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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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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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议事的娘亲,小暖微微松了一口气,“小草呢?”

    秋月立刻上来回话,“二姑娘在五更书舍,玄舞大人已经赶去了。”

    正说着,小暖便见玄舞带着小草和秦二妮儿也进了第一庄,心才算完全放下,立刻转头对玄散道,“我这里没事儿了,你去保护三爷要紧。”

    玄散连马都来不及骑,纵身翻墙而去。大黄见此,立刻汪汪叫了起来。

    秦氏匆匆走过来问道,“这是出啥事儿了?”

    小暖看着气愤的大黄和茫然的小草,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道,“娘,咱们大黄捅了个马蜂窝……”

    小草立刻抬起小胳膊抱住脑袋,左看右看的,“蜂窝在哪儿呢?马蜂还是蜜蜂,大不大?”

    小暖望天长叹,“嗯,大马蜂窝……”

    玄散追到三爷时,他正提着两具尸体往回走。三爷见玄散来了,直接把尸体丢给他吩咐道,“将高仓颉叫到玄妙观去。”

    “是!”玄散深吸一口气,仰头大吼,“华驰、华奋、华强、华归——晟王请高大人速到长春观——”

    藏于暗处华奋一脸黑线,命人去请统领后,自己现身到了晟王面前,双膝跪地行礼,“属下华奋,叩见王爷。”

    三爷点头,“起来吧。”

    “属下遵命。”

    玄散左右看看见没人出来,便把拎着的尸体扔给华奋一具,随口问道,“就你自己?”

    明明是暗中跟踪,却被人喊着名字叫出来,尴尬异常的华奋接过尸体闷声道,“这里本就没几个人,华驰……死了。”

    玄散惊讶,“怎么死的?”

    华奋不吭声。

    走在前边的三爷竟回头看了他一眼,华奋立刻开口道,“华驰在屋里睡觉,发现时就已经死透了。身上无伤,腹中无毒,死因不知。”

    三爷点头,继续快步前行。玄散嘀咕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呢?莫非是见鬼了。”

    华奋低头不语,暗道这还真没准儿。因为在牢里时,师无咎就说华驰八字偏寒阴,易撞见邪事儿。不过这等虚妄无稽之谈,华奋自不敢在晟王面前提起。

    待三爷带人回到长春观,右脚被包成粽子的张玄清立刻将田守一和贺风露打发回小暖身边,又端着被人划了一刀的脸,苦巴巴地道,“王爷快将这些东西移走吧,若在留在贫道这里,贫道的弟子徒孙们怕是会死绝的。”

    三爷点头,“道长伤势如何?”

    张玄清甩甩腿,“无妨。”

    “可曾开棺?”

    “还未来得及。”张玄清郁闷道,他只是对这石棺上的雕纹一时好奇,又想卖晟王个人情,才将棺椁移了回来,怎会料会有大批刺客尾随而至,平白损了观里十个弟子!

    三爷仔细看着被烟熏得黑了一块的棺椁,低声道,“待会儿开馆请道长帮忙验看后,再移走不迟。”

    还不待张玄清回答,玄咎就进来回话了,“三爷,楼大人听说观里出了事儿,带着衙役来了。”

    他倒是会挑时候来,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张玄清抬起阵阵抽痛的脸,建议道,“王爷,楼大人是本地的父母官,让他一起做个见证也好。”

    三爷点头,“让他进来。”

    楼萧迁带着三班持刀衙役进来后,见到观内处处血迹和地上躺着的一排尸体,寒毛都炸了起来,立刻磕头认错,“卑职无能,请王爷恕罪。”

    “退到一旁。”三爷懒得跟他说话,挥手让他退到一边后,又问张玄清,“依道长所见,这石棺是何人所制?”

    张玄清分析道,“这石棺上的升仙图隐含的符咒,贫道还未看明白,一时还说不好。待会儿人齐了开棺后,请王爷准贫道将这棺椁上的图案拓下来细细参详。”

    三爷点头,“可,有劳道长。”

    楼萧迁拔着脖子望着石棺,暗道这是从哪儿挖出来的,为了这么个玩意儿竟死了这么多人,这棺材里到底是谁?

    高仓颉很快到了,给晟王行礼后,他的目光也转向棺椁上。玄散解释道,“这石棺是在秦家村南的山坡内偶然发现的,不想竟引来刺客抢夺。我等推测棺中定有玄机,王爷请高大人和楼大人前来一起开棺,也好做个见证。”

    楼萧迁一听还有自己的事儿,立刻满面荣光地凑上前

    高仓颉看请棺材上雕刻的皇族特有的纹路后,冷汗都冒出来了,“王爷,这是真龙……”

    他娘的,这穷乡僻壤的,怎么会有五爪龙棺?这是只有皇上才能用的纹饰啊!

    三爷微微点头,“所以才请高大人一起来开棺。”

    楼萧迁听明白后,吓得脸都白了。这热闹可不能看,搞不好要死人的,他唯唯诺诺地道,“衙门里还有事,卑职……”

    “给老子呆着!”高仓颉一把将楼萧迁拉到近前,奶奶的,来了还想跑!

