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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侠简直就是我的幸运星。”柳德米娜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要把外贸生意继续做下去，有了任侠这个幸运星，相信能赚不少钱。”
“是吗。”周摇光淡然说了一句：“外贸生意我帮不上什么，而且我兴趣也不太大，不过你要是能在广厦站稳脚跟的话，倒是可以向大马那边发展。”
“我就是这个意思。”柳德米娜急忙提出：“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点什么？”
周摇光的回答非常干脆：“人！”
柳德米娜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你们黑手党是靠什么起家的？”周摇光不需要柳德米娜回答，直接给出答案：“当然是人口走私和贩卖了，你们在这方面有着充足资源，也有着丰富的经验，不应该放弃。外贸线建起之后，可以实现人员和商品的双向流动，把轻工产品从华夏流动到罗刹，再把女人从罗刹流动到广厦，接下来从广厦出海直接送到大马去。大马有很多富豪，对金发碧眼的白人女性非常感兴趣，我手下还有一些娱乐场所也需要白种美女，这项生意一定非常赚钱。”
柳德米娜表情有些尴尬：“这个吗……”
周摇光微微一挑眉头：“你不愿意？”
“我之所以热衷外贸，就是不想再做这门生意了……”柳德米娜非常诚实的回答道：“我希望跟你合作一些合法生意，没想到你竟然提出这个。”
周摇光轻轻一笑：“合法生意哪有非法生意赚钱。”
“但这些地下生意终归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各个组织都想要洗白自己，我没理由重走旧路。”
“作为一个领导者，不要总去看别人走什么样的路，重要的是走好自己的路。”周摇光喝了一口咖啡，淡然说道：“对我来说，只要能赚钱，什么生意都可以做，至于是否合法，我并不关心。”
第701章 别忘了，我们都是女人（）
“可我真的不想再做这门生意……”柳德米娜很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别忘了，我们都是女人，如果我们贩卖女人的话，这让我心里感觉非常不舒服。”
“好吧，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最终决定权在你手里。”周摇光说着，拿出一个礼物盒，交到柳德米娜的手里：“这是给你的贺礼。”
“谢谢。”柳德米娜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条非常精美的项链：“太漂亮了，我非常喜欢，让你花了不少钱嘛。”
“我们是朋友吗，一点心意而已。”周摇光自始至终都是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只要你喜欢就好。”
“你对我这么大方，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谈回报就见外了。”周摇光说着，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小时候的航班，我要飞回巴黎了，有事电话聊。”
“好。”柳德米娜亲自送走了周摇光，回来之后，长呼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女人打交道，总是让我充满压力感。”
女武神沉声说道：“你说不想再进行人口贩卖，好像周摇光不是很高兴。”
“我当初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提出过，希望在这门生意上赚一笔，现在我改了主意，她当然失望……”柳德米娜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本来对这种生意是无所谓的，但任侠说过那些话之后，我感觉有点进行不下去了。”
女武神声音沙哑着问了一句：“任侠对你的影响这么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任侠会对我造成这么大影响……”顿了一下，柳德米娜又道：“说到任侠，他将会是我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广厦那边的工作必须有人盯着。你准备一下去华夏，负责跟任侠对接，以后广厦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
“你留在莫斯科？”
“是的。”柳德米娜点了点头：“虽然斯瓦洛格死了，但我想要坐稳教父的位子，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我必须在莫斯科这边长时间坐镇。”
“知道了。”
“不过，你暂时不用着急启程，眼下需要保护我，此外还有几个人要杀……”柳德米娜说到这里，冷冷一笑：“凡是反对我的人全部干掉！”
