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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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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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你怎么会害我呢?从小到大,都是你在帮我,保护我含羞――”

    “嗯?”

    “你怎么知道他会同意的?”

    “因为,你们是父子啊。”

    “啊?这算什么道理?”

    “这就是天下最大的道理,还有谁比父亲更知道自己儿子需要什么吗?”

    浩然的兴奋渐渐平息下来:“可是,我一直以为,他根本不理解我”

    “别可是了,他始终是最理解你的人,只是你不理解他而已。”

    “他那么多变,把自己的心藏得那么深,谁能理解得了他才见鬼了呢”

    含羞淡淡一笑:“别想那么多了,你只需记住我今天的话,当你以为已经失去全世界的时候,他是唯一会救你的人。”

易骨之毒7() 
“我娘也会救我。”

    “夫人会把你牢牢栓在身边!”

    “你也会救我。”

    “我会先救他。”

    “他也会先救你。”

    “不,他会先救你,然后”月含羞嘎然而止,有然后吗?不,不会有然后,她不允许那个然后发生,不管然后的结果是什么,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浩然亦沉默,他开始真正读懂含羞了,相处那么多年,他从未读懂过她,他渐渐明白她为什么总骂自己幼稚,自己真的太幼稚了。他露出一抹微笑:“我走之后,你要多保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你的笑容。”

    她笑:“走就走吧,这么酸干嘛?又不是以后不回来不见面了,闹得跟永别似的。”

    “不是啊,我总觉得,你变得太快,我怕再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月含羞了其实,现在你就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月含羞了。”

    含羞只是微笑。

    晚宴,设在东府花厅,老太君亲自为孙儿践行。长这么大,浩然第一次独自出远门,需要叮嘱的事情当然很多。

    月含羞坐在一旁,看着一大群女人围着一个浩然,你一句我一句,千叮咛万嘱咐,觉得挺好笑,换了过了她早就偷笑出来,可现在,除了觉得好笑,却有根本笑不出来,更多的,是觉得可悲。那是东宫无争的儿子啊,如果他不是,还会有这么多人大献殷勤吗?更可悲的是,十八岁了,浩然竟然一次也没有自己出过家门。究竟该为他是东宫无争的儿子感到悲哀还是幸运?

    十八岁,无争这个年纪在干什么?对,那一年他有了儿子浩然,他在卧薪尝胆,在重重枷锁中挣扎,突围,重生。那时候,他的心大概已经是伤痕累累,失去了挚爱的女人,失去所有的朋友、部下,失去了自由,还有尊严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坚持下来,他又变成了一个怎样的恶魔,那是他杀戮最重的一段岁月,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那样?他说,儿子出生的时候,他在跟别的女人缠绵,看都没看一眼因为难产差点死去的夫人,也没关心过儿子是否平安。是什么让他的心那么坚硬冷漠,连亲人的死活都不在乎?

    含羞实在没法把那个无争跟现在这个无争联系到一起,拒有时候她能感觉到他残酷的一面,可,还是相去太远,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十八岁的浩然,却心肝宝贝的被一群人捧着哄着,唯恐照顾不周,这对父子反差也实在大的可怕。

    她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最近,无争不像过去那么坚决厌恶反对她饮酒了,也许她长大了,也许是她郡主的身份有时候在特殊的诚不得不小饮几杯,以示“皇恩浩荡”。总之,酒,有时候是个好东西,只要不喝得太多,它反而能带来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让人觉得开心,高兴。至于过后会怎么样,还是不要考虑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呗。

易骨之毒8() 
夜已经很深了,老太君还在拉着浩然絮叨个没完,月含羞半醉,头晕晕的,酒力越发让她觉得花厅里又闷又热,便起身到外面透透气,吹吹风。

    月含羞倚坐在雕栏上,望着夜空中皎洁的皓月,不觉有了几分倦意,那晚宴不知道还要拖到什么时候,不如回去睡觉。她站起来,径直朝界河方向过去。

    那条东西府之间不可逾越的界河,只对别人有约束,至于她,嘿嘿,从小就没把它当一回事,放着近路不走绕远路,傻瓜才干。

    夜深人静,石影重重,那些假山怪石,被月光和黑暗勾勒成一幅幅怪异恐怖的图画,仿佛藏了无数只鬼怪。只是,这鬼怪也只能吓吓孝子和那些胆小的女孩儿,至于月含羞,嘿嘿,她不扮鬼吓人已经算格外乖巧了。不过,现在她也不再扮鬼吓人了,毕竟长大了,一个无争就让她焦头烂额应付不来了,哪有闲情逸致再去招惹别人?

