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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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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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大声的喊琦。他没有听见。然后夭冲动的扑到了床上,再从床上绕到他的身边。眼睛用力的看他。

    他还是没有察觉,手臂在高速的运作。

    夭决意这样放肆下去,不顾被他误伤的危险,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然后亲吻他的嘴唇。

    他终于停了下来,仍旧没有睁开眼。嘴唇在配合夭。她看到夭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夭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终于看到她。然后笑,对她说,你好,我叫琦。

    她觉得一阵风吹过。

    17岁,夭离开了学校。

    她开始了艰苦的高中生活。一个人上下学。经常走错班,不认识同学。不理会自己的班主任。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夭和琦经常在学校门口等他。琦的长发已经到了肩膀,但从来都是黑色。身体的骨骼看起来越发的坚硬,脸上的棱角更加清晰。有时忘记整理自己,胡子就会环绕整个腮部。配合着背后的吉他。看起来是一个有着完整梦想的艺术家。

    夭准确无误的站在他的左边,每次都抓着他的右手。十指相扣。

    她开心的跑到马路对面,拥抱琦,然后嘻嘻哈哈的拍打夭的肩膀。这已经成为习惯。

    她似乎对琦有年复一年的好感,有时会喧嚣着夹在他和夭的中间,三个人走在深夜马路的中间。琦大声的唱乐谱。夭没有任何介意的大声叫着。

    休息的时候,她和夭坐在琦的中间,她在琦的手心画圆。或者写她的名字。夭斜靠着琦的肩膀。

    琦沉默,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18岁,琦的生活陷入低谷。

    摇滚乐一夜之间没落,没有人再用他的鼓。也没有人再听音乐。他没有了钱,没有了工作,甚至连最后的地下室都被没收。搬到了郊区的贫民窟。

    夭不离不弃的在他身边,几天没有温饱。

    她请了病假,不再上补课班,并且开始节食。省下来些钱,就骑着单车去郊区找他。来回需要两个小时,为了能在熄灯前赶回宿舍,她不得把所有的力气转化成自行车的速度。

    冬天或者夏天的傍晚,她穿梭在每一个十字路口,有时用手指擦眼睛里的汗。影子伴随着一段一段的路灯忽闪忽灭。

    快要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她内心满满的暖。

    19岁。她下学时候,看到夭一个人站在校门的马路对面。

    她仍旧无比开心的像夭的方向奔去。然后夭从背后抽出一把尖刀。

    夭捅了她三刀。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一次甚至没有力气抽出来。

    夭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之前的事情慢慢清晰。她记得她找到琦,对他祝愿,祝愿他终于如愿以偿加入了北京的知名创作公司。并且可以带走夭。

    然后她拥抱琦,亲吻琦。在他的手心画圆。然后*,直到夭走了进来。

    这就是你突然叫我来找琦的原因么?夭问。

    她点了点头。

    她双手抓着刀柄,快要倒下去。眼睛是夭血红的衬衫。

    夭没有任何妥协。仍旧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的是你。她说。

    二:

    我叫夭,二十七岁,未婚。在北方城市的一个公司里做文职。

    这里风不大。但扬尘天气严重。空气干燥,可以看到雪。

    我在南方的沿海长大,时常会有飓风,那些风可以掀开村庄里的房顶,所以家并不是安全的地方。

    我没有安全感。于是十七岁离开了家。

    我离家之前有一个男人。我这样叫他,虽然他还只是一个男孩。他经常在海啸预警的时候独自站在海边,我站在他的后面,听到震耳欲聋的风声,听到震耳欲聋的海声。

    他站在那里,脸有时都会被风吹变形。

    他是北方人,来南方投靠姑姑。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身世,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父母双亡,这归功于校园里发达的人言。

    他是我的男人,从我第一眼看到他,他并不知道这些,一切只是我内心的坚定。

    我看着他一个人骑着单车穿梭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城市里,看着他常年坐在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置,看着他低头不语,看着他清秀腼腆的脸。

    我产生了幻觉,就好像看到了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我从小的世界观就有偏差,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喜欢那个能言善辩的的班长,我却对他极为痛恨,我讨厌他那种无论何时都在表演的眼睛,厌恶他的滔滔不绝。

