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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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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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觉得你一筹莫展。”

    “行了,别说气话了,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的一筹莫展也只在你面前显现,每次让你陪我散步,肯定是我找不到方向的时候。”

    含羞低头默认。

    “有些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开始怀疑文倩的身份,所以,就带着她去了金陵,让褚随遇去了邓州,可还没回扬州,就听说你跟大公子斗上了。我只想赶紧从这件事中脱身,那些人不好缠,如果能把你这位护国公主拉下水,区区几个犯妇的命算什么?偏偏那个时候文倩承认她是鲁翠的身份,事情变的更复杂,我必须快刀斩乱麻,把这边的事情了结,所以,把姬公子提供的证据秘密送往京城。”

    “姬公子?”

    “在搬到大公子和扬州刺史这件事上,他跟我们是一条船。”

    “没想到”

    “我怕你干傻事,这个关键时刻被他们抓住把柄拖下水,只好拿走了百岁蛊的解药。”

    “这个我还真想问问你,她们是怎么死而复生的?我们都亲眼看着她们被焚烧。”

    无争微笑:“这件事还得谢你自己。”

    “谢我?”

    “你不知道吧,专门负责给妓馆的犯妇们治病的医官,是宁国人。你救了宁国的百姓,救了他的家人,

复活的女尸17() 
她是个多余的人,应该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如果这样可以让公主不再生气,让公主救出其她的人,她可以去做官妓。

    她深吸一口,鼓起勇气,从柳树后走出来,朝那只挂满红灯的花船走去。

    花船越来越近,她已经能听见那些姑娘们说话声,叹息声,抱怨声守在岸上的妓馆打手们,盯着那些姑娘走进一所高墙大院,那是她们的住处,只要进去那扇门,这辈子休想再出来。

    她已经能闻到姑娘们身上的脂粉味儿了,那些打手只要一回头,就能发现她,她咬咬牙,准备上去表明自己的身份。

    忽然间,一个人影翩然而至,一把揽住她,把她拽到旁边的小巷里,她抬头,看到那张无以伦比的脸庞,呼吸中全是他身上那股特别的味道。

    “文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她一笑:“我在做我该做的事。”

    “自投罗网?”

    “公主说的没错,我应该跟我的家人待在一起。”

    无争只是看了她一眼:“别再做这种傻事了,跟我回去。”

    “不行!我必须救她们,她们受苦一天,我就陪她们受苦一天!只要公主气消了,就能救大家出去了。”

    “你太不了解羞儿了!如果你真想救她们,就跟我回去,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不要再隐瞒。”

    第一百二十九章复活的女尸

    文倩捧着一杯热茶,还在瑟瑟发抖。

    无争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她一口气喝下去,咳嗽了两声,酒劲儿上来,身子慢慢暖和起来,不再发抖。

    “文姑娘,你应该也猜到了,那些人是为了引你现身,才会把你的家人弄到那种地方去,如果你继续隐瞒下去,迟早会害掉所有人的性命。如果你不信任我和公主,我们是没办法帮到你的。”

    文倩又要了一杯酒,一口喝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不是文倩,其实,我是鲁翠。”

    无争并不吃惊:“那真正的文倩呢?”

    “她已经死了,是替我死在了那个水塘里。”

    “别着急,慢慢说。”

    鲁翠镇定了一下情绪,说起往事。

    当年,鲁家遭人灭门的时候,她躲在后院假山的一个石洞里,可还是被其中一个强盗给发现了,那个强盗就是后来的万有财。她求万有财不要杀他,应承给他一笔巨大的财富,万有财答应了。

    后来,万有财带她来到了繁华的金陵。置房娶妻,过起了挥金如土的生活。

    但鲁翠一天也没忘记家里的仇恨,她蛰伏在仇人身边,忍辱负重,假装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一切,每天笑颜以对,等待复仇的实际。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一个面具人找到了万有财,要他做金陵城最大的粮商。鲁翠从万有财那里得知,面具人跟他是一伙的,都是谋害她家人的凶手、强盗。她不知道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这些人痛下杀手,毁了她的家。而那个面具人仅仅只是那个庞大组织里的一星色,

凶花再现1() 
月含羞点头:“我明白了,你想求见少主夫人。不过她现在不见外人。”

    “所以,才来找你啊。”

    “少主夫人的脾气挺怪的,我也把握不住她这个人,有时候觉得挺温和,可有时候又觉得她像一个谜,看不透。我不确定能不能说服她见你一面,我尽力吧。”

    “那我先谢谢你了。”

    “不用,我们是朋友嘛。来,干杯!”

