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吧。
“哼!谁相信?”高娜娜的声音小了点,不过也不知道是委屈了还是没有底气了。
“你不相信没有办法。”我也不怎么还去解释。
“那你晚上八点钟准时回来!”说完她就不管我了。
晚上八点钟准时回来?告示小乐回来了,怎么可能八点钟回得来?
我肆意的点了点头,反正我又不是不会来,再说了还有手机,到时候不能打电话?
这个算计我的时候这么厉害,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愚钝了?
女人还真是一个想不清楚的怪物。
这些天高娜娜把住址跟我说了一声,不过就是没有给我钥匙,也就是说,假如她不在家,我无论如何都是回不去的。
这就弄的我有些尴尬,不过我这些天观察了一下她,貌似她挺宅的,所以我怕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家的几率非常的小。
我放心大胆的去找老树他们,现在我能够联系到小乐必不可缺少的法子就是通过老树。
我没有了小乐的号码,联系他也就只有通过老树。
老树是小乐手下,他肯定有他老板的联系方法,所以找到老树,我就大致可以知道小乐的动向了,并且我还能够把老树小乐的号码存下来。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我到了老树那里,老树已经恢复了作息,不过他还在躺着,还是乐队里面的鼓手把我带进来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进的来。
应该感谢鼓手兄弟的一泡尿把他憋醒,不然我可要等不知道多久的时间才能够进的来。
“老树。”
“我应该叫你什么,你是老板的兄弟,我是叫你吴哥呢,这样显得我比较吃亏,但是我叫你吴皇吧,我又觉得对老板不敬。”老树坐在床边递给我一支烟,我不知道它是什么牌子。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老树,是知道的,我不喜欢抽除了利群之外的烟,至于叫什么,你随意就好,我们不要太拘泥于世俗之礼,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好的。”老树把烟放回烟盒里面。
“你们这么早还在睡觉是?”
“晚上要开工了,老板回来,听说还带了一个姑娘。”老树说道。
“真的?他竟然把他的相亲对象带了过来?”我惊讶道,有些难以接受。
“是他的相亲对象?”老树失望了来了一句。
我知道这种情绪,这是一个怀着过去生活的一个群体,都有着自己的梦想,所以栖居于此,如今他们的老板打破了这一平衡,他们的心,是不是被触碰到了裂痕。
我也知道,这个裂痕是我打破的,但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开口说这一事实。
“老树,其实也没有什么,故乡与故乡,梦与梦,生活与生活。在说了,你觉得你们老板会轻易向现实低头?他都等待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会在意这一时?你觉得一个心地藏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会轻易跟别人上床?”我劣质的解释连我自己都听得有些蹩脚。
只是最后一句却把我的心说的异常的痛,丝丝的裂碎,难以一下子吻合修复的痛,这种痛,只有每次让它自己修复,于是每一次一触碰到,都是让我要用双手就捂着,去灵魂去炽烤,这种是眼睛可以传递的,是心可以感受的,是人可以触动的,是听觉的可以纷扰的,是嗅觉可以刺激的,这种痛,是一生难以压制抹除的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却强装镇定没事跟他说着这没用撇脚的大道理,我毁了小乐的一个梦,我不想自己在无意间有意毁了老树的梦。
即使梦是错的,但是不知道真相的他我觉得是可以活下去,并且有信念。
信念是灵魂,信念是支柱,它可以支撑人的挺着腰活下去,它是脊梁!
老树沧桑的那张脸,那五味杂陈的眼珠子深邃着,看着远方,洞穿了屋顶,看破了苍穹,像是在感悟来世今生。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二十了。
老树马上起床,然后把他乐队的兄弟全部叫了起来,“吴皇,一起去跟老板吃个饭怎么样?”
我想都没有想,“走。”
在这个城市里面,唯一一个朋友不就是小乐吗?
如今他都要‘人生大事’,我岂能不为他把把关,虽然这个有些违心,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去说,去给自己一个好的解释去跟他吃饭。
刚子去了自己的家乡有二十天左右,而这二十天里面他不知道我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悲伤地事情,一个人承受就好,为什么要渲染让别人也感同身受?
