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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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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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争远远望过去,总觉得那些卧在羊圈中的肥羊有些异样,可又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也许是过于安静,连一声羊咩都听不到。

    拓拔乌让人取来弓箭,道:“这军营中也没什么乐趣,少主既然来了,咱们也不能怠慢,不如陪少主娱乐一下。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不如以箭选羊,每人一枝箭,看上哪头羊就射哪头,谁射中就归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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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兴奋异常齐声呼好,拓拔乌给身边跟随的每个副将发了一枝雕翎箭,有人道:“将军,这距离也太远了,寻常弓箭根本就射不到啊!”

    “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这人间美味哪儿那么容易就能到手啊,少主,你说,是不是?”

    有那性子急的已张弓搭箭,一箭射出,雕翎箭勉强飞到羊圈边上,便力竭而坠。也有射到羊群边上的,然那羽箭已无杀伤力。

    阿忠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声音不大,却激怒了拓拔乌手下一员猛将,但见那人手持一张铁胎弓,怒目圆睁,弓如满月,雕翎箭应声飞出,笔直射向羊群,正中一只肥羊,那肥羊发出一声惨叫,周围的羊立刻一阵骚动,哭声顿起,纷纷拥挤到羊圈另半边。

    惨叫?哭声?无争忽然意识到他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了,那些“肥羊”根本不是真正的羊,而是披着羊皮的人!并且是女人!

    有人把中箭的“肥羊”拖出羊圈,一直拖到众人跟前,扔下。

    羊皮下,是女人一丝不着的雪白酮体,大腿上还插着那枝雕翎箭,鲜血不断地滴落在雪地中,红得刺目。

    拓拔乌大笑,对那猛将道:“这头肥羊是你的了,好好享受!”

    那猛将上前,一把扯去羊皮,解开裤子,当着众人的面,对那“肥羊”一番凌虐,军营上空回荡着女人凄厉无助的惨叫声,和观战的男人们肆无忌惮的狂笑声。

    拓拔乌将一枝雕翎箭递给无争:“少主,该你选了!”

    无争眸子平静得就像头顶透彻的蓝天:“不必了,我不擅弓箭,射不到那么远。”

    “哎!少主过谦了,早就听说少主骑射了得,箭无虚发,区区一只肥羊,怎么可能射不住?你这是看不起本将军吧?是不是觉得我的手下不配见识少主箭术?那本将军亲自陪少主玩一把!”拓拔乌开弓搭箭,弓弦响过,羊圈中又是一声惨叫。

    片刻后,一肩头中箭的少女被拖来,看年龄只有十来岁,柔弱娇小的身躯在雪地中瑟瑟发抖。

    拓拔乌哈哈一笑:“这只肥羊倒是标致得很,怕还是个雏儿,就送与少主享用,算是本将军的见面礼!”

    无争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但眸子中已无半丝感情:“将军美意,无争心领了,可惜,无争有个习惯,从不勉强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那会坏了我的兴致。你看她哀哀切切,伤心惊恐至极,显然不是心甘情愿。”

    拓拔乌脸色一沉,上前拔出少女肩头的雕翎箭,用力刺进少女咽喉,少女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失去光彩的眼睛呆呆望着蓝天。

    拓拔乌若无其事回到无争面前,道:“让这只肥羊坏了少主的兴致,真是抱歉,我已经替少主惩罚她了!走,到本将军大帐中饮酒!”

    无争随意侧坐在毡毯中,右肘撑在桌案上,左手搭在弓起的左膝上,凡是敬酒的,来者不拒。

    拓拔乌手下那些人看他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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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不会有什么酒量,原本想灌醉他让他出丑,谁知道喝来喝去,喝得他们舌头都大了,那东宫无争依然面色如常,喝酒如同喝水。这些人自知不敌,便不敢再贸然挑衅。

    拓拔乌面上有点挂不住,连声催促快上主菜。

    终于,六名军士抬着一个巨大的笼屉进帐,小心翼翼摆在大帐中间特制的桌子上,缕缕肉香随着笼屉缝隙中透出的白雾飘满大帐。

    拓拔乌又来了精神,道:“我这道清蒸全羊,可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味,少主一定要品尝!来啊,打开笼屉!”

    巨大的笼屉被两个人抬着移开,白雾散去,特制的玉盘中赫然躺着两位佳人!只见她们肤如凝脂,白里透粉,面色红润娇羞,双目微阖,宛如睡着了一般,长发丝丝缕缕盘绕,发髻间洒满鲜花。玉盘的清汤中飘着玫瑰花瓣,就仿佛两个正在沐浴的美人沉沉睡去,肢体被摆放成极为撩人动情的姿势,玉桃含春,羞处若隐若现。帐内诸将看了大燥,叫好声相称一片。

    阿忠认出正是刚才被射中的两只“肥羊”,不由胸腹间一阵翻腾,背过身干呕起来。

    拓拔乌盯着无争道:“怎么样,我为少主准备的这道菜可还满意?这可是天下第一的名菜‘两脚羊’,请少主品尝!”

