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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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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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界河那边的竹林里隐约传来争吵声。

    最近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都喜欢晚上出来活动?想到上一次的教训,月含羞觉得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可是为什么她听着其中一个人的声音那么像辛玲珑?好奇心总是会害死猫。她脚步不由自主往竹林那边挪过去。

    走得近了,她确定,声音就是辛玲珑的。半夜三更的,辛玲珑在跟谁吵架?有辛玲珑在场,就算冒出个东宫无声,应该也是无害的,月含羞决定一探究竟。

    她放轻脚步慢慢靠近,果然,正在说话的女人就是辛玲珑,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还真的是东宫无声。月含羞越发奇怪,这夫妻两个人吵架,也该关起房门回屋里说,怎么跑到界河这偏僻的地方吵架来了?

    辛玲珑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怒了无声,无声忽然发飙,伸手掐住辛玲珑的脖子,把她抵在一丛竹杆上,恶狠狠地警告:“别得寸进尺!就算你是城主夫人,我照样会收拾你!”

    辛玲珑鄙视:“东宫无声,你也就这点本事,除了收拾我,还能收拾谁?连你弟弟你都收服不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掐断你的脖子?”

    “来啊,杀了我啊!”辛玲珑似乎无所畏惧。

    无声手指用力,辛玲珑发不出声来,脸憋得通红,眼看就要不行。

    “住手!”月含羞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她从一大丛毛竹后现身出来,径直走过去,推开无声,救出辛玲珑,扶着她,怒视变态城主:“你真是丧心病狂了,对自己的妻子也下这么狠的手!”

    无声收起凶恶之态,又换上那副半死不活的阴翳神情:“羞儿最近越来越爱管闲事了,而且喜欢半夜三更出来管人家男女之事。”

    变态,十足变态!月含羞心里骂,嘴上还是留了分寸:“你这做坏事的人倒有理了,就只许你欺负人,不许人管,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哼!天理?王法?哈哈!”无声满是不屑之态。

    月含羞对辛玲珑道:“辛姐姐,别怕,我陪你一起去找老太君,让老太君为你做主!”

    辛玲珑缓过一口气,却只淡淡对月含羞道了一声谢,便迅速转身离去,反将含羞单独晾到那里,进退都不是。

    无声嘲笑:“早就说你多管闲事,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吧?”

    月含羞心里堵得慌,那天半夜管了回闲事,结果是那女子主动献身给变态城主,人家愿意被那样搞;这回以为总不会管错了,结果,辛玲珑这个“苦主”竟然自己先跑掉了

    “算你走运,下回别让我抓住你小辫子!”

恶魔附体2() 
月含羞说完也打算走,却被东宫无声一把抓住“小辫子”――自然是真的头发,她又疼又怒:“干嘛啊,你!放手!”

    无声才不放手呢,揪着她一缕秀发,似笑非笑问:“到底是谁抓谁的小辫子?”

    月含羞只好站住不动,侧目瞪他:“城主大人,您到底想闹哪样?”

    无声把那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着:“真香,沁人心脾。这话应该我问羞儿,你总管我的事,到底想闹哪样?”

    月含羞一笑,伸出两根手指,优雅地把那一缕秀发从他手中抽回来,旋即变脸:“变态!”

    无声笑:“这般关注我,千万不要爱上我。”

    月含羞倒塌,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变态,脸皮也挺厚她深吸一口气:“放心吧,我有喜欢的人,绝对绝对不会看上你!”

    “呵呵,这可难说,白天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赖的小丫头可怜巴巴看着我求助,还说看不上我?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了?”

    月含羞郁闷:“好,就算是我欠你的,大不了还你个人情!什么时候你落难了,我也帮你一次。”

    “你帮我?”无声一脸嘲讽:“就你这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帮我?除非山崩地裂,天塌海枯。算了吧,还是实际点,我只要羞儿香吻一个,就算扯平了,如何?”

    “做梦!”月含羞转身就走,再跟这变态纠缠下去,还不知他会说些什么难听的呢。可身子一紧,竟被无声揽入怀中,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便被覆盖。她挣扎,后脖颈却被他卡住,动弹不得,毒蛇熟练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肆虐袭击。

    崩溃,太崩溃了,怎么每回都这样月含羞故技重施,想踩他的脚,或者提他小腿的迎面骨,可这次,他早有防备,身形微侧避开,左手捉住她踢来的右腿,顺势抬起,右膝则抵住她左腿膝盖,令其不能弯曲,身体趁机欺入紧紧贴在张开的两腿之间。

    他含着她的唇,左手慢慢抬高,移到她右脚踝,轻轻抚摸着那光华温润的皮肤:“羞儿的身子好柔软,抱在怀真的很舒服,就是太凶了点,动不动就想踢人”

    月含羞又恼又羞,怒道:“辛姐姐说的没错,你也就会欺负我们这种柔弱的女孩子!”

