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将她的一条美腿推到肩上,一手勾住她另一边的腿弯拉到自己的腰上,气息急促地在她唇畔道:“环住我的腰,紧一点!”
一天都在干活,乔静美有点乏了,身体提不起太多力气,只能跟随他的摆弄,好在她身体的柔韧性一直极好,这样藤蔓一样缠绕的姿势也不会太难受。
汤沐爵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有点狂野,那些汇聚的春潮发出的暧昧水声一面让乔静美羞赧,一面又让她泛起异样的渴望。
在冲撞间,她缠在他腰间的脚面绷得紧紧的,泛着贝壳般光泽的脚趾微微蜷起,随着他的动作摩挲着他尾椎的皮肤,带来另一种别样的刺激。
“别走!留下来!”
汤沐爵忍不住低声唤她,后面本来只是在心里叫嚣着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这种渴望已经强烈到这样的程度!
“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要你,嗯?”
他把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改成了浓烈了情话,真心的渴望他反而说不出口。
“嗯啊……”乔静美其实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的声音都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
汤沐爵却已经像受到了鼓励,飞快地动着,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撞出来似的,诺大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们相拥的温度和彼此交缠的情浴气息。
“抱紧我……再抱紧一点!”
最后的最后,他只觉得被她小巧的脚趾摩挲着的位置酥酥麻麻的,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把自己送到她身体最深处,抵在那个娇气的入口全然释放!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空隙的紧贴在一起,胸膛都剧烈起伏着,乔静美被太大的快慰冲击得整个人往后仰,被他的大手托住,唇又重新印上她的,含吮着好一会儿,才慢慢下移到颈,轻啄着她白皙皮肤上香馥的汗水,想把令人战栗舒畅的时刻再延续得更长一些。
伤害仇恨()
汤沐爵把乔静美从窗台上抱下来,胡乱裹了件衣服就往外走,乔静美吓了一跳,把脸埋在他怀里,“你干什么?没穿衣服呢!”
“怕什么,这里就我和你!”
看守的人都在房子四周,没有他的命令或者紧急情况绝对不敢进来。
他带着她去了隔壁他的卧室,她就知道他还没有餍足,抱着她坐在床上吻着蹭着就有了感觉,把她压入柔软的大床,又从后面冲进来狠狠要了一次
。
要说狠,他的劲道并不比以前更大,甚至还要耐心一些,总是给了她充分适应和湿润的时间,拨弄得她也情潮翻涌不能自已才跟她深深结合,但就是让她有一种感觉,好像末日狂欢似的,把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到这短暂的一瞬来享有,仿佛不会再有明天。
而且他每次要到极致的时候,总是会深入到她最深的地方,抵在那里把灼热的种子撒入,然后迟迟不肯出来,恨不能把种子深植在她体内似的。
激情之后他抱着她,热烈的喘息渐渐平复下去,他不舍地抽离,从身后抱着她,手伏在她平坦的泄上,带着犹疑问:“最近……还有在吃药吗?”
欲潮来的太过猛烈,乔静美又乏又恍惚,听到他这么问却一下子警醒起来。
“一直都在吃,有什么问题吗?”他是在担心她会怀孕吗?
“不是,没什么问题,睡吧!”
他的语气恢复冷硬,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纽带,除了囚禁、伤害、仇恨,难道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维系了么?
乔静美在他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又在他的怀中醒来,他们好像很少有这样同步的起居作息,乔静美都有些不习惯。
她梳洗花了一阵子,穿好衣服下楼做饭,却发现剩下的提拉米苏全都不见了。
她心头一阵黯然,看来用心做的东西也不一定会受人待见,最后的命运还是只能进垃圾桶。
但如果她追根究底地去看看垃圾桶,就会发现那大半碗提拉米苏并不在那里。
她有些忿忿不平地做饭,洗衣,料理这屋子里里外外的事情。晾衣服的绳子有点高,她总要垫个小凳子才能把被单晾平,刚踩上去,一条有力的手臂就勒在她的腰间把她抱下来。
汤沐爵帮她把被单拉好,今天有太阳,正好在院子里晒一晒。
她这才发觉他从回来之后都不再忙碌,只偶尔待在书房,她做饭或者拿着吸尘器吸尘的时候常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视线有时会落在她的身上。
饭熟了,他会跟她一起吃,中午她眯着眼睛休息,醒来会发现身上多了一床薄毯。
晚上他还是那么恶劣,把她摆出羞人的姿势,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耳语占有她,逼迫着她也感受那种可以把她吞噬掉的快慰。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三天,他们还算平静无事,只有在乔静美反复质问汤沐爵关于莫景天下落的时候他会生气,冷着脸不理她,甚至说出伤人的话来指责她。
“我说他死了,你信不信?”
