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行自以为是故作惊呀,矢口否认见过保姆。
高铁阴森森提醒。
“勾心斗角,老谋深算,我不如你。”
“别忘对于案件这可是我的专业,这个方面你不如我。”
苏瑾行冷笑道:“高队长,你这话说的,我不就是一个打工的,混一碗饭吗?”
高铁不喜欢磨嘴皮子,步步紧逼威胁。
“你阴谋车祸袭击赵明东,栽赃嫁祸阿来。”
“如果不是我给你隐瞒,你这个时候应该在牢房里了。”
苏瑾行大吃一惊。
结巴回答:“你,你,我好心好意提供你线索,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
高铁借机进一步敲诈。
“这个事情,老子已经掌握了你铁的证据。”
“如果我让赵明东和阿来这两个人都知道,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及时现在赵明东生病中,暂时对你没有办法。”
“那阿来呢,他是好惹的吗?”
“你那一些培训的高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况他还有夏晨曦夫妻两个人给他背后撑腰。”
“你想找死,还拉上老子垫背,这个事情我们得说道、说道。”
苏瑾行浑身哆嗦。
很快镇定下来,委曲求全:“高队长,我苏某人平时私下里给你那么多,现在你还威胁我,太不够意思了。”
第859章 黄雀在后()
高铁直截了当。
“你制造的车祸,要至赵明东于死地,栽赃陷害阿来。”
“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让我把阿来关起来屈打成招。”
“你所谓的天衣无缝布置,其实只是一厢情愿的狗屁。”
“老子背后被夏晨光骂得狗血喷头,被夏晨曦暴打得鼻青脸肿。”
“这一些你知道吗?就你给的那几个小钱,能补偿老子的精神损失吗?”
苏瑾行低声下气。
“对不起,都是我考虑不周,想不到事情没有办成,还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辛苦钱,我一定想办法继续给,我平时就待你不薄,你也用不着这个时候来威胁我。”
“哼!”
高铁冷冷道。
“你真说对了,要不是你平时待我不薄,你早就是死人了。”
“你也不想想,你做了多少丧天害理的事情,都是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护着你。”
“我警告你。”
“第一、大敌当前,私人恩怨请您放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不能对赵明东有非分之想,他若是一死,恐怕你撑不起这一片天,有个替死鬼,比没有的好,你自己掂量、掂量。”
“第二、晚上带老子见这个保姆,否则——。”
苏瑾行一听,像泄了汽的皮球,想不到这个高铁不知不觉中,早就掌握了自己的心机。
深深地意识到,这个高铁也是贪上这一笔死人的巨款,这一次是要借刀杀人。
高铁见苏瑾行还在犹豫不决,知道他不怕自己,仗着自己手下的保镖,能人众多,人脉广泛,现在又掌握着青云区远东集团财富大权。
开门见山告诉他,早就得到内线的汇报,知道了阿来带领两个人进入千岛湖的情况。
从这个目前形势分析,怀疑就是寻找这个失踪的保姆,意图明确寻找他们的麻烦,以公报私仇。
苏瑾行也毫不掩饰告诉他,他也怀疑阿来是来踩点的。
他给阿来设了一个局,让阿来买下赵家父子这一栋别墅,等待他们入住以后,启动定时毁灭系统,彻底让他们和这的小岛上彻底消失。
意想不到这个布局,竟然被赵峰给搅了局。
此时此刻。
苏瑾行暗暗想,行动处的人,阿来带领的人,到这个维安队大队长高铁,都是在寻找失踪的保姆。
如果不交出这个保姆来,就意味着三面受敌。
现在高铁一怒之下,就有可能在这里要自己的老命。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这个钱自己是无福消受了,理性做出决定。
“好,我承认,保姆是我藏起来的,不过她现在还没招供,目前人我不敢送出千岛湖。”
高铁:“保姆你敢偷偷地送出千岛湖吗?”
“我都没这个胆子,案子没有结束,到处暗哨。”
“你再聪明,你对审讯方面有专业化的技术吗?”
