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你感谢我是你自己的事,跟我关系不大。站在我个人利益方面,我不希望你把感谢永远停在口头方面。”祁唯羿望着他,认真地说,“就比如你每天请我吃一次冰淇淋火锅,我觉得可以有。”
“那你会吃出问题了。”
“不会,我年轻,还能拍好多个前浪。”祁唯羿不经意,已经把话题引向唧唧那边,“即使前浪还在波涛汹涌,不可否认我浪花比较大。”
虽然没有实际比较,可祁唯羿人气超过first,已经是公认的事实。
唧唧听明白他的意思,倒没有太大感触。像是吴桦说的那样,时代在更替,first红了整整十年,已经非常足够了。
“我承认,如果用唱跳来衡量,我可能确实差了那么一点…”祁唯羿用词很委婉。
舞担顾刚先坐不住了,“你把一点去掉!”
主题曲教了三个月学不会,能是一点吗?
“好吧,差了两点。但是我长得好看啊,有什么是颜值无法弥补的?”崽崽脸大如盆,将不思进取发挥到极致。
“还有啊,我个人其实很喜欢唱歌,并且决定筹备我的个人演唱会。到时候,我会给你们留票,大家和胡文星坐在一起!”
前排最佳观赏位,360°立体音环绕!
几位没听过祁唯羿唱歌的人,表情还算正常。毕竟‘奈文摩尔’简单的四个字,他们无法想象崽崽唱歌到底有多难听。
而顾刚和孙槟,已经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顾刚:有什么办法让我聋?
孙槟:现在大概来不及了,回家买耳塞吧
“最后呢,我觉得有的人一把年纪,就不要玩什么结拜了。”祁唯羿看向席君,对长辈说话也没有客气的意思。
从他言辞中,隐约透出点不安于做晚辈的想法。
“结拜是年轻人干的,你跟我爷爷结拜做什么?不如直接跟我结拜!”他冒出这个主意,异想天开的说,“这样我就是孟衡的师叔,娱乐圈所有人,见到我都自动矮两个辈分!”
“求你不要!”唧唧连忙转过去,哀求席老爷子。
席老爷子乐呵呵笑着,天知道脑子里在想点啥。
“刚才席老说我那么多坏话,大家肯定觉得我是坏人。其实也没错,可是他并不是什么善良的老爷爷。”祁唯羿捶了下刺猬,控诉道,“他后来下五子棋一直赢,要挟我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比如给他做月饼,还拍了孟导的《惊蜕》。”
祁唯羿接《惊蜕》的时候,聪敏开了直播,记录下全过程。
其他演员梦寐以求的机会,他通过五子棋草率的决定了。
“本来按照机会,我可能今年才会挑战电影。结果又因为他,强行塞给我俩剧本,我刚拍完《自闭》很快就要进组拍下部剧。”祁唯羿看向席君,“那部剧甚至没有名字!”
“你取啊。”席君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麦克风,非常愉快的说。
虽然主嘉宾发言期间,其他嘉宾不得说话。但席君这样身份的人,他到哪都是例外。
祁唯羿抿起唇,不想说话。
他已经摸清楚席君的套路,这时候自己随便吭个声,兴许就会成为接下来的电影名。
他已经做好十分的警戒,哪知道即使如此,还是逃不过席老的套路。
“叫《沉默》啊?好名字,非常符合电影的主题!”席君点点头,就叫这个了。
祁唯羿和现场所有人,齐齐傻了眼。
相信这段播出去,观众会同样懵逼。
席君亲笔所著的电影,名字决定的如此草率,这是人干的事?
大家都以为他开玩笑,可仔细看,发现席老爷子是认真的。
“所以,你们看到了。”祁唯羿冷笑着勾起嘴角,面相镜头说,“他是个特别狡猾的糟老头子。”
“小后生,等会打麻将吧?”糟老头子提议道。
祁唯羿警惕的看着他,“你又赢不了我。”
“试试呗,我已经看出你的手法了。”席君精神很好,看起来势在必得的样子。
崽崽回想起当年被五子棋支配的恐惧,连忙拒绝道,“不!”
《现场回应》录制结束,顾刚请大家吃饭。
因为有席老在场,原定的冰淇淋火锅泡汤了,顾刚强行把祁唯羿绑到一家适合老年人吃的,主打粤菜的饭店里。
“我们可以给席老打包两份肠粉,然后去吃冰淇淋火锅。”祁唯羿惦记着甜食,对清淡的菜色毫无胃口,“肠粉加冰淇淋,或许很好吃!”
