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之牢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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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马之牢GL-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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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鲁斯之眼!”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黑色的项链,坠子是三角形的章纹里面有一个眼睛。

    “它会帮助你找到要找到的人,沾到光之灵格的血它就会由黑色变成金色。”沙利叶转过身对我微微一笑,她的脸庞只可用两个字来形容:完美。

    “犬马不会辜负您的信任。”荷鲁斯之眼是极其贵重的撒旦圣物,恶魔界有一句寓言是这样说的:谁想掌控世界,先拥有荷鲁斯之眼。

    和沙利叶大人闲聊了一会儿差不多就到了用餐的时间,斑鹿上来敲门邀请我们享用美食。虽然恶魔从不用进食和喝水,但来到人间之后我们都一切遵照着一日三餐的规矩,不吃饭总会在这里显得太奇怪。进食不语是这栋宅子里的规矩,安静的用过餐我邀请她去我的果园散步。沙利叶很喜欢植物,在冥界遍地的红色曼陀罗就是她千年前洒下的种子,她热爱生命,孕育灵魂同时养大了我这个一个还算令她感到骄傲的孩子。虽然从未得到过她当面的夸奖,但每次我提升恶魔等级都能收到一些其他恶魔想都不敢想的冥界圣物,今天的荷鲁斯之眼算是其中最贵重的一件。

    “犬马还是喜欢安静呢。”不知不觉我陪着沙利叶走过了一个山头,远远望去我的海景别墅独树一帜,房子坐落于山顶悬崖,陡峭的悬崖之下是一片宝蓝色的大海,海风里伴随着微咸的味道,令寒冷的空气里多了一丝调皮的味道。

    “来到人间发现这里比冥界更加肮脏,犬马觉得还是远离人群比较好。”

    “天界是绝对的正义,冥界是绝对的邪恶,人界便是这两者之间混沌的地带,亦邪亦正有爱有恨,你来了这么久应该适应了。”

    “犬马不想与这些不洁之物有什么交集。”人被列为世间最复杂的物种,他们心里邪恶与正义可以颠倒自如,要认真交往起来真的会让我非常头疼。所以三十年来与人交涉这件事一直是斑鹿在替我做,他亦早就混成了一个世故老练的‘江湖人’。

    “那么人世间最美好、最令人向往、最纯洁的爱情呢,我们的犬马体验过了吗?”沙利叶问得很突然,她一定早就用邪眼洞穿了我的思想。

    而我也不想再隐瞒她什么,如实回答:“没有。”

    “没有遇到感兴趣的人吗?”沙利叶的语气就像一个关心儿女终身大事的母亲,这让我十分意外,看来她并不反对我与人类来往。

    “最近有遇到一个人用恶魔的邪眼竟无法看穿她的思想。”俞青岩,为什么我看不穿她,真想知道原因。

    “真是十分少见的事情啊,有机会的话把那个人带过来,或许我能帮你鉴定一下品质。”听沙利叶这样说,我知道她大概会在人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再长对于恶魔来说也只是一瞬,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可以吗?”我眼里充满期待,只要有沙利叶的话让我感到意外。

    “当然。”

    在当时的这场谈话里我并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沙利叶会鼓励我带人类来见她,但后来在了解了一些真相之后我明白了,她的赞同不过源于对俞青岩身份的误解。

第9章 劳燕分飞() 
第二天按照俞青岩短信上所说我如约去了交警队,斑鹿为了看住我也主动要求前往,我答应下来。但是去却不是让他白去的,因为有需要他跑腿的事我才带着他。

    “一会儿上去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还有不准叫我宫夜祁。”斑鹿拉起手刹停好车,趁还没有下车之前我先跟他做了交待。

    “啊!那我该叫您什么,殿下?”

    “殿下也不准叫。嗯……我想想……”我打量了一下斑鹿,上身是剪裁得当的中长黑色风衣配以深蓝色的围巾,裤子是灰色的尼龙面料脚下再配一双深褐色牛仔皮靴,穿着可列做绅士名流一类,他这副皮囊也长得不错,脸庞俊美身材高大演个哥哥之类的倒也不丢我的人。

    “等一会儿,你就说你是我的哥哥,明白了?”

    “犬马殿下,斑鹿不敢!”斑鹿的脸立即变得惨白,恶魔界严格的等级观念让他不敢越距,能有资格做我哥哥的人估计还没生出来,他又岂敢。

    “我说你是,你就是!”我目光一沉喝住了斑鹿,为了不让俞青岩被宫夜祁这个名字所吓到我算是彻底跌身份了。

    “明、明白了……”

    “明白就好,下车!”

