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妻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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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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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呢,三弟在书房还是在卧室,我先上去看看他。”

简公礼说着正要往楼上冲。却被简侯仪一把拉住,“大哥,我们一起来的,凭什么你先上去,要上去也是一起上去。”

兄弟两都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也不怕丢人,就在楼梯口拉拉扯扯的发出好大声响。

“大老爷,二老爷,两位别吵了,老爷正和小姐说着话,等小姐出来了。你们在上去吧。”钱嫂站在一边,急得不行,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惊扰了老爷可怎么办啊。

简公礼听了钱嫂的话,倒是真的停下了动作,“原来慕清也在啊~”

“是的,下午小姐和姑爷都来了。”钱嫂回答道。

“大哥,这不对啊,三弟回来的消息只有我们知道,慕清和樊邵阳怎么回来,而且来的还比我们早。”

当面对共同的敌人的时候。简侯仪也放下了跟简公礼的的矛盾,两人靠在一起说着。

“既然慕清在,我们就先不上去了。”

简公礼说着,回到了客厅坐了下来,简侯仪也是一样。

“难道是三弟主动告诉慕清的,可是按照三弟的性格,应该不会啊。”

简公礼和简侯仪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消息会是从他们最小的弟弟那边,传出去的。

两个男人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两个女人早就按耐不住了。

“春燕啊,我们家媳妇上个月生了,生的可是双胞胎儿子。”周红梅边说边得意的扬了扬眉,“到时候你可要来喝满月酒啊。”

“那可真是恭喜大嫂荣身为奶奶辈的人了。”梁春燕嘴巴说着恭喜,可是讽刺人的份一点也没落下。

周红梅被气得牙口一紧,可是她眼下心大着呢,不跟梁春燕计较,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

“唉,三叔他也真够可怜的,早早死了老婆,后面也一直没娶,就慕清一个女儿,慕清都嫁出去三年了。也没见生下一儿半女的,不过要是真生下来了,那也是姓樊的不姓简。”

“大嫂你这句话说得倒是在理,简家人的产业,还是要留给姓简的人,怎么也不能便宜了樊家的人。”

“原来春燕你也是这么觉得啊,我正想说呢,反正我媳妇生的是双胞胎儿子,不如过继一个给三弟,无论他想当儿子养还是当孙子养都一样,反正都是姓简的。过继也算的上是一件喜事,冲个喜,三弟的身体说不定就好了。”周红梅这算盘可是拨的当当响,图的不就是简柏仁手里握着的简家的家产。

“大嫂啊,你也不想想你儿子的智商还有你媳妇的模样,这样的基因,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梁海燕鄙夷的瞥了一眼周红梅,“三弟很想要一个儿子的话,要选也是选我们家的北琛。”

简北琛,简侯仪和梁海燕的小儿子。

“我们家北琛不只人长得好,还聪明,可是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说起这个小儿子。梁春燕的脸上是满满的骄傲。

“梁海燕,你为了三弟手里的家产,难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吗?”周红梅自知自己的儿子比不过简北琛,只能靠加大说话的声音来增强气势。

“周红梅,你有什么脸说我,你还不是一样,把自己刚生下来的亲孙子都可以送人。不过你别妄想了,如果三弟死了,那家产,肯定是我们家北琛来继承的。”

楼下客厅里,四个人你来我往的斗的正欢。站在楼上的简慕清将他们的话听得一字不落。

相处了二十几年,简慕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些大伯、二伯、还有四姨、五叔那些人是怎么样的人,可是当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觉。

她的爸爸只不过是生病了,人还活着好好的,他们这些人却已经在盘算着家产继承权的问题了。

不!或许是正早,就算她的爸爸没有生病,这些人的眼里紧盯着的,也都是简家的家产!

简慕清的心里寒冷成霜,这些人里。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简柏仁的。

她绝对不会让简柏仁手里的产业落到这些人手里!

简慕清偷偷的从简家的后门离开了简家,她根本不想跟那些人面对面,也不想跟那些人说一句话。

***

简慕清回到她跟樊邵阳的复式公寓,径直的冲上楼二,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打开他们主卧的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一个点燃的红色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着。

简慕清对着隐身在阴暗中的樊邵阳急切的说道:“樊邵阳,我们来生孩子吧。”

静寂中,她只听到樊邵阳冷哼了一声,然后道:“想生孩子,成啊,先脱了再说。”

