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蹙眉:“你那么变态,跟你住这么近太没安全感了。”
“你放心,本王再怎么变态对你这种没情趣的小女孩也不会感兴趣。”
“既然我这里喊一声你那里就能听见,要是你在那边搞女人,是不是我这里也能听见?那我每天岂不都要耳根子不清净了?”
“什么”魏王居然被她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末了瞪她一眼:“郡主放心,本王搞女人的时候一定尽心竭力,动静大得让郡主整晚睡不着!”
看着那变态王爷脸气得像猪头一样恨恨走掉,月含羞觉得心里舒服了点,环顾四周,还不错,家具陈设雅致精美,透着大器,不似有些贵族家中那般奢华艳俗,最舒服的是那张床了,又软又大,被褥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显然一色全新,还专门在太阳下晒过,钻进被窝,又温暖又舒适,恍惚竟然有种到家的感觉,她本只是想试试床舒服不舒服,谁知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恍恍惚惚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那只邪恶的手又在游离,喘息声,燥热烦闷,她又看到皇帝那张脸,于是惊叫一声醒来。
她呼吸急促,紧紧抱着被子,这噩梦已经纠缠了她很久,她快要疯掉了。
“月含羞,发生什么事了?”
魏王冲进来,惊慌失措的含羞一头躲进他怀中:“他又来了,他又来了!”
景龑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谁也不敢欺负你,含羞,别怕,乖,别怕”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她的手冰凉,秀发被冷汗浸透,丝丝缕缕沾在粉颈中,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惊慌失措地寻求着庇护。
良久,含羞才渐渐安静下来,慢慢抬起头,目光迷离:“我好像做了个噩梦,头好痛”
“你身上好烫,可手脚又冰凉,不会是病了吧?先躺下,本王去找御医来。”
月含羞一把抓住他的手:“别走,不要走,我好怕我怕他又来找我”
“是谁?谁来找你?”
含羞拼命摇头,神色却是极度惊恐。
“好,我不走,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我不渴!”月含羞死命拉着他的手,就是不肯放开。
景龑只好在她床头坐下:“本王不走,本王陪着你,没事的,睡吧,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却痛苦地摇头:“不,我不要睡,睡着了他就又来了。无争,我要找无争,我要无争,无争在他就不敢来了!你帮我找无争!”
“不睡不睡,本王帮你找无争。”
“你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待着!无争,无争,快来救我,无争”
“本王不走,就坐在这里陪你”
她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跳动着,还沾着几星泪花,双颊微醺,红唇娇艳欲滴。
他正当年,没理由面对这么一个完璧般的美人没有反应,竟忍不砖下身轻轻在那红唇上一吻。这一次,她竟然没有抗拒,只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他便更深地吻下
可是,当他触到她滚烫的身子时,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不对,她这样子,不像生病,到像是他立刻坐了起来,他刘景龑是何许人也,绝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与狼同居1()
第十六章与狼同居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含羞的眼睑上,睫毛跳动了几下,她缓缓睁开眼。床头,坐着魏王,一只手撑着腮,正在打盹。
月含羞仔细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可脑子里乱乱的,根本分不清哪儿是梦境,哪儿是现实。不过,看这样子,他一定被自己折腾了一宿,也守了自己一宿。忽然间觉得,他其实还不算坏。
景龑睁开眼:“你醒了?好些了吗?”
她点点头,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昨晚上,我是不是很失礼”
“你不过是生病了,昨晚上本王已经请了御医来,你喝了药,就睡着了。御医还留了药方,每天早晚煎服,过一阵子,病就会好了。”
“我病了吗?为什么平常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你这病白天没什么,到晚上才会发作。不过你放心,御医教了本王法子,本王知道怎么应付。”
“到底是什么病啊,这么奇怪”
景龑犹豫了一下:“没什么,只是闻了一种特殊的香料,时间久了有了依赖,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每天到了那个时候就要再闻到那个香料,否则就会发病。这也不是什么大病,且中毒不深,只要精心调养,很快就会康复。”
香料?难道是月含羞打了个寒颤,皇帝每天都会带一些香料到自己宫中,他这么做太可怕了!
一连数夜,每每含羞发作,魏王景龑便陪在左右。七日之后,含羞病情渐轻,这一夜,竟没有出现幻觉,一觉醒来,精神好了许多。可是看见倚在床头打盹的魏王,心有不忍,这些天他为了照顾自己,彻夜不能安眠,白天还要处理公务朝政,显见的清瘦了许多,连眼窝都陷了下去。这就是众人口中传说的无情无义、变态阴狠的魏王吗?他有多可恶自己也明明亲身经历过,可一个这么坏的人,为何能如此悉心照顾总是跟他作对的自己?