    就在她穿过石林将要越过界河的时候,突然从怪石深处传来一声女孩子的惊呼,静夜中格外刺耳。

    含羞一激灵,酒醒了一半,这怎么回事?半夜三更怎么会有女孩子在这石林中?东宫府不算小,偏僻安静的地方也挺多,这石林就算一个,大白天要是想躲个清静来这里还差不多,半夜,呵呵,没胆量的人还真不敢来,黑漆漆怪吓人的,女孩子就更不敢来了。

    女孩子又尖叫了几声,还伴着哭泣声,这下月含羞怒了,怎么回事?听上去像是一个女孩子遭遇了不测,这东府的守卫也太差劲了吧,女孩儿都叫了半天了,怎么也不见有一个护院保镖什么的出现?她决定循声找过去。

    在一块形似巨兽的怪石后,含羞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双手被反剪着吊起来,衣衫不整,一条腿垂在半空,另一条腿托在一欲行兽事的男人掌中,顿时怒不可遏,居然敢在东宫府行凶,这还了得!于是喊了一声:“住手!淫贼!来人啊,抓淫贼”

    她这一喊,倒是真的喊出护卫来,护卫也出手阻止了,只不过阻止的不是兽男,而是她。

    “有没有搞错?你们不去抓淫贼,抓我干什么?”月含羞一边挣扎,一边转头看那兽男,生怕放跑了他,当那兽男转过头来面对她时,借着月光,她愣住了,天啊,又是那个混蛋变态城主!难怪,除了他,谁敢在东宫府如此嚣张?

    无声挥手让护卫放开含羞退下,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继续折腾手中的玩物,少女不时发出呻吟。

    含羞走也不是,阻止也不是,看看场面越来越污秽,堵住耳朵背过身去,道:“喂!这可是在东宫府,你可是天下城的城主!”

    无声一副戏谑的腔调:“对啊,是在我的东宫府,怎么了?”

    “你,你,你先把人放了再说话!”

    “放人?放什么人?我不问世事很多年了,要是天下城抓了什么人,你也该找那个妖孽放人。”

易骨之毒9() 
“我是说,这个女孩儿!”

    “哈!羞儿是说这个小妖精啊,那你可得问问她愿意不愿意。”

    月含羞郁闷,没听说过被绑了凌辱的女子不愿意被放的可是,偏偏就让她遇到狗血无比的事,只听那女子嗲嗲地娇憨道:“城主,快来嘛,不要停哎呀,讨厌了,半夜三更,好好不睡觉到处管什么闲事”

    月含羞晕,不由自主回过头,想要看清楚这个“脑子进水”的女孩儿,不过,她又迅速转过去,场面越来越总之,少儿不宜。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都这样了,自己还傻傻待在这里搞什么“打抱不平”,太不识时务了,还是赶紧闪人吧。

    可是,她刚走了几步,眼前一花,变态城主已经挡住她去路。她不想纠缠,转身要走另一条路,可变态城主犹如冤魂不散,不管她走哪里,都被他抢先一步阻挡,最后,还是躲闪不及,一头撞进他怀中,纤腰一紧,被紧紧箍住,吓得她差点叫出来,使劲推搡:“放手!放开我!变态!淫贼!放手啊呜呜”她被他毫不客气地吻上,肆无忌惮侵袭。

    想想这个变态男刚刚还抱着另一个女人亲热,转眼就月含羞想吐

    她使劲咬了他,尝到咸咸的血。

    无声掏出手帕拭去嘴角的鲜血,似笑非笑:“小母狼,咬人真狠q儿这事儿可不怪我,是你自找的,干嘛要坏我好事?”

    她瞪着他:“谁知道你们这么变态,居然居然让谁看见都以为那个,总之,反正我要回去睡觉了!”

    “别走这么急,”无声又一次拥她入怀,“我还没尝够”

    不知道是不是酒醉的缘故,月含羞明明有了防范,却依然没能躲开。这次,他有了防范,含羞几次袭击都没能奏效,反而节节败退,最终,被他抵在怪石上,动弹不得。

    “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弄龙匙了!”

    他笑:“不弄就不弄,我倒更喜欢看见那个妖孽生气的样子,喂,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如此亲密,会不会”

    “疯子!变态!”

    “本城主还有更疯狂的,羞儿想要吗?”

    月含羞赶紧岔开话题,转移无声的注意力:“龙匙有门路了。”

    “哦?真的?”

    “城主到底要不要听?”