    无争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早就料到这道菜了,他尽饮杯中酒,酒盏往桌案上一顿,道:“将军从哪里抓来这么多两脚羊的?”

    “怎么,少主对这些羊很感兴趣?”

    “美好的东西,谁都会有兴趣。”

    “不瞒少主,这些肥羊都是从汉人的城池里弄来的。那些汉人太坏了,他们竟然想独吞我祁连山下上千亩肥美的牧场,还杀了我的族人,我就把那些汉人男的杀死,女的就做了肥羊。少主,你还没有品尝美味呢,请!”

    无争起身,阿忠吓了一跳:“少主,您”无争抬手制止,没让阿忠说下去。

    他缓缓上前,围着那道美艳的“菜”转了一圈。他很清楚,今天这道菜就是专门给他上的,他若是不吃,牧场的事就谈不成,而且很难全身走出拓拔乌的大营。若是他吃了,那他东宫无争的威名立刻就会扫地,天下城也会被世人唾弃不齿。

    怎么办?

    他指尖轻轻捻起盘中一朵鲜花,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如此美丽的鲜花,真不忍破坏。只可惜,这道美味却空有其表。”

    拓拔乌一愣:“少主此话什么意思?”

    “这道菜色香俱全,但却吃不到,所有的精华已随这缕缕白雾和奇香飘散,剩下的不过镜花水月,一触即逝。”

    拓拔乌被无争说得一懵一懵的,什么镜花水月,一触即逝,说的也太玄了。

    “怎么,将军不信?那不妨上前亲自试试。”

    拓拔乌将信将疑,手持银刀来到玉盘前,左看右看,竟有些犹豫,又看看无争,觉得是不是这小子在故弄玄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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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我亲手切下一块人肉递与他,看他吃不吃!拓拔乌选了块嫩肉,操刀切下去。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满帐的人,亲眼瞧着银刀落下时,那一双美女突然幻化成一股青烟飘散,只剩下玉盘中飘着玫瑰花瓣的清汤!

    拓拔乌长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揉了揉,以为眼花,可睁开眼,盘中依然空空。

    他转过头对着无争咆哮:“东宫无争!你把肥羊藏哪里了?”

    无争坦然回到座位:“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我可没有碰过将军的‘肥羊’。”

    见鬼了!拓拔乌立刻让人在大帐内外寻找,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肥羊”,太狗血了,煮熟的“肥羊”也能飞了?

    无争淡淡道:“没关系,本少主有的是时间,要不,将军再做一道?”

    拓拔乌知道遇到高手了,这个妖孽一样的少主果然妖气很大,绝非等闲,就算再做十道,只怕还是会凭空消失。正好有探子回营,在他耳边悄悄一番低语,拓拔乌面色一变,于是哈哈大笑:“今天让少主见笑了,这,这实在太失礼了。我们还是喝酒吧,来,干了!”

    回城的路上,无争脸色始终不怎么好看。进了西府,无争把缰绳甩给马童,阴寒着脸往里走。阿忠紧紧跟着,不合时宜地来了句:“今天太险了,差点就回不来了,可惜没能救下那两个女子”

    无争站住,回头:“我为什么要救那两名女子?理由呢?”

    “”阿忠傻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觉得理所应当这样,从没想过为什么要救,救人也需要理由吗?而且,潜意识里,他觉得少主似乎有这个能力救下那两个女子,可少主却没做任何事,反而看着那两名无辜的女子成了一道“菜”。

    “属下只是认为,我们本可以救下她们”

    “用我们两人的命换她们两个的命?那天下城怎么办?关在羊圈里的另外几百个女子怎么办?”

    阿忠低下头:“属下明白少主肩负重任,可当属下看到活生生的人被装在盘子里端上来,属下忍不住就那个忻娘才十来岁啊!”

    无争的脸色更阴郁:“你们的少主不是神,不是每件事都能随心所欲,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发过誓,决不再被任何人左右命运,决不!”

    回到书房,不等下人打开屋门,无争便一把推开,一面甩掉外氅,解开玄玉腰带,脱去素银天蚕软甲,一面沉声道:“把东宫浩然给我叫来!”

    阿忠第一次听到少主直呼公子的全名,过去不管浩然公子多没用多让他失望,他总还是浩然浩然的叫,今儿这是怎么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叫!”

    阿忠打了个寒颤,赶紧转身,却被无争叫住:“让他们去叫!”