他的声音,阴寒冷冰到仿佛会掉出冰渣子来。

064 酒后乱,get√

下午的时候,离开了简家小花园的樊邵阳,就那样冷厉着脸,凝着一股阴寒上了车,油门一踩,以飞一般的速度离开了简家。

只有樊邵阳自己知道,他这样的离开,仿佛是一场自我逃亡。

房间里,樊邵阳高大的身躯坐在圆形的沙发椅上,他没有开灯,周围是一片的黑暗,屋外路灯的少数光亮从窗户的缝隙间透进来,但是并不足够让人看清楚他脸上的真实表情。

他骨节分明的双指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猩红色的烟头,在黑暗中尤为显眼,随着烟丝的燃烧和空气的流动,小小的光点随之忽明忽暗。

此刻樊邵阳的心绪。就跟着忽明忽暗的烟头一般,起伏不定着。

他的身体里充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这是一种茫然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让他觉得既陌生又恐惧。

而一切怪异感觉的源头,是一个叫做简慕清的女人。

樊邵阳只要一闭眼,他的眼前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今天下午的情景。

在那个僻静的小花园里,哭的一脸泪痕的简慕清,是那般亲密无间的靠在齐朝云的身前,仿佛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一样。而齐朝云看着简慕清的目光,又是那般的心疼与不舍,那是一种对自己至亲至爱的人才会流露出来的情感。

然后是齐朝云印在简慕清眼角的那个吻,还有简慕清双唇上暧昧不明的红肿。

这所有的一切累加在一起,凑成了一个原子弹的威力,爆炸在樊邵阳心底的最深处。像一道龙卷风,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记得自己当时掐着简慕清下巴的手,是那么的用力。

他记得当时自己心底的那股冲天怒火,仿佛连他自己都要被燃烧成灰烬。

他记得他的身体里盘旋着一股冲动,冲动的想当场就剥…掉简慕清身上的衣服,想看看是不是连她的身体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气息,印上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自从十六岁那年,樊邵阳进入樊家开始,他早就丢弃了真实的自我,习惯掩藏各种情绪,习惯用玩世不恭的态度伪装自己。

可是简慕清……就那么轻易的,几次三番的将他伪装的外衣撕开,让他控制不住的暴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感情。

恰恰正是这种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让樊邵阳觉得厌恶又恐惧,才会……才会在转身的瞬间,落、荒、而、逃。

他害怕自己在那个地方再多呆一分钟,就会将自己心底丑恶的冲动化为不可阻拦的时机行动。

而此刻,他只不过是幻想一下将简慕清也在自己的身下,撕裂她衣物的模样,樊邵阳的下…身就是一阵炙热的肿…胀。

他蹙了蹙浓黑的眉毛,伸手拿起一杯泡着冰块的威士忌,一个仰头。冰凉的酒液从他的喉咙顺滑而下,却无法浇熄他心底的熊熊火焰。

三分是怒火,七分确是浴…火。

正当樊邵阳咬牙压抑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韩云在云港城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韩云那样直接而坦然的问他:“你跟简副总之间,真的只是利益婚姻吗?”

樊邵阳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的回答。

“不然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因为钱,因为权力,难道还是因为爱吗?韩云,以后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因为爱……想到这种荒谬的可能。

樊邵阳的心颤了颤。连带着指尖也是一抖。

他的手指感觉到一阵灼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夹着的香烟已经燃烧到了烟蒂处,烟头烫到了他手指的肌肤,他快速的松开了手。

“可笑,真他妈的可笑。”

黑暗中,樊邵阳的笑声低沉而嘶哑,带着浓重的嘲讽意味。

樊邵阳你真的是疯了,不然怎么可能说起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那个女人是简慕清啊,一个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样可以清醒的在他脖子后面狠狠咬上一口的女人,一个可以把他的准备的合约撕碎,然后当众撒在他脸上的女人!

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你怎么可能会动真情,或者说……你的身上还有真情这个玩意儿吗?

越是如此想着,樊邵阳的周身凝结的漩涡越是恐怖。

又是良久的沉寂,当樊邵阳都以为今夜就会如此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咚咚咚的脚步声,是那么的急切而凌乱。

他依旧是那般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一动都没动的,享受着尼古丁带给他的片刻安逸。

就算这里是他们夫妻的主卧又怎么样,除了新婚之夜,和前阵子唐叔来留宿的那一天,作为他妻子的简慕清从来都没主动打开过这扇门。

而今天,也会是这样。

就当樊邵阳如此断定的时候,那个一直扰乱着他神智、造成他一切困局的女人,居然那般大喇喇的打开了他的房门。

走廊的灯光跟着简慕清一起倾泻进来,樊邵阳看到她穿的依旧是白天那一套雪纺之地的白衬衫和?色的a字裙,而她身后的灯光,穿透过她质地轻薄的上衣,勾着她的婀娜多姿。

樊邵阳紧盯着那一片朦胧中的阴影,空…腔内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这个造成他一切混乱的罪魁祸首,却那样的一无所知,还毫不顾忌的对他说着引爆他欲…望的话。

