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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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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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含羞一言不发,将一块兽头玉佩举到管事眼皮前。管事惊惧,赶紧退了一步躬身失礼:“不知四秀驾到,属下失礼!”这种玉佩共有四枚,四位秀一人一块,管事自然识得,大秀,三秀她都见过面,这位定然是四秀月含羞了。

    含羞提起裙裾,径直闯上去。

    整个三层找了一遍,还是未见无争。她喘息着,站在通往四层的楼梯口。那是楼船最高的一层,除了船主花过雨,任何人都不能擅入。管事正在发愁拦还是不拦,月含羞已经闯上去。

    含羞忽然在一扇门外停下,她能感觉得到他的气息,他的存在,这感觉永远不会错,她的手按在门框上,微微发抖,最后一咬牙,推开房门。

    他果然在,房间里还有二姐花过雨,含羞推开门时他正好穿上贴身的内衣。

    花过雨有些意外,慌忙道:“小妹,你怎么来了?哦,你不要误会,我是在为”

    “过雨,你先退下吧。”无争打断她的话。

    心无缘无故又一阵刺痛,其实来之前她就已经想到可能会碰到什么样的场景,那本是她一直小心回避不愿触及的界限,可她还是忍不住来了。她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任凭夜风吹乱发丝。

    他一如既往牵起她的手,让她进来,关上门。

    “有事吗?随遇说你等了一天。”

    含羞勉强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想看到你平安无事。你昨天走的时候,神色那么凝重。现在没事了,我我回去了。”

    身子一紧,被他拥入怀中,他抬起她的脸颊:“你知道我最不喜欢撒谎,有些谎言我不拆穿是因为无伤大雅,但最近,你已经习惯用谎言来对待我。”

    含羞目光闪烁:“我能有什么可以骗得过你吗?从小到大,我在你面前就像赤(裸)的婴儿,毫无秘密可言”她轻轻将衣领从左肩褪下,露出那个齿印:“无争,你知道吗?就在刚才,这里很痛,很痛,比之七日痛毒发还要痛上十倍,百倍

肩上的月光9() 
“无争,你知道吗?就在刚才,这里很痛,很痛,比之七日痛毒发还要痛上十倍,百倍你就是一剂无可解救的毒药,深入骨髓。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跟其她女孩子没什么不同,只想有一个人能一生一世爱我、疼我,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可这些你给不了我,我无法想象如果要跟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那还是月含羞吗?对不起,无争,我想清楚了,我不能给你,我承受不了那种痛!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爹爹”

    天地忽然旋转,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玉石桌面上,双手十指被他十指紧紧扣住,随着十指锁紧,连心的痛让含羞忍不住啜泣。

    他的眉紧锁,似在忍受难以名状的剧痛:“这真是你最后的决定?”

    她噙着泪轻轻点头:“是,爹爹”

    沉默足足有一刻钟,她静静躺在圆桌上,静静望着他,那原本清澈纯净的眸子,此刻,却藏了太多太多难以读懂的悲哀。

    无争慢慢松开她的十指,揽住她柔软的腰,扶她站起来,唇角挂起微笑:“羞儿,你累了,回去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等你醒来,会发现明天跟今天不一样。”

    含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二姐的楼船,花过雨的呼唤她也充耳不闻。

    黎明前的街道空寂沉闷,白日的喧哗不知藏到了何处。她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胸口越来越闷,终于一头栽倒在坚硬的石板路上。

    睁开眼,含羞看到的是魏王担忧的眼神。她不禁有些失落,以前,病倒后,睁开眼,看到的一定是无争。

    “月含羞,你不过离开我一天而已,就昏倒在大街上,他呢?是他又欺负你了吗?”

    含羞轻轻摇头:“是我,想要离开他。”

    “我不明白,昨天你拼命想要见到他,今天却又说想要离开他,到底发生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含羞摇头:“不要逼我,我不想说”

    景龑忽然抱起她就走。

    “景龑哥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反正不会奸了你这个笨女孩!明明他让你如此痛苦,你却还要帮他说话,好,既然他如此不懂珍惜,本王就让他永远看不到你!至少没那么容易见到你!”

    魏王的马车冲进行宫大门,含羞被景龑一路拉着,她只有小跑着才能跟上他,快到魏王下榻的清风殿时,含羞用力挣脱他:“哥哥!”

    景龑停下:“怎么?你还要回去被他伤害吗?”

    “他没有伤害我g哥不要妄自猜度好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好,你喜欢自作自受,你喜欢被人伤害,喜欢被虐,干我屁事v,你现在就滚回他身边去!”

