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抱着手臂,淡然的坐在那里,好像没事人一样。
杨鸥看看两个人之间悬殊的较量,为乔雨眠捏了把汗。
看他端坐着,乔雨眠气得够呛,扯了枕头去打他,“叫你走,你聋了吗!我的死活与你无关,今天没出事,你不用怕没法跟我爸妈交代,就是出了事,也与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傅斯年夺下枕头,有些恼火的捏着她手腕,“不准乱说话!”
“你放开!别碰我!”乔雨眠跪坐起来,一边挣扎一边伸手攻击他,傅斯年不松手,边抵挡她猫挠一样的攻势,两个人就那样厮缠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啊怎么打起来了乔哥”杨鸥看得直发懵,一旁的岑程也没见过这么凶悍泼辣的女人,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放手!救命!”没几回合,乔雨眠就败下阵来,被傅斯年拧着手臂按回枕头上。他有些生气,脸上被她抓破了,和她厮闹了几下,也是气喘吁吁。
“大家都冷静冷静啊”杨鸥急忙上来调节,看着傅斯年,他粗粗喘息的样子让她有些胆颤,他扫了她一眼,她立即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转头看着乔雨眠,“那个乔哥,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刚才,不是傅先生救你出来的吗?”
“痛死了!放手!”乔雨眠吵嚷不已,腿还在不停踹着傅斯年,“让你滚,你脸皮厚不厚!没人需要你扮善人,我说了,死活不用你管!没人赖着你!”
“吵死了——”傅斯年眉头蹙紧,咬牙切齿地看着那吵闹不停的女人。正好医生来查探,看到这架势,也吓了一跳。
傅斯年回头看了眼,手一点也没放松,问医生,“她可不可以出院。”
医生推推眼镜,看着喊救命的乔雨眠,“那个她药效已经过了,回去之后好好休养几天,没大碍。有不舒服再过来就好。”
傅斯年微微点头,转头从一边拿了外套丢在乔雨眠身上。她大叫,“你干嘛!我要在医院!你别碰我!听见没有!杨鸥,杨鸥!我要跟你回家——啊!痛死我了!你这天杀的混蛋!”
她惨叫着,傅斯年一把拔掉她手上的针头,用外套紧紧裹住她,还用两只袖子在她身上捆了个死结,横抱着就往外走。
“那个,傅先生,她”杨鸥听着乔雨眠一路杀猪一样的惨叫,和岑程跟着跑上去,担忧地看着。
傅斯年都要把乔雨眠勒窒息了,头也不回,“她回我那,不用担心。”
杨鸥看着在他怀里鱼一样打挺的女人,忧心不已——就是跟你走,才要担心好吧
岑程早已呆住,擦擦汗,“乔雨眠她平时就这样吗?”
拍拍他的肩膀,杨鸥叹口气,“偶尔啦,她多数时候还是挺温和的,呵呵呵”
。。。
女人打架真厉害()
听着她的干笑,岑程远望那挺拔身影,耳边还能听见那穿耳一样的尖叫——忍不住笑笑,他眼睛眯起来。那女人,果然如她自己所说,彪悍得紧。刚才打人那架势,真是厉害。
车子回到傅家,乔雨眠骂的口都干了。咳嗽着,她气弱不已,还在骂,“混蛋强盗,不要脸你”
傅斯年将车子停在楼下,解下安全带,侧头看了她一眼,“省省力气吧,我都替你累。”
说着,他下车来,绕过来抱她。
他一碰到自己,乔雨眠立刻跟触动了开关一样,重新扬起嗓门,“别碰我!我不认识你,跟你不熟!你凭什么抱我,我会告诉我的新男朋友,让他剁了你的手!”
“谁敢要你,泼妇。”傅斯年瞥了她一眼,抱她一路进了屋。
“谁要也不关你的事!反正,你,你不是男人!”她使劲挺动身子,扯开嗓子叫唤,“你连承认自己有女朋友都不敢,你不是男人!一点都不是!你和秦朝赵高、明朝魏忠贤、清朝李莲英,一路货色!”家里的佣人们远远的看,同情的看着绿着脸上楼的傅斯年,也同情的看着还有力气叫骂的乔雨眠——等会儿,只怕她有的受了。
踢开卧室门,乔雨眠一震,傅斯年冷着脸,重重将门又勾上。
“叫你放开!”乔雨眠低头去咬他,他连哼都没哼,直接去了浴室里。
把她放在一边,他反手锁了门,走过去开始放热水。乔雨眠被绑得粽子一样,不甘地挣扎,“你到底要怎么样!是你说没有女朋友,也同意了分手,现在这样算什么!我不用你可怜!我好着呢,我一点事也没有!回头我恢复体力了,我就去阉了那个钟千朗!不用你操心!”
