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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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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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易打得很带劲,塞缪斯也是如此,但是却总有人不太能分的清状况。

    ——“亲王大人,夏索…勒森魃前来拜访。”老本杰明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武力交流。

    “让他进来吧。”毕竟是一个族的后裔,平日里也很有分寸,没出什么大事也不会冒冒然地前来打扰,所以塞缪斯再怎么也要卖对方一个面子。

    塞缪斯迅速的挡住了凌易直奔他眼睛的拳头,一边低头在凌易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见了血才松口:“你在这里等等,毕竟现在你不适合见到他,我一会接回来陪你。”

    两个人还在缠斗时倒是没有注意,如今停了下来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不太对劲——因为是近身格斗,所以两个人一个倚在沙发的背上,一个半蹲在地上,双腿交叉,四手相握,鼻尖的距离也不过三英尺——无论是从近处还是远处,两个人的动作都看上去亲密无比。

    尤其是对方刚刚还靠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凌易在心里想着——而且两个人都衣衫不整,气喘吁吁。

    这种场景——凌易撑着底面打算站起,却浑身一软的又跌坐在了地上。

    塞缪斯得意的笑了笑,将对方横抱起,动作轻柔的放置在自己的棺材里:“刚刚你一定打累了?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会吧。”

    “你做了手脚?什么时候?”凌易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但是上一次自从自己中了塞缪斯的诅咒后,就开始小心起自己周围的环境了,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自己又下的诅咒?

    “这个诅咒可是我筹划了很久的——和你筹划着传送阵一样久,”塞缪斯直起身,将自己衣服上的皱褶抚平,搭理好自己的外套,又开始伸手整理起失去行动力的贵族的衣服:“那些你从地下室里翻到的材料都被我加了点东西,再加上刚刚我吻你的时候注入你体内的法拉可草汁——整个诅咒才算是真正的完成,诅咒才开始发挥作用。”

    “正因为你下诅咒的时间太长,所以难以察觉?”凌易虽然动不了,但还是可以说话的。

    “是啊,谁叫你对诅咒的警惕性大大提高了呢?”塞缪斯原本放在凌易胸口的正整理衣服的手指一点一点移到凌易的脸上,轻轻地点着:“而你居然真的认识那不知道什么物种的家伙,还想在他的帮助下逃走?”

    凌易的脸部肌肉也不怎么听使唤,他说话的速度也变慢了不少:“当初可是你把我带到这儿的——我可不是你的奴隶,离开的自由应该还是有的。”

    “的确,你不是我的奴隶,但你是我的猎物——”塞缪斯听着门外又一次响起老本杰明的声音,这才轻轻地在对方脸上烙下一个吻:“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凌易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气的有些想冲着对方的后脑勺给一记拳头——如果他可以动的话——他这一世的爱人居然是这种个性?简直**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凌易试了试,却没能挣的开对方的诅咒,用契约联系二白也联系不上,凌易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躺在棺材里等着塞缪斯回来解除诅咒。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等来的不是塞缪斯,而是另一个他并不曾见过的血族。

    凌易躺在棺材里,看不见推门而进的人,但却能听得见对方的脚步声——和塞缪斯不同,塞缪斯甚至很少会发出脚步声——对方似乎再找他的位置,在房里走动了一遍,最后来到了棺材旁。

    是一个蓝发红眸的血族——身上的血腥味几乎和塞缪斯差不多浓厚——应该是和塞缪斯辈分接近甚至是同一代的贵族。

    凌易心里有些犹豫,但是自己现在并没有还手的能力,而塞缪斯显然被人刻意拖住了。

    但是敢于从第三代血族的城堡里带走别人的——会是哪一位?

    蓝发血族显然不知道凌易的疑惑,轻轻松松的抱起了无法移动的凌易——事实上血族的力气一般都大于人类——然后从窗口一跃而下。

    “嗨,你好像不太舒服?”当他们终于脚踏到地面时,蓝发血族这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带着别人。

    “这就是薇拉…乔凡尼口中的那个人类?”凌易还没回答,旁边就有女子的声音插了进来:“能把勒森魃那个家伙迷的神魂颠倒的?”

    “勒森魃的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如果勒森魃能够容忍别的人睡在他的棺材里——那也有可能是我弄错人了。”蓝发血族对着从阴影里曼步而出的女子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被质疑的不满。

    “安格…辛摩尔——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现在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女子的语气也有点不爽:“我确认一下难道有问题?”

