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小花旦苏婵和连笙,娱乐圈著名的两看两相厌,团队粉丝都撕到飞起。结果因为粉丝撕逼太多戾气太重,她们被绑定了一个“金牌调解系统”,通过亲♂密♂接触,消除戾气,改善娱乐圈环境。“现在去当着剧组所有人的面,壁咚连笙。”“立刻强吻苏婵。”苏婵:???我选择死亡连笙:!!!突然兴奋【两人要一起上综艺】双方粉丝严阵以待准备撕逼:我就算脱粉,转黑,不追星了,也不会萌笙婵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综艺播出疯狂撒狗粮ing……】双方粉丝热烈握手:亲家好啊!笙婵真的好磕!大家一起吃狗粮啊!#干这碗恒河水,来世还做笙婵人##从死对头到国民CP#伪高冷真痴汉攻*小可爱又甜又暖受,甜甜甜甜甜发糖发到晕厥攻:连笙受:苏婵甜,不虐,两人携手走好演员的道路。◆我的下一篇百合甜文《一言不合就开撩'娱乐圈'》:撩死人不偿命老流氓影后×一颗红心向前辈软萌新人,求一下收藏Q^Q~戳专栏可见↓↓↓强烈安利!↓↓↓●我cp烟波钓月的百合连载文《影后吸猫日常》:傲娇猫主子攻x软萌老司机受,超萌哒!●我cp郁郁葱葱的百合预收文《先弯为敬'娱乐圈'》:重生霸气御姐黏妻狂魔攻×羞怯超可爱学妹受●基友的百合连载《绝交是一种什么姿势'快穿'》by西瓜圆滚滚:占有欲强黑芯攻×甜啾啾爱撒娇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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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苏婵坐在保姆车里,春寒料峭,半开的窗户外吹入一阵冷风,她哆嗦了一下,扯了扯领子,抱紧怀中软绵绵的抱枕,微卷的头发松松垂在肩膀,下颌搁在抱枕上,颊边还有未消的婴儿肥,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小奶猫,听着前面经纪人的念叨,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节目里表现得谦虚乖巧一点儿,让你干活别偷懒,见到各位老师多打招呼……”
“天还有点儿冷,山里肯定更冷,多穿点捂着总没错,造型师给你准备的册子带了没,每天按着上面搭配好的穿……”
陈黎念叨了半天,见苏婵不说话,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她:“记住了没有?”
苏婵对陈黎老父亲般的念叨心里又暖又好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将身旁一杯暖意融融的奶茶塞到他手里,宽慰到:“我大学三年都习惯过群居生活了,你别担心啦。”
陈黎紧皱的眉头却并未松开,他眼中还带着几分愧疚:“本来这次综艺我应该陪你去的,但是有个代言明天必须帮你谈,你下了飞机助理会来接你,注意安全。”
小姑娘三年没拍戏,上周才结束毕业大戏,这第一个通告还得她孤身一人去赶,陈黎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苏婵倒不在意,她登上微博,将刚刚自己捧着奶茶杯的自拍发布上去,配字语气难得轻快了一些——
“好久不见!”
评论很快被粉丝占领,粉丝早就从公司放出的小道消息得知,苏婵接下了草莓台的新综艺《朝九晚五》。
而今日,就是《朝九晚五》综艺的发布会。
苏婵刷着评论,眼中含笑。
她当年还是舞蹈学院的学生,有幸被魏导选中出演《蜉蝣》女主角,电影上映后大爆,她也被大众周知,尝过被鲜花与奖杯环绕的滋味,也感受过舆论风口的迷茫,无数的剧本邀约飞到她手里,对她有知遇之恩的魏平导演却建议她别再接戏。
诚如所有人赞美的一样,她很“灵”,一双明眸水润得仿佛会说话,长着一张有故事的电影脸,纵然不说话,站在微雨花树下低着头,浅浅一笑,也叫人心驰神往,想知道她要演绎着什么故事。
可璞玉终究需要打磨,前人的经验,系统性的训练,比她一个刚入门的新人自己摸索要好上万倍。
苏婵听从了魏导的意见,考入燕京电影学院,学院要求十分严格,求学期间不允许学生出外接戏,她便安安稳稳地在学校待了四年,上周才结束自己的毕业大戏《南塘》。
不过就像那句话所说——“虽然她不在江湖,江湖却一直有她的传说”。