傅斯年侧头看着她,眉头皱得紧紧的。
“看什么看!最好别松开我,不然连你也一起!”
他伸手试水温,微一摇头,“哪里来的刁婆——真可怕。”
听他还损自己,她怒冲冲走过去,踹了他一脚,“给我解开!”
傅斯年抓住她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扯,她整个人便扑到他怀里,抱着她,他微一挑眉,“刚才不是说,最好别给你解开?”
盯着他有点性。感小沧桑的脸,心下怦怦直跳,乔雨眠咬住嘴唇,用额头磕他下巴,“解开!我跟你分手了,你少碰我!”
“我看你是欠教育!”傅斯年揉着下巴,拎着她,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衣服,她刚要去挠他,他飞快的把她扔到了浴缸里。
呛了一口水,乔雨眠咳嗽着,刚从水里冒头,一只裸男就跨了进来。她吓得往后退,捂着眼,“干什么你!滚开!流氓!”
傅斯年慢条斯理的朝她逼近而去,语气阴森,“赵高?魏忠贤?李莲英?我和他们不一样,你好好看看——”
乔雨眠用水撩他,“滚!谁要看!我对你早就死心了,你别想用这样的方式再哄骗我!”
傅斯年神色一滞,薄唇抿起,伸手拿过一边的淋浴喷头,扯过她,低头给她冲洗起头发来。
。。。
越来越狠毒()
乔雨眠想挣扎,他手上按得狠,她只得低着头任由他动作,清水荡漾,她看得到他下面那显而易见的男性特征。
吞了下狂乱的心跳,她眼珠四处转,极力避开那处危险的地方。
他给她洗头,动作很温柔熟练,她暗暗高兴,却又难过,他是不是也这样给前女友洗过头,或者,比对她温柔一万倍
冲洗干净,傅斯年松开她,挤了些沐浴液搓出泡沫就要往她身上抹。
乔雨眠抱着胸口往后退,瞪他,“别碰我!”
她的排斥让他有些不快,微微沉口气,他把她拉过来,在她背上涂抹香香的泡沫,声音低缓,“听话,先洗干净——想到那混账碰过你,就恨不得杀了他。”
乔雨眠看着他似乎是真心的说这话,心里不免难过,别过脸一哼,“还是去管你的前女友吧!我算什么!”
他把她搂在怀里,将下颌搁在她头上,慢慢清洗她的身体。“她已经结婚了,也有了孩子,我和她再不可能。”
她一听来了气,“哦!跟她不可能又来找我,我也生病,还在外面等你那么久,你甩下我就跟她跑了,谁轻谁重一眼就看得出!况且,你为什么不承认我,我给你丢人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
“那句话是我欠考虑。”他轻拍她的背,脸上微微带着复杂,“那段感情,我珍视了许久,所以再碰见她,会有些失了方寸。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下不为例。”
“珍视许久?我就不值一提是吧。”她推开他,“不要再给我无谓的希望了,既然我对你可有可无,就当做善事,绝了我的念头吧,我不想再这样耗下去。”
“不放。”他竟然没说出煽情的话哄她,直接生硬打断她。
乔雨眠没好气,“无赖!”
“开始由得你,结束可就由不得你了。”傅斯年冷冷哼了哼,从一旁拿过浴巾,当着她的面儿站起来,她惊叫着躲开视线,他跨出去,简单擦了擦身体,“站起来,给你擦身。”
乔雨眠打定主意不合作,往他擦干净的身体又撩了一把水。
傅斯年眉头蹙起,“站不站!”
“让你滚听见没有!我现在讨厌透你了!当初怎么就牛屎糊了眼看上你这个老家伙!”
脸色顿时阴郁无比,某男人脸上风云变色,冷冷逼视她,“有胆再说一遍——”
乔雨眠斜他,“好话不说二遍。”
他边点头边冷冷吐气,“行,行——”
乔雨眠往后躲了躲,“行什么行!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傅斯年边逼近过来,边咬牙切齿,“你今后都不用穿衣服了!”