    “阿萨迈——我可比不上你,鼎鼎大名的暗杀者——下一次还是你去做好了。”安格的语气依旧没好到哪里去:“反正我最后绝对不会去质疑你的办事效率。”

    阿萨迈和辛摩尔?

    凌易的脑海里飞快的浮现出两个血族的资料——看来仅存的三位第三代血族全都苏醒了。

    这对于人类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凌易依旧被抱在辛摩尔的怀里不知目的的前进着。

    不过虽然这两人一路上都没在交流给予凌易一些信息,但凌易还是能够看出两个人前进的方向正是帝都——这也恰恰是凌易准备前往的地方。

    于是凌易一路上都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表现出一个人质该有的模样——毕竟他现在的实力能够和一个第三代血族打个平手,却不能和两个对抗。

    第三代血族的速度的确很快,即使带着凌易这样一个拖油瓶,三个人也在一天之内就赶到了帝都。

    帝都此刻正有些人心惶惶的感觉——在铲除了那些已知的法师以外,任何一个表现出一点点法师天赋的人也同样被赐予死刑,而到了如今甚至已经一句告发连证实都没有就会因反教廷,和黑暗生物勾结的罪名被处死。

    在这种环境下,帝都人人自危,别说是和黑暗生物对抗了,连帝都的商业街也几乎寥寥无几,看不见人影。

    而身为血族的阿萨迈和辛摩尔自然也没有顾忌的直接横跨了帝都,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教廷总部神殿。

    凌易看着两个血族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神殿的主殿,就已经明白了教皇的那份协定说不定不仅仅只发给了一个血族——甚至有可能协议的内容不尽相同。

    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比预想中的方案顺利的抵达了神殿,关于凯恩…乔凡尼的报复计划自然也会更加容易的实现。

    而且来到神殿也就意味着离教皇越近,教皇的举动能够更快速的得知,说不定还能接触到如今情况不秒的安那维特二世。

    唯一头疼的就是等到塞缪斯发现自己失踪后的态度,以及沉睡时间越来越长,却什么也不肯说的二白了。

第6章 。9() 
凌易悄悄地用内力游走全身经络,很快就把诅咒聚集到了一处——至少这样就不会影响他的日常活动了。

    已经到了白天,辛摩尔和阿萨迈应该都躺在棺材里休息——这一片宫殿里的血族都应该是这样。

    而那个见了一面的教皇似乎对于他被这两位第三代血族看守很是放心——也是,他对上第三代血族的胜算不大,如果塞缪斯真的和他对上,他必输无疑。

    凌易趁机发出神识,四处扫描这座宫殿——凯恩…乔凡尼就位于这个宫殿的东侧偏院里,而辛摩尔和阿萨迈都在宫殿正中,也就是自己的隔壁。

    除此之外还有人类在四处侦查——不知道是在替沉睡的血族护航还是装装样子。

    凌易冷嗤了一声,却忽然感觉到了另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向这边移动。

    塞缪斯?!!

    凌易心里浮现起对方的名字,但那股血腥味却忽然消失了。

    凌易再仔细探去,却什么也没感觉到。

    “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辛摩尔和阿萨迈闯了进来:“奇怪,明明闻到了他的气味……”

    “闻错了吧?他可不会费尽心思来就一个猎物的。”凌易开口自嘲,眼珠子移到了正仔细检查着他房里的气味的阿萨迈:“你们急着找他?”

    “自然。”回答他的却是辛摩尔:“他当时并没有和教皇签订那份协约,导致了魔党一族都无法参与战争。”

    “他没签订?”凌易有些吃惊的看着辛摩尔。

    “是啊——原本血族最高辈分的就剩下我们三个,我代表着密党,阿萨迈代表着自由世家,勒森魃代表着魔党。勒森魃不签订,则代表魔党不参与这场战争,血族的战斗力损失了三分之一。”阿萨迈接口道:“所以夏索…勒森魃——他是魔党这一任的首领——请求我们出手用你来交换塞缪斯签订契约。”

    “我?”凌易虽然装出一幅动不了的模样,但眼里的嘲讽还是显而易见的:“你们血族难道会为了一个猎物而改变自己的想法?或许这个猎物拿来做交易都不划算。”

    “不——你是特别的。你是唯一一个能和血族睡在同一个棺材里,整天还吃好喝的供着,血族不仅不伤害你,而且也不计较你的各种冒犯——这些都证明你是特别的——尤其当对方是塞缪斯的时候。”辛摩尔倚在凌易躺着的床柱上回答:“我们认识勒森魃那么久,甚至一起长大,一起杀死了第二代和其他第三代,关系还能算得上是不错了——可是却从没见过有人可以和他睡在一起——就算有,他们的尸体也在就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腐蚀成灰了吧?”

