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她,还看到了她身边上次来说要收购墓地的那两个男人。
“掉头z上他们!”汤沐爵命令道。
他接到周坤的两个手下的电话就赶回来,没想到这丫头动作这么快,竟然已经在码头坐上船要到市区去了。
游戏很刺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看似赢面越来越大,但怎么都比不过他!
汤沐爵拳头握得死紧,她竟然完全无视他的警告,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还要逃走!
游戏很刺激()
两艇靠得越来越近,周坤拉住他。
“沐哥,船上有我们的敌人,你别轻举妄动!”
“我心里有数!”
汤沐爵不容置疑地挥开他,眼睛紧紧盯着坐在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
“再靠近一点
!”
要足够近,他才能到对面船上去。
“哟,这真是冤家路窄啊,前几天才交过手,没想到在这里又碰上了!”
“如果你是来找这位秀的话,那我劝你还是放弃好了,我们老大请这位秀过去做客,然后会亲自送她回去,我们不会伤害她的!”
乔静美身边的陌生男子已经看出她和汤沐爵的关系,想乘人之危准备用乔静美来威胁他。
借钱给乔静美的男人突然开口冲汤沐爵喊话,一直埋着头的乔静美闻言惊醒——他们是汤沐爵敌人手下的人?
借钱给她坐船也是有预谋的?他们早就盯着她,也知道她是从汤沐爵那里逃出来的?
乔静美感觉到情况不妙,她不能被这些人控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收购那块地的人应该是跟汤沐爵差不多的狠角色,落入他手里,她不见得会受怎样的优待,说不定比汤沐爵更阴狠!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乔静美刚刚站起来,身旁的中年男人就拉住了她的手臂,沉声道:“不想被汤沐爵抓回去就别乱动,跟我们走!”
乔静美哪里肯听,挣扎着就要甩开他的手,可是又不知该往哪里逃。
现在是在海面上,她看着那一望无际的海水都感到心慌,就算船停下来她也无处躲。
汤沐爵像没有听到对方所说的话,阴骘的目光死死盯着被那个中年男人制住的乔静美,在两船靠的足够近的时候,找准时机跳了过去。
敌人的两个属下看到他过来都骇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攻向他。
船上其他人吓得喊叫着缩到角落,倒是腾出空间让汤沐爵三两下就将两人打得趴在地上,见他们还要起身攻过来,也不恋战,拉过乔静美,带着她一起跳进海里。
乔静美没有防备,呛了一大口水,眼睁睁看着公共快艇开走,敌人的手下也没有继续追。
可是她人又落入汤沐爵手里,他勒着她的身体带她游向停在不远处的小艇,周坤等人伸手拉他们上船。
乔静美被海水呛得很厉害,咳的嗓子都火/辣辣的疼,衣服全湿透了,浸满海水的她就像一个沉重的盐水袋,步子都迈不开了。
她以为汤沐爵会狠狠给她一巴掌,他却只是抿紧了唇一句话都不说。
任谁都能看出他怒火正炽,只不过没有立马爆发罢了。
快艇很快回到了岛上,一到岸汤沐爵的忍耐就结束了。
他拽着乔静美回到别墅里他的房间,将她掼在地上,蹲下去大力捏住她的下颚道:“还没放弃?不懂得听话也不晓得怕是吧?宁愿投奔敌人?行,我成全你!”
汤沐爵一把拽住乔静美的衣襟将她拉起来,飞快地扯去她身上那件浸透海水的衣服,然后卡住她的脖子将她重重往地上一摁,头砰地砸在地板上。
折磨一番()
乔静美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摇曳,头疼地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本就湿冷的肌肤突然曝露在空气当中,冷得她不由瑟缩,可是汤沐爵动作并没有停下,手按在她牛仔裤的裤扣上。
“不要!你干什么,放开我啊!”
乔静美惊叫,她仰躺在地毯上,腿被他压制住,只能用手去拍打和掰他的手,无奈力量悬殊,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长裤被褪离了身体,他的手沿着她棉质小内的边沿爬了进去,灵活的手指快而狠地直接深入她的体内。
“唔~”她痛得呼出声来,身体本能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好紧,就是要这样!”
汤沐爵带了丝邪气地笑着,手指毫不怜惜地大举进出,完全不顾她的身体还干涩得没有一点汁液。
“放开……你放开我,好痛!不要!”