    楼萧迁见晟王也不吭声,只得转言道,“卑职不是想走,是想让人将卑职府里的师爷叫过来,他对这些雕刻符文,颇为精通。”

    既然走不了,那就多找几个过来!若是真要被杀人灭口,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不是。

    高仓颉一把将这软蛋推到一边,挺直腰杆道,“请王爷吩咐。”

第七一七章 龙袍玉衣() 
不同于楼萧迁的孬种样,高仓颉只觉得热血沸腾。

    以五爪龙纹棺入殓的,除非这石棺里是皇上的老子——太上皇,否则就是大不敬的谋逆之罪!就凭刚才抢石棺的黑衣人的不要命的劲头儿,高仓颉就知道这石棺里的人的后代仍在世,只要将这些人揪出来……他高仓颉出人头地的机会就到了!

    他不用再躲在山里喂蚊子了,他取代封江兆的日子,指日可待!

    待暗卫将石棺外表清理干净,又把图案拓印下来后,晟王清退闲杂人等,命人打开石棺。一阵令人窒息的腐臭味儿散去后,高仓颉迫不及待地拎着楼萧迁上前往里看。

    待看清了里边的情形,楼萧迁则直接哆嗦了,高仓颉惊呆了,“三爷……这是……何人,好大的胆子!”

    三爷在石棺前认真看了一会儿,才问张玄清,“张道长,请近前一观。”

    包扎着一条腿的张玄清被人扶到石棺边,待他看见石棺里身着龙袍的白骨是,也惊得愣了愣神。这龙袍一看就不是唱戏的用的假龙袍,这可是金丝金线明黄袍啊!此人的后人敢用龙袍入殓死者,若是被查出,足可诛杀九族!

    待把这具被龙袍包裹的枯骨仔细看了一遍后,张玄清讲道,“此人以六器随葬,玉琮在腹、玉圭在左、玉璋在首、玉琥在右、玉璜在足,应该还会有一块玉璧在其背,这些玉器的摆位极为讲究。且他手中有玉握,口中有玉塞,头下又玉枕,若是贫道所料不错,此人身上当有能保其飞升成仙的玉衣。”

    张玄清用被炸得没毛了的拂尘棍子,挑开尸骨身上的龙袍一角,果然露出里边用玉片制成的玉衣,“由此看来,此人生前当时富贵逼人的。而他的死因应是斩刑,三爷看。”

    张玄清指着白骨脖子上齐刷刷的断痕,“脖子边上这圈金线,应该就是用来把头缝在脖子上的。”

    白骨皮肉已经腐烂,脖子上转圈弯弯曲曲的金线便显得尤为扎眼,楼萧迁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恶心,忙又闭上眼睛,暗道这人到底是谁,怎得如此有钱,不止有一棺材的玉器陪葬,连缝脖子的线也用金的。

    高仓颉也分析道,“看这尸骨枯腐的模样应已死了十余年,能制出如此逼真的龙袍的应不是一般人家,十年前被砍头的王公大臣……”

    高仓颉身子抖了抖,亲娘啊,这不会是……圣上的大哥清王吧!不对啊,清王死后尸身不是被圣上恩准葬入皇陵了么?高仓颉也有点慌,这若是清王,事儿可就大了,“王爷,您看?”

    三爷道,“将他手里的玉握取出来。”

    三爷的暗卫站在后边,没一个上前的,而受了伤的张玄清和吓麻爪的楼萧迁都看向高仓颉。高仓颉暗道一声晦气,只得取出帕子,将白骨手中的玉握取出来擦净,递给晟王。

    三爷将玉握仔细查看后,吩咐道,“封棺,抬走。”

    “是!”玄散等人将石棺封好并打了封条,连同陪葬的瓶瓶罐罐一起抬回严府。三爷吩咐人帮着张玄清料理长春观中死伤的道士后,对高仓颉道,“此事事关重大,高大人与本王各派六人日夜看守石棺,等待圣上的旨意,再做定夺。”

    “是!”高仓颉看着被暗卫和侍卫团团围住抬出长春观的石棺,小声问道,“王爷,这真的是……清王么?”

    三爷低声道,“此事不可妄断,高大人只需俱实上奏既可,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高仓颉连连点头,“王爷带回的那两个黑衣人?”

    三爷摇头,“本王伤了他们,待追到时他们已经服毒自尽。你与玄散一起验尸,看是否有线索。”

    “是!”高仓颉得了许可后,抬头看着天上越滚越厚的云,觉得这天怕是要变了。

    待回到严府,三爷立刻下令,“速请乌桓将军。”

    右金吾卫大将军、十七岁的小将乌桓骑马赶到严府后,三爷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下令道,“对方身手狠辣又有火器,济县厢军怕是不及。乌将军速调兵将保护长春观、秦家村南山坳和第一庄,若有敌来犯,杀无赦。”

    “末将尊令!”乌桓接令,又请示道,“王爷,是否将探马再放五十里?”

