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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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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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发生的事,好像节奏太快了,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她的心不在这里,可为什么还是发生了?

    她翻了个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张开眼。

    “你醒了?”他盯着她看,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结果,她居然微笑。难道昨晚不是自己强要了她吗?怎么还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奇怪于是,他一脸悲怆:“本王万万没想到,你这个小妖女,居然趁人之危,在本王最脆弱的时候,把本王给本王的一世清名啊,就这么毁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说完,他偷看她的神情。

    她居然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乖,别伤心了,本公主会负责的,如果你乖一点,我会养你到把你玩腻了为止。”

    景龑蹙眉,盯着她:“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她推开他:“起床了,我得回公主府了,不知道我彻夜不归,他们会不会着急到处找我。”

    “应该不会,我昨晚就让人去通知府上,说公主有事,回不去了。”

    她从他身上爬过去,一丝不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找自己的衣服:“喂!你有没有通知他们给我送一套衣服过来?都被你撕坏了!”

    他忽然大笑起来。

    她莫名其妙回头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

    他却只是笑。

    “别笑了,我穿什么衣服啊?”

    “你求我,我就让人给你取衣服。”

    “不!”

    “那你就一辈子待在我屋里吧。”

    “不安好心!”月含羞瞪了他一眼,光着脚来到他衣柜、衣箱跟前,自己开始翻。

    景龑躺在那里笑眯眯看:

打更的王爷公主8() 
“别翻了,我保证你翻不出女人的衣服,想捉奸,门儿都没有,我是不会给留下把柄给你的。”

    “你的把柄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什么把柄?什么时候给你的?”

    “就昨天晚上啊”她扭头看他,目光从上往下,停在中间某个位置。

    景龑大惊:“色女!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变得太让人无语了!”

    月含羞哼了一声,继续低头找衣服,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套看上去比魏王现在的身量要小的衣袍,放在身上比划了比划:“这套挺合适,先借我穿穿。”

    景龑歪头看着她穿戴整齐,道:“这是我十五岁时候穿的,一直压在箱底,二十多年了。”

    “哦,不会是你认识无颜的时候穿的吧?”

    “你怎么知道?真是能掐会算啊。”

    “不是吗?那干嘛留这么久?能留着的,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嗯,那是我行冠礼时的一套衣服。”

    “现在在你面前提无颜,你好像不再伤心生气了。”

    “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提无争,你也不再伤心生气?”

    她立刻拉长一张脸,转身:“都说过了,不许”回过身来,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背后,一脸坏笑看着自己,顿时脸红,头一低,从他旁边钻过去:“我回公主府了”

    他把她抱在怀中:“别走了,就住在这儿。”

    “那怎么可以,我还没嫁人呢”

    “那就嫁给我算了。”

    “别胡说了”

    “你怎么能这样,你强了我,你得对我负责,你刚说过的。”

    “本公主这会儿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

    “你们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就没点责任心吗?想要就要,想走就走,辣手摧花,可怜我这如花的少年,就这么毁了”

    含羞实在忍俊不住:“你还如花的少年?老实交代,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也没多大,跟你们家无争年龄差不多。”

    “说了不许提他!”

    “不提不提,本王今年三十有七。”

    “比他大一岁。”

    “哎!是你提他的,不是我提的!其实本王今年三十八,跟无颜同岁。问这个干吗?不会是打算回去配生辰八字吧?不用算了,咱们俩一定是天作之合。”

    “我在算我吃亏了多少!原来你这么老了”

    “我老吗?你老了吗?我哪里老了?要不要我再证明给你看!”

    她吓得赶紧投降:“不用了不用了,我都知道了小心这套衣服,那可是有纪念意义的”

    他坏笑:“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到大街上随便问几个路人,看看他们说我像多大年龄。难道你昨晚还没够”

    含羞吓得一下推开他,跑出去。

    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月含羞匆匆走过积雪的小径,忽听有人在喊自己:“公主!”

    她站住,回头,只见温泉边苗王妃正在散步,那里没有积雪,云雾缭绕,花草茂盛。她走过去,小心地扶着苗王妃,

打更的王爷公主9() 
看着她的肚子:“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

    “九个月了,就快临盆了,医师说,让我多走动,生的时候就会容易一些。”

    “我可以摸一摸他吗?”

