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
不止是困,还有点头晕,莫景天痛苦的表情像是压在她胸口的石头。
“起来吃饭吧,今天有很多好菜!”
乔静美苦笑,从她回到这里,哪一顿饭不是好菜好饭,丰盛得像平常人家过年,只是她好像越来越提不起食欲了。
饭厅里,乔静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周坤和蓝辰予身边的多米,这次看清了正脸,带着淡漠和疏离,不像汤沐爵惊才绝艳,但有一种简单阳刚的气息。
“来,坐这边!”
汤沐爵见乔静美有些愣神,不知想到什么了还有些失笑,心底软软的,拉着她的手坐到饭桌旁边,自然而然地介绍,“这位是多米,以前你们也见过的,只是没有机会认识!他也是我的手下兄弟,跟周坤同年的!”
“咳!”周坤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老大现在对这女人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掏心掏肺了,介绍个弟兄而已,不用把他们年龄都给曝露出来吧!
“你好!”乔静美的表情很冷淡,敷衍地打了招呼,就埋头吃东西。
药膳还在继续喝,枸杞淮山炖乳鸽,温补滋润,乔静美微微蹙眉。
多米本身也是个冷淡性子,倒是不以为意。
他们挑了人家的订婚宴,难道还能指望她给什么好脸色?
把肉吃完()
乔静美东西吃得很少,有的菜都没有夹到就放下了筷子,汤也没有喝完。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她不想跟多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因为那样老是让她想起那些残酷的私刑和莫景天痛苦的表情
。
汤沐爵摁住她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关切占了上风,“你吃太少了,这样怎么行?至少把汤喝完!”
“我不想喝,喝不下了!”乔静美抬眸用有点无辜的眼神看着汤沐爵,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尤其对着多米和他,很大的压迫感,真的没什么食欲。
“那把里头的淮山和肉挑着吃了,等会儿晚上又喊饿l豆沙那些东西怎么会有肉和菜管用!”
他们这个地方很多吃食有名,包括各种糖水甜品,阿玉见乔静美吃饭吃得不多,怕她晚上饿,总是煮红豆沙、芝麻糊之类的东西备着,她想吃就去热来吃。
这两天晚上她都会跑去吃一碗,以为他不知道么?
乔静美无奈地挑着炖盅里的汤料吃,多米见状有点好笑,大哥果然是变成有血有肉的人了,连叮咛都这么富有人味儿,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识。
可周坤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看来已经是常态。
夜里乔静美在浴室里洗澡,身上的水渍擦干了才发现忘了拿换洗的衣服进来,果然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无奈只好拿个皂在胸口简单一围,遮住春光。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汤沐爵斜倚在旁边的墙上,屋内有红豆沙甜甜的香味,懈上放着的碗里还冒着热气。
乔静美的脸不争气地漾开红晕,低头不去看汤沐爵:“有什么事吗?”
汤沐爵纯粹是惦记着她晚饭没吃好,跟周坤、多米他们在隔壁别墅里喝了点茶,就让他们先走,自己端了碗宵夜进来给她,看她睡了没有。
谁能想到这么凑巧,看到美人出浴图。
他安静欣赏片刻,乔静美luo/露在外的白皙肤色氤氲着热腾腾的粉色,头发的水汽没有完全烘干,垂在两侧肩上,带着山茶油的馥郁香气,是他熟悉的味道。
他喜欢看她脸上羞窘的神态,还有薄薄一层皂遮掩不住的雪峰高度和笔直修长的腿。
“洗好澡了?”他一开口,声音就带着性感的沙哑,一把揽过她将她紧紧扣在胸口,“让我抱抱,唔……好香!”
乔静美有些手忙脚乱地去推他,皂就随意打了个活结,岌岌可危,他的手轻轻一扯就能让她一丝不挂。
“有什么事儿吗?你不陪他们聊天?”
“我能有什么事?该休息了,他们也都忙碌了一天,各自回去睡觉了,怎么还会赖在这里打搅我们!”
汤沐爵的手已经摁在那个活结上,想了想,还是没有扯开,打横抱起她一直走到小茶几的旁边,把她放在椅子上,又找来她的干净睡衣给她披上。
“当心着凉!先把这个吃了!”
乔静美望着面前深红色的甜品,身上的衣服暖暖的,一直煨到心里去。
看看身边高大俊朗的男人,要停止爱他更多,谈何容易!