乔静美摇头,“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她不信他会这么残忍。
最后,汤沐爵似乎是烦了,不再跟她多说,只在第四天的早晨,冷冷地把厚外套扔给她,“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儿?”
探望神秘人()
乔静美很是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地松口,而且也想不出他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他自己驾驶了一个小艇,带着她从水路走,起先她以为他们是要去皇廷,心里不由感觉到乱,甚至想叫他停下来。
可是最后发现他们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驶向海的更深处,最后停靠在另外一个小岛上。
她现在已经知道之前所待的那个岛叫海泉湾,现在这个据汤沐爵说叫北岛
。
乔静美有点好奇为什么汤沐爵这样主动地告诉她一切,以前他要做什么是从来不向她解释的。
可以看出岛上的环境比海泉湾差很多,就连周边海域都暗礁丛生。
“如果对这片海域不熟悉的人,船想靠岸都困难!”汤沐爵把艇停下,停船的地方离地面还有一小段距离,必须从海面上趟过去。
汤沐爵卷起裤腿,将乔静美托到背上,背着她走下去。
“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了!”
“别乱动,这里趟过去还有一段,你等会儿把衣服弄湿了又要着凉生病!”
他的动作太快,乔静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心不由怦怦跳得飞快,脸也烧起绯红的颜色,幸亏他看不到。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背她了,上回是在西山上,她逃跑扭伤了脚,下山的时候是他背着她走下去的。那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已记不太清,可是现在她的感觉却很复杂,两人之间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冬天的海水很刺骨,汤沐爵却好像毫不在意地一步步走过去,裤脚卷到了膝盖,却还是被海水给溅湿了。
“汤沐爵……”
“干什么?”
“没什么!”乔静美搂住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她只是想喊他的名字。
“嗯,前面就到了!”汤沐爵把她又往肩上托了托,感觉到她温软的呼吸拂过他的耳朵。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背她了吧!
“以后记得穿鞋,像这种滩涂,不穿鞋随时会被锋利的石头和贝壳划伤脚!”
“好!”
他们像在故意找话题聊,否则就会安静到可怕,这样的情况,以前好像从来不曾发生。
海滩背风的地方有一栋小楼,不能称为别墅,因为外形上来说,比起海泉湾岛上的两栋要差远了,低低矮矮的,外墙风化得厉害已经有些剥落,两层封顶,没有任何花哨。
汤沐爵放下她,乔静美向小楼走去,没到门口就听到狗叫声,再往前几步,训练有素的德国黑背凶悍地在铁门另一边窜上蹿下,扑在铁门上发出乓乓的声响。
乔静美脸色发白,顿在原地不敢继续往前,回头心悸地看着汤沐爵。
汤沐爵冷笑,“就这么点儿胆量?你心爱的人在里面,说不定都被恶犬给撕扯的四分五裂了,你不是应该义无反顾地冲进去救他吗?”
“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我心爱的人?”乔静美冲他吼,这个男人真是可恶,温情过后总是冷言冷语,像刀子一样。
汤沐爵瞥她一眼,上前开门,在门口低低地喊了几句,那狗就安静下来。
“进来!”他冲乔静美招手。
你好卑鄙()
狗被汤沐爵引开了,乔静美才敢跨入铁门。
进去才发现,这里跟海泉湾岛上的布置很像,虽然没有那么富有现代感的奢华,但整体风格就是汤沐爵几人会喜欢的那种简约。
客厅里或坐或站的几个人,乔静美一眼就看出来了,“露露?周坤?你们都在这里,太好了!”
她跑过去拉住两个人,露露扶了扶眼镜,周坤则是似笑非笑道:“怎么搞得生离死别一样,才不见几天,这么想我们?”
乔静美眼眶都红了,天知道她这几天有多忐忑,他们那么多人突然就消失了,她都不知汤沐爵又发什么疯,不知会不会伤害他们
。
“那个……莫景天呢?他有没有怎么样?”