席老慢悠悠走过来,“肠粉加胡萝卜丝,更好吃。”
“你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以下小可爱给的营养液:凛+30,萃萃鸭+1,子雀+2,枫火愁尘+12,70+14,槑槑槑槑槑槑+1,霖桑墨四ck+1,阿昔+2,阿筝+1,纯纯呐+2、星星?星星的尾巴+20、欣悦+1、霖桑墨四ck+1、萃萃鸭+1、梓羽+5、漓荇+1、迷糊+62、阿筝+1、墨染+1
感谢好吧你自己玩儿吧给的霸王票!
269、喜事?()
在大众印象里; 顾刚长相超乎年龄,性格也比较成熟。
由于他经常强调自己24岁; 没有谎报年龄,大家勉强承认了这个设定。
祁唯羿跟顾刚相处久了,越来越觉得这人不止长得老气横秋; 连做派也透着浓浓的老年风格。
他挑选的南方风味饭店,走进去放眼四望; 能看到的全都是老年人。
大堂里还设有下棋和搓麻将的地方; 几个人在那里玩,旁边老头老太太兴致勃勃的围观。手边还有放食物的架子; 上面摆了鸡笼包子、荷叶边之类食物。
“为什么?”祁唯羿疑惑打量这间店。
受众群体年龄太大,他在里面连帽子都不用戴。
这些人八成没见过他; 倒是席君有点危险,他是这帮老头老太太的青年男神。
“席老难得出来,我就想着带他来这边看看,他应该挺喜欢的?”顾刚挠着头,笑得特别爽朗。
“我是挺喜欢。”席老满意的瞅瞅周围,指着空闲的自动麻将机; “咱们坐那边吧?”
“我不要。”铁石心肠的祁唯羿再次拒绝跟他打麻将,瞧了眼那台机器,转过去问顾刚; “他肯定喜欢,问题是你怎么知道这家店的?”
店铺开在巷子里,周围都是旧式小区; 远离繁华都市,处处充斥着岁月静好的感觉。
顾刚一个24岁的年轻人,而且是外地来的,怎么会知道这种弯弯绕绕的地方。
“哦,我工作压力大,就会随便逛逛。无意中发现这家店,就经常过来喝茶。”顾刚解释完,奇怪的盯着崽崽,“你那是什么表情?”
“顾刚。”祁唯羿眯起眼,认真地四下打量他,“你到底几岁。”
“二十四!我二十四啊!”顾刚提高声调朝他喊。
点过单的唧唧和孙槟走过来,老远听到他俩声音,
“老顾的年龄梗还没过去吗?”孙槟怜悯的瞧了他一眼,“或许,等你五十岁了,就没有人说你长得老了。”
唧唧盯着顾刚,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五十岁的时候,或许看起来像七十。”顾刚崩溃的说。
“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了…”唧唧摸着下巴,诚恳的说,“如果提前不认识你,我大概以为你跟小花队长同岁。”
顾刚再次遭到扎心,痛苦的捂住胸口。
“咦?这个小老弟才二十多岁啊?”席老掏出老花镜,仔仔细细盯着顾刚,“我瞧着…”
“席老,咱们去吃饭吧。”顾刚连忙打断他。
一个小老弟就够了!
长得老也有好处,否则他何德何能,跟席老称兄道弟!
在讨论顾刚的年纪的欢声笑语中,几个人坐在自动麻将桌旁,打发等待的时间。
这种机器可以自动洗牌,祁唯羿提前毫无准备,怎么说都不愿意上场。
“小后生,输了我又不笑话你。”席老乐呵呵说。
“但是,我不喜欢输。”祁唯羿冷着脸,莫得感情的说。
席君听完站起来,让开自己位置招呼道,“那你坐我位置吗,我帮你参谋。”
帮我参谋?四舍五入,约定于帮我开外挂的意思吧!祁唯羿眼睛瞬间亮起,跑过去坐在他位置上。
顾刚坐在崽崽下家,另外两个人随便找地方占了位置。
“你们会打麻将吗?”孙槟问。
“我从小趴在炕头上,看我家大人打麻将,早就学会了。去年过年回去,还赢了我叔不少钱。”顾刚做派果然老成,大过年回家不玩手机,居然陪家里大人打麻将。
“我会。first私下聚会偶尔有麻将局,阿淼赢得最多,剩下就是我。”唧唧炫耀完自己的辉煌战绩,还不忘捅刀,“每次都是小花哥输。”
“看来大家经历都差不多,我也经常在三缺一的时候被叫去凑数。”孙槟说,“这样就不用让着谁了。”
几个人迅速达成共识,才发现参与玩家中,有个没有说话的。
席老瞧他沉默,愉快的问了句,“小后生,你正儿八经玩过几次啊?”