    无声暧昧地笑:“我就是欺负你了,怎么样?你告诉那个妖孽啊!我迫不及待等着呢”他突然不再说下去,目光定在一个方向。

    月含羞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股非常清晰的寒气来自背后。不用回头,就能猜到那是什么,但她还是想要证实一下,慢慢回过头去。

    无争的面上平静如水,没有愤怒,只有冷,冷得透骨。

    无声放开含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只差说一句,来杀了我呀,好弟弟。

    月含羞一旦摆脱纠缠,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到无争那里寻求庇护。可是

    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她扑倒在地,嘴角淌落一缕鲜血。

恶魔附体3() 
画面定格,冷漠如雪的无争,阴翳冷笑的无声,跌落尘埃的月含羞,密密匝匝的竹林

    “回去等着。”他只对地上的小东西很轻却毫无感情地说了四个字。

    东宫无声找了个石头坐下,揣着手,等着那个妖孽发难。

    出乎意料的是,无争没有激动,没有愤怒,更没有拔剑相向,甚至缓缓走过去,在同一块石头上跟大哥并肩坐下。

    无声终于忍不住,道:“想做什么就做,别摆谱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为了喜欢的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无争连声音都没变,依旧平静:“你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我,不然,为什么每次输的人都是你?”

    “哼,输一百次都没关系,关键是最后那一次,谁赢。汉高祖对楚霸王,屡战屡败,最后乌江一站定乾坤。”

    “可惜,你不是汉高祖,我也不是楚霸王。”

    “但你是东宫无争,无争的致命弱点就是,太容易为情所困。所以你故作无情故作冷漠,故意花天酒地美人无数,但这一切骗不了我,我是你哥,一天天看着你长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哥哥真的明白无争在想什么吗?”

    无声阴翳地诮笑:“那无争可知我现在在想什么?”

    无争微笑:“哥哥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更痛苦。”

    无争站起来,缓缓走开。

    无声有些意外,拧着眉头看他背影:“无争!你就这么走了吗?”

    无争停下,侧头:“不然呢?”

    无声眯起眼。

    无争补充:“哦,忘了谢谢大哥,在祠堂时帮羞儿解了围。”

    无声看着妖孽的背影远去,不禁有几分索然失落。当你准备好跟对手博弈时,对方却不接招,又奈何?

    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竹林,又是如何回到梅林小筑。即不理会小圆的喋喋不休,也不搭理平安递过来的手巾,直接把自己反锁起来,任凭两人在外面叫门。

    她躲进兰舟,身躯陷进柔软的锦被中,珠泪落得一塌糊涂。去年他对自己动了鞭刑倒了罢了,总归还是自己有错,触动了他的底线,况且那也是关起门来惩罚。这次算什么?明明错不在自己,被欺负被侵犯的是自己,却被他不问青红皂白当着那个欺负自己的变态打了一个耳光!居然是耳光!长这么大,第一次!

    她越想越委屈,为什么他越来越陌生?昨夜还百般温存,今日就

    小圆的呼声嘎然停止,静寂了片刻,门闩忽被一股力量撞落,房门洞开,冷风灌入。身上一凉,锦被被粗暴揭开,人被掐着胳膊一下拎起来。她想挣脱,却被他暗黑的眸子吓坏了,僵在那里不敢动。

    他回头,制止跟进来平安和小圆:“出去!”

    小圆看到少主的神色,当时吓得腿就转筋了,站在那里抬都抬不动,最后还是被平安拖了出去。

    只剩两个人时候,含羞更恐惧了,那次被他鞭笞时,他的眸子就是这样。

恶魔附体4() 
他什么话都不说,几把撕碎她的衣衫,强迫她跪下。

    没有任何多余的过程,那种带有惩罚和施虐地进入,直接将她打入地狱。*像是被魔鬼占据,从里往外撕裂,钻心的疼痛凉凉的液体顺着修长光洁的*内测滑落,在雪白的锦缎床单上染出惊艳鲜红的梅花。

    散落的长发被他一圈圈绕在手上,猛然发力揪起,迫她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很痛吗?”