“吴哥。”小乐把我带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那个女人
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他久违的爽朗。
“满意?”我试探性的问道。
小乐听到我的话后,脸色有些挣扎,最后摇了摇头,“家里挺满意的。”
淡淡的失落,但是又怎么能够掩盖我的眼睛?
我不想去道破,而是跟着小乐他们一起喝着酒,高谈阔论,在我们这一群里面,说的最多的不就是故乡?祖国大地?
020 那个女人()
黑色迷糊的夜晚,但在灯火的通照下面,让人看到白天白色的天没有的色彩,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完完全全的体味真正的每个人的纸醉金迷。
小乐家里来的那个女人有些女强人的味道,听小乐说她以前做过销售,也干过很多的活,并且最后的成绩都有些显著,只是小明显存在,大成功却没有。
这就是俨然的小聪明的,当让我是不会这么直接说出来,我自己不也一样只是一个小聪明人物?
她叫白何,二十六岁。
可能是由于活在乡下,所以被家里催婚催相亲给催烦了,而这次又刚才遇到小乐,觉得可以试一试,于是她就随着小乐一起来到了天津。
她长有些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而却又黝黑,眼珠里面像是藏着什么东西一样,个子一米六七八左右,身材匀称,十分上去,七分上七点五下。
也算是在乡里面出名的美人吧?
来到酒吧,小乐的整个状态马上回来,不用我们去通知以前的老顾客,他们依旧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
热情的老顾客马上走来问好,“老板回来了。”
“是啊,回来,一趟故乡之旅,给了十年记忆。”
“真羡慕你。”
“老板,这么多天来,真是很想你啊。”
“盼星星,盼月亮,你终于回来。”
“哈哈,谢谢大家的厚爱。”
热情固然很重要,而我已经习惯了,不过我只是看着白何,看着她一脸炙热的模样,我知道,她发现了商机。
而我也开始觉得,是否会在哪一天,这个地方会变了味,变得年轻,变得异样,那个时候,还会不会有这么一群老顾客?
还会不会拥有人们绝对的把心把故乡寄托在这里?
我想可能不会了。
当资本家把手触进来了之后,一切的一切都会变味,即使弄的在家,在他的里面都充斥着金钱的味道。在心灵的最深处,在一些人面前,提及金钱会让东西变味,会产生排斥。
人或许就是这样,活在一个金钱的社会里面,却总是想要逃脱这个社会,当他们发现了一个完美的地方,他们会爱不释手,但是当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之后,他们会放手别开,这就是真性情的人。
他们来之前不在意里面的一切,但是来了之后,熟悉了之后如果变了,他们会产生一种抗拒,而这种抗拒会让他做出恨的一种冲动!
那就是把这里当做过去,用失望来代替这一切,然后永远不愿意提及这么一个地方,即使当年爱的疯狂。
我看着她的眼神,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局,这是一个香饽饽,凡是学过经济,懂得市场的人都会看得出来,这里面有无限的空间可以拓展。
或许是我看错了,或许是她本来就知道。
而我的心里,或许也是跟我刚才想的一样,如果这个酒吧变了味,那么我还会来吗?
看着老树,看着小乐,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我会跟着老树一样,永远也不会再踏进来一步,我宁愿会选择退而求次,也不会来到一个让自己失望的地方。
酒吧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愿去多想,我要做的就是在酒吧为改动之前,多多珍惜这里。
门开了,我抬头的那一刹那。
让我的思绪与好多天前的那个夜晚完全吻合在了一起。
这一刻情绪波起,如果再次遇到上次一夜情的女孩,我还会逃避吗?
我想再也不会了,可惜再也遇不到了不是?