乔静美无法合拢双腿,只能以一种羞耻的姿态绽放着。
她疼的上身微微弓起,胸前的饱满绷起漂亮的弧度,湿透的内衣花边贴在皮肤上。汤沐爵撤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的手指,转而撕开她的内衣扔向一旁,手心握住她的雪软白腻,重重地揉弄。
她的雪软生得极为好看,圆润却不夸张,挺挺的,刚好够他一手掌握。顶端的红蕊是真正的樱粉色,敏感之际会变成挺翘的深红。
他从没夸过她的美,此时此刻更是故意将这漂亮的两团揉成扭曲的形状,她咬着唇忍痛,似乎已经明白再求他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怎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就凭你这样,要怎么诱或男人?别人有钱购我们这块地,人家会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这样牙尖爪利的小野猫送到他面前,他也未必肯好好看你一眼,凭什么为你生为你死,帮着你来逃离我,嗯?”
“你胡说什么!啊~”
汤沐爵毫无预警地闯入她的身体深处,没有充分的润泽,乔静美疼得倒吸一口气,眼角都濡湿了,差一点就哭出声来。
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她没有投奔什么人,那两个人不过是恰巧就在码头遇上了,然后跟着她上了船,如果汤沐爵没有出现,也许她是会被带到别人面前去,但那不是她的意愿!
她是想逃离他,但没打算用投奔他的敌人的方式,说什么成全!
她摇头,想要开口,却连呼吸都被汤沐爵堵在口中,他放肆而缠绵地吻她,重重吮咬着她的舌尖,力道大得她舌根都有些发麻,唇大概是磕破了,尝的到血珠的咸腥味。
头发被揉散了,湿乎乎地铺开来,衬着浅色的地毯像泼墨山水。他冲撞起来,她的身体就跟着起伏摇曳,山水画也支离破碎了,湿发粘在颊边,他撩开来,咬着她的耳尖道:“本来我想拔光你身上的刺,或者敲断你的手脚把你绑在这房子里,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把你送给和我作对的人玩玩也不错,反正我也腻了!”
恼羞与愤怒()
“你无耻!你……你有什么资格……”乔静美被他撞的话都说不完整,她气愤,也害怕,他根本不是她的什么人,只是一个他绑来的一个囚犯,有什么资格说要把她送给谁!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向他,身体也蓦的一紧,紧湿的软腻更有力地圈住他,让他也微微一颤,动作不由更重了。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不是很大,但是清透纯粹,眼尾微微上翘,笑起来,有点春风桃色般的妖孽,可就是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却能说到做到这世上最残忍狠戾的事!
“害怕了?”他哼笑了一声,“别怕,有我亲自调教,你很快就能学会怎么享受、怎么讨好,你能讨其他男人欢心也好,他会相信我们谈判的诚意,也许不废一兵一卒事情就解决了!”
“不要~”
他不理会她的痛,愈发狠地攻陷她身体最敏感柔软的地方,她的美背和头发摩擦着地毯,有节奏地沙沙轻响,她瑟缩后退,却被他一把拉回来,坚/硬更加深入,刺激得乔静美忍不住逸出轻喊,像乐章有了动听的歌声来和,他愈加兴奋,顶在她娇气的深处喘道:“叫出来,大声点,我喜欢听!男人都喜欢听,记住这一条!”
乔静美羞恼地别过头去,他也不强迫,只把她两条细白的腿推高到肩上,动作不急不徐,却将她撑到极致。
乔静美控制不了地申银出声,腿微颤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汤沐爵将她翻过身去,用跪趴的姿势伏在地上,昂扬毫不费力地滑进去,每一寸深入,泄都贴在她蜜桃般可爱的臀上。他一向都喜欢从后面要她,有种征服的淋漓尽致之感,她却总是挣扎不让他顺利如愿。
就像现在,她被他摁左颈,脸摩擦着地毯,以一种极为不舒适的姿势承受着,动弹不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
乔静美觉得冷,冷得头皮都发麻,四肢撼动不了逃脱不了,只能期望灵魂也离开自己的身体,不用记住这样的屈辱!
