声。她话音刚落，听见房间外传来了一声清亮的男声：“磨蹭什么呢，快来啊，开始了！”康萌听到这声呼喝，赶紧从卫生间里探出个脑袋，看见宋之律正朝她使劲挥手。
康萌赶紧笑笑，按住听筒说：“这就来。”说着又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和龟龟说：“就麻烦你了龟龟，不说了啊。”说着掐断了电话。
龟龟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皱了皱眉，然后拨通了章鱼的电话，说道：“章鱼，和你说个八卦，我觉得，咱们萌萌好像变了……哦对，你先打开s卫视一边看着《炮火奇侠侣》，一边听我说……”
…
第二天一早康萌刚起床又看见宋之律在电脑房坐着。
宋之律这两天是怎么了，就像是被胶水把座位粘在了身上一样。康萌赶快跑过去，不出意外又在刷微博。
没想到才过了一天《炮火奇侠侣》就被刷到了话题榜前列。
“《炮侠》有多火？首播s卫视五十城收视率达0。82！”
她看到有人评论道：“这不科学！首播在同类剧集里这么高，又不是什么大制作，该不会有猫腻？”
没想到竟然有人说：“这个没啥，这部剧都被黑成翔了竟然顶风开播，实不相瞒我也是想去吐槽才点开的，虽然宋之律演技挺浮夸的，但是他的那个造型也太帅了吧，简直想舔屏！我药丸，谁来一巴掌打醒我！”
后面立即有人开始跟风了，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好的大概就是说没想到宋之律很适合民国妆什么的，有点像帮会一哥，期待下集什么的。但是不好的更多，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个时候下面又有一个叫做“宋之律忽然”评论了，说：“打不醒你别叫爸爸。必须保卫住黑宋之律的大本营，这个计划必须一百年不动摇。”这个评论似乎有很多的支持者，有几百个赞，被刷到了前列。
宋之律浏览完这些以后，伸了个懒腰，说道：“网友怎么比我还先知道收视率……不过0。82我很满意。”说完朝着康萌一笑道：“我去补觉，昨晚没睡好。”
康萌早就预料到了肯定会褒贬不一，准确地说来，她原本猜想到就像那个评论者说的一样，就差点被黑出翔了，肯定是负…面评价居多，没想到居然能有跳出来为宋之律说话的观众，她的心里莫名其妙地开始激动。
她正在这么想着，突然接到了龟龟打来的电话：“萌萌，你你看腾…讯新闻了吗？昨天那个抗日神剧收视率有这么高？”
哇，原来腾…讯新闻也有报道啊。
但是转念一想康萌有点不高兴了，龟龟是在质疑宋之律的部剧收视率有水分吗？赶紧解释道：“真的，就像之律哥说的，人家黑他的同时也在关注他，所以收视率比较高是正常的。虽然我有请你开小灶啦，但是这是五十城的数据诶，我请你帮忙的那一点，绝对只能算是九牛一毛。而且吧，这个收视率你也别听那些营销号瞎忽悠，0。82的首播收视点虽然在同类剧里出类拔萃，但是要是和其他剧集相比，比如加入最近大势的古装和常青的都市剧来看，只是稍高而已啦……”
龟龟冷哼一声，“我随便问问，你解释那么多干嘛？我是你闺蜜诶，怎么觉得像是这个大明星才是女闺蜜的赶脚啊。不过，说的蛮专业的，你真的要成圈内人啦。”
“没有啦……”康萌有点心虚，“我只是有点激动啦。毕竟昨天我也有看，拍的不错啊。实话实说而已。对啦，你今晚也必须看哦。”
…
又连续过了几天，没想到话题热度越来越高，原因是收视率与首播收视点相比居然达到了惊人的124。康萌原本对收视率这种东西一知半解，现在也基本成了半个老司机。
因为目前公司这边还没新的通告下来，所以工作也比较清闲，s卫视这边每日都有收视率统计，康萌有事就去去联系认识的工作人员询问。总之和同期剧集比起来收视率算是久高不下。
而且在网络上话题热度也持续走高，从一开始基本是对宋之律的谩骂转移很大一部分到了对剧情的讨论上。因为服装造型特别华丽，再加上宋之律总是表演出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感觉，好多人反而被逗笑了。
剩下的还在讨论宋之律的，虽然还是有很多黑子在人参公鸡，但是有几条评论特别有趣。