“樊邵阳,我们来生孩子吧。”

生孩子的前提当然就是做…爱,既然简慕清如此的盛情邀请。樊邵阳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想生孩子,成啊,先脱了再说。”

脱下裹着她玲…珑…身…躯的衣物,检查她身体上的每一寸洁…白…肌…肤,这是他想了一晚上、克制了一晚上的事情。

而他的猎物,却还自动送上门来,这让他如何在忍得下去。

就在简慕清还因为他的话而出神的时候,樊邵阳快速的冲上前,一把拽住简慕清的手,用力一扯,把她往房间里面拉,然后长腿一勾,将房间的门重新阖上。

光线被阻隔在门外,房间内是透着寒意的深?。

突然没有了光,简慕清的眼睛还不适应黑暗,但是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坐了一晚上的樊邵阳就不同了。

他一样看得清楚简慕清双眸一眨一眨的细微表情,他稍用力的推了一下简慕清的肩膀,把她压在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气息低沉的俯下身去。

樊邵阳一靠近,简慕清就闻到他身上夹杂着威士忌和烟草的气息,而且很浓很重,简慕清皱了皱纤细的眉,他是喝醉了吗?

连在擎天庆功宴上都不曾贪杯的人,为什么今天会喝的这样的微醺。

樊邵阳的脸庞埋首在简慕清的耳蜗下方,挺…直的的鼻梁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和敏…感的颈侧。

“跟齐朝云玩的不开心吗?居然还想的起来回家。难道是齐朝云一个人无法满…足你,还需要我帮你们贡献一把力量?”

樊邵阳的动作是这样的亲密暧昧,而他说出来的话,却让简慕清浑身发寒。

他一个简单的“玩”字,带着太多嘲讽和不屑!

简慕清心一沉,她温怒着,“樊邵阳,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朝云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呵呵,好一个清白!”樊邵阳鄙夷的冷哼了一声,他粗粝的拇指划过她柔…软…的…双…唇,这个嘴唇上的红肿。到底是因为何人而起,如一根鱼刺,一直梗在樊邵阳的心口上。

樊邵阳越想越是气…息纷乱,一股酸涩从他的胃部涌了上来,他一低头,对着简慕清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口腔里威士忌的味道,随之交缠双方的味…蕾…之上。

这个吻,樊邵阳吻的又狠又凶,他更多的意思不在于缠绵,而是为了占有,占有她的柔…软…甜蜜,甚至是洗刷上一个男人的气息。

一吻方歇,简慕清还颤抖着嘴唇全身酥?的时候,传来樊邵阳命令的声音。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

“简慕清,你不是想生孩子吗?”

樊邵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简慕清突然有了这个想法,但是谙熟商场的他明白,这一回,是简慕清提出的要求,而获得支配权的是他。

对,她要生孩子!他的爸爸还等着看她怀孕生子!

简慕清恍然回神,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还是伸手到了自己a字裙的拉连上……

两人的衣衫散落一地,就维持着这样站立的姿…势,樊邵阳开始在简慕清的身体内横…冲…直…撞。

今天的樊邵阳比往常时候,带着更多的狠辣。就算情到浓时,他还不忘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在简慕清的耳边低低的威胁到:“求我!”

“求……求你。啊……”

她的吟…叫…声,是他最好的chun…药。

随之,樊邵阳又是向前重重一击。

“轻……轻点,求你……”

简慕清整个人都虚软着,她不由自主的往下掉,樊邵阳却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让她的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的身前。一寸都移不开。

简慕清的脑海中,混混沌沌的乱成了一片。

“简慕清……慕清……”

她隐隐约约的听到樊邵阳叫她的声音,她张嘴想应声,可是从双唇之间溢出的是她的无力的喘…息和柔绵的呻…吟…声。

真的是他在叫她吗?

简慕清想听的更真切些,可是

在樊邵阳的不断冲击一下,她抖动的如秋风中的落叶,又冷又热,连脚趾都佝偻了起来,酥酥??的让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樊邵阳一动。好像是要撤出去。

明明沉浸在其中的简慕清突然浑身一颤,不知道从哪里升腾起一股力气,双腿环住了樊邵阳精瘦的腰部。

她没有得到他的精华,他还不能走。

“这么舍不得我吗?”樊邵阳轻笑着,继续着他的而狂风暴雨。

如果樊邵阳知道此刻简慕清这么做的原因,要真的就是要掀起“狂风暴雨”了,可是此“狂风暴雨”非彼“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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