    “嗯。”

    含羞弯下腰,小心地摸着苗王妃滚圆的肚皮,忽然,那肚皮动了,把她吓得往后一缩,差点坐倒。

    苗王妃笑:“幸伙又在动了,他可真顽皮。”

    “好好玩啊,吓我一跳。”

    苗王妃笑眯眯道:“你也自己生一个玩哦。”

    “我还没人要呢,跟谁生啊?”

    “魏王啊,他很喜欢你哦,看得出,你心里也有他。”

    “没有啦”

    “骗人,昨天他发病的时候,你急成那样,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心里喜欢他。”

    月含羞的脸更红了,这事儿跟苗王妃是解释不清楚的,她赶紧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逃出魏王府,含羞总算松了口气。

    啊呀,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天啊,绝对是昏了头了!不行,赶紧回去冷静冷静,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万一没达到救景龑的目的,反而越陷越深,怎么办?完了完了,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啊,还以为自己多么伟大无私,怎么就没想想后果?

    她一口气跑回公主府。

    今儿的公主府格外肃静,她不过一宿没回来,怎么都变得这么老实?不过月含羞可没心思管这些人如何如何,她要把自己关起来好好琢磨琢磨。

    一脚踏进八角玲珑楼,看到里面背着手,站立一人,她立刻转身出来。

    可黄德贵已经笑眯眯在向她行礼:“奴才参见公主。”

    月含羞知道逃不掉,只好进去,跪下:“参见陛下。”

    皇帝摆摆手,黄德贵退出去,关上门。

    景弘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果朕没记错,这一身应该是魏王行冠礼那年,太后亲自为他挑选制作的冠袍。”

    月含羞心里一个劲儿的后悔,怎么就没想到找苗王妃借套裙子换上?郁闷啊,谁想得到皇帝大清早跑来呢?看来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既然都知道,干嘛不去魏王府捉奸,跑到公主府来等自己,难道说自己比魏王好欺负?

    “跟魏王在一起,很开心,是吗?”

    月含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觉得跟魏王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轻松,没那么多压力,可,魏王不是她开心的源泉。而且,皇帝问的也绝不是开不开心的问题。

    “朕已经警告过你,不要玩火*。为什么你不听?”

    “我我没有”

    “没有?知道魏王是谁吗?我的王弟,皇朝的支柱!他手上有我最精锐的军队,他有上将之才,万夫不当之勇,朕不能没有他,而你,正在毁灭他!”

    “陛下,我没有要毁了他,羞儿只是想救他!陛下说过,只有脐血,才能解除他身上的反噬之毒,羞儿想救他”

    景弘冷笑一声,弯腰,盯着她的眼睛:“你真的只是想救他,为他解毒?”

打更的王爷公主10() 
此刻,月含羞的脑子已是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头绪。

    “你对他真就没一点感觉?还是你假装不知道他有多在乎你?你想毁了景龑,还是想毁了无争?”

    她摇头,她怎么可能去毁了景龑和无争呢?一个是她生命中亏欠最多的人,一个是她生命里最最重要的人。

    “你能保证到最后不会弄假成真?你能保证到那时候景龑还能轻易放下?你想让他去找无争决一生死,还是自暴自弃成为废人!”

    她显然吓坏了,她不想要那样的结果,但显而易见,那样的结果极有可能发生。

    皇帝牵着她冰凉的小手,起身,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现在,弥补你的过失,还来得及。”

    “陛下要羞儿做什么?”

    皇帝的呼吸紧贴着她的耳垂:“让苗王妃成为魏王妃。”

    含羞浑身一震,瞬间冰冷:“你设了陷阱等着我跳?你知道除了我,没人敢向魏王进言让他册立王妃,并且还是苗王妃!”

    “你真聪明,朕是设了陷阱等着你跳,可是如果你不跳,朕也没办法,可你不但跳了,而且是迫不及待地跳下去,跳得还那么深。”

    “卑鄙!”

    “朕卑鄙,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朕这是在帮你,反正你又不想嫁给魏王,只有他有了王妃,才不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身上,将来,你也好抽身而去。除非你想脚踏两只船。你自己决定,朕给魏王的赐婚诏书上,是填你的名字,还是填苗王妃的名字!魏王不小了,不能再拖着了,是该早点成个家了。”

    皇帝走了很久,月含羞还呆呆站在那里,这是一个她无法破解的局,注定不伤此,便伤彼。

    定更的时候,府丞盛着条小船跑来告诉她,魏王在等她。

    月含羞收拾好心情,回到寝宫更衣,梳妆。等她来到魏王面前时,已基本恢复常态。

    魏王上下打量她:“你不会就穿这身出去打更吧?”