给她一个选择()
她乖乖把甜品吃完,甜糯的滋味还在口中回旋没有散去,汤沐爵已经俯身过来,在她唇上轻啄,声音又沉了几分,“这里沾到了……”
舔去她唇上零星的汤汁,诱人的甜却让他舍不得放开,唇舌含住她的就辗转深入,尝到她口中甜蜜的滋味,好像是红豆沙的味道,又似乎比之还要更可口
。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扣在她的脑后固定住她的身体,舌在她的口中肆虐,发出啧啧的声响,煽情得要命。
乔静美的脸红到耳下,刚刚沐泽褪去的高热体温仿佛又回来了,手抚在他露在外头的前臂,感觉到他也跟她一样。
她好不容易捉住退散之前的理智,分开这个缠绵悱恻的吻,盯着他沉醉的双眼说:“我可不可以……问你几句话?”
“嗯,你想问什么?”
乔静美拢了拢睡衣的衣襟,在椅子上直起身子,斟酌了一番,才问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次带我回来,我家人他们不会找我?”
汤沐爵调整了一下呼吸,似乎对她这个时候问这样一个问题有些意外,“为什么问这个?”
乔静美低头,“如果连我现在的家人都不要我了,那我还生一个宝宝出来作什么呢?”
“他们没有不要你!”汤沐爵攥紧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感觉到疼,“我只是自作主张,让你在他们和我之间选我!”
乔静美很意外他会这么说,像是一种坦白。
“为什么这么说?”
汤沐爵笑笑,“难道不是?如果现在给你选择,你是回家还是继续留在我身边?”
乔静美的手指捻着睡衣的下摆,不吭声。她能两个都选吗?为什么爱人和回家要变成对立的两个面?
“你这么聪明,迟早有一天会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你表姐,总之我目前没有想到对付她的办法!”
乔静美听到他还是没有放下这段仇恨,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猜测电光火石般闪过,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终没有再追问。
“那个……多米,现在还是帮你杀人吗?”她问出另外一个疑问,看到汤沐爵眼中闪过的复杂。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今天才对他那么冷淡?”汤沐爵不是傻瓜,她对多米不假辞色,他当然也看在眼里。
叹了口气道,“别乱想,他现在已经不再作职业杀手了!漂白后的世界跟以前不一样,当然也更精彩,你想要一个人的命,有千百种方法,根本不需要派人去杀!他有自己的生意,并不常回来,你不会经常看到他!”
那是不是他现在只要到海泉湾来,就是为了对付莫景天,逼他交出手头的股份和董事会席位,彻底退出汤家的产业,折磨够他之后再找那千百种方法中的一个,来杀掉他?
乔静美当然不会这么问,她换了个方向道:“你意思是说,你们现在都不会杀人了?”
她想要他的一个保证。
汤沐爵以为她还因为赌船上处置苏瑞的事而心怀不忍,捋了捋她肩上的长发道,“这个世上有些人是罪有应得,不必为他们感到惋惜!我也不想杀人,但有时你不反击,死的人就是你自己!”
你也知道疼()
乔静美讷讷道,“那如果那个人已经不再有威胁呢?”
汤沐爵按了按额头,这个丫头还是太天真,把人性设想得太过美好,完全没有威胁的人根本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他们自然是不屑于去对付的,更罔论取人家的命,但既然曾经为敌,就说明多少有些本事与他们抗衡,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哪有完全没有威胁的道理?
他有些不耐,伸手去抱她,“今天怎么有这么多想法?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乔静美被他的体温笼罩,仰头急急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莫景天他……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汤沐爵打横抱着她往大床走,听到她这么问,脚步一顿,乔静美紧张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汤沐爵没说话,沉默地抱着她陷入大床的柔软,手从她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扯开了她围在胸前的皂,覆住她白软的小兔来回抚弄着,手掌顺着她光洁的皮肤往下腹游走,皂全部解开被扔到了床下,睡衣也大敞着,雪润的美景一览无遗。
他俯下头去含住一边的红莓,不轻不重地拉扯,唇舌轻啜像在品咂美味的软糖,另一只手抚着她另外那一侧的小兔,揉成各种靡丽的形状,分散她的注意力。
乔静美被他突来的侵袭弄得哼出声来,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接下来的又一声****给压了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理智还没有溃散,可是一开口气息都是乱的,那种让她羞耻的吟声又从喉咙里滑出来,控制不了。
汤沐爵的手和唇都加了力道,又听到她喊了一声,才抬头看着她魅惑般地笑道:“在我的床上念别的男人的名字,是很大的忌讳!难道你是觉得我不够卖力?”
乔静美羞恼地蹬了蹬腿,“这不是你的床,这是我的床!”
