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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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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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含羞下了车,举目四望,黑压压也不知道是哪里:“这儿是什么地方?”

    “回四夫人,这儿是万佛山。”

    “万佛山?没听说过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万佛山上有个观音寺,观音寺里有尊送子观音,坊间传说特别灵验,只需虔心拜佛,由寺中神僧施法,定可求得一男半女。”

    “”月含羞晕倒,求子

    上山的石阶到底有多少阶,月含羞没数,反正挺长,开始是她搀扶着“老爷”,后来歇了几回,变成了“老爷”搀扶着她,才算勉强爬到观音寺。上完那些台阶,她腿都是发抖的。

    寺门外早有知客僧在等候,看见一对人上来,便念了个佛号,迎上前来:“是黄老爷黄夫人吗?”

    “正是。”

    “客房已经准备好,老爷夫人请。”

    知客僧将景弘一行人引至一单独的小院,随从安排住在两边的厢房,景弘和含羞住上房。

    月含羞环视那间不是很大的客房,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观音大士的绣像,此外别无家具。她蹙眉:“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

    “夫人的意思是”

    “拜佛求的是个诚字,既然已经到了这佛门清净地,怎么可以男女同室而眠,会玷污了佛祖的。”

    “阿弥陀佛,”知客僧微笑:“夫人放心,这只是本寺下院,专为接待俗客而设,可不必遵守清规。”

    待那知客僧退下,月含羞蹙眉:“我怎么觉得那个和尚笑得好古怪?”

    景弘只是一笑,没说什么,吩咐随从各自休息,关门,这才对含羞道:“爱妾,我们也熄灯安歇吧。”

    月含羞发愁地看看那张并不宽裕的床,其实就是一张单人床,再看看土坯地面,想睡地板都没得睡

    “妾身不想睡,想坐一夜,可以吗?”

    “不可以。别忘了我们出门前的约定,不听话你们那个什么什么就没有了。反正诏书还没正式下发。”

    月含羞赌气合衣在床里躺下,面朝墙不搭理暴君。

    景弘宽衣,熄灯,在床外侧躺下。

    两人都不吭声,相安无事躺了一会儿,月含羞的脑子就又开始乱转。暴君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寺院里来,估计没什么好事,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地方有什么古怪,不管怎么,把这趟差事做好,顺顺当当拿下女军,就算大功告成。

    正想着,暴君忽然翻身压在她身上,含羞大惊,刚要出言反对,却被暴君捂住嘴巴,

神僧与皇帝的小妾3() 
指了指窗户。她顺着暴君手指看过去,只见窗外月光铺洒,影影绰绰印出一个人影来。含羞惊讶,这怎么回事?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偷偷跑到皇帝的窗户底下?奇怪的是,皇帝随身所带的几名大内高手居然鼾声如雷睡得像猪,没一个起来护驾的!

    暴君却咬着她的耳朵密语:“叫几声。”

    “嗯?”月含羞迷惑。

    “让你叫出声。”

    月含羞神情更加迷茫,好好的叫什么叫?

    “羞儿若再不叫,老爷可就要来真的了!”

    含羞一头雾水,只好“啊”了一声,结果把景弘气得半死,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简直跟那个太子妃不相上下!

    猛一声裂锦,衣襟被暴君撕开,月含羞还没反应过来,胸前的柔软已被一双粗糙的大手覆盖。

    好痛!她越是反抗,暴君越是无情摧残,她发出痛吟――这次是真的在叫,因为真的很痛。

    窗外的影子终于消失了,暴君停止。

    她却还在喘息,刚才是真的弄疼她了,到这会儿还在微微颤栗。

    她的呼吸,她的软香,丝丝缕缕,都在召唤他的欲壑。

    他找到她花瓣一样芬芳的唇瓣,狠狠咬下

    清晨,伺候皇帝更衣的黄德贵一直在小心翼翼偷看皇帝的脸色。

    作为皇宫里最大的奴才头子,黄德贵察言观色揣摩圣意的本事可谓是极品中极品。皇帝对月含羞那种似是而非的暧昧,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因而,每当月含羞有事相求,黄德贵总是倾力相助,甚至比对最得宠的妃子还用心。黄德贵几十年的宫廷阅历告诉他,旧爱永远比不上新欢,得到永远比不上得不到。

    皇帝对这位扶摇直上的公主,感情是复杂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但有一点毋庸置疑,皇帝对公主有兴趣。只是皇帝顾虑很多,始终没跨过那条线。

    而月含羞对皇帝是若即若离,即不讨好亲近,也不疏远躲避。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对于黄德贵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想什么。做为照顾皇帝起居生活的内侍总管,他的职责就是想皇帝所想,需皇帝所需,皇帝想要什么,他就要想方设法给皇帝弄到,满足皇帝的要求。皇帝开心满意,他的差事就做好了,皇帝心情开朗,他们内侍省就轻松好过了。

    然而最近皇帝临幸各宫娘娘的次数明显少了,就连最宠爱的燕嫔那里也很久没去。每天不是忙于政务,就是独宿御书房,偶尔到各宫也是待一会儿就走。

    这对内侍省来说可不是好兆头,黄德贵必须要很快找到症结所在,对症下药。而这剂药,他坚信一定就是月含羞。可皇帝不吃,他干着急也没办法,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这次皇帝带月含羞微服出宫办事,正是个大好的机会。让谁想,男女共处一室,一个虎狼之年,一个秀美绝伦,那还不是*,弄假成真?

