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吕志翔也顾不得什么比试了,直接丢下一句“我认输”,然后就下台快速的向外面有跑去!
看着那消失的人影,所有人都懵了!
第440章 玩个简单粗暴的()
吕志翔跑了?
众人脑袋都有些发懵!
怎么会跑了呢?
还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他认输?
哗!
顿时间,无数人反应过来。
“吕志翔认输了?”
“这就是说老靳赢了?”
“我靠啊,牛逼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
“第二关老靳竟然赢了!”
“这是直接将守关人直接搞跑了啊!”
“我估摸着是靳长歌刚才嘴中的“程乙本”吸引走了!”
“。。。。。。。”
。。。。。。。
红学会。
此时也是极为的热闹。
“赶紧找啊!”
“快点行动!”
“没想到竟然给有一个“程乙本”,看来我的研究就要更进一步了!”
“我感觉这本书非常的关键!”
“废话!”
“不过姓靳的那小子应该说得是真的吧?”
“应该是真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敢再这么多人面前胡扯淡?”
“别人可能不会,但是这个靳长歌了可不一定,这个人做事没有章法,所以不能按常理来推断!”
“再怎么没章法,他也不会再这种事情上胡说,你以为他傻啊!”
“快点找!”
“没想到这个京城文联倒是做了点好事儿,竟然能得到这种信息,也不知道姓靳的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谁知道呢!”
“这个吕志翔也可以,有功之臣啊!”
“。。。。。。。”
吕志翔认输了!
这就意味第二关靳长歌胜了!
屏幕前的观众们看得激动!
与靳长歌熟悉的朋友,诸如夜色酒吧的小柳等人,也是眉飞色舞。
而在这些人中,表现的最开心的要属夏雪了,小妮子兴冲冲的拿了一杯橙汁跑过去,满脸兴奋的递给靳长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获胜的是她呢!
喝了几口橙汁润了润嗓子后,靳长歌偏过头,“下一关是什么,赶紧来吧,这挺赶时间的!”
贾不假干笑了几声,对于前者如此“直接”的说话方式,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然后他拿着话筒走到台中央,笑着说道:
“刚才我们大家一起见证了一场精彩的队略,不管是吕志翔老师还是靳唱歌先生,都给我们带来了一场视觉的盛宴,让我们一起鼓掌感谢他们!”
“啪啪啪!”
话音落下,空气中顿时响起了一片鼓掌的声音。
“好了,那咱们也闲话少说,相必大家对接下来的一关已经期待已久了,现在我宣布,第三关——“对联”,现在开始!哪位老师上来玩一玩?”
台下的众人都在小声议论,但是却没有一人站出来。
这时,在另一边,汪真平将手放在嘴上清咳了一声。
似乎听到了某种信号,听到咳嗽声,在左侧桌上一位中年男子站起来,说道:
“那我也来凑一凑热闹!”
“唰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老罗?”
“罗老师也出手了?”
“看来这个汪真平还真是花了不少功夫!”
“那是,老罗最精通的可就是“对联”,没想到将他都是请来了!”
“也不知道这个靳长歌能不能顶的住?”
“不一定啊,这个年轻人实在捉摸不透啊,第一关力挫杜童,第二关又搞跑了吕志翔,谁知道第三关又会怎样?”
“哎,我看老罗他心里恐怕也后悔了,谁知道遇到这样一个人!”
“也是,前面俩人的名望可一点也不输他,他们都尚且输了,老罗的结局还真不一定啊!”
“我看老罗这是自己趟了一次浑水啊!”
“。。。。。。。”
说着话,那中年男子已经走到了台上。
贾不假很自觉的又退到了后面。
中年男子头发有些稀疏,不过依旧是向后梳的笔挺,看起来有光瓦亮的,身材也有些胖,带着眼镜,靳长歌有些好奇,不是说文人都是有傲骨的么,这身材都走样了,哪儿能体现出傲骨呢?
“我叫罗成。”
中年男子介绍道。
靳长歌一挑眉,“罗成?”
那人笑道:“名字虽然相同,但我可不是隋唐英雄的那个罗成!”
“也幸亏不是。”
靳长歌心里腹诽了几声,在隋唐十八好汉中,罗成排行第七,心高气傲,尤其他对容貌极为自信,若真是前者的话,那还真是一朵菊花让驴给爆了!