    “同学,你来了。”刚刚关上车门,俞青岩走上来跟我打了个招呼。

    “嗯,你来得这么早?”我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

    “办完出院手续正好也没什么事就走过来了。”

    “已经出院了?”我随着她拢头发的手看过去,她的额角贴着一个创口贴,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我始终觉得她还应该再住院观察两天才好。

    “嗯,那么贵的病房再住下去我要良心不安了。”

    “钱是次要的,你的身体恢复健康才最重要。”

    “小伤,没关系的。”她微微一笑,素净无暇。说来俞青岩也是在顾家做了八年的大少奶奶,可是从我接触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摆过有钱人的架子、更没有故意装做娇气,听她刚才说是从医院走过来,一般养尊处优的女人哪肯踩着一双高跟鞋走一个多小时的路且还是在这样的寒冬,只怕走上一分钟都嫌累嫌冷,但俞青岩身上这份朴素却保持得完好。

    “还是回医院多观察两天吧,医药费由我出。”说完这句话我有点后悔了,因为斑鹿正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关心人类的话他应该是听我第一次说。

    “真的不用,你还是个学生,花你的钱心里过意不去的。”我不明白她从哪一点判断出我是学生,我今天明明穿得很正式很体面。

    “你受伤是我造成的,我应该负责的。钱不是问题,我哥有的是钱。”斑鹿被我推到了前面,俞青岩看到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哥斑鹿。”我喊得顺溜,倒是斑鹿被我这么一说吓得膝盖一软,要不是我扶着他估计他就当场跪在我和俞青岩中间了。

    “你好。”俞青岩先伸出手问好。

    “噢,你好你好。”斑鹿伸出手打算去握。

    “咳……”我轻咳一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立刻识相的把手缩了回来。

    简短的寒暄之后我们一起进去派出所签了事故鉴定书,我一心想把事故责任全都划给自己,而俞青岩坚决要把事故认定为双方共同的责任。警察同志说他干了几十年的交警还没见过愿意主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肇事者和受害人,其实我想说我也没见过俞青岩这样诚实的人。

    一切办妥之后我又让斑鹿开车送我们去保险公司办理理赔,她的车本来安全系数就不算高撞得比较严重,送去修起码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拿车,于是我又热情了一回让她需要用车的时候随时打电话给我,这么一来二去她的手机号我也有了。斑鹿被我喊了一早上的哥实在受不了,留下车钥匙自己跑了。大概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他也不敢跟着来了。

    “你现在想去哪?我正好没什么事,可以送你过去。”保险公司门口只剩下我和俞青岩,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她一句,心里其实有几分期待。

    “已经麻烦你一上午了,我自己坐地铁走就好,前面就有个站。”可能是不太习惯别人过于热情亦或许对陌生人保持着一分警惕之心,她婉拒了我的好意。

    “还敢坐地铁?”我只是想打趣她一下,结果她听到这句话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今天穿的裤子。”她强装镇定,语气里还有几分倔强。

    “走吧,有车不蹭白不蹭喽。”我撇撇嘴忍住笑,一把拉上她的手,将她推进了副驾驶座。

    “犬马同学,真的不用。”她打开车门想出来,我在外面用膝盖顶住车门,对我来说她的力气实在太微不足道。

    “犬马同学今天不上课,时间很多的。”我直接将她按了回去,又伸手将她的安全带系上,这样她才安分了一点。

    “挺不好意思……总是一再麻烦你。”她有些紧张的看着我,我再一次确认了一点她真的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很有原则。

    “不麻烦,想去哪里?”我关好车门,发动了车子。

    “你把我放在前面第一个路口就可以了。”她扬起脖子认真的指了指路,中分刘海设计的秀发长度至她的锁骨,柔顺的直发不失干练微卷内扣的发梢又显现出她的优雅气质,看着她柔美的侧脸我竟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真是个让我好奇的女人。

    “这么近?”