    于是我的男人所散发出的沉默,就更为珍贵。

    可惜他死了,所以我离开了南方。去了他的城市。从十七岁,一直到现在。

    他死的时候没有闭上眼睛,瞳孔放射的很大,放佛看见了古怪的东西,医生说那是源自震荡,因为他从十楼跳了下来。

    在白色的床单盖住他身体之前,我看到他平躺在地上,他甚至震碎了的地面,周围有零散的碎石子。

    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粘稠的血,凝固的血,有的已经黑了的血。

    他的姑姑爬在他的身上,悲痛欲绝,但还是有人在议论说他之所以自杀,是因为他姑姑的男人有虐待倾向。喜欢用沸腾的开水洗自己的脸。

    但仍旧没有人能肯定他爬到学校的楼顶的原因,于是他很快被安葬。

    可我知道原因,因为是我叫他上来的。在楼顶上,我对他说,你是我的男人。

    他笑了,对我说,你先下楼吧,我在上面吹风。

    可当我走出楼道的时候,便看到了他粉碎的身体。

    在后来的北方,我生活了十年,没有一个男人。

    在这座城市里,大龄女子很多,并没有什么不正常,因为忙碌的工作。只有工作。

    清晨我需要倒两次地铁去前往公司,在走路的间隙吃完早饭,在地铁站里简单的补妆,距离公司一千米的时候调整心情,并且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着装。无懈可击之后,踏进公司的门,对所有人笑着说,你好。

    他们和我一样,同样笑着说,你好。

    然后便是独自一个人完成一天的工作,除了工作餐,不再离开办公桌。

    我和他们没有区别,出卖自己的躯壳来换取利润。唯一的区别,我总是不觉得自己在工作。

    我的工作在晚上。因为我缺少睡眠。

    我不喝咖啡,喜欢在吃完晚饭之后把一个大到匪夷所思的杯子倒满水,然后用一晚上的时间喝完它,凌晨四点的时候睡觉,六点起床。期间吃苹果。

    之中我一直在写字,编别人的故事,有时会被一些情节编哭。

    这些情节里都有一个男人,他到现在应该已经二十九岁,喜欢沿着海边遥望,大风吹乱他的表情。

    这个男人的结局都被我安排的死掉,因为他已经死了。

    我为他安排了许多死亡的场面,比如卧死在一条铁轨上,或者汽车的轮胎下,有时也会上吊,用小说里的女人送给他的围巾勒死自己。眼球爆出。

    割脉,溺水,谋杀,吃药。他死的方式有很多,唯独没有坠楼,因为他尝试过。

    这些小说从来没有发表过,但统统被一个男人看完,这个男人曾经在几年前说过爱我。我也说过爱他,但我只是说,而他却在做。

    我对他没有兴趣,或者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他是一个外科医生,三十岁,因为我一次不慎骨折才得以相识。

    他是一个很直白的人,因为我的不感兴趣,于是他转行研究心理。

    我这样成为他的第一个病人。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有病,即便睡眠很少,睡眠少的原因在于我没有去尝试。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大量睡眠的滋味。因为习惯黑眼圈和眼袋。

    他一个星期来看望我一回,都是在晚上,并且和我一起坐到凌晨,我打字,他坐在我的旁边看。

    虽然我并不承认他是我的男人,但他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他每次来都拿着一个摄像机,我没有问过为什么,他却自己说出理由。虽然在别人耳朵里这是一个很荒诞的理由。

    我每个星期都录一次你生活中的动作,这样可以研究出你掩盖的内心。

    我笑,继续打字。他为我削苹果。

    我住在顶楼,有时他会在更晚的时候顺着楼道的盘梯爬到屋顶抽烟。

    我没有吸烟的嗜好,偶尔也会在楼顶呼吸一下空气。

    星辰稀少,头顶的大多时候都被乌密的云遮住。

    爬上平台的那一刻我看到他背对着我,站在楼檐上,强烈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扭过头看着我说这样很好。