网上。
“对联?”
“就是春晚我们门上贴的呗?”
“楼上错了!”
“错了,怎么错了?难道不是?”
“是也不是!”
“你丫的,跟我玩朦胧这一套是不?”
“我的意思是现在的大部分对对联其实不太了解,过年的时候,很多人直接从集市上买那种商业对联,那种对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不合韵律,对仗也不公正,只不过因为后期制作的好,看起来似乎也不错,其实与正规的对联相比是有很大差距的!”
“我擦,有这么玄?”
“那是当然!”
“时间早在秦汉以前,我国民间过年就有悬挂桃符的习俗。所谓桃符,即把传说中的降鬼大神“神茶”和“郁垒”的名字,分别书写在两块桃木板上,悬挂于左右门,以驱鬼压邪。这种习俗持续了一千多年,到了五代,人们才开始把联语题于桃木板上。据《宋史蜀世家》记载,五代后蜀主孟昶“每岁除,命学士为词,题桃符,置寝门左右。”
“。。。。。。”
就在众人热烈的讨论时,台上的靳长歌直接开口说道:
“这样吧,咱们这么一轮又一轮也太费劲,而且还费时间,我们换一个方式,来个简单粗暴的怎么样?”
罗成感兴趣的挑眉,“简单粗暴的方式?怎么搞?”
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靳长歌笑着说道:
“非常简单,这样吧,我出十五道上联,你对下联,只要你能对出五道,算我输,反之,你输!”
呦呵。。。。。
有点意思哈!
听到靳长歌提出来的这个方案,很多人都是来了兴趣。
这是要一决胜负啊!
只不过十五对五便输,这会不会有些托大了啊!
罗成也笑看着靳长歌,说道:
“看来你很自信啊,你莫不是拿那些“绝对”来坑我吧?”
“怎么会!”
靳长歌无奈摊了摊手掌,“我保证我说的这些对联都不是“绝对”!”
“那就好!”
罗成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我到要看看靳小兄弟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儿!”
“那你可就瞧好了!”
靳长歌嘴角一勾,“我开始了!”
所有观众都侧耳听了过去。
就算是文学界那些前辈,此时也是极为认真的听着。
终于,靳长歌缓缓开口道:
“第一道,上联:烟沿艳檐烟燕眼。”
烟沿艳檐烟燕眼?
罗成低声自语了一声,然后便是思考了起来。
网上很多人也在思考着。
“这个对联有点难啊!”
“怎么看出来的?”
“这似乎也很普通嘛!”
“你知道什么,你看,炊“烟”“沿”着色彩“艳”丽的屋“檐”飘过,“烟”(薰)了正在屋檐上坐窝的“燕”子的“眼”睛,上联两个“烟”字,第一个作名词,第二个作动词,既使上联更具文学色彩,又凭添了对对的难度,这个对联很厉害啊!”
“虽然我不懂,但是听你这么一说,老靳出的这个对联,很牛叉啊!”
“何止是牛叉,简直是牛叉上天!”
观众在讨论,台下的文学界的文人也在苦思冥想。
看了众人一眼,靳长歌又解释道:
“我说说这个上联的来源处,其实它来源于清朝末年,相传一人在门前生火,灶间柴烟沿那艳丽的屋檐氤氲地涌入了燕子窝中,大燕子飞出巢去,小燕子在窝中被熏的叽喳乱叫。有人以此为题写出一副上联;七字同音、讲述了一个美丽的故事;以此索对。”
听到典故,众人依旧摸不着头绪。
五分钟后。
罗成抬起头,“你说第二道!”
靳长歌一笑,说:“第二道,上联:寂寞寒窗空守寡。”
寂寞寒窗空守寡?
众人还在想些,只听到靳长歌继续说道:
“这个上联,据说是一大家闺秀,及笄之年向求婚者悬一副联。声言谁若对上此联,便许出嫁。当时无人应对,其女也“寂寞”而死。”
此时罗成眉头已经深深皱起。
会场大厅,也是一片沉默。
所有人都在低头苦想。
七分钟后。
罗成抬头沉声说道:“说你的第三道!”
靳长歌轻轻一笑,
“第三道,上联: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湖。”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湖?