    可皇帝的神情不怎么对头啊,明显有点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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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越是这种不吭不哈暗着使阴劲儿,越是危险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从皇帝那里得不到答案,黄德贵自然要从月含羞脸上找到答案,一个十八岁的忻娘,肯定藏不住什么事。公主的神情貌似做错什么天大的事,这会儿对皇帝的态度简直就是避之如虎狼,唯唯诺诺,小心谨慎,就像踩了猫尾巴一样。

    看来昨晚肯定没成事,不但没成事,皇帝一定吃了大亏。不可能啊,旁人不知道,他黄德贵很清楚,皇帝早年遭遇很多不幸,后来便扔掉笔墨,拿起刀枪,勤练武功,成了个文治武功兼一身的君主,他的功夫,一般的大内高手都不是个儿,小小一个月含羞,连杀鸡的力气都没有,她怎么可能让皇帝吃亏?皇帝一根小指头都能把她解决掉。

    景弘帝一切准备停当,右臂一抬:“伺候老爷我上山进香。”

    黄德贵赶紧给还在原地发呆的月含羞使了个颜色,含羞会意,赶忙上前几步,小心翼翼搀住“老爷”的胳膊:“老爷慢点,小心门槛。”

    景弘帝瞪了她一眼,那威严的样子,把月含羞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头闭嘴,战战兢兢毕恭毕敬扶着“老爷”往山上走。

    旭日东升,照亮山峦。月含羞举目抬头,却见山顶烟雾缭绕中,一所金碧辉煌的寺院高踞在上,从下院上去,还有千余台阶,垂直距离将近一里地。

    不是吧,这帮和尚这么变态,把寺庙修那么高昨天爬了一通山,现在腿还是酸胀疼痛的呢。

    好在今天皇帝比较“体贴”,爬个百余台阶就坐下来休息休息,歇了这么七次八次,终于接近山顶。

    临登寺前,皇帝忽然停下,问:“羞儿拜过观音吗?”

    月含羞摇头。

    “知道怎么拜吗?”

    月含羞又摇头。

    “记住,神三鬼四,拜神磕三个头,祭鬼磕四个头。庙里大大小小的佛像,你全部都要磕到。”

    “啊?”

    皇帝一瞪眼,月含羞立马答应:“贱妾听老爷的”郁闷啊,准定是暴君故意刁难报复,不就是昨晚不小心那个那个也不怪自己啊,他那么突然咬下来,她一紧张就条件反射地蜷起腿,一弯腿,就顶到皇帝的那个什么什么龙鞭

    色狼必杀招,想想还确实蛮管用。不过现在她可没偷着乐的心情,本来就闯了一大堆祸,又是欺君又是啥啥的,现在还要为那个“天真无邪”,新婚之夜把太子踹下床的山大王太子妃赎罪,简直是倒霉到了家。也不知道庙里到底有几尊菩萨,得磕多少个头。

    “想什么呢!”暴君恶毒的眼光又对上她:“一会儿进寺,少说话,多磕头,要虔诚,若是让人看出破绽,差事办砸了,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月含羞一头汗。

    连带黄德贵也加了十二分的小心,皇帝显然心情极度坏,这个公主啊,到底对皇帝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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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观音寺,月含羞第一个印象就是――华丽。就不说那么画角飞檐,金身佛像,人家这寺院,连放生池都是用汉白玉砌出来的,莲花下,锦鲤成群,皇宫的戏鱼台也不过如此。

    第二个印象――香火旺。来上香的人真多啊,特色:女人多,显贵多。

    “四夫人,您在这里上香。”黄德贵提醒东张西望的月含羞。

    月含羞总是控制不了好奇心,不过今天为了讨好暴君,为了承诺给魏秋瑾的女军,还是那个啥啥虔诚一点吧。

    不是见佛像就拜吗?那就磕头吧。

    月含羞不记得自己到底磕了多少个头了,反正,这寺里的佛像真多磕着磕着,到了一间大殿,这间大殿的香客尤其多,满满的都找不到磕头的地方了。抬头,但之间神龛正中一尊白果木送子观音雕像,彩绘红绸,金线勾勒,莲台生辉,好生壮观。

    站着等了一会儿,月含羞发现个情况,这间大殿里全是女香客,而且那些女香客拜的是观音,眼睛看的却是观音脚下端坐的和尚。

    含羞好奇,和尚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那和尚长得眉清目秀,体态均匀吗?比起无争比起魏王,差远了!