“我看你是狗屁不通,在你们的手里,她只是一个活死人,在我的手里那才是活宝贝。”
苏瑾行一听,也是句句在理,说得是头头是道。
“那是,那是、那是。”
“我是小聪明,你才是大智慧,我那里能跟你比。”
高铁明确警告,
“一、对我要爽快。”
“二、对我要有利。”
“三、对我少玩阴的。”
“这样我们才能和平共处,诚心诚意合作达到双赢。”
苏瑾行满口答应。
高铁不失时机亮出底牌。
“夜幕降临,你领我单独见一见这个保姆。”
“如果事成,我算你一份,是要人情,还是要钱,你自由选择。”
“记住只能你一个人领我去,否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一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苏瑾行心惊肉跳,百依百顺:“放心,我什么都不要,事情我按照你吩咐做就是了。”
高铁:“爽快!钱,你可以不要,人情必须要,如果你一样不要,那不是你要了我的性命,那就是我要你的老命。”
苏瑾行遇到这样的对手,哭笑不得,这简直是往死里逼,而且还叫自己不能反抗:“那好吧,悉听尊便。”
高铁:“那就这么说定了,人情我给你记在心里,将来你会物有所值。”
两个人谈得妥妥帖帖。
到晚上,苏瑾行独自一个人驾驶着飞艇,把高铁和他的两个心腹偷偷地接送到一个秘密的小岛上。
这小岛上荒无人烟,只有一户渔民,是他的心腹,破烂不堪茅草屋下面就是一个地下水牢。
高铁开始布置,吩咐苏瑾行和在外边把守着,叫渔民配合他演戏,给他戴上手铐,带领下了地下水牢。
高铁手下甲乙两个家伙,推着渔民在前面。
手下甲喝道:“就在这里吗?”
渔民:“是的,就在下面。”
手下甲厉声喝道:“快!给我打开!”
大铁门发出“哐当”刺耳的声音,被渔民打开。
渔民打开昏暗的电灯。
保姆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三个陌生的人,全副武装得押着渔民,走了进来。
手下甲喝道:“就是她吗?”
渔民胆怯回道:“就是她。”
手下甲快步把保姆提出水面,放到陆地上,找来一个小板凳让她坐下。
手下乙审讯开始了。
几个人拿出身份证递给保姆看了看。
“别怕,有什么说什么。”
“是这个渔民绑架你的吗?
保姆心里咯噔一下,惊喜得点点头。
“别怕,我们问完话,就带你出去。”
保姆茫然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把我带到维安队去问?”
手下乙不耐烦:“你交代清楚了,我们自然把你送到维安队去。”
“现在我们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什么。”
手下乙拿着笔记本装模作样记录着。
保姆晕晕乎乎,疑惑起来,怎么就在这里寻问起来,这和那一帮丧心病狂的屠夫有什么区别?接下来再问都是,一言不发。
高铁不得不亲自审问。
“舒畅贪污受贿,连累一家人不说,还陪上了两个保安的性命。”
“经过我们技术排查,夫妻两个人是自杀,其他的人都是他杀。”
“为什么偏偏没有杀你?”
“如果你不肯坦白交代,继续保持沉默对抗。”
“那你就是目前重大的嫌疑犯!你就是参与行动的同伙!”
保姆一听说得一板一眼,就像在现场,还怀疑自己杀人。
着急辩解:“没有,人不是我杀的,我是被他们绑架到这里来的。”
高铁厉声问道:“那他们为什么没有杀了你?快说!”
沉默,沉默,保姆继续沉默。
手下乙恼火道:“舒畅的钱是贪污的,是赃款!是犯罪的证据,难道你想背黑锅吗?还是想据为己有?还是毁灭证据?”
高铁阴森森怒道:“这一笔钱,害死这么多的人,还不给我如实交代!袒护罪犯!”
“嘿嘿。”
不知道怎么了,这个保姆还就是死不开口。
高铁对手下甲耳语了一番。
手下甲听完转身出去了。
第860章 祸起萧墙()
不一会,手下甲把苏瑾行带了进来。
装模作样大吼一声:“跪下!”
苏瑾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踢倒,扑通一下跪下。
高铁厉声问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保姆一看,吃惊发现苏瑾行也戴着手铐,咋地不认识,就是化成灰,她也认识。
“这个人,指认你也参与杀人,你认罪吗?”