    立在门口的下人一溜烟跑了。

    无争让呼吸平稳下来,声音转和:“去看看郡主精神好些没,把你的熊牙给她,顺便把这个也带给她,告诉她我晚会儿过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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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把天下城当成自己的家吧。”

    “好啊!真没想到含羞姑娘这么平易近人,我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说郡主的大名了,只不过,以为是个刁蛮任性的野丫头如今见了才知道,竟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还有郡主的舞姿,被大家都传神了,我在家的时候也学过一些歌舞音律,什么时候可以请教含羞姑娘一二?”

    “哪有那么神啊,比起我师傅倾城,差远了,师傅常说我阅历太浅,不解人间百态,舞蹈只得其形神,未得其精髓,空有其表。”

    “含羞姑娘太谦虚了。”

    一旁的浩然冷不丁插了一句:“嫣儿姑娘还不知道呢,我这个含羞妹妹不但舞技一流,演技也是一流的,学谁像谁,装什么像什么,一会儿痛不欲生,一会儿又春风满面,让人根本分不清哪个她才是真的。”

    含羞一肚子委屈,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忍,一定要忍,不能给无争再添麻烦,最近他烦心事够多了。浩然只是一时使性子,过阵子就好了。

    小圆领着丫鬟鸳鸯进来,她是校管家特意为少主夫人挑选的贴身丫鬟。鸳鸯行了礼,道:“郡主,夫人特意打发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起用晚餐,她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素斋,听说郡主爱吃玫瑰饼,天没亮就到花房采摘香气最馥郁的玫瑰,用了一天的时间精心准备。郡主若是没别的要紧事,一定不要推辞,务必赏光。嫣儿姑娘也在,那奴婢不用再跑一趟了,夫人也请您一起用餐。”

    含羞真的很想推辞,可鸳鸯灵巧得很,说话又得体,倒让她找不到理由不去。

    含羞来到栖凤斋时,饭桌边已经坐了一个花过雨。浩然故意拉着宋嫣儿坐在一起,含羞只能在花过雨旁边坐下。花过雨看也不看含羞,面色冰冷,桌上的气氛十分僵硬。

    幸好武美凤进来,指挥着下人把她亲手烹制的素斋摆上。

    含羞看着那些丫鬟仆役对武美凤唯唯诺诺百般奉迎,显然她适应新角色很快,毕竟是前武林霸主的女儿,大户人家的千金,见过世面,管理家务调教下人对她来说驾轻就熟,短短不到两个月就已成了东宫府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她忽然有种特别的感觉,也许这位无欲无求、谦卑和善的少主夫人,内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柔弱。

    武美凤亲自为含羞斟上一杯素酒,双手端起:“这杯酒,是感激郡主昨日替浩然挡鞭,如果没有郡主及时阻止,真不知少主盛怒之下会如何责罚浩然。”

    含羞想说句客气话,想了半天却不知到底该称无争为“少主”还是“爹爹”,索性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武美凤又端起第二杯:“这杯酒,是谢郡主这么多年对浩然的照顾,我都听说了,浩然这孩子实心眼,不懂得变通,每次遇到难处都是郡主挺身而出帮他解围,又数次救他于危难,这份情,我武美凤记在心里,将来若有机会,一定加倍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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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据嘛,迟早会有,也许郡主自己就藏着证据,不愿拿出来而已。是啊,做无争少主的心肝宝贝小情人,总比做我这个废人的女儿好。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

    含羞刚才的一点同情此刻烟消云散,转身就走。天熊――不,谷金满赶紧上前一步拦住她:“郡主别忙着走啊,我听说郡主早就回来了,盼望一见,可每次去都被人挡了回来,好容易见了面,总得让我把话说完。”

    含羞皱眉:“有话快说!”

    谷金满揉了揉被打肿的眼眶:“哎呀,郡主,我可是两天都没吃饭了”

    “没钱吃饭却有钱去赌,你可真有本事!堂堂王母教的天熊圣使,位列第三,居然是这副德行!”

    “这还不是拜郡主所赐?要不是郡主设计陷害我,又废了我武功,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看着谷金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着血,手背也烂了一大块,含羞的心又莫名软了下来,转身进了一家酒馆,叫了肥鸡美酒。谷金满显然真的饿极了,也顾不得手上还沾着泥土,撕下一只鸡腿大嚼。

    含羞也不言语,一直等谷金满吃得差不多了开始打饱嗝,才问:“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谷金满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油花,喝了一大口酒,这才道:“承蒙少主庇护,自从我来天下城后,就再也没有王母教的追杀和朝廷的通缉了。可是,说来惭愧,我这一辈子漂泊,好容易有那么点积蓄,却都留在了王母教,现如今废人一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在这天下城中处处被人看扁,何以为生啊!”

    含羞听明白了,解下钱袋,扔在桌子上:“我身上只有这么多,全给你。”想了想,又拔下头上的花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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