    含羞沉默了片刻,道:“对不起,哥哥,我答应过他,不再出逃,不再要他担心。”说完,真的转身就走。

    景龑愣了几秒钟后,追上她,拦住去路:“含羞!你刚刚昏倒了你知道吗?从行宫到泰安城十几里的山路,你走得回去吗?听话,先让御医看看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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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他身边。”

    “你疯了u刚说过要离开他,现在又要回去找他,连‘死’都说出来了,难道除了他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值得你看一眼吗?”

    “我是说过要离开他,我的意思是这辈子我不能做他的女人,但我还是他的女儿!你说的没错,除了他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值得我看一眼!”

    “那我呢?”

    含羞怔住,她完全忘了景龑,那句话一定伤了他。

    短暂地窒息之后,景龑不顾一切把她拥入怀中,他不管了,反正他不要再看到她被那个人伤害,他知道那个人的杀伤力,那是含羞这样纯真善良的女孩儿绝无法承受的,他要占有她!他寻到她的唇,汲取她的芳泽,他要燃烧,连同她一起燃烧!

    一记清脆的耳光,让他燃烧的*熄灭,脸颊并不觉得痛,可心却阵阵疼痛。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明明了解她的性格,还要在她伤口上再添一刀。但他不忍看她这么沉迷下去。

    含羞紧紧攥着打他的那只手,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是太爱自己,一时失控而已,他从没想过要伤害自己,怎么可以打了他?

    景龑觉得必须要她清醒,于是不顾一切道:“含羞,你究竟了解无争多少?你知道他所有的过去吗?你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吗?别再沉迷下去了,他不适合你,真的不适合你!他是”

    “这不是含羞郡主吗?王弟,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景弘帝什么时候来了,也不知被他看去了多少。景龑的话生生打住,怔在当地,含羞却赶紧跪下行礼:“含羞参见陛下。”

    景弘帝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起来吧,这不是皇宫,在行宫里不必拘礼。魏王这是怎么了?谁又得罪他了?”

    含羞刚刚站起来,闻言立刻又跪下:“陛下赎罪,是含羞刚才冒犯魏王”

    “不关郡主的事,”景龑拦赚羞的话:“是臣弟今天失手放走了一匹狼,所以才生闷气。”

    “狼?这泰山上也有狼吗?”

    “嗯,最近常有山民家的牲畜被狼拖走。”

    “哦。”景弘帝点头:“帮助山民驱逐伤人的狼,魏王爱民如子,不愧我皇室子孙。朕闲来无事,想找王弟小酌几杯,既然郡主来了,一起吧。”

    席间,含羞始终不敢抬头,因为景龑一直盯着她,那目光里有恨铁不成钢,有爱怜,也有心疼。不知是不是酒入愁肠的缘故,魏王似乎醉得很快,一壶酒没有喝完,便伏案不起。

    景弘帝令人将魏王送回清风殿,剩下含羞,她有些局促不安。皇宫里发生过的那些事,还有无争的警告,都无形中增加了含羞对皇帝的恐惧和莫测。

    景弘帝让人换了一壶酒,亲自为含羞斟上一杯:“刚才的酒太烈,不适合郡主,郡主可以尝尝这种酒,这是无争最喜欢的一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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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的眸子朦胧了,断断续续,自己也不清楚都说了些什么,很凌乱,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甚至所说的话前后矛盾,到后来,景弘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恍惚中,又见无争淡定的微笑,他依然那么完美,那么让人着魔,偎在他怀中,是天下最幸福的一件事,还有他的吻

    含羞身子轻轻一震,不,这不是他的吻!她张开眼眸,是景弘帝!天啊,她怎么躺在他的龙床(上)了?她下意识地逃开,缩进角落里,胡乱抓起被子紧紧抱在胸前。

    景弘的影子被烛光放大,笼罩着瑟瑟发抖女孩儿。

    她两只细嫩的手腕被他一只大手就轻而易举锁住,动弹不得,锦被被他远远扔开。

    “陛下!不可以!您是含羞的姑父,怎么可以”

    “郡主只是无争少主的义女,跟贵妃并无血缘,就算是贵妃的亲侄女又怎样?朕是一国之君,朕想要哪个女人都可以。”

    含羞的反抗在强大的景弘帝面前只是徒劳,除了增添他的情趣,并无半点用处,她被他压在身下,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后,终于不再挣扎,只是闭上眼咬紧了唇。

    景弘帝像是知道她所有的心思:“是不是在想,倘若朕碰了你,过后你就一死了之?放心,朕不会阻拦你,朕唯恐无争不够心痛,不够难过,朕很想看到他为你发狂的模样。”

    含羞打了个冷颤。

    景弘的手划过她腰间柔美的曲线:“果然完美无比,即使天下最好的能工巧匠,也雕琢不出这样匀称迷人的身躯。善舞的女子身体柔软可人,朕的燕嫔之所以长久以来盛宠不衰,就是因为她柔软的四肢令男人着魔。听说含羞郡主是天生的舞者,能完成所有高难度的舞姿,即使燕嫔也难以做到,因而很得舞倾城的赞扬。郡主愿意表演给朕看吗?”