出道即登上无数人望不到的巅峰,之后却干脆利落地求学去了,说不拍戏,当真低调了四年,公司团队都将她保护得极好,最初还有不少同学偷拍,粉丝探望,后来这些也逐渐销声匿迹了。
只是这年头流行捆绑营销,苏婵军训合照被同学买热搜营销比美,新出道的小花旦也捆绑“同一件鹅黄短裙,她和苏婵谁美”,粉丝之间撕逼,她就变成万金油,踩她捧自己爱豆的,拿她做踏板踩别人爱豆的,数不胜数。
苏婵无奈又好笑,拿去给陈黎看,他却不甚在意:“就当人家免费给你增加曝光度喽。”
只要通稿里没有踩一脚苏婵,免费的通稿热度,不要白不要。
她沉寂太久了,连自己都觉得当年的花团锦簇像做梦一般,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粉丝念念不忘,等着她回来,心中如暖煦春风吹过,忍不住开心起来。
公司的打算,便是让她先通过《朝九晚五》回归大众视野,再挑几个好剧本出演。
盛世影视待她很不错,也是因为当年《蜉蝣》灵犀那个角色实在太过经典,成为无数人心里的白月光,她年龄小,演戏早,仅凭这一个角色就稳坐新生代小花旦领头人的位置,公司不捧她才说不过去。
陈黎送她到了机场,嘟囔着:“好好努力啊,热度再不起来,连笙就要超过咱们了。”
苏婵一愣,笑着点点头,朝陈黎挥挥手,拉着行李箱往安检处赶。
陈黎向来不介意同行们捆绑炒作,但是对连笙却敌意满满,实在是连笙……太能捆绑苏婵炒热度了。
她俩梳个同样的发型,去个一样的地方,甚至背个一样的包,连笙都要发通稿比美,等她名气大起来之后,还不放过自己这个“过气老前辈”,而粉丝更是为了争她俩谁是新生代小花旦top1撕了无数次。
前两天她刷微博还看见两家撕逼,看得她脑壳疼………
“我家苏婵一部《蜉蝣》就足以把连笙压得死死的,你家连笙从出道捆绑苏婵到现在,十八线流量还能不能放过她了?”
“当红流量捆绑过气糊咖?大家来品品这个登月碰瓷,通稿都是吹你们苏婵的,哪来脸说我家连笙发的捆绑通稿?”
苏婵看见平日里在微博评论下软萌可爱的小姑娘们,撕起来个个尖牙利嘴,怼起人来毫不留情,还掺杂着一些令人费解的词汇和字母,越看越头疼。
以后她还是离连笙远点吧……
感觉两个人名字摆在一起,就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公司出手阔绰,给她买的头等舱机票,苏婵上了飞机,坐上自己的位置,找空姐要来一张小毛毯,欢欢喜喜地抱着软乎乎的毯子,靠在座椅上休息。
邻座的乘客一直望着窗外,苏婵本来想和她打个招呼,可惜人家总是不转过头来,苏婵只能瞧见她乌黑浓密的头发中露出一截细嫩修长的脖颈,泛着银光的耳环在乌发下轻轻摇晃。
她背影慵懒又窈窕,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苏婵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了好一会儿,连忙不好意思的挪开视线。
谁知她还未来得及将视线转移开,那人便转过头来,四目对视,正好逮住苏婵偷看的眼神。
她身上有鼠尾草与海盐香水的气息,苏婵想。
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大波浪妩媚动人,眉眼却极其冷冽干净,脸部线条流畅自然,像冬日里带着寒意的山峦,和身上香水的气息极搭,甚至还让人感觉有几分眼熟……
眼……眼熟?
苏婵突然反应过来,低声试探性地问到:“连笙?”
她语气中带着些许惊讶和无措,还有“上一秒就发誓要离这个人远点,下一秒便相遇了”的被命运捉弄的无奈。
连笙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仿佛并不惊讶,也不在意,她伸出手,声音也如溪水般清冽:“初次见面,我是连笙。”
苏婵微微勾起嘴角,将尴尬压了下去,握住她的手,干笑了几声:“真巧啊。”
“不巧。”连笙瞥了她一眼,苏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作用,感觉连笙和自己握手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她甚至稍稍用力按了按自己的手心,才慢悠悠地收回手。
连笙慢条斯理道:“今天从锦城出发,保证下午一点前参加《朝九晚五》发布会的话,只能坐这班航班。”
苏婵的笑僵硬在了脸上。
朝九晚五???
连笙抚了抚耳边都碎发,露出一个笑:“如果我们分到一组的话,请多关照。”
苏婵捏紧腿上的小毛毯,脸上保持完美无缺的微笑,优雅地点点头,内心咬牙切齿地呐喊道——
才!不!要!