    凌易皱着眉,安静的听完,这才开口提出自己的疑惑:“那听你们这么说,塞缪斯把我看的这么重要,他难不成还会签了协议和人类为敌?就算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去伤害人类的。”

    “是啊——但是塞缪斯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了。”阿萨迈挑眉:“所以很快,你就会成为法师派出特意接近塞缪斯的奸细,你故意被塞缪斯俘虏,就是为了趁机伤害他!然后……你就会如同以前那些人一样,走上他们的老路了。”

    “那还真是求之不得。”凌易眼里却是杀意翻滚:“早晚有一天……”

    “啊哈,勒森魃的猎物居然是一只带着毒牙的野兽呢——还真期待看到勒森魃那是的表情。”阿萨迈倒是对眼前这个看上去没什么危害性的人类产生了好感:“那一定很让人痛快。”

    “是啊——”凌易心里暗忖:即使这一世自己的爱人自己也很想狠狠地惩罚一遍,但是这可不是让你们拿我作为筹码威胁他的理由——而且还希望看到他被背叛和受伤的模样?

    凌易看着辛摩尔和阿萨迈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咬住牙关封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法术。

    对于现在这种敌强我弱的形式,他也只能先行忍耐——直到合适的时机。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一直很风平浪静——但这绝对属于暴风雨前的宁静。

    因为三天后就到了爱丽丝…安那维特的登记典礼,帝都全面戒严,而那些原本有所行动的非教廷势力也开始养精蓄锐,准备在教廷彻底掌权前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而凌易也通过灵力将诅咒全都解除了——并且在当天正午就偷偷的摸到了凯恩…乔凡尼的房间,将睡在棺材里的凯恩…乔凡尼用乌火化成一团飞灰。

    凌易看着凯恩…乔凡尼一点点消失,心满意足的露出一个笑容,现在原主的因果总算是完成了一件——而很快教廷的事情也能够解决。

    凌易从凯恩…乔凡尼的窗户逃脱,刚准备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就感觉到身后一股凉气袭来,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凌易狠狠地往后一肘,成功的听到对方轻微的闷哼声。

    现在正值白天,而且他们又在窗外,自然是阳光充足,对于身后的那个血族自然也是有影响的。

    “嘘——我可是为了你千里奔波,你就这样对我?”对方贴在他的颈后呵气,熟悉的声音让凌易不用回头都知道来者的身份。

    “别说,教廷这边的伙食还是挺不错的,我观察了几天,发现天天都是新鲜的血液——你真的不是来投奔教廷的?”凌易拽着对方的领口躲过了巡逻队,来到一处偏僻的树林里。

    “当然不是——我可是专程为了你赶来的,亲爱的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因为有着树荫,塞缪斯浑身的灼烧感也减轻了不少,语气也不在那么虚弱了——于是有了力气的血族又开始试图调戏这位贵族让他变脸了。

    “不过会说回来一开始我还真的以为你是自己逃跑的呢——”塞缪斯的笑容里带上了危险的色彩:“在我和夏索那个不听话也不聪明的后裔说话时,你忍不住偷偷的溜走了。”

    凌易冷哼了一声:“难不成我还能指使得动一位血族替我打掩护?”

    “不——当时是我太紧张了——我当时甚至想着把你捉住以后就锁在我的身边,这样你就再也不能离开了。”塞缪斯很坦诚的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是我去看了看那只白毛团——它没有被带走,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再加上你的确是中了诅咒,哪

    怕你的实力的确很高,但也不可能马上就有办法解除诅咒。”

    “所以我审问了夏索——他承认了他自己和阿萨迈辛摩尔有过约定,他拖延时间让我察觉不到你被他们带走。”塞缪斯了:“而你在我这里这件事是薇拉…乔凡尼通过乔凡尼家族的秘法告诉凯恩…乔凡尼的。”

    “那薇拉和夏索呢?”凌易挑眉。

    “都没死,夏索已经受了惩罚,而薇拉——我想你或许更愿意自己动手?”塞缪斯的语气里带着一些邀功似的期待。

    “这倒是。”凌易的确是想自己动手了解了薇拉…乔凡尼。

    原本在勒森魃城堡,顾忌着自己和塞缪斯的关系,以及塞缪斯和薇拉…乔凡尼同为血族,也就暂且忍下打算等到自己逃离勒森魃城堡时再动手,但是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被人挟持着带离了城堡,所以这个计划也就只能有始无终了。

    “那等这边的事情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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