汤沐爵似乎还不尽兴,紧接着将她拉起来伏跪在床边,手扶着床沿,身体被他绷成优美的曲线,向后迎接他的入侵。他的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有些微凉的泄一路往下抚,一直到她被露珠染湿的那片柔软曲草,一指剖开贝肉,摁住了她红软的一点。
最细嫩的肌肤怎经得住粗糙指腹的拨弄,她喘得很急,想要挣开却被他的臂膀制住双手。
“不喜欢么?这里最敏感,你好好感受一下!”他摁住就不肯放,指尖的那点变得更加滑腻而胀大,可爱得像个小小的珍珠。
“不要~”乔静美身体扭动的很厉害,想从他的掌下逃出来。
“不喜欢?那这里呢?”他的手指沿着脊线而下滑入她的臀缝,刚才她躺在地上的时候,动情的花液早已流到了臀背,他现在便就着那湿滑在后/庭上轻轻打圈摁了摁。
乔静美不动不语闭着眼睛的样子就像已经沉入梦乡,可是听到他说的话,还是坐起身来下了床。
她没有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纤腰窄臀的年轻身体,线条和皮肤都完美诱人,只是白皙上遍布红痕,都是汤沐爵留下的痕迹。
听话一点乖一点()
走动间,有白浊沿着腿心滑下来,落在汤沐爵眼里让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浴室传来水声,他盯着那磨砂的玻璃门出神,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竟然是敌人打来的
。
“喂?”他慢慢走到阳台去接。
“……嗯,好!那我们三天后,在皇廷酒店见!……欢迎,你来我怎么会不欢迎!我们也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收了线,幽黑的眸色沉了沉。
回到房间,乔静美已经洗好澡出来,围着皂擦头发。他把她手里的毛巾扔向一边,伸手拉开她围在胸口的皂,把她揽在怀里,舌尖舔上胸前的红蕊,手抚着刚刚捏握造成的红痕,轻的像羽毛抚过澌。
吻渐渐往上,来到她耳边的时候一边吻着她最敏感的耳垂,一边拉着她的手抚在他的昂扬上,那里早已是火烫的一片。
“都洗干净了,嗯?”他灼热的气息笼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蛊,“你还不够湿,先摸摸我,等我舒服了,才能让你也舒服!”
他是希望她听话一点乖一点的,调教也不过是想让她懂得服软,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样子是不是代表她已经领会了他的意图?
“就这样,很好……嗯……”他拉着她的小手动,舒服得他忍不走出声来。他睁开眼看她,眸色里染上了情yu,呼吸急促,俯首去捕捉她的唇。
“说你是我的,说你不会再逃跑了!快说……”他声音低哑,诱她说出保证。
不料乔静美非但没有开口,反而手上重重施力,猛的一捏,汤沐爵疼得喊了一声,睚眦欲裂。
“你疯了!”他挥开她的手,用力将她往后一推,乔静美被推倒在床上,又被他揪住头发拎起来,顺势滑坐到地上。
她冷笑着看他,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倔强和不屑的模样。
要她讨好他,他做梦!反正她是逃不掉的,反正他是要将她送给别人糟蹋的,为什么她还要言听计从的像个木偶,索性反抗到底,大家都不痛快!
男人最坚/硬的部分也恰恰是最脆弱的,他送到她手里,不让他痛一回,她怎么对得起自个儿?
他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吧,她反正已经习惯了。
汤沐爵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先前的一点犹豫和怜惜也全都消失了。
后来他是怎么在盛怒中一次次要她,换着姿势地折腾她,又是怎么在盛怒和疲惫中结束的,他和她都不记得了。
总是这样,他的身体***纾解的很彻底,可是心里却不是那么高兴。乔静美就更不用说了,她承受那些钻心噬骨的酥与疼都不是甘愿的,唯一记得的话大概就是他说他玩腻了她,要将她送人了。
她梦里都在哭,看到妈妈就站在面前,想要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人能够救她了吧?
第二天早晨,乔静美穿好衣服下楼,汤沐爵已经在院子里等,周坤站在车子旁边,见到她,都一致地把目光投向她。
“准备好了就走!”汤沐爵走过来拉住乔静美的手,她身子被拉得一跄,脚步却没动。
深陷困境()
“呃,你们是要上哪儿去?大少爷你要带唐秀去哪儿,啊?昨天是我不好,没看好唐秀,你不高兴罚我就行,拿她出什么气!”阿玉追出来,拔高嗓门求汤沐爵。
“阿玉,你先进去,我有分寸!”汤沐爵丢下这句话,目光又扫过乔静美,跟他的语调一样淡淡的。
阿玉不敢出声,只好服从汤沐爵的话。
突然,汤沐爵握住乔静美手腕的手不由握得更紧,让她疼得甩了甩,“你弄疼我了!”
汤沐爵索性松开她的手,往院子门口走。
乔静美没有选择,她只能跟上他的脚步,临走前看到昨天被她下药弄晕的他还坐在那里看着她,有点歉意地冲他笑了笑道:“昨天……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没事
!”
“嗯,那就好!”
门口的人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走远了。
汤沐爵带着她去了市区,下了艇,照例是有车等在那里,周坤坐在前排副驾驶,几个人一路无话。
虽然只来过两次,但是乔静美认得出,这条路是去皇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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