只能说恶人也有善念,他也就是这么一念之善,不能就此改变他本质是个坏人。对,不要为这一时之善蒙骗,大不了将来他有什么事的时候,自己也鼎力相助一回,算是报答。
“喂,大郡主,你瞪着眼睛看本王半天了,不会是被本王迷住了吧?”
含羞赶紧把头扭到一边,郁闷,这家伙,闭着眼睛也知道自己在看他。不过,还是应该感谢他一下:“喂,多谢了。”
“你谢谁呢?本王不叫‘喂’。”景龑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四肢。
“这儿除了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魏王,还能有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呵,你们女人为什么总是明知故问?太后把你交给本王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太后向贵妃交待?”
“哦,原来你是怕不能向贵妃姑姑交待啊,这下我就放心了,原本还觉得亏欠你什么的,这下我就安心了。”她特意加重了“贵妃姑姑”四个字的语气。
与狼同居2()
景龑变脸:“看来你的病真的好了,又开始口没遮拦!不知道是谁这些天整夜喊着某个人名字,好肉麻啊。”
月含羞的脸“腾”的红了:“我喊谁了?”
景龑一脸揶揄:“还能有谁,总不会是本王吧。”
“他,他,他是我爹爹,女儿生病了喊爹爹当然很正常了,从小到大,都是他喂我吃药的”
“他是你义父,不是亲爹。”
“义父也是爹爹!”
“哦,原来大郡主也知道这个道理啊。”
月含羞又气又羞,恼道:“我就是喊他了,怎么了?不行吗?”
“行,当然行,不过某人喊的可不是‘爹爹’、‘义父’,是喊‘无争,我要无争’,好亲热,好肉麻,居然是‘我要无争’,通常可以理解为”
“住口!你再敢胡说八道!”
景龑脸一沉:“是你冒犯本王在先的,如果你保证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贵妃,我就不告诉旁人你喜欢无争。”
“无赖!变态!可恶!”月含羞憋了半天,终于骂出她早就想骂魏王的话了。
景龑却大笑:“本王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本王要去上朝了,有什么话要带给你皇帝姑父吗?”
“有,告诉皇帝姑父,让他把那个万恶的魏王刘景龑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哇,真是最毒妇人心!”
魏王走了,整个王府除了花木深处偶尔传来的鸟鸣,寂静无声。
月含羞站在流光阁前舒展了一下筋骨,病了这些天,一直没有怎么活动,更不要说练舞了,腿脚都有些生疏了。自己在院子里跳了一小段,便出了一身的汗,想来无趣,来王府这么多天了,还没走出过流光阁呢,这里景致这么好,不去四处看看太可惜了。
顺着五色卵石铺成的小道一路走去,时而竹林深深,时而芭蕉掩映,有了这绿树鲜花,人的心情也自然好了许多。
转了大半晌,含羞觉得有些疑惑,诺大的王府,竟然没有半个人影。不是说他养了很多姬妾吗?这些女人难道都整天待在屋子里,也不出来走动走动?就算那些姬妾们不出屋,王府也该有丫鬟仆人之类的吧,可是走了半天,连个鬼影都没有。
好容易在一丛蔷薇花后看到一个弯腰施肥的花匠,月含羞走过去:“大叔!”
花匠只是瞥了含羞一眼,便低头继续干活,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魏王变态,连这里的花匠也别扭。
“大叔,这么大一座王府,就您一个人打理这些花花草草吗?”
“难道姑娘觉得王府的花草老奴管理得很差劲吗?”花匠好容易开口,语气却一点也不友善。
“啊,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这里怎么半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王府众人各司其职,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闲逛!”
“哦,那些王妃啦,夫人啦也要干活吗?”
花匠瞪了她一眼:“姑娘说的,老奴不懂,老奴只看见整个王府就只有你一个闲人游来荡去。”
与狼同居3()
月含羞被花匠噎个半死,自觉没趣,只好自行走开。看看那一间间精美别致的建筑,好奇心又起,刘景龑究竟藏了什么样的美人在这些屋子里?她们平时都忙些什么?为什么连出来散步的时间都没有?