女武神毫不犹豫的道：“放心好了。”
再说任侠这一边。
一转眼，过去两天时间，廖亦凡给任侠打来电话，约请来家里喝茶。
任侠知道，廖亦凡找自己喝茶，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于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果不其然，廖亦凡果然是有事要说，提出：“孔凡辉也要过来，我们还是等一下吧。”
“好。”任侠点了点头：“有事一起商量。”
廖亦凡本来说孔凡辉马上就会到，实际上确实过了一个多小时，孔凡辉才姗姗来迟。
等候的这一个多小时时间里，任侠和廖亦凡漫无边际的闲聊，就是没说过当下局势发展如何。
廖亦凡看到孔凡辉之后略有不满：“你不是说马上就到吗？”
“抱歉，真对不起……”孔凡辉歉然道：“我本来在单位，正准备要出门过来，没想到治安支队那边来人了，有个案子要我们协助，我不得不耽搁一会儿。”
廖亦凡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样的案子？”
“诈骗。”孔凡辉说到这里，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案情非常普通，就是美色诈骗，不过经过略有点搞笑。”
“美色诈骗？”任侠有点好奇：“也就是说美女出来诈骗？是仙人跳吗？”
“确实是美女诈骗，不过还不是仙人跳，其实严格来说也不算是诈骗而是偷窃……”孔凡辉告诉任侠和廖亦凡：“金沙江路大家都知道吧，酒吧一条街，云集各种娱乐场所，那边最近今天出了几个案子，每个案子过程基本都是一样的。有一个美女在酒吧里独自喝酒，可以想见经常会被各种男人搭讪，这个美女对所有搭讪都来者不拒，男女之间如果在酒吧那种地方谈得热火朝天，接下来的事情可以想见了，一定就是去开房。再然后呢，搭讪的男人进了酒店之后，就突然之间失去知觉，等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财物全部消失不见，毫无疑问是被这个女人劫掠了。这样的案子，目前已经掌握的至少有四起，这个女人每次出现，都有很多男人上去搭讪，最后一定是跟其中某一个男人去开房。我们分析之后认为，她不是随便跟什么人都去开房的， 而是一定会仔细挑选受害者，但凡是被劫掠的男人，全都是独自去酒吧，而且经济条件比较好，可以说是最佳下手对象了。”
廖亦凡喝了一口茶，满不在意的道：“这种案子太常见了。”
“虽然常见，但这几个案子却是外国人……”孔凡辉呵呵一笑：“一个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而且据说身材非常性感，简直就像是超级模特一样，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自称是来自米国加利福尼亚。有一个受害者英文水平不错，跟她用英文交流过，说她讲英文的时候带着俄语口音，真实身份应该是罗刹人。”
任侠更感兴趣了：“有照片吗？”
“照片没有，有的受害者提出合影，但这个女人似乎对拍照非常反感。”顿了一下，孔凡辉告诉任侠：“不过，根据这四个受害者的描述，我们请人像专家绘制了草图，差不多可以反映出这个女人的相貌。”
任侠立即提出：“看一看。”
孔凡辉随身带着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张图交给任侠：“就是这个。”
廖亦凡瞄了一眼草图，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草图，其实用处不是很大，除非是见过这个女人的人看到草图能认出来，但拿着草图想要找到当事人可就难了。”
廖亦凡说得一点都没错，没见过的这个女人，通过草图很难看出来什么，而任侠见过这个女人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科库娃。
任侠是真心没想到，科库娃从自己家里逃走之后，竟然去金沙江路行骗，看起来这个女人可能原本就是骗子。同样没想到的是，原来科库娃懂中文，却一直在自己面前装作不懂，任侠怀疑可能连“科库娃”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第702章 这个世界从来是不公平的（）
孔凡辉观察了一下任侠的神色，试探着问“你见过这个女人？”
“算是见过吧……”任侠实在没办法告诉面前两个警察，自己参加过人口贩卖，从人贩子手里把这个女人给买下来了。任侠只能敷衍“不过，没有深入接触，不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偶然见过一次而已。”
孔凡辉急忙问“在哪见到的？”
“当然是娱乐场所。”任侠扯了一个谎“不过我可没上去搭讪。”
“没搭讪就对了。”孔凡辉呵呵一笑“否则你也要破财了。”
