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少的呆萌纨绔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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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少的呆萌纨绔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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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不忘() 
“啊?还有这种规矩啊?”心里说不高兴是假的,原来住在大区还有这种好处啊,开心地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拧着眉看他,“可是男人不能插手女人的事啊,不然会被骂的。”

    “萧九九啊,你什么时候可以聪明点啊?我有说过是我出手吗?反正你别担心了,星期一到学校你就没事了。”

    我半信半疑,兰仲文又笑着说,“萧九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没?”

    眼珠湛然,潜着股令人无法违抗的威严。

    自打认识他以来,他说过的话不多,每次都是我在叽叽喳喳,但他说过的每句话从来都是作数的,在我为自己梦想迷茫时,是他化为一盏明灯指引我走向正确的方向。

    在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时,是他带着无神无主的我去诊所。在我被所有人误解难过时,是他从一而终的信任我,守护我。点点滴滴的琐碎事,讲起来太繁琐,但若汇进生命的长河里,足以涌动一生,经年不忘。

    这个少年,终将一辈子留在我心里,经年不忘。

    “那好吧,我就把我的生命交给你了。”

    我郑重地握着他的手,兰仲文差点笑岔气,“萧九九,你怎么那么酸啊?”

    “哪酸了?我这是感动。对了,明天是星期六,咱们一块出去逛逛吧?”

    兰仲文前一刻还微笑着,这一刻笑容就隐去了,变得冷冷的,“你作业不用写了吗?”

    我大囧。

    他莞尔,眼珠惑人,“明天你带作业来区里的榕园写,我顺便帮你讲讲题,期末考快到了,不要成天想着玩,要想着怎么考好这次的成绩。”

    “噢。”真是比我妈还啰嗦。

    大区里有颗参天大榕树,三合抱粗,浓密的树叶覆盖出几十平方树阴,饱经风霜,却依旧苍郁茂盛。放学后或假日,有很多孩童喜欢在这里玩耍嬉戏,有看书的,有跳绳的,有放风筝的,也有运动的。

    周六下午,我早早吃完饭,踏着直排轮滑行而来,榕树下设了几张石桌石椅,兰仲文已经在那写作业了,我俏皮一笑,绕过鹅软石小路滑了过去,用手撑在石桌上看他。

    金黄色的阳光穿过树桠,似一缕缕水柱,带着光投射到他脸上,卓尔不凡,细碎温暖。

    兰仲文抬起头,笑眼濯濯,“你来了。”

    眼对眼,鼻对鼻,距离近得令人心慌。

    我微微一怔,移开视线,把背上的书包扒拉下来,翻出各科作业,兰仲文在填几何册,我找到他所写的页数,把他的答案一个个搬到自己本子上。

    兰仲文无奈摇头,“九九,你要尝试着去解题,好吗?”

    “我真的不会啦。”我从笔袋掏出圆珠笔,边抄便咕哝。

    “不会也要去努力,好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然就算你到时候拿了特殊才艺奖,也不可能给你加多少分的,这样下去,你进不了我们学校的高一尖子班的。”

    “我没说我高一还要进尖子班啊。”

    兰仲文一楞,笔下的练习册被用力划出一道黑线,坏了一整页翩若惊鸿的字,他缓缓扭头,目光迟疑,“你高一不进尖子班了?”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其实我根本就跟不上尖子班的脚步,不过我现在的功课也变得好多了嘛,在你的带领下,我进步了不少,而且英语现在也加入主课了,你知道我英文好的,可以拉回一些分数,我不至于到最后一个班级了吧?所以到时候考多少分,分到哪个班,我就去哪个班好了。”

    兰仲文的脸色越听越难看,良久,才低低问我,“那你妈同意吗?她不是希望你在尖子班吗?”

    “是啊,她是希望啊,可是我不喜欢在尖子班,你看咱们班上的同学,有哪个是真正想跟我交朋友的?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勉强不敌视我的,我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瑰宝,但我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嘛,高中的竞争比初中要激烈,我不想占着不属于自己的名额被人当成废柴笑话,累人累己而已。”

    “其实我可以帮你补课的,九九,马上就放寒假了,我可以帮你把功课都追上来,我的记忆力很好,以我的能力,相信到时候你考尖子班有很大的希望。”

    心中涌出一股融融的暖意,我笑着看他,“兰花儿,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不过寒假不行呢,寒假我得回香港,对了,青少年才艺大赛是在什么时候呢?你把时间告诉我,到时候我回广州来参加。”

    他似乎没听清我说了什么,只抓住末端一句重点,面部表情僵硬,“你寒假要回香港?”