她来到一处楼台,透着窗子往里看,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没有摆放家具,只有几张休息用的桌椅,根本不见一个人影。又到了另一处水榭,依然是空空荡荡没有居住的痕迹。月含羞越发觉得奇怪,又去了几间屋舍,状况一样,有的地方甚至张木凳都没有。
咦,这个魏王搞什么鬼?他说他有很多姬妾,为什么这里的亭台楼榭屋宇都是空的?
左转右转,前面忽然出现一座华丽的庭院,风格与湖畔花园的迥然不同,雕梁画栋,流光溢彩。这么大一座庭院,应该不会还是空着的吧?兴许那个变态王爷的姬妾都住在这里呢。要不要过去再看看?好像在人家家里东张西望的不太合适,要是让管家婆知道自己的这行为,肯定会絮叨自己没教养,不像个大家闺秀。不去吧,又挺好奇,那个变态王爷整天奚落自己,要是能找机会抓住他的什么小辫子奚落他一番也不错,看看他都喜欢些什么样的女人。对,不看白不看,反正来了,反正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反正没人看到她月含羞没教养的模样。
庭院的门紧闭,还落了锁,难道也没人住?扒着门缝往里看,院子里干干净净,门窗也干干净净,像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样子,不过王府里每一处屋舍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能说明什么,可为什么单单这里上了锁?
门缝太窄,看不清楚,她左右看看,还好,波浪状的院墙不算太高,踩着墙角一株老梅刚好能趴在墙头上,哇,里面的房间还真不少,上房三间,左右厢房各三间,还有后院,至少也有四五间,院子挺大,干干净净,白石铺地,草色青青。魏王府就是阔绰,随便一间庭院,就比得上一户中上等的小康之家。不过那房门却都紧闭,影影绰绰觉得里面有人影,却看不清楚。
月含羞正想着怎么进去瞅仔细,冷不防身后有人喝了一声:“捉贼!”
她吓了一跳,失足从墙头上摔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好痛啊
眼前又出现刘景龑那张可恶的脸:“看不出郡主还有做贼的天赋,本王不是说过,不许在我王府中乱闯吗?你看看那些亭台楼榭倒也罢了,这间院子明明上了锁,上锁的意思就是主人不想让外人接近,无争没教会你怎么做一个大家闺秀啊?”
月含羞伸出一根手指竖在景龑眼前:“喂!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不提贵妃姑姑,你也不许提无争!”
景龑一把捉住她的手指向后扳过去:“你犯规了,本王说的是你不许提贵妃,我不告诉别人你喜欢无争,没说不提无争!现在你提到贵妃,怎么办?嗯,说啊!”
与狼同居4()
“哇!痛死了,放开,手指快断了!”
“很痛是吗,要不要本王现在就去告诉贵妃你喜欢无争!”
“啊!痛!我错了还不行?你先放开我!”
景龑松开,含羞甩着手,龇牙咧嘴,这变态狂,下手这么狠,她不服气:“这不公平,你分明设了圈套欺负我!”
景龑脸一沉,眼一瞪:“不公平是吗?你要跟本王讲公平?”
月含羞一看他的样子,立刻闭嘴,好女不吃眼前亏,跟变态王爷是没什么道理可讲,反正只要他不把自己的心事说出去,大不了被他奚落几句,自己装没听见算了。
景龑看她气馁,背着手转身要走,月含羞喊道:“喂,你这么把我扔这里了?”
他站住,歪头看着她:“你有手有脚,自己不会走啊?怎么来的自己怎么回去。”
“问题是你刚才吓了我一下,我摔了一跤,脚扭了,站不起来,也走不动了”
景龑看她秀眉紧蹙不像是装的,便走回来:“真的摔伤了?摔哪里了?”
“那个摔痛的地方你不方便看,要不,你背我回去吧?当然,要是不方便你也可以找人把我抬回去吧。”
景龑左右看看:“算了,本王吃点亏,让你占一回便宜,就抱你回去吧。”说着,弯下腰轻轻松松便将含羞抱起。
“啊!别,我说是背,这样抱着多别扭啊”
“猪才背你呢!有美人当然是抱着舒服。别乱动,再动我扔你下去!”
啊啊啊啊!月含羞大大郁闷,原本是装摔伤想让他背一回占他的便宜,可没想到居然被他如此亲密地抱着,反倒感觉是被他占了便宜,亏大了
自从认识刘景龑,没少跟他亲密接触,甚至连初吻都被他莫名地夺去了,肉肉也被他看到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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