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子洌却说:“我怎麽会有别的女朋友?不可能……我只有我的小媳妇儿,而且她完全没有我的小媳妇儿漂亮。”,他拉着她的手,邀功一样地摇着,让白子湄尴尬极了,可她不敢说别的,也不敢点破他。
裴颀终於落寞地垂下眼眸,她走的时候,白子湄跟出去。白子洌就在她身後叫:“你去哪儿啊?”
“我去送送裴颀姐姐。”
“快点回来。”白子洌一叠声地嘱咐,像个离不开主人的小宠物。
“知道了。”白子湄随口答应着关上了病房门。
面对裴颀,真不知道怎麽解释,只是说:“裴欣姐姐,你别误会,他失忆了,完全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他以为我我……”
“湄湄,我都听说了,虽然来的时候还抱着一丝侥幸,但我终於发现我对他来说根本什麽也不是……”说着裴颀眼圈红了,白子湄低下了头,她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停了一会儿,裴颀又说:“现在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他是真的喜欢你。”
白子湄慌张地抬起头:“不会的,他现在只是想不起来了。”
裴颀摇摇头:“他谁都不认识了,可唯一认识的人只是你,这还不能说明什麽吗……湄湄,你以後打算怎麽办,他这麽依赖你……”
被她这麽一说,白子湄心也乱了:“我也不知道,以後再想以後的事吧……”
裴颀走了,白子湄靠着门站了好一会儿,她在想裴颀最後说的话,裴颀说:“不如你们就在一起吧,他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幸福,我希望他幸福,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祝福你们的,因为一开始我就很喜欢你。”
正发着呆,护士过来给白子洌换药,白子湄才开门进去。护士离开时对白子湄说:“病人指甲长了,你给他剪一剪。”
白子湄就找出剪指甲刀,抓着他的手给他剪指甲。最近喂他饭她已经很娴熟了,可剪指甲还是第一次,显得笨手笨脚的。
剪了大麽指,白子洌呲牙:“唔,丑死了。”
“哪里丑了,很好啊。”白子湄嘴硬。
“你看,这里凹进去一块儿。”白子洌说。
“那……食指我给你剪好看点好了。”白子湄不回嘴了,因为她也觉得很难看。
她很认真地给他剪食指的指甲,白子洌一直偏头看着她。
剪完了,他评价:“这只好像更丑……”
“哼,给你剪指甲还挑三拣四的,我罢工了。”她把指甲刀一丢。
“没有,我哪有挑三拣四,我就喜欢丑的,越丑就越喜欢,湄湄,你给我剪个更丑的吧?”
白子湄乐了,噘着嘴又拿起指甲刀,可一偏头,看到了白子况站在门边,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的,他们像小情侣一样的“打情骂俏”估计他都看到了。
“哥,你来啦。”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把白子况拉进屋。
“洌怎麽样?”白子况问。
白子湄看了眼白子洌:“他还好。”,白子洌向她眨了眨眼,她向他吐了吐舌头,这些小动作,白子况都收在眼里。
白子况目光移到白子湄脸上,心疼地摸摸她的脸:“你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没有,我每天都吃得很多,哥,你不要担心啦。”她看了看白子洌,白子洌正向她皱鼻子:“湄湄,我指甲还没剪完呢。”
“等下再剪,哥来了嘛。”
“他真的是我哥?”白子洌突然问。
“小子,连我都不认了。”白子况骂他。
“既然是我哥,为什麽随便摸湄湄的脸,她是我的小媳妇儿诶。”白子洌理直气壮地说。一阵子沈默,白子湄感觉很尴尬,她怕白子况也尴尬,就抢白说:“你好小气,他是你哥,也是我哥啊,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嘛。”
白子洌哼了一声:“那也不行,你现在长大了,只有我能摸。”
白子湄看了看白子况的脸色,小声说:“哥,你别在意,他现在就是这样。”
“我了解。”白子况低声说,“洌,你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湄湄,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哦。”白子湄很自然地应了一声。
“有什麽话在这儿说吧。”白子洌提高了声音,气氛又陷入尴尬中。白子湄连忙跑过去安抚他:“你乖乖的,不要这麽小气嘛,哥真的有话要跟我讲,你乖乖的哦。”
说着,她拉起白子况走出了病房。
“哥……”她刚叫了一声,白子况就反身把她压在了墙上,白子湄听到他的喘息声,他低声说:“我吃醋了……”,白子湄居然咭的一声笑了,她的心化成了蜜,白子况居然会说这种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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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99章 無理要求
“还笑。”
白子况俯身把她的笑堵在了嘴里,他吮着她的唇瓣,就像吸果冻一样,然後他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白子湄被他激烈的吻吻的喘不过气来,直到他尝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才放开了她,她胸口起伏,仰头轻声说。
“哥,会有人看到的。”
“我管不了那麽多了。”白子况吮着她的耳垂轻喘着,“奶胀不胀?”