康萌特别记得有一个叫做“宋之律忽然”的，上次在剧情开播的时候就有点动摇黑子心，这次又刷了一条评论说：“难道我是一个人？虽然我知道临阵倒戈很没有兄弟义气……但是爱上就是爱上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为表现我的投诚决心，我只能迎着炮火——安利一下《炮侠》真的，太好笑了！宋之律全球粉丝后援会组织等等我呀！”
底下也有几个圈出了宋之律忽然的，虽然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但是明显还是转粉，“你不是一个人……”
康萌还在刷着微博，没想到这个时候casey首长又打来了电话，电话就像被打了蜡一样，康萌吓得差点滑手，她战战兢兢地接起来，只听casey姐发号施令道：“怎么之律又不接电话了？”
康萌赶紧解释道：“casey姐您别生气，之律哥在洗澡。”
“好吧，你转告一下。”casey姐那边传来了翻阅纸张的声音，“本来公司这边还打算停几天之律的通告，但是既然有导演找上门来了，公司的意思还是希望之律下午来试镜。”
“真的啊！那太好啦，我去喊之律哥……”康萌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惊呼。
“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说完再去。”
好吧，是她反应过激了。
“你听着，待会儿你要如实地转达给之律。首先这个不是电视剧，是一个新策划的综艺节目，叫做《启明星》；第二，导演这边是看了《炮火奇侠侣》之后，觉得他还是很有表演张力，应该能出演一下真人秀这样，你也应该知道，目前综艺发展前景还是不错的。所以我这边是比较推荐的。”
“嗯嗯。”康萌一边听着一边拿笔记着。
“导演今天下午会到咱们嘉海娱乐这边，然后希望约见一下之律这样，简单试镜之后，会谈一谈拍摄计划还有片酬这些。所以我今天下午也会在，所以等他待会儿出来了，你帮我转达一下以上谈话内容并告知我下午一点会在公司等他。”
“好的。”等记录下了所有有效信息，她问道：“还有什么吗？没有我就挂电话了caasey姐从来都是速战速决，很少有这样犹豫的时候，她淡淡道：“你再替我转达一下，有时候雪藏不是伤害，而是一种保护。希望他能理解其中苦衷。”说完casry姐就挂电话了。
康萌一边心里反复回味着这句话，一边往浴室走去。谁知道刚过拐角就碰壁？而且还是人墙，居然撞了个满怀？怎么还有点湿润，带着水汽？
康萌抬起头看见宋之律正在用毛巾揉着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从上往下，先看见她上次亲手摸过的胸…肌，然后是海报上看见的宋之律的马甲线……然后再往下看……
还好是块浴巾。
她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莫名其妙地郁闷起来了。
第24章（）
“你怎么不往后退？”康萌觉得自己的鼻尖都快要碰上他的胸膛了。
“那你怎么不往后退？”宋之律挑眉，也毫不示弱，“难道说，你想多感受一下？”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拉长了尾音，带着戏谑的意味。
你撩我！康萌快被气炸，只把纸条往他胸口上一拍：“casey姐的圣旨，快接旨吧。”你撩我，我就吃你豆腐，谁也不欠谁的。康萌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说完，她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转身离开。
…
等到了公司，她第一次跟着宋之律乘坐专属电梯上来。上次来试赞助服装的时候，她是先来登记的，所以坐的还是员工电梯。
现在电梯里只有她和宋之律两个人。
电梯被贴了壁纸，类似于那种黄铜色的镜子，可以看到完整的人像。宋之律今天穿了白色条纹西装，带着纯黑色的墨镜，他的头发今天刚洗完有点蓬松，似乎用了发胶一类定了型，把刘海后梳。
