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从哪里生孩子的呢?”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就像被扎了一个孔的鱼鳔,迅速的蔫了下去,拖着他飘的云层也骤然散去,整个人从空中极速往下跌了下来,下面是万丈悬崖。
安君见他不答话,捧着他的脑袋摇了摇:“说,快说,你们男人到底是从哪里生孩子的,嗯?”
圆君与他三哥正瞧过来,看见她问这个问题,不禁也爬过来蹲在他身边道:“快说,快说,我也想知道。”说罢还准备撩起他的衣裳,看看他是从哪里生孩子。
安君这会也直起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帮着圆君一并解他的腰带。
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在屋顶上,这两一看就喝多了,他不敢使劲挣扎,怕把这两给甩出去,只得死死攥住衣襟并腰带,朝着圆君的三哥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圆君的三哥一面抖着肩膀,一面朝这边挪过来,拉了拉圆君:“你也不必着急,等你取了夫郎便自然知晓了。”
圆君抬起头,想了想:“夫郎?我想娶爹爹做夫郎,我是不是可以回去问爹爹?”
安君很好奇:“你为什么想娶你爹爹做夫郎?”
圆君绞了绞指头:“往日里,娘亲有时候会嫌我胖,便让叔爹并哥哥们瞧着我,不让我吃东西。饿的我十分难受,只有爹爹,会偷偷的让我吃一些。爹爹最好,跟着爹爹不会饿肚子,等我娶了爹爹,就再不用担心娘亲会饿着我了。”
又反问她道:“安姐姐想娶谁做夫郎?”
她用手指了指自个儿的鼻子:“我?我自然是想娶一个喜欢我,而又我喜欢的。”
“还有呢?”
她不解:“还有什么?”
圆君一脸正紧的告诉她:“你不懂,我娘亲说了,娶夫郎除了要娶喜欢的,还要娶会赚钱的,能干活的,体贴人的,能带娃的。这样才能过好日子。”
她挥挥手:“去去去,小屁孩的,你不懂,娶夫郎要娶自个的心头人,然后恩恩爱爱,白头偕老。”打了个哈欠道:“ 都不看话本子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懂吗?”
圆君不解了:“什么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 嘿嘿”,她傻笑两声:“就是和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
两个男子正在细细念叨她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便见圆君期期艾艾的挪过去拉了她的手道:“那是极好的,我喜欢你,就让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罢。”
“我们?”
圆君认真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我们。。。。。。。。。。。。。。。哈哈哈。。。哈。哈”
她这会还坐在金子恒腿上,笑着笑着,便一头栽了下去,头倒在金子恒的颈窝里。
圆君不知她是怎么了,戳了她好几下:“安姐姐,安姐姐,安姐姐???”
金子恒小心的把她扶起来,一瞧,原来是睡着了。
瞧了瞧天色,也着实不早了,金子恒便先让圆君的三哥扶住安君,先把圆君送了下去,然后,在把安君送下去让圆君扶着,最后,送了圆君的三哥下去。
他这么做,其实是有些私心的。
到了下面,圆君与三哥说道要与他一起先送安君回屋子里去。
他推辞了道:“天色已是不早,便由子恒送安君回去罢,两位不若回房吧,兴许令尊正担忧着。”
圆君一想也是,一晚上没瞧见爹爹了,还有些想念呢。
便拉着三哥与他告了别,自回自屋去了。
他便抱了安君送她回房。
睡着了的安君乖乖巧巧的躺在他怀里,可能是觉着鼻头有些痒痒,便不住的往他身上蹭,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心里不禁就似刚下了雨的泥塘子,软得一塌糊涂,不住的咕嘟咕嘟往外冒泡泡。
不由得放缓了脚步,再放缓了脚步。不几步路被他足足走了三刻钟。
到了她屋子的时候,她爹爹正在的,向他道了谢,便接了她过去。感觉怀里空空的,不禁有些不自在,便与她爹爹告了辞,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负分人身攻击差评一枚。。。。
说真的,好影响心情
我也就是普通的一个人,突然收到人身攻击,感觉有点懵
你觉着我哪里写的不好,或者不合理,可以指出来。可以给负分。
但是为什么要人身攻击呢
作为搭上90年代的车的人,应该也不算老太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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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想说什么,觉得脑子乱乱的。
不多说了
可能我人品不好才会遭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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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小伙伴们一直温柔体贴的陪伴着作者菌
作者菌无以为报,只能努力写文,争取每天都能出3000
祝大家万事如意。。。。
祝自己不要再碰到这种人了。。。心都碎了一地。
第四十一章 回家()
第二日早起;收拾好,与丁山商量了一阵子,便准备回去了,玩了好几天,百花节也过了,也没个什么其他稀罕事儿;早些过去罢。
丁山在收拾;她便先与圆君一家辞别;圆君一家子还要过两日再回,圆君便拉着她的手依依话别了好一阵;又道:“你回去了可不兴忘了我的;我会给你写信。”应了她,又说了阵子话,便又去了金子恒屋里接柱儿。
金子恒瞧了她好一阵子;瞧得她头皮发麻;才从腰带上解下一块玉佩放进她手里:“若是,若是他日有什么难事;便拿着这个上了金州到金苑去找我。”又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道:“当然,没有难事去找我,我也是极高兴的。嗯?”