    等得无聊,她拽住旁边一名香客问:“下面坐的和尚是谁?”

    “罪过罪过!”那女香客连忙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后,才解释说:“你可不能亵渎神僧!神僧很灵验的,他是菩萨的送子金童化身,只要得到神僧的赐福,就能喜得贵子!”

    “哦”

    轮到月含羞叩拜时,她想了想,褪下手腕的翡翠镯子,扔进功德箱。暴君不是要她虔诚一点吗,那就好好虔诚一番,反正镯子不是自己的,算是替暴君捐个功德吧。

    神僧桃花眼微开,瞟了月含羞一眼。

    月含羞磕头的时候,那神僧拿起木槌,在磬上敲了一下。

    出了观音殿,含羞欲寻下一处佛殿磕头,却见一小沙弥走来,躬身稽首:“女施主留步,我家主持请您客堂叙话。”

    含羞眨了眨眼,暴君交待,少说话,多磕头,她去还是不去?扭头找暴君,别说暴君了连黄德贵的影子都没有,就只剩自己一个了她犹豫:“我家老爷不让奴家随便跟人搭话。”

    小沙弥微笑:“施主与女施主所为求子而来,诚心所致,有缘人得菩萨眷顾,神僧开眼,万不可错过机缘。”

    含羞想了想,管它呢,去就去,大不了一句话不说,就听听和尚想说什么,自己到底摊上什么样的机缘了。说来她也真的好奇,整天光听说别人求神拜佛,哪儿哪儿的菩萨显灵,哪儿哪儿的神仙降世,就是没亲眼见过,不妨体验一把,看看神僧如何点化自己这个“有缘人”。

    客堂干净整洁,正面供奉佛像,两便摆着两列桌椅,皆是红木镶金嵌玉。上首坐定一人,正是观音殿中那位神僧,身披云锦袈裟,上缀八宝金线,如意钩,翡翠环,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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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咋舌,这和尚还挺阔绰,完全颠覆了她印象里拿着木鱼走方化缘,穷得叮当响的僧人形象。

    沙弥指了指神僧脚下的蒲团,让含羞跪下:“我家主持要为女施主施福。”

    月含羞心里极不情愿,自己可是堂堂护国公主,居然叫她给一个和尚下跪!但如果不跪,暴露身份把事情搞砸,暴君那里于是佯装一脸无知跪下。

    神僧伸出保养得干净整齐的手,按在含羞头顶,喃喃念了一通经文,算是施了福。月含羞也没听明白他念的什么经,就只顾看他手里那串紫玉佛珠,这串珠子好看,如果拿来做装饰配件,一定很漂亮。

    施福完毕,小沙弥引含羞落座,奉上新茶,退至一边垂首侍立。

    通常这种情况,应该是被请来的香客询问神僧为什么要把自己请来,月含羞偏不,她打定主意,那个神僧不开口,自己也不开口。反正是暴君命令她少说话的。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小沙弥觉得老沉默下去也不是事儿啊,便主动道:“主持,这位女施主来我寺中求子,恳请神僧指点迷津。”

    那神僧这才开口:“女施主前世业罪太多,以至今生菩萨降罪,不能得子。若想得子,必先除去孽根,解除菩萨封印,方能受孕。”

    前世?孽根?封印?太玄了吧?月含羞故意一副吓得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睛一眨一眨看着神僧,等着下文。

    “贫僧可为女施主施法,去除前世孽根,解除菩萨的封印。”

    神僧说到这里,就不再吭声了,双眼低垂,开始诵经。

    小沙弥见状,赶紧引月含羞退出客堂。

    月含羞一头雾水:“这就完了?”

    小沙弥道:“女施主真是有缘人,神僧是不会轻易给人施法的,须知施****折损阳寿,耗费功力,从凡人身上拿下的孽,神僧要用自己的元神需要替你们化解,因此,需要耗费一段较长的时间。”

    “哦,要多久?”

    “少则一两个时辰,多则三五天,十天半月也说不定,视各人孽根深浅而定,若上世业罪太多,一年半载都是有可能的。上次有位女施主求神僧化孽,整整做了一百零八天的法事,才算除去孽根。”

    “要这么久啊?那我的跟我们家老爷商量一下。”

    “嗯,女施主请便。”

    月含羞又回去继续磕头,直到所有的佛像都拜完了,才回到寺门等候。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个和尚非常客气地送景弘出来。看见月含羞,他又沉下脸去。

    下山路上,景弘问了一句:“没给我惹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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