    若是黑衣人与敌军有关联,引发战事也不无可能,三爷点头,“此事全由将军做主。”

    乌桓抱拳,身上的铁甲铮铮,“王爷放心,不管这批黑衣人由何处而来,末将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三爷点头,又低声道,“将军务必小心,此事不容有失。若是此番你我运筹得当,乌羽应能很快归来。”

    乌桓朗星般的双眸不可置信地圆睁,见三爷微微点头后,才压住一腔的激动,大步流星走出严府,跨马提枪,直奔右金吾卫大营调兵遣将。

    第一庄内,秦氏听完小暖的讲述只觉得心惊肉跳,“这棺材里到底是啥人……小暖,这可咋办啊?如果,如果他们再来……咱们这里是安稳,可村里你……二舅他们咋办啊!”

    “娘别怕,有三爷在呢,咱们只管踏踏实实地种棉花,御敌的事儿,三爷会安排得妥妥的,不光咱们这里,秦家村也会妥妥的。”小暖对三爷,信心满满。

    秦氏听到此事有女婿担着,心里也踏实了。若说这天底下她见过的最靠谱的人,除了乌老将军就要数她女婿柴严晟了。别看她女婿年纪小,但只要他在这儿一站,天塌下来秦氏都不怕。

    于是,秦氏站起来了,“那……娘接着收拾棉花去?”

    小暖……

    “好。”

    秦氏到棉花田里刚拿起锄头,趴在地头上的大黄忽然跳起来就往外跑,“汪、汪、汪!”

    小草也跟着大黄跳起来,“有情况,走!”

    秦氏立刻急了,“大黄别闹,别管啥事儿你都给我老实呆着,否则以后没肉骨头吃!小草,你也给我回来,你姐怎么说的!”

    大黄一听立刻奔回来,围着秦氏转啊转。小草扔了小棍子,拉着娘亲的衣裳笑啊笑。秦氏拉住大黄的耳朵,低声警告道,“你可消停点儿吧,再折腾下去天都得被你捅个大窟窿出来!”

    秦氏刚叹了一口气,就听到天边隐隐有雷声传来,她担忧地看着天上还算高的云朵,“莫不是又要下雨了?”

第七一八章 吃鸡腿不?() 
“汪,汪!”

    “不是雨声。”小草也好奇地听着。

    待声音越来越大,大黄也越来越焦躁。刘守纯飞快从庄子口跑过来,“夫人,金吾卫的乌将军奉三爷之命,派官兵保护咱们来了!”

    秦氏腿一软坐在田边,拍着胸口道,“可吓死我了。”

    被吓坏的不只秦氏,秦家村的父老和南山里干活的工匠都被吓得不轻。平白无故的,咋金吾卫的禁军都被惊动了,这带刀枪过来往村里一站,是要干嘛?

    多日闭门不出的陈祖谟也打开家门,问持长矛站在他家门口的铁甲官兵,“敢问这位将军,这是出了何事?”

    这官兵目不斜视口不言,直如钢硬如铁的站在路边一动不动。陈祖谟只得讪讪地退了回去,吓得腿脚发软的皮氏扶着青柳地胳膊哆嗦着,“儿啊,一定是小暖那死丫头又惹事儿了,她这是要害死咱们啊!”

    陈祖谟默默不语,但是出于直觉,他也觉得是小暖干了啥事儿,才惹了金吾卫出洞。济县能调动金吾卫的也只有晟王了,晟王是小暖的女婿,他调动金吾卫绝不是为了对付小暖,那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不是对付,莫不是来保护小暖的?陈祖谟头大了。

    秦家老宅内,白氏和杨氏隔着门缝,偷看门口浑身冒着杀气的官兵,然后哆哆嗦嗦地躲进屋里。杨氏低声道,“娘啊,您说是不是小暖那丫头觉得咱们碍眼儿了,所以打算把咱们都……咔嚓了啊?”

    脸色苍白的白氏裹着被子冷哼一声,“大不了就是一死,有啥……老娘才不怕!快,大郎三郎呢,快去把他们找回来啊!”

    秦氏哪敢出门啊,她转头催促躲在一边吃东西的闺女,“你去找找你三弟,快点把他带回来!“

    秦大妮儿却一点儿不怕,她大咧咧地到了院子里,叉着腰扯着嗓子开喊,“三郎——回家吃包子喽——”

    五更书舍内,正在读书的珠绿听得动静,走到书舍的竹篱边上望着南山内密密麻麻的兵士出神,“先生,这是出了何事?”

    已得了小暖那边送来的消息的云清先生不慌不忙地道,“南山里挖出了些不寻常的东西罢了,并非大事,过几日也就好了。”

    珠绿神情忽变,“挖出了什么?”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失态了,立刻屈膝行礼,恭敬地道,“先生勿怪,珠绿只是好奇何物能引得禁军出马。”

    这样的阵仗确实少见,珠绿惊慌也在情理之中,云清先生微笑道,“老夫也不知,不过事不关己莫闲管,咱们只管整咱们的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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