    “打更?”

    “每晚五百遍天干物燥,直到太后回来。”

    月含羞轻轻笑了一声,没说什么,现在她总算明白皇帝干嘛用如此狗血的方法来惩罚他们两个烧了旧城楼的事,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么根本无所谓打更了。

    “我觉得,其实我们不去喊天干物燥,皇上也不会认真追究。”

    “可他毕竟是皇上,下了旨,我们还是要给他留尊严,留体统。就算应付差事,也得喊完那五百遍。”

    含羞笑笑,让宫女取来一件锦裘裹上,跟着景龑出了公主府。

    雪已经停了,雪地中密密麻麻全是纷乱的脚印,两个人的脚印融进那一片纷乱,分不清谁是谁。

    “景龑,其实”

    “别说下去,什么都别说。如果你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等太后回来的前一天,再告诉我。”

    “有什么不一样吗?早晚都要说。”

    “现在说了,那剩下几天的日子可怎么过?我可不想别别扭扭跟你一起出来打更。”

    月含羞只好闭嘴,心事重重往前走。

寝宫的栀子花香() 
魏王只好停下:“好了,别胡思乱想,你放心,我说过,随时可以做某人的替代品,而且绝不会让你负责。昨晚我喝多了,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嫣然一笑。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第一百一十九章寝宫的栀子花香

    “太后的銮舆明天就进京了,然后我们就解脱了。”魏王玩儿着手上的梆子,如是说。

    含羞站住:“这些天我们没正经做一次更夫,不是数五百步,就是边走边玩。既然是最后一晚,做一回合格的更夫吧。”

    魏王一本正经躬身施礼:“小王愿陪公主走遍大街小巷。”

    路上的积雪已被清除,露出被冻得生硬的青石路面,偶尔,会有一摊融化的雪水又结成的冰,一不小心踩上去,溜滑。

    他们不记得已经一起走过多少条街道了,一路上都是沉默,但却从不觉得寂寞,有一个懂你的人始终陪在你身边,即使不言不语,即使数九寒冬,你也不会觉得孤单冰冷。

    在一个分岔路口,远处的更鼓敲响了五下,两人不约而同站住。

    黎明前万籁俱寂,这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安静到你会觉得打破宁静是一种罪恶。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现在可以说了。”景龑平静地望着她,先破了这份静。

    又沉默了一会儿,含羞抬头,微笑:“我想,还是不跟你绕圈子了。朝廷需要你娶苗王妃做魏王妃。”

    景龑深深看着她的眸子:“月含羞,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哪怕这个念头有过一天、一个时辰、一刻、甚至一个闪念。”

    她的眸子湿润了,痛楚不经意的流出:“我有想过,不止一次想过,也不止一个闪念,一刻,一个时辰,一天但,始终,我还是做不到。”

    景龑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中,轻轻吻去她眸中的泪光:“我明白了,好好保重。无颜曾经说过,他们家那个妖孽,最大的缺点就是——用情太深,却不好好表明,有时让人恨不能给他一刀。有机会见到他,就给他一刀,然后跟他回家吧。”

    “景龑”

    “好了,不说了,别再来感动我了,你家魏王不是铁打的,更不是铁石心肠,再说,我就反悔了!别逼着我跑到妖孽面前告诉他,月含羞是我的人,我要跟你决斗!”

    “”月含羞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了,她想,她错过的也许是最好,可,她终究还是割舍不下那个妖孽。她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跟那个妖孽复和,现在看来,人人都认定她属于妖孽,她自己在走过曲曲折折的一段弯路后,前路竟然还是指向妖孽。

    是的,如果她心里已经把妖孽抹去,那么这次十之*会跟着景龑走,但她没有那么做,没有去找景龑,始终艰难地留在京城,说到底,还是放不下那个妖孽。

    她在等待,不知道要等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一辈子?

    若他一辈子不来

    景龑拍拍她冰凉的脸蛋:

寝宫的栀子花香2() 
“傻瓜,别胡思乱想了,回去睡一会儿,换换衣服,然后进宫觐见太后。”

    苗王妃临盆那天,魏王府忙翻了天。

    月含羞陪在景龑身边,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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