“你的就是我的,没有差别!”
“当然有差别!”乔静美偏头一躲,他的唇没能覆在她的嘴唇上,却落在了她的腮边,轻轻下移,就是她敏感的颈。
细细啃噬的微痛就像被点燃了火苗一般,迅速随着血液窜到全身各处,“你……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不尊重我,那就不要到我床上来!”
她其实是急了,不知该用个什么理由,扣的帽子有点大,汤沐爵果然被激怒了,本来在她身下芳草间耐心拨弄蕊叶的手指倏地就闯入了她的紧窄深处。
拇指也划开那细缝直摁在那一线湿滑的珍珠上,乔静美被刺激地猛然缩紧身子,他却不管不顾地拉动手指,深处紧紧簇拥的软肉不免疼痛,乔静美蹙眉喊出来,“好疼……”
“你也知道疼?”汤沐爵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往深处刺,再完全退出到入口处,然后再深入……乔静美体内的空虚和抓挠不着的痒痛感像被无限拉大的黑洞,难耐地扭动腰身,本意是想将他挤出去,谁想到却更深地将他吞入。
汤沐爵眼里的清明的光一下子都黯了,身体忍耐得发疼,胸口也闷闷的,不想再忍耐,也不想再回答她任何的问题,疼痛只会拉升他血液里那些掠夺的因子,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听她的小嘴只叫他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的私心()
他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扔到床下,折起乔静美的双腿推到胸口,看起来像一个大写的,最深邃诱人的桃源入口就在最中心的位置,带着湿亮的水泽,张合间仿佛还有点微微的热气。
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昂扬完全推送进去,看起来湿软粉嫩的血肉带着不可思议地力道将他完全裹覆住。
汤沐爵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缓缓地沉入,再沉入,然后有节奏地摆动腰腹,渐渐撞击出属于今天这个夜晚的乐章。
这样的姿态让最亲密相合的位置完全呈现在汤沐爵眼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加上乔静美咿咿呀呀娇气的声音。
他的速度和力量都要比以往更甚,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拆解开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如人家所说是冰雪为肌玉为骨,遇到他的热灼才渐融成水,让他这么舒服,这么放不开她!
他又去吻她的唇,不再让她说话,咬着她的舌头嬉戏,一手仍在她身下肆虐,一线细小的珍珠已经肿胀起来,他指腹上的彪摩擦着,分外撩人。
“嗯啊……”乔静美的声音都喊变了音,手不知怎么放才好,向上高举拉伸放在头顶两侧似乎舒服一些,但那样整个身体就是完全绽放打开的姿态。
她能看到自己微微挺起的腰身和胸前娇缠的两团,好像把所有的一切都敞开来送到汤沐爵面前一般,没有一点安全感,她自己也觉得羞耻。
可是把手放下来,她就会不自觉地去碰曲起的膝盖,像无助的时候抱紧自己的那个姿势,却更像是一种邀请,要迎接更多的深入,甚至他的手不再那样用力地推折起她的双腿,她都仍然能够保持这个样子。
“舒服吗?”汤沐爵看出她刻意的压抑,放开她的唇挑豆她,“还会不会觉得我不尊重你,嗯?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不干脆热情一点,叫大声一点,把腿再分开一些让我更尽兴,嗯?”
乔静美泫然欲泣,拼命摇头想要忽略那种累积的快慰,“这根本不是一回事!褪”
“怎么不是一回事?你的身体还会对别的男人这么热情吗?我不许你想着他们,就是不尊重你了,那你有没有尊重过我?”
给她欢yu,给她拥抱和温暖,夜里同床共枕到天明的人明明就是他,她为什么总还去想那些与她不相干的人!
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尊重,一是在外人面前,二就是在床笫之间,他面对她总是情潮汹涌,她却神游天外想着其他男人,又怎么谈尊重?
“轻一些,轻一些……”乔静美被他的力道撞得昏眩,手不知何时放在了泄处,像是一种本能地呵护。
她和他都无知无觉,看不到欢愉背后已经有了某些细微的变化。乔静美只觉得他不时就会顶到最深处的蕊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人颤抖,却也有点恐慌,只能让他放缓力道。
“不舒服了?”汤沐爵看到她眼角湿湿的,好像流了眼泪出来,再有多大的怨怒也平息了大半,放缓了动作,俯身亲吻她的眼睑,忧心地问,“很疼?怎么哭了?”
一物降一物()
乔静美睁开迷蒙的眼睛,果然一层晶亮的水雾,她受了委屈的时候总是这样看着汤沐爵,他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这世上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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