    独倚楼把酒壶底朝上空了空:“我的没了。”

    月含羞眨眼:“你喝的真快。”

    “要不,把你的分给我?”

    “不行,我好容易才弄到这点酒。”月含羞一拉独倚楼:“走,我们再去弄多点酒上来喝。”

    两个人出了北城门,月含羞掏出一锭银子扔给独倚楼:“那边有个酒馆,你去弄一坛子来,我就不露面了。”

    独倚楼把银子扔还给含羞:“酒,我去买,银子就不用了。”

    月含羞又把银子扔过去:“我们两个都不缺这点银子,但说好了是我请客。”

    独倚楼笑着摇摇头,接过银子朝酒馆走去。

    月含羞便站在北城区和红柳林交界的地方等着。她不太喜欢红柳林这个地方,因为城里的人死后,都会被埋在红柳林里,一到夏天的夜晚,这里总是鬼火莹莹。这会儿大白天,虽然大太阳晒着,她还是觉得从林子里一阵阵往外冒寒气。

    “啊!”

    突然间,从林子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月含羞顿时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有鬼?

    她壮着胆子往红柳林看去,忽见一条白影飘飘忽忽从林子里出来,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真的有鬼啊!她扭头就跑,一下藏到买酒回来的独倚楼身后:“倚楼!那边有鬼!”

    独倚楼放下酒坛,把含羞护住:“别怕,有我在。”他朝含羞指的方向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含羞,那边什么都没有。”

    “不对,我明明听见一声尖叫,还有一条白影飘来飘去的”

    “可我什么都看不到。”

    含羞定定神,藏在独倚楼身后朝红柳林张望,果然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幻觉?

    “倚楼,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独倚楼目光奇怪地看着她:“刚才看你怕成那个样子,怎么还敢过去?”

    “这个嘛我就是好奇。”

    独倚楼摇头,和她一起朝红柳林走去。

    树荫遮住了阳光,一进林子,立刻阴凉下来,含羞微微打了个冷颤,又接着打了几个喷嚏,她赶紧捂住嘴巴,尽力不出声。

    “很冷吗?”独倚楼问。

    “嘘!别说话!”含羞压低声音:“这里到处都是鬼魂,别把鬼魂吵醒了。红柳林的阴气怎么越来越重了”

    两个人朝刚才看见白影的地方寻找过去,扒开草丛,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浑身缟素的女子。独倚楼又问:“这就是那个‘鬼魂’?”

    含羞眨了眨眼:“好像是吧。”

    独倚楼俯身,把那女人翻过来。

    “鲁翠!”月含羞大吃一惊。

凶花再现2() 
被无争抱住:“羞儿,不能去,太危险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心口忽然一阵憋闷,不能呼吸,接着,天旋地转

    恍恍惚惚醒来时,含羞听见屋子里有人在说话,虽然声音很低,她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

    “公子还是早做打算,贵眷的心脉太弱,在拖下去,只怕两个都难保。”

    “无争”含羞强撑着坐起来:“医匠说什么?”

    那老医匠背上药箱,拱手:“老朽先告辞了。”

    无争走过来,扶起她:“你醒了,要喝水吗?”

    “医匠刚才说什么?”

    “我已经飞鸽传书,要白羊来了。我们先在邓州住下,你真的不能再劳累了。”

    “它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它那么乖巧,从来没让我觉得很难受,是我不好,我总是不听话,到处乱跑,到处闯祸,是我连累了它”

    无争把她揽进怀中:“没事,没事的。”

    “少主!”阿忠在门外喊了一声。

    无争慢慢扶着她躺下:“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是文家的事吗?”

    他笑笑:“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事交给我一个人去做,你什么都不要操心,一定要静养。”

    无争跟阿忠在外面交头接耳了一番,无争返回来:“羞儿,我去办点事,让阿忠留下来陪你,别再出去乱跑了。”

    含羞勉强笑笑:“我就是想跑出去,也得跑得动啊。你去吧,我一定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我现在应该陪着你。”

    “你已经陪我太多,这些日子,几乎让你什么事都没做。放心去吧。”

    无争点点头,转身离去。

    月含羞长长叹口气,闭上眼,双手放在刚刚有点凸显的泄上,感受着那个生命的存在。

    “干什么的?”