“没…”祁唯羿郁闷的回答。
“没玩过?”余下几个人傻眼了。
祁唯羿很擅长打麻将,特指在赌局上,通过某些不能见光的方式,让自己获得胜利。
真正作为休闲娱乐的方式,他几乎没有试过。
小时候刚接触这项余额了活动的时候,祁唯羿小朋友已经无师自通,娴熟掌握记牌、换牌的方式,家里人跟他打麻将,完全没有出牌的机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久而久之,那些人都不愿意跟他玩。加上祁唯羿开始读书,时间大大减少,有了别的兴趣爱好,对于‘麻将拼图’爱好就淡了。
认真来算,他其实——
压根不会打麻将!
见几个后辈面面相觑,席君坐在崽崽旁边,慢悠悠的说,“没关系,我可以教教他。”
“那就好。”对席老棋牌技能一无所知的几个年轻人,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难不用让着祁唯羿。
殊不知,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屠杀’。
自动麻将机洗牌时,麻将全都在底下,压根没办法记牌。祁唯羿提前没料到要来打麻将,身上没有准备多余的牌,换牌也不太好换。
幸好旁边坐了席老这个顶级外挂,在帮祁唯羿分析局势的同时,还能猜出其他几个人要胡什么,可怕的仿佛拥有透视眼。
最过分的是,席老还把他们要胡的牌说出来。
虽然音量不大,可足够桌上其他几位听到。为了不给对方放牌,那几个只好把自己牌拆得稀烂,结果到最后——
“胡了。”
“我又胡了。”
“你们已经欠我一个亿了。”
即使没有出千,祁唯羿还是全场最大的赢家。那几个敢怒不敢言,气得差点内出血!
原本跟祁唯羿玩已经很可怕了,还好最近崽崽能够捏两下,输了他们还敢骂两句。可祁唯羿现在后面坐着席君,这到底是什么魔鬼组合?
即使几个年轻人,再早出生三十年,他们也不敢骂席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俩人的骚操作,留下悔恨的泪水!
结果到最后,反而是起初气呼呼的祁唯羿最开心。
“这个地方,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
“是吗?”席老见他高兴,乐呵呵说,“那下次,你陪我过来打麻将?”
“我不!”崽崽拒绝的非常利索,压根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
一月份在到处跑通告的忙碌中,很快接近尾声。新春将至,祁唯羿早早接到家里召唤他的电话。
“你年后又要开始忙了,早点回来家里过年呗。”
“今年可热闹了,咱们家有人要结婚,你回来还能赶上喝喜酒。”
“结婚?”祁唯羿茫然的揉揉头发,“祁涵终于屈于现实,决定进行商业联姻了?”
祁伯伯立刻否认,“不,虽然我很希望这样,但是结婚对他难度太大了。”
“我想也是,他长得那么普通。”祁唯羿赞同的点点头,继续说,“那到底是谁要结婚?难道你们准备把我骗回去,给我分配一个老婆?”
祁伯伯让他的脑洞打败了,放弃吊胃口的打算,公布道,“是你小姑,她带回来一个男人,要结婚了。”
“唐临?”祁唯羿难以置信的喊出她的名字。
这个消息,听起来比祁涵要结婚还可怕。
小姑已经单身近四十年,忙于事业,压根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在祁唯羿印象里,她应该是那种孤独一生的类型。
结果在她四十岁的这年,唐临要结婚了?
直到见到唐临之前,祁唯羿都以为,这是家里为了骗他回家开的玩笑。
祁唯羿空出年前的行程,赶回自家祖宅里,在院子里见到正在堆雪人的年轻外国男人,还有旁边站在一旁,看着他笑的唐临。
“唯唯,你回来了。”唐临见到他,把男人招呼过来给他介绍,“这位是我未来丈夫。”
“祁唯羿你好,我听阿临提过你。”男人的中文,是祁唯羿听过外国人中最标准的。
要不是他银灰色的眼瞳,还有蜷曲的头发,祁唯羿差点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所以我改叫姑父吗?”祁唯羿望着他伸出来的手,视线沿着手臂,打量对方的腰胯和臀。
看起来挺翘的,应该是个小狼狗。
“你不是要给我堆雪人吗?快去吧,我跟唯唯说两句话。”唐临笑着打发了他,带祁唯羿走到房间里。
她坐在能看到外面的位置,望着继续堆雪人的小年轻。
“很意外吧?”唐临说,“他才二十出头,也就比你大几个月。”
“还好。”祁唯羿反应相当镇定,并没有因为年龄差而意外。
倒不是他心怀美好,相信爱情超越年龄和国界。
而是——
“你有钱,养个小白脸挺正常。”祁唯羿喝了口果汁,慢悠悠说,“而且你长得好看。”
果然是祁唯羿的逻辑,唐临笑了下,跟他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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