    “对,那里就可以了。”她理了一下耳际的秀发,我观察到她的耳朵微微有些发红。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天冷的缘故,为了不让她觉得拘束我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上为了能和她多待上一会儿我硬是把跑车开出了公交车的速度。这种自然而然就想与她亲近的感觉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就好像沉睡已久的灵魂突然迎来了觉醒。不到一公里的路我开了十分钟,她一直不停地低头看时间。我以为她会带卡地亚蓝气球一类比较受女性喜欢的时尚女表,但意外的是她带了一块略显中性的伯爵altiplano系列机械女表,手表是简单的白色表盘黑色皮带,这款表简约低调但价值不菲,市值大概再十七八万左右。

    “赶时间?”不赶巧前面堵车我看了她一眼询问了一下。

    “没有。”她和我对视了一下,仅仅一两秒而后她不自然的转头看向了窗外。

    “你的表很不错。”

    “是我先生送的。”

    “他很有眼光,这款表非常衬你的气质。”顾风也算是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又是个混古玩收藏的,买个名表给自己的太太无可厚非,但听她这么说我心里莫名的感觉失落。俞静溪不是说她姐姐和顾风在闹离婚吗?难道过了几个月就和好了?我很想开口问她,但不可能问得出口,毕竟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没有答话只是按下了车窗玻璃,也许她的思绪此刻已经飘到了顾风那里,我又算得什么。

    一阵冷风突然灌入车内她打了个寒颤,她吸了一下鼻子淡淡地说道:“很快就物归原主了。”

    “为什么?”因为读不出她的思想,我只有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绿灯了。”她没有回答,提醒我起步开车。到了路口我放她下车,她过了马路竟是去到公交站台,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明明说好送她的,她怎么都不肯领情。带着一份好奇我在下一个路口调了头跟上了她上的那辆公交车,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这辆打眼的白色玛莎拉蒂我故意跟得比较靠后。

    民政局,虽然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来的地方但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俞青岩从包里拿出了几样东西走进去,我把车停到路边,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她才从民政局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正是顾风。他几步走到俞青岩跟前拉住她的手臂不停的说着什么,而俞青岩略带愤怒地等着他。急于想知道他们两人的谈话,我用了曾经帛鹤偷听俞静溪电话的那招——听风术。

    “顾风,我现在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放手。”俞青岩试着挣脱,但顾风仍旧没有松手。

    “小岩,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我顾风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来的。”顾风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就是俞青岩刚才带下车的那个袋子。

    “你们顾家的东西我不敢要,也不想要,从今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俞青岩一字一句说得清晰,一身都是骨气。

    “好歹夫妻一场你何必这样呢?你说你要是能为我生下个一男半女,咱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是不是,不管你怎么想,我心里还是有你的。”这样无耻的话顾风居然能讲得冠冕堂皇,我不由地佩服他的厚脸皮。

    “现在你可以去找你的小三小四替你生了,你给我滚!”若不是见过这样发飙的俞青岩,我几乎就要以为她连大声说话都不会。

    “好,我走我走。”此时民政局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顾风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把纸袋放到了俞青岩脚边匆匆走向停车场。他的车开出来正好会与我的车错面,为了防止他认出我,我按起黑色的车窗。等他的车与我的车擦身而过时我看到他的车里原来还坐了一个人,一个怀孕的女人。

    “不洁的灵魂。”我手搭上方向盘叹了一口气又再次发动了车子,将它开到了俞青岩面前。我连按了两声喇叭俞青岩都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盯着地上的纸袋黯然伤心。那里面装的都是她与顾风的曾经,又岂能说丢掉就丢掉,刚才的那些狠话不过是她故作坚强罢了。

    “要是不忍心的话就先留着吧。”我下了车走到她身边弯下了腰。瞟眼一看她刚才手上带的那块名表也在里面,原来她刚才在车上说的物归原主是这个意思。

    “不准捡。”她语气坚定容不得半点商量。

    “不想要那我替你扔喽。”我站起身一脚把纸袋踢飞,袋子准确无误的落进了垃圾桶。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个袋子,先是慌张再转为失落,最后变成绝望。

    “何必为那个恬不知耻的混蛋伤心呢,离婚也许是件好事。”我轻轻拍了拍俞青岩的肩膀试着安慰她,摆脱了顾风那种人我是替她感到庆幸的。

    “你懂什么,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毫无征兆的俞青岩抬手打掉了我放在她肩上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脾气还不小。”我站在原地自言自语一句,刚刚是自讨没趣吗?

第10章 所谓闺蜜() 
在俞青岩这里吃了闭门羹我就从别处找点平衡回来。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qm在我的授意下大笔买入了古风集团的股份,事情全因为顾风而起他总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对于一个继承家族企业的商人来说,自己的企业被他人吞并绝对是最可怕的事。然而这件事并非一开始就进展得顺利,顾风具有高度敏感的商业嗅觉,当古风的部分股东将股权转让给qm之后他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并且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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