    无声放开她,抱臂靠在一边的山石上:“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不确定看到的那个东西就是龙匙,不过跟你给我看的那张图挺像。”

    “哦,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他卧室的密室里。”

    无声笑得很暧昧:“他居然让你进他的密室了。”

    含羞的脸一红,她其实压根没见过那个卧室里的密室,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密室,至于开启的机关在哪里,如何进入,里面什么样子,一无所知。她脸红是因为说谎,虽然她很会演戏,可说假话的时候还是禁不住要紧张。幸好,跟无声那个暧昧的笑配合起来,脸红倒像是因为另一种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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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争他很警觉,如果我拿走龙匙,一定会被他发现,那该怎么办?”月含羞只是故意把事情说得很复杂很艰难,其实龙匙早就在自己手上了,而且无争压根就没把龙匙当一回事。

    无声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龙形钥匙:“放心吧,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你只需把这个放进去,把真的换出来就行了。”

    月含羞接过钥匙,心中吃惊不小,居然和无争那把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无声不是说他也没见过真的龙匙吗?那他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仿制品?

    “城主怎么会有这东西?您不是说从未见过龙匙?”

    “这个你就不需过问了,只用照办。完事之后,我们就算扯平了,我帮你救浩然,你帮我盗龙匙,交易就此结束。”

    月含羞翻白眼:“没见过这么当人家伯父的!”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当人家女儿的,当着当着,就跑人家被窝里了。”

    月含羞懒得跟他争辩,晃了晃假龙匙:“拿到东西后,别再来烦我!”说完,扬长而去。

    回到梅林小筑,月含羞关起房门,把三把龙匙摆在一起比较,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样的,以她的智慧,是研究不明白这小小钥匙的区别在哪里,还好,她做了标记,不然混在一起真的要搞混了。她把嵌了一小粒碎钻的龙匙藏回水仙花根须里,收起无声那把,另外一把仍旧放进荷包。然后开始每天必做的功课,把鲁一留下的那把扇子展开,一边压腿拉筋一边研究那把“破扇子”。

    她早就将这把扇子看得滚瓜烂熟,不放过每一个细枝末节,至今,仍旧一无所获。鲁一啊鲁一,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在这把扇子上?要命啊,这些大匠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做事?看来这真要成千古之谜了

    已经丑时了,无争还没有来,兴许他今夜不会来了。月含羞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第七十二章二秀自杀

    “二秀昨晚自杀了!”

    月含羞猛然惊醒,光着脚跳下床,打开卧室的门问小圆:“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圆没见过含羞这么吓人的模样,不知所措地重复:“奴婢刚才说,二秀自杀了”

    含羞的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幸好被平安扶住:“郡主小心,您还没有穿鞋呢,奴才先扶您坐下。”

    含羞推开平安,抓住小圆:“她她为什么要这样”

    小圆被含羞吓坏了:“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她吞了好多好多药,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白羊给她洗胃灌肠,总算是救活了”

    听到最后一句,含羞才算松了口气,颓然坐下:“吓死我了,小圆你说话怎么不说完?”

    “郡主才吓坏奴婢了呢”

    含羞又突然站起来,一边找衣服穿一边说:“不行,我得去看看她”衣服穿了一半,她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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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缩在貂皮大衣里,默然不语。

    一个人影在小巷口晃动了一下,又很快缩回去。含羞眼尖,立刻站起来:“李婶!”可那女人看见含羞就像看见魔鬼一样,扭脸就跑。含羞抬腿想追,却差点摔倒,这才发现双腿早就麻木僵硬,根本迈不开,她只好咬牙对谷金满吼:“愣着干嘛,去把她给我追回来!”

    谷金满不明白含羞干嘛要找一个乞丐婆,不过还是赶紧追过去。虽然他武功被废,顶多也就是打不成架,追一个残疾的老女人还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儿,就把那乞丐婆连推带搡追回来。

    那乞丐婆却躲在一根旗杆后,怎么都不肯到含羞面前。

    这会儿,月含羞的血液已经流通开来,总算可以慢慢走动,便端着那破碗来到乞丐婆跟前,伸手递给她。

    乞丐婆瑟瑟发抖,及其惊惧,压根不敢看含羞,更不说接碗了。

    月含羞想起,就算她愿意接,也没手啊,便把碗轻轻放在乞丐婆脚下:“你”

    含羞突然间无语了,她觉得任何语言此刻都很难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情,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虚情假意。她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谷金满赶紧跟上,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把身上仅有的几个铜板全丢进那个破碗,这才追上含羞。

    抬头望着东宫府整齐的石阶,威严的铜兽,气派的朱门,巍峨的门楼重檐,谷金满有点小晕,这辈子,他从没想到会来到天下城,更没想到能站在东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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