白子湄脸颊发热,她轻轻嗯了一声:“有点,但不像以前那麽痛了。”
“跟我来。”白子况牵住她的手。
“哥,去哪儿?”白子湄下意识地向後缩了一下,“我不能走远,不然白子洌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白子况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才说:“连这麽点相处的时间你都不肯分给我?”
“不是。”白子湄摇头。白子况贴过来轻声问她:“洌有没有对你做什麽,就像刚刚我做的那样?”
白子湄一骇,赶忙摇头:“没有啦,他是病人,怎麽可能……哥,我们走啦,不过要快一点。”
白子况神色缓和了一些,刚拉住她的手,病房里就传出白子洌一迭声的叫喊:“湄湄,湄湄,你去哪儿了?湄湄,湄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焦躁。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还没等白子况说什麽,白子湄已经旋风一样冲进病房去了。白子况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轻轻叹息了一声。好哄歹哄总算把白子洌稳定住了,白子湄再走出病房时,走廊里已经没有了白子况的身影,白子湄呆呆站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失落,这时,白子洌又鬼叫魂一般叫她,她跺了跺脚,赶紧去伺候这位小爷。
伺候白子洌吃完了晚饭,收拾好了。白子洌拍拍身边:“过来躺一会儿,咱俩说说话。”
白子湄也没多想。白子洌的病房是特护病房,床比普通的病房的大很多,足够他们两个人并排睡了。她爬上床,侧躺着,脸冲着他。
开始两个人都很斯文,一个说,一个听,白子湄的笑话并不好笑,不过白子洌倒很配合,她每讲一段,他就呵呵笑两声,让她很有面子。
过了一会儿,白子洌说想翻身,起初白子湄反对,但拗不过白子洌。後来她想白子洌身子底子好,比一般人恢复的都快,应该没什麽问题,就帮他侧过了身子,两个人面对面,像两弯对着的月牙,大眼瞪着小眼,这样近的距离,反倒一下不知道说什麽了。
白子湄噗地一下笑了,然後她的嘴就被白子洌堵住了。
“你……别……”白子湄使劲推开他,“你干嘛呀?”,对面白子洌呲牙咧嘴,手捂着肚子。
“你没事吧?”白子湄一下又急了。
“你五岁我就这麽亲你了,现在你却不让我亲了,啊,好痛……”白子洌一脸痛苦。
“你……”白子湄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在他心里她是他的小媳妇儿,而她必须扮演这个角色。她想起白子况问她,洌有没有对她做什麽,当时她还很笃定地答没有,而现在……
“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她弯身探看,他却再次吻住了她,她不敢再动了,紧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一般。白子洌的吻不如白子况细腻,却很霸道。
他很快伸进她嘴里,吮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蜜津,吃得津津有味。他开始扯她的衣服,她意识过来以後“啊”地叫了一声。
瞪大眼睛,大叫:“你干嘛?”