保姆惊恐激动起来。
“不,人都是他杀的。”
“他们绑架我,都是为了得到钱,我什么都说。”
“呵呵。”
高铁冷笑起来,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为了防止苏瑾行知道内情,留下他的性命,又叫手下人把他押了出去。
手下乙快速度记录下她所有口供,最后询问她有没有要补充的,叫她在口供上签字画押,给她拍照。
高铁亲自给她送来香喷喷烤鸡和饮料,看着她啃完,喝完,如释重负起身。
“您先休息一下。”
说完径自走了出去。
高铁回到茅草屋内,喝着带来白酒和烤鸡,对苏瑾行问这问那,不理不睬,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一直沉默不语。
好一会功夫,手下甲走了上来。
高铁对他耳语一番:“叫那个渔夫先送她上路吧。”
手下甲连连点头:“是!是!我争取让她没有一点痛苦。”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甲乙两个家伙把保姆拖了出来。
苏瑾行发现渔夫没有跟着出来,一种不详感觉袭上心头,着急问道:“渔夫怎么没出来?”
手下甲冷冷道;“是他杀了保姆,一命抵一命,当然他应该陪她做个伴了。”
“啊!”
苏瑾行总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栽倒地下。
高铁一头雾水,莫名其妙,赶紧掐人中,灌水
苏瑾行醒来是嚎啕大哭起来,高铁赶忙捂着他的口。
“你活腻了,这深更半夜,要是让人听见,想找死啊,有话好好说。”等待他止住哭声,这才松了手。
原来这个渔夫是苏瑾行大表叔,这样大的事情,他对手下其他的人都不放心,所以选择了他,叫他审问保姆。
苏瑾行父母染上毒早亡,后来一直是他的大表叔,把他拉扯长达成人,供他上学读书,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着节衣缩食,苏瑾行给他再多的钱,他也舍不得乱花
高铁一拍苏瑾行的肩膀。
“我一直佩服你是个聪明的人,怎么倒是糊涂了,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我也不会让他下水牢,参加旁听审问了,这,这都是你害了他,可真的不赖我。”
苏瑾行恶狠狠盯着甲乙两个全副武装的两个家伙,敢怒不敢言,暗骂。
“杀人灭口还狡辩,你高铁怎么就不把身边两个心腹也给杀了。”
“凭什么一声不吭就把我的人给杀了?连通知一声,都不肯?你真当老子是弱智啊?”
沉默了好一会。
权衡利弊,如果稍微有不满的情绪,被高铁发现,定活不过今天晚上,这就叫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于是失魂落魄,自言自语:“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就是再聪明,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啊。”
高铁运用心理学安慰道:“唉,事已至此,于事无补,节哀吧,其实我比你好不了多少”
苏瑾行的身世也勾起了高铁的回忆。
高铁出生北方地区,在他七八岁的时候,父母染上毒就相继去世。
父母临死的时候把他过继托付给了他的姑妈,唯一的要求,就是她想办法离开北方地区那个恶劣的环境,到环境相当好一点南方地区去生活。
苏瑾行赶忙附和:“北方地区太乱了,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高铁喝了一口饮料,润润了嗓子,继续回忆起来。
从此以后,姑妈待他视为己出,终生未嫁,在有钱的人家打工。
辛辛苦苦的钱都用在了高铁的身上,等待高铁长达成人以后,千辛万苦潜逃到了南方,继续给有钱的人家当保姆打工,供高铁读书。
高铁终于不负期望,考上国外一所名牌的学校。
回到南方地区,从一个普通的小维安队员做起。
靠着圆滑、见风使舵、谄媚逢迎、投机专营,一步步爬到今天。
所有他今天对这个保姆下手,内心非常纠结,可为了安全,又不得不这样做。
“唉”
苏瑾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的情况,比我也好不了那里去。”
高铁感觉仿佛寻找到知音,一拍苏瑾行的肩膀。
“以后我们同心同德,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是了。”
两个人举起酒杯酒,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仿佛有一肚子说不完的话。
苏瑾行一语双关:“这个地方钱通一切,没有钱,谁看瞧得起昨们?”
高铁:“那是,那是,如果没钱,那我的姑妈,现在还得给人家当老妈子。”
这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缓和关系,相互牵制对方,就这样不一会功夫两瓶白酒,喝得是底朝天。
“轰隆隆!”
远处的天空传来沉闷得雷声。
高铁钻出茅草屋,看了看天空,看来天要下雨了。
这时间也不早了,见手下甲乙两个家伙汇报,已经把渔夫深埋在地下室里,封闭这个地下室的入口处。
吩咐手下甲乙把保姆重新检查一番,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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