她低头瞧了握着的这块玉,是块暖玉,触手生温,摩挲了一阵子,抬头道:“你等我一会子啊。”便拔腿跑回了房间,闪进空间,找了一柄削铁如泥的乌金匕首,又去了金子恒屋里,递过匕首道:“给你,这个是我师傅送于我的,我自个儿留着没什么大用处,削个果子又太大了,不好握,便送于你吧。”
金子恒望着她低低的笑了两声,接过匕首道:“既是安君所赠,子恒必妥帖保管。”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今日的金子恒有些怪怪的。便告了辞道:“爹爹想必已经收拾好了,老叔公的细软可是整好了,若是好了,便同我一道下去罢。”
金子恒便抱了柱儿送了他们下去,巧了遇见来接她的丁山,一行人便直接去了门口的马车上,放好了物什,又扶了老叔公并柱儿上去,金子恒摸了摸她的发:“我这里还有些事物尚未处理,便不能同你一道,路上仔细一些。”
点了点头,便爬上了辕座,马车驶出了一段,回过头去瞧了瞧,金子恒还站在那处,便朝着他挥了挥手手。金子恒还着挥了挥。
柱儿爷孙两要去临水郡投亲,丁山便打算先拐道去一趟临水,左右不过多个一两天的路程,不是什么大事。
有人在,她也就不好整日呆在空间,便找了本书,教着柱儿识些简单的字。晚间到了一个镇子上,随意找了家客栈歇息一番,第二日午间,便快到了老叔公说的那个小村子口。
帮着拾掇拾掇东西。末了,免不得要多啰嗦两句:“老叔公这趟里投亲,若那位亲戚家都是个好的,那是极好不过,但防人之心总还是要有些的,钱财需谨慎放好,不露白。若是,能过个安心日子,那我便放心了,若不能,那便收拾收拾,随便去个地方置上两亩地也使得。”
末了,又想了想,帮老叔公把那两锭银子兑成一张五十两,两张二十两的银票,并十两碎银,又找了针线,把那三张银票用油纸包着缝进了老叔公的一件极破旧的袄子里。
老叔公这趟里走的急,原先的屋子就是个草棚子,靠着编些竹筐子卖些银钱度日,倒是并未有什么值钱物什,只把能用的家当卖与邻居,换个几个子儿,先前又存了有几百文,如此便有十二两银子多几个子儿的银钱在外。也不算少,若是由那位亲戚帮着给置办个两亩薄地也差不多。
想了想,又包了只烧鸡并两包糕点,让他们带着算做个礼,好过空手上门。 村子里路小,马车驶不进去,她便陪着老叔公走一趟,丁山看着马车。
已经能瞧见老叔公的那个亲戚的院子了,她也不便前去,只道:“若是,若是实有什么难处,便上平阳郡的清河镇寻我与爹爹去罢。”便辞了别,回了马车。父女两继续上路。
没什么事情可干,她便把这趟里买的准备送人的东西整了整,前两日她还瞧着有一处卖的荣草编的小框子极不错,编成各种可爱的形状,还带了盖子,正好用来放些小物件,便也一并买了不少只,这会子,正好用来分装礼物。
他们学间有十三位女君,带着夫子并敏君统共需要备十五份。便把之前买的布偶,簪子,帕子,洗发沐,圆君送的牙刷,一些特色的糕点小吃及些零碎小玩意儿,照着女君们的性子一样样的分进去,怕着不好认,还找了笔一一记了名字分开来。又给夫子的筐子里多包了二两百花郡特有的雾花茶。想了想,又翻出十几瓶自个调制的花露,每一种味道都不一致,一一放了进去。如此一一拾掇好,框子都挤得满满的,叠在马车上,总被抖得盖子往下跌,便裁了十几条花样各不一致的锦段子一一捆绑好打上结。再把一些茶叶糕点分成一小份一小份的包好。
回去的路途走的便是来时走的那条,也没什么好瞧得了,除了每日里去辕座上陪丁山说会子话,其他时间都是待在车里,意识进空间去,或者画会画儿,或者酿个酒,制些药丸子,熬些膏子调个花露什么的,日子还挺好打发的。
这日里到了平阳郡就已经天色全黑了,就要到家了,丁山也有些高兴,摸了摸她的头道:“今日里早些歇息,明儿个午时便能到镇子上,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把这些送给同窗么,明日里路过女学便顺路把东西搬下去罢,”
她想了想,道:“也好,明儿个我就直接去女学吧,晚些自个儿乘女学的马车回去。”
父女两早早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日离着溪桥镇还有小二里地,她便止不住的探头往外瞧。
好容易到了女学门口,东西有些多,丁山便帮着她来来回回的往里搬了好几趟。安置好,丁山便与着她话别了,自回家去了。
到了学间里,夫子正在上课。瞧见她搬了这许多的东西来,不禁有些好笑打趣她道:“安君这是要打算在学里开个铺子罢?”