于是我开始想起纸条的事,我这一刻是多么的想去看看那张纸条里面写的是什么,我想我明天就过去,去我自己的买的屋里面把所有的东西搬出来,然后把那个房子卖出去,以后我就住在高娜娜的家里,或许来年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来了。
小乐与顾客聊了很多,白何一直跟着小乐的后面,就像真的一对恋人一样,而我也希望,最终的结果就是这样。
酒吧里面各就各位。
我也坐在你那里,还是原来的位置,依旧的我们两个人,只不过在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在我的心里少了一个人,而我们也各自受到了一定人生的处罚。
“吴哥,听说我走的那天晚上你就来了?“小乐给我调制了一杯故乡。
“对呀,那天你走后,我竟然在公司里面取得了显著地成绩,所以就带着下属们过来玩了一会儿,他们可是对这赞不绝口。”我笑道。
这一次我没有立马去喝这杯故乡,我在想,想着故乡。
“那我还不得恭喜你。只是为什么后来没有来过。”他有些忍不住问道。
我非常真诚答复,“后来比较忙,没有时间来。”
“也会,大红人了,公司肯定有很多事情。”小乐也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有人叫了一声小乐,小乐跟我摆了个手势别,然后白何就上来了。
站在她身后的白何一直很无聊,她是第一天过来,而我们这个群体并不是所谓的资本主义社会群体,我们这个群体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所以她惯用的的套路非常难走进了,所以闲的慌的不行。
“吴,吴哥。”
“嗯。”
“你跟小乐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只好笑着抿了一口故乡。
她接着说道,“我听小乐说,你是一个非常有故事的人。”
看来小乐跟她说了很多事情,更有可能已经完全把酒吧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她。
“也还好,每个人都不有两个故事,你有,小乐有,我子安也会有。”
说着她的脸色一变,我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表情,而我自然不会接着问下去,这样的话,关系可能就要闹僵了。
我接着说道,“故事之所以是故事,那是因为这是过去的事,已故的事。既然都是已故的事,就不需要去追着不放,,我们每一天都是一个故事,而并没有每一人都会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放在嘴边,所以,故事之所以又是故事,那是因为我们都不愿意去随意提及。”
听完我的话,她眉开眼笑,“吴哥果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说完了这里,我们坐着相对扯东扯西,而时间也就在这个聊天中慢慢流失。
八点之约我也就悄然忘记!
八点一刻,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高娜娜的电话,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于是我连忙跑到厕所里面去接电话。
“喂!”
“你还有脸了!八点了,还不回来?”
我就有点儿生气,于是反驳道,“这还不是过了一刻的时间?”
“你还有理是不?”高娜娜哼道。
她竟然只是这么简单的说道,难道她等一下有事情?
我试探的开口,“你要出门?”
“管你屁事,就问你回不回来?”
“我回!”
说实话我还真怕她走了,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她真的走了晚上我去哪里?
自从到了高娜娜那里,这个月的工资被她领了,一分钱都不给我,出门的时候问我是开车还是打车。
我当时候,要是打车的话,是不是会给我多点钱,鬼知道她跟我说支付宝,我当时那个气氛,简直就像砸死她,竟然都说了打车,那么自然就没有办法开车了。
好在她领了我的工资后,会打一部分钱回家,然后留下一部分钱当做房租还有剩下的一部分当做还债。
被分的这么开,我也没有多大的意见。
只是一个男人身上没钱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情。
“晚了!”就在我动身的时候,她竟然这么来了一句。
我一听就怒了,这不是耍我玩?
怎么会有这么神经质的女人?
021 签字(一)()
“你玩我!”我怒道。
“我玩你?我就是玩你,我该就告诉你,我一直想玩你,今天前,昨天前,第一次见面前,三年前!”
高娜娜也是传来悦的尖锐声。
这?
我顿时听得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去,我们好好说行不?”
“不行!”
“你想怎么搞!”
“我想搞你!”
“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怎么了,不开心了!你个孬种!”
“好!你不是想搞我吗?我回去让你搞!”
“那你来啊!我就在家等着!不来你就是孬种!”
于是我愤怒的把门一推,然后外面刚好有一个顾客听得发愣,我走出去有些不好意思,“我跟我媳妇儿说话!”
然后里面就传出来高娜娜的河东狮子吼,“谁是你媳妇儿。”
我听后有些尴尬,刚才没有直接把电话挂了,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找了一个借口,“这女人生起气来,说什么都不是。”
这位顾客随后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