他的额头饱满，康萌很少这样看到他的额头，好像上次见到还是第一次见，他扑倒在床上试戏，后来结束之后，他一手捋开刘海，一手拿着玻璃杯，喝了整整一杯水。
“又在悄悄看我干嘛？”
听到宋之律的问话，康萌抬起头才注意到，她虽然站在宋之律身后，但是刚才自己在打量宋之律，而宋之律完全也可以通过电梯镜面看到自己在打量他。再加之，他戴着墨镜，康萌更是没注意到他也会观察自己。
“又自恋……”康萌不想被他发现小心思，赶紧低下头看别处去了。
“到了。”宋之律勾唇一笑，先行走出了电梯。
…
casey姐站在会议室门口，看见宋之律说道：“快进来吧，导演提前到了。说明导演还是有诚心。这个导演虽然入行时间不算长，但是他上期执导的综艺节目在国外反响很好。这次除了他过来，还有编剧也一起到了，快进来吧。”
说着casey姐又看到了跟在身后的康萌说道：“你先不用进来了。我们可能要讨论一些涉及到商业机密的东西。希望你不要误解，我不是针对你。”
康萌赶紧点点头，坐在了走廊上。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她觉得无聊，又拿出了手机刷一刷文的数据。
最近她的文走势不错，自从上次一个不知名的土豪给她砸了好几百以后，她的曝光增加了，本来就是在v文的边缘，现在一下v了不说，可能因为忠实的小天使们的订阅比较多，还得到了首页的榜单，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是相应的这周要求更新的字数比较多，她叹了一口气，很心疼自己的日渐消瘦的存稿箱。
她有个大胆的猜想，可能刷数据这个动作能扭曲空间，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因为不知不觉间，两个半小时就过去了。她听到一阵响动，然后就看到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她赶紧收起手机，站起身来。
casey姐站在门口还在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大概就是导演寒暄，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和导演握手。然后她看见宋之律走在最后出来也与导演握手致意，但是另一只手上还拿了一份纸质文件。
握手之后，宋之律径直地朝她走来，她回过头去还看见casey伸出手臂似乎要带路去哪。
她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宋之律伸手把她的头转正，然后淡淡道：“别看了，casey姐肯定要招待饭局。我的戏份比较重，再加上拍摄准备期比较短，就先放我回去熟悉剧本。”
康萌有些不解，“真人秀还要剧本啊？”
宋之律微微颔首，“是啊，现在国内的真人秀一般是半剧本半开放式表演，大致情况还是必须得提前熟悉。”
康萌一边帮宋之律拿着东西，一边给老胡打电话约车。等通话结束之后，康萌才问道：“这个真人秀有哪些明星参加啊？”
宋之律一边看剧本一边说：“这个真人秀常驻嘉宾有四位，除了我之外，还有老戏骨梁俊辉，剩下两位还没完全确定，或者说导演这边还不愿意透露。”
老戏骨梁俊辉不就是不就是上次他俩脸盲都认错的……我的天哪，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冤家路窄啊……”康萌忍不住哭诉。
“哪能？人家不会记仇的。”宋之律说着，拍了拍她的头，径直地往车库方向走去。
…
到了晚上，康萌难得没见到网瘾少年宋之律没坐在电脑面前刷微博，而是坐在了客厅里正在调整着电视。康萌倒是刷了刷微博，居然有了意外发现，她马上跑到宋之律面前去邀功。
“之律哥，你今天又收到二十朵鲜花诶，你又可以在明星势力榜上前进一名呢。”康萌说着，却发现宋之律不如之前那样呢么关心了，只是嗯了一声，又在倒腾电视。
康萌觉得疑惑，就凑过去问：“之律哥，在干嘛呢？”
“好了。”他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