“才不是呢,这是我给大家带的礼物。”
女君们便闹开了:“有我的吗?有我的吗?”
“肯定有我的,安君走那日应了我说会给带的。”
“啊,安君走那日我没来,那岂不是没有我的了。”
安君挥了挥手:“都有的噢,每人我都带了。”
学间今儿上课的人挺多,有八位。她便把之前备好的筐子一一发到各人手中,最后把夫子的那个也塞进了他手里道:“都在里面儿,自个儿瞧罢。”
几人便欢天喜地的拆筐子去了,一个问:“这个是什么?蜜么?为什么一股子皂角味儿?”那个问:“这个刷子是用来刷什么的?这么小,不大的好使罢。”
她被问的头大,便接过一个女君的筐子道:“过来,过来,我给你们细细说说。”
便一样样的道来:“这个是刷牙用的,蘸着细盐,来回的刷牙齿,比柳条要好用。这两个竹罐子,高的这个装的是洗发液,湿了发抹上这个细细揉了泡泡再用水仔细冲干净,矮罐的这个是沐浴用的,用法也是一样,比胰子好用噢,洗完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这个是香露,洒在衣服帕子或者身上,香味好几日都不散。这个一包是干的香花瓣,拆来放置在荷包里极不错。这个。。。。。。。。。。”
一一介绍来,说道了好一会子才说完。年纪小些的那两个就拆开糕点零嘴的包裹开始吃了,年纪大些的那几个便在商量着,这个道:“啊,你那个香露的味道我也极喜欢,我用这个帕子和你换罢。” 那个应了:“不行,我也很喜欢,要不你用帕子再加那个簪花我就换给你。” 这个道:“不行,我也很喜欢那个簪花的。”“。。。。。。。。。。。。。。。”
安君瞧着她们说的热闹,也不去打搅了,便让夫子帮着拿了包裹好的糕点零嘴茶叶布偶上了其他学间去了,女君们每人一个小布偶,一学间各式零嘴儿各一包,各位夫子每人一两雾花茶,老学监二两茶叶并两包糕。剩余的糕点零嘴并些茶叶,洗发,液浴液,学里每位下侍也都分到了一样,少的那几个,也都用花露顶上了。可谓十分的周到,东西都分配完了,便和夫子一并回了学间。
女君们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她便唤了小伙伴们一并,摊开了画儿,对着画儿上的景子一一说些百花节上的趣闻儿。说到了今年的花魁是一盆墨兰,她不欲在家里养这么一盆子难伺候的花儿,便也一并抬下了马车,准备送给夫子,让他养着。便抱了那盆子兰花放了在桌上道:“这便是今年的花魁了。”
众女君们一瞧,大都觉着,就是一株子茂盛些的草,中间稀稀拉拉开了几朵子黑不黑绿不绿的花,表示十分失望。偶有一两个有眼光的,也被带着觉着许是自个的眼神不好,真就是一盆子稀拉拉的花,哪里就好看了?纷纷表示不要看这个,让她紧着说下一段儿。便又捡着比武并篝火会说了些。
夫子倒是有些惊奇:“这两年晚间还有个篝火会么?”
“啊,我也觉着有些奇怪,白日里明明还挺风趣的一个赏花论诗的节日,晚间便似极了塞外人众的聚会,难道以前是没有的吗?”她抬头望着夫子问道。
夫子也觉着有些不可思议:“自是没有的。”
小伙伴们又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好一阵子,也就该下学了,她把怀里的那封信摸出来还给夫子。便提着敏君的那个筐子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