廖亦凡对这个案子一直都不怎么在意，提出“还是说一下当下的事情吧……斯瓦洛格死后，任侠提供了地点，警方赶到现场之后勘察，总共发现了六具尸体，全部都是外籍。警方取得了国际刑警组织的协助，目前这六具尸体身份都已经核实，全部都是斯瓦洛格黑手党成员，其中一人正是斯瓦洛格本人。根据现场痕迹和其他一些证据，凶手总共有十几个人，全部来自境外，而且具体身份不明，案发之后已经第一时间逃走离境，不太可能追捕回来。”顿了一下，廖亦凡给这个案子做了总结“外交方面已经联络到罗刹国，毕竟遇害者全部都是罗刹人，罗刹国方面好像不太想要深入追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把所有调查结果全部提交给了罗刹方面，案犯目前很可能就在罗刹境内，那么抓捕也就变成了罗刹方面的工作，对我们来说差不多也就可以结案了。”
保险公司的人杀掉斯瓦洛格时，并没有任何其他人在场，连任侠都是事后才知道。
但是，千万不要低估警方的能力，通过各种各样的调查，还是发现了大量线索，而且大致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至于警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廖亦凡没说，任侠也没问题，警方的很多工作方式严格来说是保密的，不可能轻易对外界泄露。
孔凡辉问了一句“斯瓦洛格之死，对周长鑫那边压力应该很大吧？”
“没错。”廖亦凡正要说周长鑫这个人“周长鑫被有关部门控制之后，一直嘴硬，绝不透露任何信息，只承认自己持有假护照，但不承认有其他任何违法犯罪活动。现在，斯瓦洛格黑手党被一网打尽，有关部门把信息一点点透露给周长鑫，不是一次全说出来，而是每一次说一点点，也就渐渐摧毁了周长鑫的心理防线。现在看起来，周长鑫是有点撑不住了，我估计获得口供突破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查证确实勾结斯瓦洛格黑手党，那么周长鑫就彻底凉凉了。”
任侠意味深长的问了孔凡辉一句“也就是说周长鑫铁定要下台了，那么接下来就需要有人接任局长，你应该有机会了吧？”
孔凡辉缓缓摇了摇头“不管有没有机会，这一次我都不会再争取了，谁愿意当局长就任凭上面安排吧。”
任侠不理解“这又是为什么？”
“你不懂官场……”孔凡辉轻叹了一口气“张传涛死后，廖老通过各方面运作，下了很大力气，想要扶持我上位。然而，我只是暂代了几天局长而已，就被周长鑫顶替下来，这说明上面有人不想让我上。既然如此，这一次我再去主动争取，很可能还会落败，官场是这样的，争取一个职位失败一次很正常，但如果接连两次失败，那么第三次肯定会失败。做其他事情，一次失败可以不断尝试，失败的越多，后面成功几率就越大。但官场完全不一样，每失败一次，后面失败的几率就越高，所以我暂时以静待动，先观察清楚再说。”
廖亦凡认同孔凡辉的这个观点“还是先等一等，扎扎实实做点工作再说吧，反正小孔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原来是这么回事。”任侠明白了“你做了这么多动作，却没能成功上位，我觉得挺遗憾的。”
廖亦凡呵呵一笑“千万不要以为，你有一分耕耘，就有一分收获，这个世界从来是不公平的，官场尤其如此。”
“不管怎么说，斯瓦洛格黑手党一事，正式告一段落……”任侠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闷，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我正式告诉大家一声，虽然斯瓦洛格本人死了，但外贸生意还是要做的，我已经决定跟柳德米娜合作了。”
廖亦凡点了点头“只要不违法乱纪，做正经生意还是欢迎的，只是我有点担心呀……”
任侠追问“担心什么？”
“这帮黑手党毕竟底子不干净，我担心把他们原来的生意，带到广厦来。”廖亦凡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他们真的弄来一帮欧洲美女，我相信 广厦这里有的是人愿意消费，这里的各种土豪和富二代在女人身上可是一掷千金，如果能够买回去一个美女随便他们怎么处置，多花上几倍的钱只怕也愿意。”
孔凡辉同样有些忧虑“是这个道理。”
任侠跟廖亦凡和孔凡辉又聊了几句就告辞了，去了月色荷塘，那边今晚有个聚会。
任侠到的有点早，其他人还没来，只碰见了方醉筠。
方醉筠穿着一件金色连衣裙，上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两条长袖都快到手腕了，下半身却是露出大腿，只是勉强包住臀部。她的腿上套着超薄黑丝袜，质地非常之好，一看就是高档货，几乎看不出经纬线。
方醉筠看到任侠就问了一句“斯瓦洛格黑手党的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吧。”
“当然。”任侠坐到方醉筠身边，抬手放到大腿上，轻轻摩挲起来“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
方醉筠倒是没有阻止任侠，看了一眼任侠的手，轻轻一笑“你在干什么？”
“很久没摸过了，让我摸一下……”任侠的回答非常坦然“我还真挺怀念这种感觉。”
“你应该庆幸婷婷不在，否则婷婷看到了，不知该作何感想。”
任侠微微一怔“你提林月婷干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