乔雨眠刚要叫,却被他给狠狠地提了起来,他粗暴地用毛巾把她从上到下撸了一遍,娇嫩的皮肤顿时红彤彤一片,乔雨眠痛得扁嘴,随即又被他抗在肩头带了出去。
她都要脑充血了,挂在他肩头,咳嗽着,“快放我”
走到大床边,傅斯年一沉肩膀,将她重重地丢了上去。乔雨眠都感觉到自己反弹到腾空而起了,摔在那儿,她捂着腰,“混蛋你太狠毒了”
。。。
犯错误的凡人()
傅斯年提着她两只手臂把她拎到枕头上,低头冷冷盯着她,“从现在起,就给我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就凭我是你男人!”他一拳打在枕边。
看着他怒容满面的脸,乔雨眠竟然心头一乐,板着脸,哼着,“高攀不起。”
他忽然把头一低,贴着她鼻尖,轻笑一下,“让你攀——”
“呸!”她近距离的盯着他的脸,本来都碎成粉末的心骤然又复活,还狂跳个不停。
他猝不及防的在她唇上啾地亲了一下,微微叹气,“好了,乖一点,过去就过去了,我会引以为戒。你体谅一下,我也是会犯错误的凡人。”
“谁准你亲我了!”乔雨眠捂住嘴巴,万分气恼的瞪他。“我想就要。勿需准许。”摘掉她的手,他又亲了起来。
被他含住嘴唇,乔雨眠和他抵抗了几下,他吻技太炫,没两下她就失去反抗力瘫软得跟虫子似的。
放开她,看着她红透了的脸,傅斯年笑笑,转头走开,去衣橱里找了套睡衣给她,“穿上吧,小心着凉。”
她抓住睡衣挥他,“谁让你亲我,谁让你欺负我!好,好,你本事,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要出国去找我爸妈,我受够你了,你这样对我,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看她嘤嘤地哭,傅斯年低头贴着她耳边哄,“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千不好万不好,也是你选择的男人,来日方长,别为这一次不足就否定自己的眼光。”
“我那是瞎了眼!”她愤然不已。
傅斯年忽然从抽屉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卧房的门钥匙,你真想走,就走吧。”
乔雨眠看着那把钥匙,眼珠溜溜直转,一把扑上去抢下来。
看她紧紧抓着钥匙不放,傅斯年低笑一声,“眼神这不是挺好的——没问题,足见你是清醒的选了我没错。”
“你耍我!”乔雨眠用钥匙丢他,“你真卑鄙!”
傅斯年没躲开,钥匙尖划过他的额头,一下子擦出了血道子。傅斯年还没说什么,乔雨眠一看,立刻吓得扑过去,“流血了!怎么会这样!你笨死了,怎么不躲开!”
傅斯年捂着额头坐起来,一脸的痛苦表情,闷哼几声,似乎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乔雨眠一边焦急的上去查看,一边慌乱的给他吹着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去医院吧,好长的伤口!”
他摇摇头,低着头肩头颤动,一句话也不说。
看他疼成那样,乔雨眠心里焦灼,起身,“我去找急救箱!你别动!”
刚要起身,他一把将她扯回来抱在怀里,在她脸上嘴上狠狠亲了几下,语带笑意,“关心我,嗯?”
看他眉开眼笑的样子,一点不像很痛,她气得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伤口上,“死骗子!”
这一巴掌拍下去,他伤口顿时剧痛,渗出的血沾到了她手上。见他这回是真的挂彩,她还是不争气的心疼了,抱着他的头看那伤口,“你你活该!”
。。。
承受不住那心碎()
“是,活该。”他摸摸她的发丝,声线磁性十足,“眠眠消气了没有?”
她心下甜蜜,扭动身子,打他,“谁让你这么叫我!”
“难道要叫乔哥?”他挑眉轻笑。
乔雨眠气得打他一拳,他笑着,接过她的拳头亲了下,“去穿上衣服,早点休息。”
她正奇怪他怎么不太对劲,猛然意识自己没穿衣服在他腿上蹭来蹭去,难怪他身体硬邦邦的,她急忙抓过睡衣来要穿,可是看他那样子,她又坐回来,用胸脯往他身上贴,蹭的更欢实,“为什么要穿衣服啊!你刚才不是说,以后都不给我穿?”
他脸色紧绷,掀翻她在床上,拿过睡衣三两下套在她头上,“叫你穿就穿!哪那么多废话!”
看他果然预料般‘支起帐篷’,她得意的笑着直打滚。“来呀,你不说自己不是李莲英,怎么不敢过来!”
“等你好了,有你好受的。”傅斯年狠狠指了她一下,怒冲冲转身要去浴室冲凉。
看着他,乔雨眠心头涌过涔涔热流,忽然过去抱住他的腰,用力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你说,你以后会一心一意爱我一个,你说,我就原谅你。”她感觉自己好没出息,可是在他臂弯里的感觉好幸福,她舍不得离开,尊严在他面前,毫无用处。
低头拍了拍她的小手,傅斯年闭了闭眼,点头,“我答应你。”
“你说,你爱不爱我”她扁扁嘴,万分委屈。
他回过头,叹息着把她搂到怀里,低头亲亲她的小嘴,将她手心按在他强劲跳动的心口处,“相信我,这里有你了。”
她把委屈都哭出来,搂着他脖子不撒手,“你都不在乎我,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受气,一定是老天爷看我太年轻貌美惩罚我”
他低低笑起来,叹息着,抱她回了床上,掀开被子,两个人一同钻进热被窝。她立即向无尾熊一样冲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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