周坤看了一眼旁边抽烟的汤沐爵,了然,故意沉下声音对乔静美道:“不太好!”
“啊?他怎么了,他在哪儿?”
“唐秀你别慌,他没事,我带你去看他!”
露露拉着乔静美往里面一个房间去了,周坤走到汤沐爵跟前,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中午。舒蝤鴵裻”汤沐爵吐出一口烟圈,不肯透露详细的时间。
“真的想好了放她走?不后悔?”
汤沐爵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转过来看着他,“嗯!当初绑她来的时候本打算折磨她一辈子,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给她自由,而且最近要忙生意上的事,到处奔波,晚上没空再看着她。没有再留下她的理由了!”
“不是还要报仇?替你亲弟弟?”
“刚绑来岛上的那段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死了倒也一了百了,而且她现在即使回家也只是残花败柳,身心受创。你能明白人性的龌龊吗?尤其是豪门贵胄的那些伪君子,全都等着落井下石看笑话,她家族从此都将抬不起头,女儿也会嫁不出去,毕竟谁会要一个被我玩腻的破鞋?”
“沐哥!”
汤沐爵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露露在背后叫他,乔静美站在她身边,脸色煞白,只有眼圈是红的,眼泪像杯子里倒满的水,满溢而出,断线的珠子般从脸庞滚落穗。
他胸口猛的揪紧,却并不感到意外,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像完美的面具,看不出一丝裂痕。
“你好卑鄙!”
他终于听到乔静美开口,颤巍巍的,那么恨,那么坚决地评判。
“我不否认!”
“你怎么能……怎么能……”
乔静美一时哭的说不出话来。
她见到了莫景天,他在这岛上修养,完整健康地站在那里,只是嘴角有伤,露露说是那天跟汤沐爵起了冲突,被汤沐爵给打的,他没有还手。
他明明就好好的,根本没有死也没有伤,汤沐爵却害她担心了好几天,她还有些嗔怒,又有些欢喜,想好好问问汤沐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又为什么带她到这里来。
结果一出来就听到他说这样一番话,怪不得他从绑她回来就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怪不得他曾说就算她有朝一日回家了也未必就会有好日子过!
原来他是有这样歹毒的心思,他早就算计好了会让她和她的家人生不如死!
事情的真相()
那她这些天对他那种复杂的情绪算什么?他们欢好的时候,她的心疼和他的孤独感算什么,还有他刚刚背着她趟过海滩的时候,那种朦胧微妙的情愫又算什么?
汤沐爵只是淡漠地站在那里,好像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们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说啊!”
“今天中午,你就可以回家了,我们会派人把你送回你住的地方!”这么些天,他也真的累了,这些话如果不是早就在心里演练过不止一回,他还真的不知哪来的力气说出口。
这附近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岛屿,海泉湾是较大的人居海岛,也是他们平日最常活动的区域,即使是跟外地人接触,他也不想曝露给他们,更别提还有人虎视眈眈的盯这这块宝地。
最可悲的是,他不能肯定内鬼是谁,身边就没有可以完全信赖的人。
这三天他让所有人待在市区不要回来
。这个偏僻的北岛,是他跟人约好了过来这里接她回去。
乔静美却像不敢置信似的,边摇头边后退,声音沙沙的,“不……你骗我,你才不会这么好心放我走!你又想把我送到哪里去?”
汤沐爵目光落在窗外的虚空,听到她这么说,才把目光收回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接通后他马上命令对方:“中午十二点整过来接人。”
说完,他挂断电话,走向一旁哭得抽抽嗒嗒的乔静美,她缩了缩想躲,记得被他绑来的那一晚,她也是下了飞机就哭哭啼啼,大呼行,被他一巴掌打得耳朵都嗡嗡直响。
很久没有想起的恐怖记忆,不知为什么在今天这个时候又被唤醒!
“现在相信了?你马上就可以走了,我找的人会来接你!”他很久没有再打她,手抚着她的发顶,扯开了她的发圈让她一头长发纷落,“也好,反正我也玩腻了,留着你是个累赘,要回就回去吧!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就彻底毁了你,杀了你!”
乔静美猛的一震,抬头瞪着他,却看到他脸上阴郁的表情。
汤沐爵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她,性感的唇形微微张开又紧闭,仿佛有说不出口的事情。
“不过,在你走之前,我有件事情要问你,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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