    他的表情被风吹乱,瞬间让我回到十七岁。

    我终于坚定的对他说,你是我的男人。

    他笑了。

    他说,你先下去吧,我在上面吹风。

    一个小时后,我再次爬上楼顶,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颗烟头和那台dv机。

    他的尸体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被清洁工发现。

    那时候我仍旧在写我的小说,但竟然听到了女工惊恐的尖叫。

    可我为什么没有听到他坠楼的声音。

    我咬着一口苹果,把dv连接到电脑上。

    dv似乎被他故意放成了一个角度,竟然还有刚才的对话。

    我在对他说,你是我的男人。

    他笑了,在对我说,你先下去吧,我在上面吹吹风。

    我没有看见自己往下走的样子,反而看到了我的双手。

    他刚一转身,我走过去用力一推。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飞翔的姿态。

    dv里我没有任何表情的往下看,似乎在他落地的那一刻,我笑了。

    dv外,我也笑了。

    原来我杀了自己的两个男人,十七岁那年,二十七岁那年。

    第二天,我去自首,三个月后被转到精神科。

    完。

贰拾玖;开战。() 
古惑仔第二部《猛龙过江》的结尾部分,陈浩南和山鸡带人堵住三联帮的时候,当时三联帮就是人数众多,之后陈浩南的兄弟巢皮就吹了徐旭这样一声流氓哨,紧接着陈浩南的人瞬间到齐,并且是里三层外层的把对方围住,这一年徐旭吹完哨子之后的场面,就和这部《猛龙过江》的结尾很是相似,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严召焕等人对《猛龙过江》*裸的抄袭,并且后来在大亮子和严召焕合并之后我还专门问过严召焕这个问题,我问他,你当时是不是在装逼,是不是在抄袭里的片段。严召焕听后还是装逼的呵呵笑着,然后说道,那不是抄袭,那是模仿,也是对古惑仔经典系列的致敬,对浩南和山鸡致敬。无论严召焕这些人到底是在装逼还是在搞战略,总之在这一声流氓哨之后,我就预料到,这一天,包括杨勇在内,算是栽了。

    当时我并不认识赵强壮,也完全不知道去年那个暑假里严召焕和赵强壮的故事,更不知道严召焕在卫校里已经网络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庞大组织。那一天我看到严召焕在向赵强壮塞信封,其实就是严召焕在准备,严召焕给了赵强壮五千块钱,让赵强壮组织人马,说白了就是买人,在2001年,五千块还能买很多东西,在2001年,人力资源还没有现在这么紧张。在2001年,物价还相对便宜。所以严召焕这五千块钱,可以买很多很多人,如果按照一个人头一百的话,可以买到五十人,当时赵强壮真心在为严召焕平事,他自己一分钱没动,直接把一个人头卖到了两百块,在学校里网络了二十五个男生,这二十五首先都是赵强壮能够调动的朋友,其次这些人在收到两百块的时候还要答应赵强壮一个条件,那就是需要动手时,必须动手,受伤或者挂彩的医药费另出,并且打完架之后还有相应的补偿,对于农民出身的赵强壮来说,他当然没有这么精明的生意头脑,所以的主意,都来自于严召焕,这意味着,这天来的这二十五人,是实实在在的二十五人,是实实在在的五十个拳头五十条腿,只要严召焕一声令下,这五十个拳头五十条,随时都可以到任何一个人身上。

    这些人之前都埋伏在无人居住的老宿舍楼里,只等着徐旭的口哨,口哨一出,顿时地动山摇,听到轰轰隆隆的下楼梯声,看到这些大学生从楼道里一涌而出,并且我还看到,他们手里,都还带着各种家伙。

    杨勇,包括杨勇带的三个手下,加上我王小龙和小飞,总共七个人,瞬间被两个包围圈困在中央,这个场面很是熟悉,不光在《猛龙过江》里见过,严召焕大战葫芦兄弟的时候,也是这个阵势。杨勇从一开始就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把严召焕定位成了一个顽皮的初中生,觉得谈一谈说一说最后再吹一吹牛逼就可以把这件事解决,因为这种理念上的差异,杨勇这次过来连家伙都没有带,而我和王小龙和小飞因为对杨勇也是对虎头帮的充分信任,也什么都没带,目前这几个人,就带着十几条腿和十几条胳膊,傻傻的站在原地。此时严召焕也站在人群中,和之前一样,脸上挂着荣辱不惊的呵呵笑容。杨勇轻敌,人家严召焕没有轻敌,杨勇看不起严召焕,人家严召焕看得起杨勇,过程就这么急转直下,杨勇和严召焕动嘴,严召焕直接和杨勇动手。

    杨勇毕竟常年混迹在以彪悍著称的铁路大院里,见多了这种场面,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惊慌,倘若此时大毛在此,估计瞬间就得败下阵来,因为杨勇没有慌乱,所以杨勇身后的三个人和站在最后的我和王小龙小飞三个人也没有马上做出反应,目前七个人和一群人就这么站着,谁都没有动手,然后杨勇冷冷的问道,严召焕,你这是什么意思?严召焕拨开人群,往前站了一步,说道,勇哥是吧,我没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们虎头帮厉害,所以我严召焕也得做准备,我总不能真的站在这里等你们虎头帮来打我吧?严召焕说完这句话,自己笑了,李未和徐旭也笑了,因为就在刚才,严召焕还在说,我就站在这里,有种就上来打我。这个时候我才理解了严召焕的心情,如果刚才真的有谁有种上去打严召焕,那么这个时候,这个人肯定已经在地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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