2。第二章(小修)()
飞机起飞后,除了漫无边际的蓝天和丝丝缕缕的白云,窗外再看不见别的景象,苏婵悄悄瞥了一眼连笙,见她单手托腮望着窗外,心里嘟囔着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拉了拉膝上的小毛毯,将发绳扯松了些,靠在座椅上,戴上眼罩小憩。
防晒霜、搭配册、随身携带的调味料、一小盒皮筋……苏婵心里一样样点过去,想着自己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舱内气温正好,绵软的眼罩遮住光线,她渐渐于黑暗中生起困意,打了个哈欠,昏昏沉沉地睡去。
睁眼便是一片纯粹的蓝,深深浅浅,无边无际。
苏婵感觉自己的脚不着地地浮在空中,一点踏实的感觉都没有。
她晃了晃脑袋,总算清明了一些。
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浮在半空中,挨不着地面,她试探性地用手去触碰周围的一切,周遭的水轻柔地荡漾在她身体四周,像一层温暖的光,极为暖软温和地贴在她身上。
一只微凉的手带着水流自她的背脊游曳而过,她身上的蓝色长裙剪裁利落漂亮,露出一半白皙的裸背,几根浅蓝色的丝绳绕过后背松松地缠绕着,遮掩住几分风光,连笙的手慢慢从她的后背划到肩膀,指甲上涂满鲜红的指甲油,像落日时剪下天边一抹最绚丽的霞光,全数染在了她指尖。
连笙赤红的鱼尾长裙荡漾在水波中,浓密乌黑的发丝逸散开来,她妖冶得像一条深海里神秘的人鱼,而苏婵是一朵脆弱的、澄澈的、风一不小心卷起的浪花,无辜又茫然,却提不起力气挣扎,乖乖让连笙从背后环抱住她。
连笙半张脸埋在苏婵脖颈间,苏婵感觉到脖子上细细密密又带着湿漉气息的触感,像春日绵密又甜腻的雨滴,自两人相贴处升起一股蒸腾的热气,晕染得她耳朵脖颈一片绯红。
梦醒时分,连笙最后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诡谲又神秘地念了一个词——denmo。
苏婵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飞机缓缓降落,她还有些眩晕,刚从梦中惊醒,分不清梦与现实的分别。
梦里连笙纤细的手指拂过她的背脊,至今还刺激得她浑身发麻,像一把尘封已久的旧琵琶被人拨动琴弦,轻拢慢捻抹复挑下,惊得琴弦微微颤抖,久久不息。
脑袋枕着的地方实在硌得慌,她以为自己睡的迷迷糊糊撞在了玻璃上,脸颊不由自主地蹭了蹭,鼻尖闻到一股奇异的气息,脸颊上一片湿漉,苏婵这才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从连笙肩头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抬头便迎上连笙的目光。
连笙微微侧过头盯着她看,目若点漆,像映着一汪黑水银,深深地不见底,教人瞧不清楚其中情绪。
连笙风衣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水痕,苏婵恨不得捂住脸不见人……
她第一次见“死对头”连笙,不仅做了个和连笙有关的暧昧色气的春梦,还像头死猪一样睡在人家的肩膀上流口水……
苏婵呼吸一窒,悲痛交加。
她缓了缓,深吸一口气,像只胆小的兔子缩起脖子,耷拉下耳朵,龟缩起来,不敢去看连笙。
她虽然和连笙不熟,但也听过她脾气大的名声,旁的艺人对谁都带三分笑,和和气气,从不在媒体面前黑脸,唯独她面对媒体夹带私货的采访,从不心平气和地打太极,三言两语便将人回怼得无地自容。
苏婵曾经无意间点开过连笙的采访视频,见她冷着脸尖牙利嘴地将某些记者怼得无话可说,当时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甚至觉得她超酷。
苏婵突然开始紧张,她心慌慌地觉得连笙下一秒就要把外套脱了,冷眼对她说一句:“你有小儿流涎吗?”
她两只手藏在毛毯底下,一紧张起来,就忍不住去搓左手的手链,指腹按着手链上的珠子,一颗颗数过去,像小松鼠清点树洞里的松果,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不料连笙将风衣卷起放在膝上,随意翻阅着一本杂志,不言不语,也不提及刚刚尴尬的事情。
翻书声在苏婵耳边不急不缓地响着,她心里更是提起一口气,不上不下,又尴尬又愧疚,还有些无地自容,僵持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或许人家也不好意思说吧……
苏婵捂脸,飞机正好降落了,她连忙偏过头对连笙快语:“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衣服我帮你洗了再还给你吧。”
说完便伸手去拿连笙膝上的风衣,牢牢抱在怀里,连笙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看得苏婵感觉自己像上课睡觉被老师逮到的小学生,紧张严肃不敢动。
连笙看了一会儿,视线又转移到她抱的风衣上,没拒绝她,低声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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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婵落了地,心中那口气才渐渐呼了出来,她抱着衣服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将手机开机,和公司分配给她的助理小宋联系上了,又回了陈黎的消息,道了声平安。
陈黎俨然一副女儿离家坐立不安完全不能放心的老父亲模样,絮絮叨叨问了一大堆,苏婵一条条看完,拉到最后“飞机上还好吧?”
苏婵抽了抽嘴角,事实上,不太好……
她用手夹着衣服,艰难打字。
【都挺好的,就是做了个噩梦。】
手里抱着的风衣还有连笙身上清冽的香水气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