众人又是一阵沉思。
靳长歌继续介绍了它的背景:“这个上联,相传北宋时期,苏轼任杭州知府时,有一天与文人学士乘船游西湖,一歌女提锡壶给苏拭等斟酒,不慎失手将壶掉入湖中。一文人来了灵感,据此吟出此联。”
此时,大厅中,只有靳长歌清朗的声音在传响。
其余人,则是眉头紧皱。
尤其是对面的罗成,在这个时候,双手都不自觉握紧。
过了一会儿。
他最后压低了嗓音,说道:
“。。。。说你的下一道题!”
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这声音中,压抑着一种情绪。
很显然,罗成也有些着急了!
第441章 我有秀口一张()
会场大厅。
此时气氛显得很沉闷。
靳长歌已经连出了三道对联,结果对面的罗成没有一道可以回答的 出来。
就算是台底下的文学前辈,也是皱着眉头。
网上的无数网友看到这一幕,双眼中皆是充满了疑惑。
“怎么回事儿?”
“那个罗成怎么成哑炮了?”
“对啊,不是说他对联很厉害吗,怎么老靳连出了三道,都没有动静呢?”
“我看啊,估计他名声都是吹出来的!”
“也可能,你看现在徐东不是在挑战传统武术界嘛,那什么被吹得很牛逼的“太极宗师”雷公公,人家在十秒内就被ko了!你看这是哪门子的“太极宗师”么!”
“的确有些太玄了,你看网上视频,我草,那个雷公公稍微用了点力,然后一长对的人就全都倒了,我擦嘞,这也太假了嘛!”
“谁说不是呢,我觉得徐东做得好,就要把中国这些“假的东西”全部给打了,还社会一个朗朗乾坤,还公众一个雪亮的眼睛。”
“听说他也挑战一龙了?”
“嘿,早就该打一打这个家伙了,这狗怂是完全被媒体捧上来的,你看在小日本被虐的视频,竟然在网上找不到,论“假”,我看他才排行第一!”
“行了,别扯有用的没用的,现在正说老靳与那个专家对决呢!”
“。。。。。。。”
这时,一位懂行的人站出来说道:
“你们都错了,不是这个罗成不行,而是靳长歌所出那几个对联都太难了,对联讲究平仄工整,不是那么简单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你们不懂!”
一番话,瞬间将众网友的火惹起来了。
“我咋听着这么别扭呢!”
“前半段说着还行,后半段是什么玩意?”
“虽然我们不懂,但是我从你嘴里听到了一股鄙视的味道呢?”
“我们就不懂了,咋滴!”
“奶奶个熊了的,我们就是外行了,你拿我们怎么着?”
“你行你来啊,老靳出得这几个对联,你倒是全部给回答了啊!”
“。。。。。。。”
而在这时,靳长歌已经说到了第四个对联:
“上联: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这个上联来自于雍正年间,有一位老童生,颇有才华,但没有后台,加上性情耿直,不肯送礼给考官,因而参加考试十二次都落第。但他仍不灰心,继续应试,考官看见他的名字很不高兴,随手将他的考卷丢在一边,还吟了半联来讽刺他: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沉默。
此时罗成额头已经皱成了“川”字。
他没想到前者提出的每个对联都是如此的如此的刁钻,就像“绝对”一样。
“你这些上联,确定能对得出来?”
终于,罗成忍不住问道。
闻言,靳长歌一挑眉,“当然!”
这下,罗成不说话了!
思考了五分钟后。
罗成抬起头,有点不甘心得说道:
“说你的下一道题!”
靳长歌轻轻一笑,
“第六道,上联: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这个上联是我随便想出来的,所以没有典故。”
想了一下,罗成犹豫说道:
“火有炭而焰,火有脂而炬,火火火。。。。。不对,不好。”
不自觉摇了摇头,他又想了起来。
这时候,靠得近的贾不假发现罗成额头上已经见汗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
贾不假此时心中也有些着急,他双眼忍不住向台下的汪真平看去,只见得后者给了他一个眼色,贾不假微微摇头,表示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不说在前面靳长歌时而看过来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就说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还有摄像头的直播下,他贾不假还没有胆子插手,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虽然他帮汪真平,但是并不是给他卖命,那么一搞,他贾不假的名声十有八九就臭大街了,让他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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