    “我是这儿的伙计,给客人送水。”

    阿忠打量着那瘦高的伙计,伸出手:“给我就行了。”

    伙计把水壶递给阿忠,转身离去。阿忠接过茶壶,转身进屋。月含羞睁开眼,侧头去看,她看到那个伙计扭过脸来,眼睛里闪着杀气,手上闪着刀光。

    “阿忠!”她出言警告,但是已经晚了,眼睁睁看着雪白的刀刃进去,鲜红的血浆迸出。

    伙计推开重伤的阿忠,拎着刀走向含羞。

    含羞的手握住藏在被窝里的寒刺:“你是谁?”

    那人抹掉易容,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大公子?!”

    “公主见到我,很失望是吗?那些饭桶怎么没抓住我,反而让我一路跟踪到了这里,是吗?”

    “大公子,你逃不掉的,你们在扬州的那张网已经彻底瓦解了,还是主动投案自首,争取从宽处理。”

    “哼,别跟我来这一套,这套说辞,本公子以前常用,早就烂熟于心,而且说的比公主还要动听。”

    “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拿我换回你爹吧?”

    大公子冷笑:“拿你换我爹?带着你恐怕连邓州都出不了,我就被人乱刃分尸了。”

    “那你是”

凶花再现3() 
“我是来杀你的!”

    “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个商人,商人怎么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本公子的确不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生意,杀了你,有个公主为我一家陪葬,这是再荣耀再划算不过的事。我们活不了,你也活不了,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陪葬,那位无争少主会在无尽的悲伤与痛苦中度过余生!”

    “你疯了”

    “我是疯了,你们让我一夜之间失去一切,我也让你们一夜之间失去一切!文家埋下的火药没能炸死你们,算东宫无争运气好,可你,就没那么好运了!”说完,大公子一刀砍了下来。

    月含羞拔出寒刺,胡乱一挡,“铛”的一声,大公子的刀断做两节,他狞笑一声,扔掉断刀,扑过来捉赚羞的手腕,用力一扭,寒刺脱手落地,他另一只手便上前掐住她的脖子。

    无法呼吸,胸口憋闷得快要炸掉,眼前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暗。在她失去意识的瞬间,一缕栀子花香飘进鼻端。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整个身体滑向无尽的黑暗

    月含羞对自己每次昏死过后还能醒过来,丝毫都不觉得意外,因为妖孽不许她死。

    只是这次醒来时,觉得很虚弱很虚弱,泄在往下坠,一阵一阵的痛。她衬出胳膊拉住无争的手,哀伤地望着他。

    他懂她目光的意思。他扭头看老医匠。

    老医匠面色平静,没有太多的表情,轻轻摇摇头:“只能保大人。”

    月含羞从未觉得距离死亡这么近过,满屋子的人忙得一头大汗,可她只觉得冷,无穷无尽的冷包围着她,止不住地打冷颤,这,就是地狱的温度吗?

    陪伴了她整整四个月的那团血肉,正在离开她,她却无力挽留,就像上次一样,只是这次更清晰,因为她跟它已经有了感情,有了交流。

    她紧紧握住妖孽的手,再次昏睡过去前只说了一句:“取脐血,救魏王”

    睡醒的时候,含羞的泄已经不再坠痛,一切恢复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屋里很安静,窗外的阳光很灿烂,有鸟鸣,有花香。如果不是浑身乏力,她甚至怀疑那一切都只是个噩梦。

    妖孽侧卧在她身边,她稍微一动,他便睁开双眸,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滑嫩的脸颊:“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摇头。

    他端来一碗温热的红糖水,喂她喝下。

    她稍微有了点力气,问:“阿忠呢?我记得他被大公子从背后偷袭受伤了。”

    “他伤得有点重,那一刀扎在后腰上。不过,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正在调养恢复。”

    “大公子呢?”

    “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我那时已经昏过去了”

    “在他身上发现一枚黑珠银镂栀子花。”

    “难怪,我还以为是幻觉,原来,我真的闻到栀子花香了。”月含羞眉头微颦:

凶花再现4() 
“它不止一次出现,不止一次救过我,究竟为什么?无争,难道它一直在跟着我?”

    无争轻轻叹口气:“你啊,只要有一丁点的力气,脑袋瓜就会不停地转啊转,想啊想。”

    “它每次出现的确实很诡异嘛。”

    他拥着她:“这次是我疏忽,让你受苦了。”

    “别这么说,你总要做事的,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那个大公子,估计已经盯了我们很久了。”

    无争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干嘛不问问我,有没有救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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