    “是啊。”我点了点头,手掌一推石桌,人就离开桌沿滑了起来,“我亲戚们都住在那边,放长假过大节都是要回去的,得祭祖嘛,家族的人当然都要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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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这章在甜一下,大戏马上来了,到时候亲宝们不要打我噢,捂脸跑嘿嘿~

第四十三章 出事() 
兰仲文没在说什么,一言不发地写作业。

    气氛一下变得沉默起来。

    我转了一会,觉得无聊,就脱了鞋子去鹅软小路上踩踩,做晨运的老奶奶告诉我,这鹅软石是可以按摩脚底的,促进血液循环。

    冰冷的鹅软石刺痛我的脚心,我咋咋呼呼,龇牙咧嘴。

    兰仲文从几何册中抬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昔日那双惑人的笑眼落寞无神,“萧九九,你高中真的不上尖子班了?”

    “在看吧。”我边踩边说,不一会,脚底的刺痛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变得有些酸酸酥酥的,通体舒适。

    兰仲文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埋头写作业。

    凌晨一点,我的蛀牙突然疼了起来,牙疼不是病,一疼起来要人命,我睡也睡不着,哭也哭没用,牙周都肿了,口中的肉被顶着合不上,一个劲流口水。

    我痛得翻来滚去,把手指垫在蛀牙的地方,咬着手指分散痛楚,好不容易熬到瞌睡虫袭来,昏昏沉沉入梦。

    一晚上都是半梦半醒的,第二天天刚亮,我就马上爬起来,脸肿肿的,但是没昨晚那么痛了。

    刷了牙,洗了脸,然后捂着肿胀的右脸去找老妈,老妈老爸都不在房里,我只好爬到三楼的保姆房去问保姆,保姆告诉我夜里香港来了电话,奶奶中风入院了,老爸和老妈都赶去看奶奶了。

    为什么那么赶巧啊?

    偏偏是这个时候。

    蛀牙疼死了,我心烦意乱,一张嘴,口水就哗啦啦往外流,只好闭嘴不说了,但是病痛刻不容缓,我等不到他们回来的时候了。

    只好回房里翻书包,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浮出的第一个求助对象总是兰仲文,可能我真的太信任他了吧?找到电话,我急忙拨过去,手指紧张得微微发抖,铃声响了两声,接着熟悉的声音自彼端传来,带着阳春三月的温暖,“喂。”

    据说这是他房间的专线电话。

    我口齿不清,拣最简洁的话说,“兰花儿,你快来我家,我出事了,快点!”

    彼端呼吸一凝,立马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来了。

    在这期间,我拿了张纸把我的症状写在上面,嘴巴不方便,越说话口水流得越多,而且说得越多,脸就越肿,我知道这是发炎的症状,把情况写在纸上转达给他。

    不到二十分钟,楼下就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我套上鞋子冲下旋梯,一打开门,就见兰仲文风尘仆仆站在门外,白色毛衣,灰色长裤,神情焦虑,凝视着我。

    我把手中的纸条塞进他手里,指了指,叫他看。

    兰仲文翻开纸条快速浏览,瞬间一楞,哭笑不得的抬头打量我,看我的右脸真的肿了,才笑着的说,“还真的肿了呢。”

    我瞪着他。

    他笑意不减,透着几分趣味,“走吧,我带你去诊所吧。”

    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语,主要是因为我现在不能说话,而他本来话就不多,于是两人都默默的发呆。

    有人说,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可以沉默却不觉得无聊,觉得对方不是沉闷而是陪伴,这就是爱了。

    我现在就觉得,他是在陪伴我,不沉闷,也不乏味。

    这么想着,心里就溢出了丝甜蜜来。

    路过一个豆浆油条摊,兰仲文刹住车,转头问我,“九九,你吃早餐了吗?”

    我摇头。

    他看了看摊上的东西,有豆浆,油条,葱饼,肉包子和馒头,他大致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脸,现在不能吃上火的,于是买了两个包子,又细心问道:“九九,你要喝豆浆吗?”

    我点了点头,围上去,指了指油条,吃豆浆不配油条怎么行?

    “不行,你现在不能吃上火的,老板,再来一份豆浆,打包的。”兰仲文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斩钉截铁。

    我瞪着他。

    小摊老板是对四十多岁的夫妻,设了几张桌椅在树下供人进食,今天是星期日,人比较多,所以他们的女儿也来帮忙了。

    小女孩大概有十岁的样子,怪异的看着我,低声问她妈妈,“妈妈,这个姐姐好奇怪,她是不是哑巴的?”