    “舞,是高雅的文化传承,陛下怎可如此”

    “哼!”景弘冷笑:“舞,早就被你们这些女人演绎成取悦男人的手段了!从古至今,又有几个帝王不是毁在善舞的女人手上的?听说,你的舞只给无争一人欣赏?朕也只是机缘巧合才看到郡主的一段编钟舞,可郡主最拿手的舞蹈,朕一曲也没看到过。”

    “含羞的舞,不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连脾气都跟他一样,宁折不弯。不过朕还是愿意给郡主一次选择的机会,或者现在为朕舞上一曲,或者等到哪天朕心情好时,下旨让郡主舞一曲凤舞九天。听说,郡主在酒楼上曾经凌空飞下,表演了一小段,绝妙的舞姿倾倒了整个泰安城。”

    含羞又打了个冷颤,凤舞九天除了师傅舞倾城,至今根本无人能完成。几位师姐是难以完成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而她,虽然可以轻松完成整个舞曲,但也仅限于在地面上。因为整段舞曲是要在高空飘扬的彩绸间完成,舞者穿梭于彩绸祥云中,宛如凤凰仙女,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全凭自身的力气、胆量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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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的眸子朦胧了,断断续续,自己也不清楚都说了些什么,很凌乱,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甚至所说的话前后矛盾,到后来,景弘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恍惚中,又见无争淡定的微笑,他依然那么完美,那么让人着魔,偎在他怀中,是天下最幸福的一件事,还有他的吻

    含羞身子轻轻一震,不,这不是他的吻!她张开眼眸,是景弘帝!天啊,她怎么躺在他的龙床(上)了?她下意识地逃开,缩进角落里,胡乱抓起被子紧紧抱在胸前。

    景弘的影子被烛光放大,笼罩着瑟瑟发抖女孩儿。

    她两只细嫩的手腕被他一只大手就轻而易举锁住,动弹不得,锦被被他远远扔开。

    “陛下!不可以!您是含羞的姑父,怎么可以”

    “郡主只是无争少主的义女,跟贵妃并无血缘,就算是贵妃的亲侄女又怎样?朕是一国之君,朕想要哪个女人都可以。”

    含羞的反抗在强大的景弘帝面前只是徒劳,除了增添他的情趣,并无半点用处,她被他压在身下,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后,终于不再挣扎,只是闭上眼咬紧了唇。

    景弘帝像是知道她所有的心思:“是不是在想,倘若朕碰了你,过后你就一死了之?放心,朕不会阻拦你,朕唯恐无争不够心痛,不够难过,朕很想看到他为你发狂的模样。”

    含羞打了个冷颤。

    景弘的手划过她腰间柔美的曲线:“果然完美无比,即使天下最好的能工巧匠,也雕琢不出这样匀称迷人的身躯。善舞的女子身体柔软可人,朕的燕嫔之所以长久以来盛宠不衰,就是因为她柔软的四肢令男人着魔。听说含羞郡主是天生的舞者,能完成所有高难度的舞姿,即使燕嫔也难以做到,因而很得舞倾城的赞扬。郡主愿意表演给朕看吗?”

    “舞,是高雅的文化传承,陛下怎可如此”

    “哼!”景弘冷笑:“舞,早就被你们这些女人演绎成取悦男人的手段了!从古至今,又有几个帝王不是毁在善舞的女人手上的?听说,你的舞只给无争一人欣赏?朕也只是机缘巧合才看到郡主的一段编钟舞,可郡主最拿手的舞蹈,朕一曲也没看到过。”

    “含羞的舞,不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连脾气都跟他一样,宁折不弯。不过朕还是愿意给郡主一次选择的机会,或者现在为朕舞上一曲,或者等到哪天朕心情好时,下旨让郡主舞一曲凤舞九天。听说,郡主在酒楼上曾经凌空飞下,表演了一小段,绝妙的舞姿倾倒了整个泰安城。”

    含羞又打了个冷颤,凤舞九天除了师傅舞倾城,至今根本无人能完成。几位师姐是难以完成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而她,虽然可以轻松完成整个舞曲,但也仅限于在地面上。因为整段舞曲是要在高空飘扬的彩绸间完成,舞者穿梭于彩绸祥云中,宛如凤凰仙女,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全凭自身的力气、胆量和技巧。

肩上的月光12() 
一曲下来,即使是舞倾城也会累得脱力,数日不能恢复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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