白子洌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想摸摸。”
“不行。”白子湄捂紧胸口,脸涨红了,她没想到白子洌会提出这麽无理的要求。
“为什麽不行?你是我小媳妇儿。”他理直气壮地说。
“那也不行。”
“你变了……以前你很喜欢的我摸你,你不喜欢我了……啊,痛……”
“你不要装了,我不会让你摸的。”白子湄苦恼地说,想起身下床。
白子洌却叫得更大声:“呃……我只想摸一下,就一下下,为什麽连这麽简单的要求你都不配合……你不让我摸我会痛死……”他痛苦地呻吟着。
“你……”白子湄捂住脸,不知道如何是好。白子洌的瓜子已经伸过来,把她的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手爬进去,伸进胸衣,罩在她的乳房上,轻抓。
白子湄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手扔捂着脸,却没有再反抗。
“噢……好滑,像豆腐一样,好大,好软……”白子洌赞叹,他的手掌很热很大,乳头被他摩擦的硬挺起来。
“咦,那是什麽?好硬,戳着我的手掌心……”他捏住了乳头轻轻向上揪,白子湄嘤咛一声。
“哈,这颗小东西真敏感,我想亲亲它。”
“不行……”白子湄带着哭音抗议,男孩哪里还听得进去,向上推她的上衣,白子湄拉住他的手,两人扭打了两个,白子洌就惨叫了一声,白子湄吓得脸都白了。
“你……”音节还散在空气中,她就觉得胸口一凉,一边的乳头已经被含进男子滚烫的口腔里。
“你……呃……”她咬住了嘴唇,感觉他在狠狠地嘬她的乳头,奶水很快流出来,像甘甜的泉。她乳房本来就有些胀,被他一吸,反而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想要挣紮却又怕伤了他,但他们这种样子又让她觉得一时好难接受。
“滋滋。”空气里响起吸奶的暧昧声响,白子洌的脸挤在少女雪白的双乳间,贪婪地吸着鼓胀的乳头,她的奶水还是那麽足,汩汩流淌。
“好香,好甜,湄湄,你的奶汁真好喝。”白子洌一边吸一边转着舌尖,那颗红豆被他转得更圆润,更坚挺,他的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捏揉着另一边的乳头,给她开着奶。
白子湄认命一般紧紧闭着眼睛,她在拼命告诉自己,忍住,忍住,就算为了他的伤着想吧,她想像不出她拒绝的话,白子洌会闹出什麽妖蛾子,反正就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熬过去就行了。
、(15鮮幣)第100章 無理要求2
第100章 无理要求2
白子湄忘了这个道理,一件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後很多次,而且白子洌仗着自己的病变本加厉。
到了第4天,白子洌吃过晚饭後轻轻哼哼着,这是他的把戏,有时有事他不会直说,就会装可怜,不管真的假的,白子湄听到他的呻吟就会心软。
白子湄收拾好了,白了他一眼:“又怎麽了?大少爷。”
“我要尿尿,弊死了。”白子洌可怜兮兮的说。
白子湄有点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这不用向我报告吧,你自便啊。”
“上午我让医生把尿管拔了。”
“什麽?”白子湄差点跳起来,赶紧低头,尿袋果然不见了,因为是昨天晚上她才倒过的,所以今天就没在意,“你疯了啊,你把它拔了,怎麽……”
“当然是我自己尿了,再插着那东西我就疯掉了,你扶我去卫生间,快点。”
“不行,徐伯伯说尿管第七天才能拔,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批评你的。”白子湄严肃地说。
白子洌向她眨了下眼:“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噢……快点啊,你再不扶我去我要自己解决了。”说着他看了看雪白的床单。
白子湄咬了咬牙,真怀疑他是她上辈子的冤家。她非常不情愿地把他扶下来,再取下吊瓶高举过头顶,他一条胳膊不客气地伸过来,手一收,她啊了一声,他半条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从床到卫生间只有几步远,对於白子湄来说却显得那麽漫长,简直是“举步维艰”了。
而白子洌这个不自觉的,还走一步哎哟一声,听的白子湄又好气又心疼,因为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手术才四天,别的病人连翻身都成问题呢。
卫生间总算到了,白子湄手和肩膀都麻了,可白子洌比她高太多,她必须把吊瓶举高才不会让液体回流,所以半点都不能松懈。她转身背对着他,左手依旧高高举着吊瓶:“你快点哦,我快坚持不住了。”
“怎麽,你也尿急?那你先来,我自己拿着。”白子洌故意曲解。白子湄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尿不尿?”,看来粗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尿、尿。”白子洌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单手!!窣窣“解”着裤子。
“啊……呜……噢……”白子洌嘴里发着怪声,白子湄耐着性子等着,吊瓶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最後左右手都麻掉了。
“好了没啊?”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胳膊又疼又麻。
“好了,就好了。”白子洌答应的挺痛快。可是──
“我手在哆嗦诶,一点劲儿也用不上,怎麽回事了?要疯了,真要丢人了……”一边说还一边转头偷看白子湄。白子湄的胳膊也开始哆嗦起来,实在吃不上劲了,她转过身,碰到白子洌可怜巴巴的目光,她最受不了白子洌这麽看着她。
“湄湄,你帮帮我,把裤子帮我褪下来行不行?我真不行了……”连声音都跟小可怜儿似的。
“不行,我,我去帮你叫人……”白子湄的脸涨红了。
“你去叫一下试试?”白子洌威胁,像他这种大少爷哪肯让不相干的人帮他做这种事,说完他吼了两声,大力拉扯着自己的裤子。
“好了,好了,我帮你。”白子湄实在看不下去了,赌气地大叫道。
白子洌笑了:“这才对嘛,你是我小媳妇儿,我早被你看光了,现在还害什麽羞啊。”
“谁看光了?”
“你哦。”白子洌瞥了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我都吃奶了,你连裤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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