    兰仲文耳尖,率先听到了,弯着惑人的眸伏到我耳边说,“九九,你老不说话指来指去的,小女孩以为你是哑巴呢。”

    我一囧,正想开口说句什么,就听小女孩说,“妈妈,这个姐姐好可怜,先煮她的豆浆吧。”

    这摊上的豆浆都是鲜榨的,需要呈到一个锅里煮熟才可以喝,所以小摊的名声很盛,买豆浆的人每天大排长龙。

    我一听小女孩这么说,乐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原来被误解也是好事啊,可以不排队咯。

    兰仲文想开口帮我解释,被我及时拽住手,挑眉瞪他。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把手里的包子拿给我,我拿出一个,用力一啃,牙齿又疼死了,我不敢嚼,憋红了一双眼睛。

    “笨死了。”兰仲文叹了口气,把手掌伸到我嘴下摊开,“吐出来吧,你咬那么大口干嘛?慢慢吃就好了。”

    我依言把包子吐在他手掌中,他没有嫌脏,拿去路旁的垃圾桶扔掉。

    “姐姐你的豆浆。”小女孩把豆浆递给我,见我愣神的看着远处丢垃圾的兰仲文,她慧黠地笑了,“那位哥哥对你真好。”

    我回过神来,接住豆浆,心里滋生出一股满足来,想就这样看着他,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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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我在() 
到了诊所后,排队看病的人依旧大排场龙,兰仲文去挂号,我捂着右脸坐在等候椅上等他。

    时不时吸一口手中的豆浆,这是他向小摊老板要来的,说我嘴巴不方便对着杯子喝。都说细节看人品,他的人品应该是爆棚了吧?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陪我来医院了,虽然都不是大病大灾,但人都是在脆弱的时候,才会明白谁才是真朋友。

    回来时,兰仲文手中拎着一瓶矿泉水,伸手递给我,“九九你等下喝完豆浆就喝点水簌簌口,现在你要注重清洁口腔,不然牙齿会更疼的。”

    “你怎么知道啊?”我捂着脸艰难开口。

    “我刚才问护士的呀,你嘴巴不方便就不要说话了,不然又该疼了。”

    我心窝热热的,“兰花儿,谢谢你啊。”

    头顶一暖,他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咱们都谁跟谁了?还需要道谢?”

    我噗嗤一笑,“兰花儿,你是不是想我高中念尖子班?你想跟我同班,是吗?”

    他的笑容突然隐去,“如果你不想,我也不会逼你啊。”

    “你没有逼我,这次我是自愿去考尖子班的,兰花儿,寒假你帮我补习吧,我不回香港了,反正回去了也就是吃喝玩乐,我妈要是知道我是为了学习留在广州,一定举双手双脚赞成我。”

    “嗯。”兰仲文轻轻点头,嘴角的梨涡深深的,绽出迷人的笑靥。

    我心里也很高兴,其实这事我想过千万次了,却没有决定的勇气。他帮了我那么多次,这次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想和我继续同班做同学。是吧,如果不同班了,友谊也会随着时间而冲淡,渐行渐远。

    所以,我们不能分开。

    排到我号的时候,我心里很害怕,医生叫我把嘴巴张大,我却不听使唤地闭紧嘴巴。

    放在病床上的四肢吓得微微发抖。

    我很怕疼。

    医生和善不足冷莫有余,冷冰冰地劝了我几句,无果。有些失去耐心了。

    兰仲文从等候椅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九九你别怕,只是拔个牙而已,不疼的,你相信我。”

    眉眼湛然。

    我受到安抚,慢慢张开嘴巴,医生往我牙龈里注入麻醉剂。

    我还闭着眼睛,医生已经离开了,我等了许久都没下文,睁开眼睛,兰仲文笑意戏谑,“九九,医生只是打个麻醉药你就吓成这样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他又说,“你等下感觉嘴巴麻痹了就叫我,我去帮你叫医生,他去喝茶了。”

    拔牙到一半去喝茶,可见这医生多么不敬业了。

    过了二十分钟,我开始觉得右脸麻痹了起来,抬起睫毛看着兰仲文,他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瞬间领悟我的意思去知会医生,半开的办公室门,我从门缝望进去,看见兰仲文塞了张100元在医生手里,并低声嘱咐了几句。

    这时代的一百元,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可是个大数目。

    医生出来后,对我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和善着眉目对我说,“你不要紧张,只是拔个牙而已,不疼的。”

    我稍稍安定,长大嘴巴。

    冰冷的器具伸进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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