    她沾满泪水和鲜血的脸颊显得异常凄艳绝美。她咬着唇,倔强地直视他,很怕,却不喊疼,不求饶。沉睡的魔性被鲜血激醒,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贪婪的吮吸鲜血,扭曲的*悄然滋生,迅速膨胀。他已经不是在发泄什么,只是想看她痛,更痛。

    到处是撕碎的绫罗,还有血迹、爱痕。

    月含羞蜷缩在角落里,阵阵余痛让她瑟瑟发抖。

    他站在窗前,凝望窗外,黎明前,大地总是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让人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自己。

    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她能感觉得到,这次,进入的是无争,不是恶魔。拒很痛,但她却觉得,无争更痛。他不想用语言表达什么,所以

    他把全部的痛和爱怜留在她身体里,伏在她身上久久未动。

    晨曦在窗棂上燃烧,他站在镜子前正了正衣冠,回到床边,把她的脸颊扳过来,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俯身下去,极轻、极温柔地一吻,然后在她耳边私语:“我做不到惩罚他,只能如此对你。”

    月含羞一连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三天后,她打开房门,一袭紫雾轻纱裙,惊艳了院子里正在发愁的小圆和平安。

    小圆张着嘴,直到含羞的背影消失,才说出两个字:“好美”

    月含羞直接进了无争的书房,同样,惊艳了正在书房中议事的那些人。她一语不发,静静站在那里,如一副美人图,直到那些人得了无争的指示退下,她才走到他书桌前,取出龙匙,轻轻放在案上:“这个,还是你自己交给城主吧。”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很疏远,说完,并不打算多做停留,转身便走。

    “羞儿。”无争起身,绕过桌案,把她揽在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她的眼眸,她的唇瓣。

    她故意冷冷地不去回应,亦不反对,木偶一样随他摆弄。可他有的是耐心,不慌不忙,等着她软化,等着她回应。他的气息太熟悉,她对他的味道过度依赖,当呼吸全部被他的气息充溢时,眼眶不争气的红了。

    他抱起她,回到书桌后,把她放在椅子中,拿起那枚龙匙,按在她手心:“还是由你给他比较好,这个合适的机会,了却这桩事。”

    “为什么要我给他?既然你觉得谁拿着都无所谓,为什么不直接给城主?”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要?”他盯着她的眸子,那里面有太多忧伤太多疑惑不解。

恶魔附体5() 
月含羞垂下头,不语。

    他再次抬起她的脸庞,覆盖她的唇瓣,这一次,吻,有了力度,有了*,直到她僵硬的肢体融化、酥软。

    “你不怕我跟他又”

    他用吻截断她的话,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起用午膳。”

    月含羞伏在他卧室厚厚的羊绒地毯中,抱着他的枕头,仰头望着窗台上的日光缓慢移动。光影中,淡蓝色的香雾变幻着姿态,舒展、摇曳、翻卷、聚散

    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直到他在旁边坐下,她才惊觉,慌忙要起来,他却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俯身下来,在她耳畔轻轻问:“想吃点什么?”

    “我不太饿”

    他把她肩上的长发拨到另一侧,吻过她修长白皙的颈。衣领从双肩褪下,露出精致的肩胛、锁骨,他的手指划过那些精美柔和的线条,忽然凑在她耳边似笑非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她眼角余光看见肩头那朵月光牡丹正悄然变色,不由心慌,讨厌,那东西总是该死的暴君,弄个这东西,真是的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似乎身体已经习惯了无争的索取,只要他稍加暗示和爱抚,便莫名的想要献上自己,虽然大多时候他会让她很痛,可痛之后,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被她渐渐捕捉到,随着时日,越来越清晰。

    他吻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朵朵桃花。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感觉到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目光迷离,渴望他的安慰

    她凝望他的双眸,问:“还能更痛吗?”

    那一瞬间,他的魂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散了。

    无争头一次当着她面打开隐藏在卧室下的密室。

    那华丽宏伟似水晶宫的密室,滴水成冰,寒冰、水晶、夜明珠相互辉映,折射出绚丽奇异的光彩。然而这么大的地方,除了十二根缠绕着飞天彩绘的水晶柱,一张雕刻精美的寒玉塌,空无一物。

    无争挽着含羞的手,来到山墙正中悬挂的一副工笔仕女图下,深情地望着画中的女人,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密室里藏的是什么吗?就是她。”

    含羞抬头,画中女子温婉如玉,笑容淡雅,眉宇间依稀与无争和无颜贵妃相似,画像没有题款,没有落款,但含羞还是可以猜到,画中人一定是无争的生母。

    无争对着画像焚上一炷香:“羞儿,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想都没想,随口答:“你生辰。”

    他目光一跳,诧异:“你怎么知道?”是啊,她怎么会知道?他从未对人提起过自己的出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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